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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墙
女人还想再骂下去姚之洮一把将她的嘴捂住,女人挣扎着,姚之洮坐在女人的腿上,慢慢的靠近女人的脸庞,将一根手指竖起挡在嘴前,眼睛真挚的看着女人,这时女人不再挣扎安静了下来“嘘…”姚之洮眼一转。
“我是你爹”
“我日。”女人将姚之洮翻身按在地下。
女人她本想骂回去,但一声刺耳的声音让她瞬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两人其其向门口看去,姚之洮将女人推翻过去起身,先一步将门锁上。
“闭嘴。”
女人向姚之洮看去,姚之洮走过来将女人拉起,看着女人比自己高出半头的身高,轻微点起脚尖凑到女人的耳边,垂眼看着女人的手说“外面有怪物哦。”
女人道“跟我来。”又反手将姚之洮的手牵起。
姚之洮跟在女人身后,女人所住的房间大概就是这古堡主人的卧室了吧,空间很大,但房间里最让人吸引的还是摆在橱柜前的一件长袍。
繁琐的图案交织在一起,但却不显得杂乱,反而更加精美,紧身胸衣搭配前胸衣片进行装饰,是蕾丝与花边的结合体,又奢华的镶嵌上红宝石与珍珠,领口的那个红宝石极大,在烛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下身是带裙撑的衬裙,裙摆上绣着门键与月桂树的纹章,与大厅里挂壁画像中女人所穿长褂一样,背部由华托褶裥所构成。
姚之洮一眼就看见了那件长袍,但时间不等人,还为等细细深入观察,就已经被女人拉走了。
“衣服上面绣着的是什么图案啊,跟大厅里画壁上的一样。”姚之洮问道。
“gond,Laurier……是…”
“门键跟月桂树?”
“对对对,你会法语!?”女人猛的回头看着姚之洮,姚之洮没点头却也没反驳,只是那么看着女人。
“我叫何筱,服装设计师,在巴黎留学过一段时间。”说着何筱将墙壁推开,还有间通道,是通往地下室的。
“哇哦,何筱你好厉害啊。”姚之洮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何筱,眼里好像跟有星星似的。除开在大厅里通往地下室的入口,没想到房间里也会有,是在躲避怪物吗?
“哈哈,其实也还可以啦,你呢?”何筱将墙上的壁灯卸下拿着照明,另一只手牵着姚之洮。
“我?”姚之洮挑眉,跟着何筱走进了地下室“我叫姚之洮,大学刚毕业。”
“没了?”
“没了。”
地下室也没有很大,不一会儿就找到出口了,是刚开始的密林,追逐战到没有,不过野外求生倒是有了。
出口处四面槐树环合,蝉鸣作响,这时庄园里的花香已经淡到闻不见了,遍地是青草与野花的香气。烈阳穿过层层密叶,照在绿波上,形成点点光斑,刺眼的光,晃的视线模糊不清,像在童话中的森林。
风吹,吹作乐章,使杨树的叶子拍打出沙沙的声音,与蝉鸣不相上下,除此之外,踩在枯枝落叶下与心跳的声音似乎都被遮掩。
何筱牵起姚之洮的手,可能是因为何筱比姚之洮要大,所以想要下意识的保护。
“我去找几个水果,你就站在此地,不要走动。”
何筱扒开草丛便要出去。
“你会迷路哒!”姚之洮摇头晃脑的喊到。
“我不会。”
“丢了我不找你。”
何筱停下脚步回头说道。
“随你——”何筱学着姚之洮的样子摇头晃脑说。
知了在叫,风在吹,叶子在拍,光在照,姚之洮靠在槐树怀里,揪着头上的水枝,数着一片两片的叶子,突发奇想的想要爬上去看视野,猛的一拽那枝叶,碰的一声,在树上掉下来一个东西,正中下怀。
姚之洮的胳膊被冲击疼的厉害,直接将那玩意儿扔下,原本就快要醒的人,在丢下去的瞬间恰巧头磕到地上的岩石,一连串的打击,随即昏迷。
姚之洮这时才睁开眼,便是沉默。
“…我靠,不会脑震荡了吧。”
姚之洮赶忙趴下将那人侧过去的脸翻过来,入眼即是白皙细腻的皮肤,在后注意到的便是长长的睫毛,弯细的眉,与高高的鼻梁,软糯的厚唇,自带微笑的面容极浅 ,却让人感到温暖,鼻梁是高挺的,但脸的轮廓确实柔和的,恰巧中和,是个雌雄莫辨的美人。
“姐姐?”姚之洮歪头,视线慢慢向下移动。
看着那纤细的腰,与修长的腿和……“不。”姚之洮的嘴角上扬。
“老公!”
待何筱回来之时,看见姚之洮怀里抱着一个比她自身高出一头的男人,满脸震惊。
“你…这是。”
“嘘,何筱姐姐,这是我爱人,他现在在睡觉,小声点。”姚之洮笑着说,大概是害羞,脸上弥漫着诡异的潮红。
“嗯……”看着姚之洮那变态的语音与动作,何筱迟疑了。
夜色渐渐降临,两人用水果勉强填饱肚子后便找了个山洞暂住,不会生火,但幸好从庄园里带来的壁灯还未熄灭,就用它点燃了火苗。
姚之洮这时只单穿一件体恤,外套盖在了怀里的人中,姚之洮看着怀里的男人,何筱看着姚之洮。
没一会儿,怀里的人睫毛微颤,姚之洮一时马上握着男人的手,眼睛也不眨的看着男人,他醒了。
“你谁?”清冷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姚之洮认清了自己的本质,就是个颜狗,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似笑非笑迷的姚之洮胡说八道。
“姚之洮,二十二岁,有车有房双亲健在家庭和睦独生女,父母有退休金,在魔都有套房,学历硕士,工作稳定年薪百万,性格开朗活泼无不良嗜好,我还……”男人急忙打断了姚之洮的话“咳,我…闻人言?”
“好好听,就像夏天的泉水声一样,我能叫你阿言嘛,亲爱的?”闻人言看着姚之洮一时间卡了壳“嗯…嗯?”
“阿言你要好好睡觉哦,天已经很晚了。”
“嗯?”闻人言一脸懵逼道。
没过多久,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知了似乎也叫累了,夜里乌鸦振翅而飞的声音反而却历历可辨。
闻人言见两个女人已经熟睡下,便起身离开,在洞口前看着天上盘旋飞至的乌鸦,雪白的长袖顺着手臂轻抬,缓缓滑下。
乌鸦缓慢下落,落在闻人言的手臂上,婉转的振翅声顺着夜风,一路歌去,直至洞口处安静下来,火堆之后,隐隐地显出人形。
“你在干嘛?”姚之洮顿了下又觉得太冷漠“阿言?”
闻人言没想到会有人起来急忙将乌鸦放飞,手背在身后,似是紧张,握紧了拳头。
“我上厕所。”
闻人言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撒谎时眼眨的厉害,但姚之洮没拆穿,只是叫他快点回来。
一夜无梦到天亮,姚之洮还是很惦记着任务的,在野外吃水果也撑不了几天,他们必须回去,虽然不是很想面对那个鬼东西,但只能如此。
姚之洮爬上树,在高处往见了远方的庄园,似是陌生而又熟悉,顺着太阳所指的方向前行,没一会儿又到了昨天所到之处,这时的庄园跟刚开始一样,被花包围住的,阴森神秘的,号角吹响大门打开,进去后却是富丽堂皇。
姚之洮进来后询问他人昨夜的事。
无人伤亡。
“那昨天晚上,有什么比较大的动静吗。”
“哦,除了一个做饭着火了其他没有吧,话说,倒也不是很饿。 ”
“啊,这样啊。”闻人言惬意的拖长音。
何筱见状没什么线索便也不了了之,几人于是打算再去一趟那所谓关着怪物的地下室,再次来到那走廊,却迷失在了这庄园中,再也找不到通往密室的路了。
“你们找到了吗?”姚之洮问道。
“没有,你确定你不是看错了,其实是地下室?”何晓说。
姚之洮并没有回答反而反问道“闻人言呢?”
“嘶,难不成他跑了?”
姚之洮上楼去看,一层一层的上去找,终于找到了人。
“喂,你发现什么了。”姚之洮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回头是一张干净清爽的少年模样“啊…抱歉认错人了。”
“没关系哦。”少年笑着回应。
“嗯,那我先走了拜拜。”
“诶,你知道这是几楼吗?”姚之洮脚刚迈出半步就被叫住。
“额,我也忘了。”
姚之洮说罢从旁边窗口往下望去“三…楼?”可能是怀疑自己半道又说“不太对啊。”
“咳,所以我们是鬼打墙?”少年似是想缓解下气氛无奈笑到说。
“离谱。”
在楼层间转来几圈后见还是会回到原点,索性靠墙坐下,习惯性的想掏口袋拿手机,确掏出了一封信与一把钥匙。
想着太过无聊于是就将信封拆开,迎面而来的是一串法文,实在是看不懂,之所以衣服上的图案能回答出来也多亏了平日的爱美之心,对衣服图案什么的还算了解。
不过听闻何筱的言论后更加确定了这主人的姓氏。
gond,Laurier连起来读的话,那不就是GondeLaurier嘛,贡德洛里埃,在查理七世时代长褂上所绣的纹章表示为家族的家徽,也多亏了九年义务教育的名著阅读啊。
还挺简单的就是这名还未得知,大概信里有答案吧……
等见到何筱了问问她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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