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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在一定空间内找寻
物品与随之而来的奖励
1.晚上
“呃,我不明白为什么一群我厌恶的人也会被叫来参与这次活动。”我隐约头痛,眉毛从得知消息至今都未放松。对话框那边的人发来一串问号,我立刻复制,发回。真奇了怪了,一个人对自己组织的活动的参与者名单存疑?如此不靠谱,我怎么就碰上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我必将败于此题!天要亡我,故降化学。”他无奈捶桌,答案大概在桌子里。这便是找寻活动的组织者——某高中年级排名不上不下的文霰,平常,有几个朋友,没有无话不说的,至少有能倾诉的。手机屏幕亮了,他迫不及待想跳出化学带来的困惑题海,谈些“题外话”,结果看到陌生头像发来的消息。聊天记录是空的,谁?文霰以最快速度打出问号。对面迅疾回复。应该是恶作剧。不过,什么活动?那个人厌恶谁?思考单独的话语不会对作业有任何帮助,眼神飘到书本上,在台灯光线围绕下,拿笔继续奋战。小时候玩的是真无虑。潜意识中的怀念想法每刻都在响着。
2.(拥护)的考核
“体验场地:使用中。”大门上方高悬着显示状态条幅,文霰一如既往,装作是路过的无关人员。今天是“礼物”衍生游戏(拥护)开放日前一周,2月2日。“您未选择进入大门,强制跳过体验流程的后果很严重,是否选择回头——”上文早昭示了他会无视听过数遍的语音提醒,点“否”。跳过体验,对(拥护)的测试第2215次由他完成。
熟悉的地标,人员老套的拉帮结派、权威建立过程,还有必备的作弊能力。不要误会!游戏特性,每场次都随机(尽量…)掉落作弊能力。挺无聊的。(也不知道这前2214次他怎么完成下去的……)我,文霰,貌似是此游戏中作弊的眷顾者,双向的,在这里,总有现实中人情冷暖之外的“小惊喜”,何乐而不为。
3.我听过的故事
村里有个老人,得了病,不严重。“听到敲锣声了吗?他今早死了。”“昨天,他病愈了。洗头上床睡觉。早上起来,没反应了。”讲的人摇摇头,叹气,感慨。
“走在修得平平整整的石板路上,沙沙的陪伴声会送入你的耳朵,在脑海中,外界清晰爽快的风化成能食掉一切的无忧无虑,真的,我带你去!”这个讲话的小朋友跑得太快了,我追不上,后来只剩下亮着但很暗很暗的小恒星围绕在那条路上。路口站着我,看向尽头,企盼他跑回来拉住我。而我已经长大了,不再因为好奇、是因为想消除烦闷才去寻找这条路。他在哪?想着他的这段时间,好像轻松不少,能一直待着吗?
她来叫我回家。我问了所有四十岁的人,他们都见过他,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和她握了手,就都不见了,彻彻底底。又问她长什么样,他们只记住一根孔雀绿的发绳,那常飘在她脑后,直到握手那天被看不见的东西,至少他们认为,扯到地上。所以我见到的是披着头发的她,牵着……嗯—呃——一具高高瘦瘦的骨骼明显的身子。除了骨架,那上面也有肉什么的。或许因为她在,他总安稳地瘫软自己的大脑。我差不多习惯了惊悚的场景。
我讲这些故事给别人听,他们要么笑一会走开,要么持续用一种诧异嫌弃的眼神盯我,想让我闭嘴。我经常哭着跑到一座真真正正的木屋前,捶打木门。我坚信这是发泄愤怒的唯一方式。木门里住着一个聋子,叫耳为,挺怪一名,大概就因为名字里这“耳”字,把他的听力转接到了名字上:喊他名字,他就能听见后几句话,不管多远。称他“顺风耳但间歇性有效”也贴切。我不会叫他,毕竟被听见愤怒的话语,有些像心里漏出石砾,砸在自己身上,却冠以他名喊出疼痛,不算倾诉。我怕伤害他。那木门上挂了许多我的血迹。把手打破时,木门也淌了红泪?
对了,捶打木门不是伤害他,他说了。每次我捶完坐地上哭,门缝里会溜出糖球,泡水喝,能治好手上打门留下的擦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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