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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
而于长乐父母这边还在焦急的四处寻找他的下落,甚至发布了寻启,报了官。于锦奕做了大生意也闷闷不乐,常氏在家里操持也愁眉苦脸。
“这可怎么办好啊?都好几日了还没消息,万一有个什么……”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三更半夜的,谁会这样敲门?
于锦奕听到后警觉的说到:“夫人,你躺好了,我去去就来”说着于锦奕拿了一根防身的棍子来到了门前,而门在急促的敲打下颤动着。于锦奕慢慢靠近门却听见了自家儿子的声音:“爹爹!娘亲!是我!我回来了!”
听到这里,于锦奕扔掉棍子连忙把门打开了,没错,是了,是失踪了3天的儿子
;他一把抱住乐儿,激动的又有些责备的问道:“这3天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和你娘多担心你?你病情好不容易好转,人就没了,你娘这3天愁都没怎么吃东西,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于长乐愣了一下,知道自己让父母担心了,连忙说:“对不起爹爹,我不该乱跑的,是这位姐姐救了我,我才能回来的。”
听到这里,于锦奕往抬头一看,一位紫衣姑娘正站在乐儿的身旁,他站起来行了一礼向姑娘说道:“谢谢姑娘对乐儿的救命之恩,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姑娘好,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不妨进屋休息一夜,明日再好好畅聊一番。”
邬迂摆摆手说道:“您别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既然这样的话那邬迂就打扰您二老了。”
进了里屋邬迂见到了面容憔悴的常氏,又看到了他们一家人团聚的幸福,见证了“爱”的产生。而邬迂只能静静的看着他们仿佛在想什么一样,过了一会邬迂识趣的悄悄离开了里屋,来到另外一个房间,虽然简洁又不失格局,每一件物品都像是体现家的风格。
邬迂躺在榻上,脑海里浮现出那段痛苦往事:“父王!母后!你们在哪?”还是孩童的邬迂在战火中的宫殿里奔跑,寻找着她的双亲。跑出殿里,从大殿的层层台阶往下看,她看到了父王在跟敌军拼杀,而身后还在保护受伤的母后。
邬迂拼命的往台阶下跑,她看到敌军已经停止攻击,毕恭毕敬地站成了两列,远处走出来了一个黑影,一步,两步,三步……她看清了那个人影,她突然不
敢确认了,是他吗?她瞬间感受到了恐惧。
虽然还有好长的距离,但邬迂还是听到了他冰冷不带感情的声音:“把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
“姐姐,邬姐姐!”听到有人说话,邬迂回过神来,脱离了回忆,愣愣的看着于长乐轻声问:“怎么了”?
“爹爹说你这一天肯定累了,要不要去沐浴放松一下?”看着他担忧的眼神,邬迂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摸了摸他的头说到:“好好好,我去。”说着在于长乐的领路下打了几桶热水倒进了浴盆。
哄走了于长乐,邬迂换了衣服,躺进了浴盆。温热的水温让她缓解了疲劳。她把双臂搭在了浴盆两侧,把身子往后倾斜,整个脸逐渐在浴盆里下沉,闭上双眼,她想到了那串玛瑙手链,放在暗格盒子里小心看管。那是母后给的,在大战的最后,她的身边没有双亲,只有那串玛瑙手链陪着她。
吹灭了烛火,邬迂已经换好了衣服躺在榻上,而这一夜,她反反复复也没能熟睡,她从没感觉时间过的这么漫长,那个冰冷声音也在脑海里回荡:“邬迂,你走吧,别回来了。”
睁开眼,天已经朦朦亮起,她的额头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她去了昨天去到房间打了一桶水回到房间洗漱,照了镜子,镜中人唇色朱樱一点,两道浓墨的细眉,一对乌亮乌的眼睛晶莹透澈,宛如两潭秋水。还是以前无忧无虑的样子。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缓慢的敲门声伴随着于长乐的稚嫩的声音:“邬姐姐,你起来了吗?”
邬迂起身打开了乌黑的木门,温和的阳光也撒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如柔荑 ,十指尖尖,伸出手微微遮挡。宛如一副美景。
“爹爹叫咱们去吃早膳,我娘亲也想见见你。”于长乐拉住邬迂的衣角,带着她去堂屋。
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于长乐的父母也款款坐下。看到他们来了,二老起身相迎,带着他们来到桌前坐下。
常氏先开了口:“听说是姑娘把乐儿送回来的,这几天多谢姑娘的照顾,我替乐儿谢过这份恩情,有什么需要姑娘尽管开口,算是报答你的情”
听到这里,邬迂莞尔而笑说道:“既然夫人这么说了,可否让于长乐拜我家君上为师?”
常氏一愣:“姑娘说的君上是哪位?在何处?怎么会想让乐儿拜他师?”……
听到常氏一连串的问题,邬迂不慌不难解释到:“我家君上已经隐居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但是君上本领很大,乐儿跟着肯定会有所作为,君上看到我救了乐儿,看着他骨骼清奇,是个好苗子,便想收他为徒。”
常氏拿不定主意看向了自己的夫君,于锦奕一脸沉思,最后回答到:“好,就让乐儿拜他为师,学习本领,让他有一天可以有所作为。”
邬迂笑了,银铃般的声音传入屋里所有人的耳中。“那么,邬迂恳请二位随我一同回去,参加于长乐的拜师礼。”
等他们到了地方,被眼前的事物惊到了。府上周围是各种绿植,花样百多,却不失凌乱。显得是那么轻松,所有烦恼随风而过,心旷神怡。
有一棵树最为突出,古柏森森,很奇怪,这种季节,它不该充满生机。走进来看,原来是桃花树。
推门而入,又是一副震惊的神态,素雅不失礼态,韵味十足,简约适度。走过一道道走廊,终于到了一扇门前。邬迂说到:“三位,君上就在这扇门后。”说完,邬迂弯腰毕恭毕敬打开了门,用手代表了嘴。那是“请”的意思。
等于氏一家进入屋子,邬迂关上门站在门外等候。二老看到檀木桌上有四杯茶以及三个垫子。款款坐下,于长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交谈。听着听着,于长乐在四处走神,东想西想,到后来,他们交谈完于长乐也没听到她们再说着什么。
只是最后,于长乐在父母的见证下拜了柳江钥为师,送别了父母,正式开始了他今后的人生。
一日,还不太适应,身体太虚弱
二日,练剑昏倒
三日,静养
四日,静养
五日,熟悉环境
六日,学习分辨草药
七日,练习射术
八日,看经书
九日,练习骑术
十日,打拳
………………
直到过了五个月,于长乐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看书倒背如流,经书过目不忘,骑马根本不带怕,可以分辨大部分草药,打拳也绰绰有余。
柳江钥看着这种神速的进步,满意的笑了,果然啊,自己眼光根本不差,多好的苗子,我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
每次当柳江钥劝于长乐休息的时候,于长乐总是埋头苦干,这种顽强的精神更让他惊叹。久而久之,也就随他去了,只是告诉他注意休息。
柳江钥除了每日叫几十声:“好徒儿。”就是去翻越古书,给于长乐找几味药,虽有那串铃铛的护身,但还是要多补补。
只要找到几副靠谱的,柳江钥就会亲自煎熬,而邬迂代替了“师父”的监督,来照看于长乐每日的练习。
就这样接近了年末,于长乐也慢慢成长,学会了很多的东西,身体也好了很多,临近月底的花会节让于长乐充满了期待。
柳江钥知道后敲了敲于长乐的脑壳子,告诉他:“你可别走丢了,我会让邬迂跟着你一起去的。”
“咦?师父不去吗?花会节很热闹的,以前都是爹爹回来带给我好吃的好玩的,娘亲在家陪着我。我还没参加过呢。”
柳江钥摸了摸于长乐的头“师父就不去了,我不喜欢热闹,一个人清净也不错。”
“嗯?那师父觉得我很吵吗?”看着于长乐那无辜的眼睛无奈的说到:“我只是单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好烦的,你别用你那眼神看着我,我心里发毛。”
于长乐撅了撅嘴:“好吧,那我花会节跟邬姐姐去了。我会给师父带吃的回来的。”说完他直接跑到房间,写了一张计划表,把花会节的时间分配均匀,等表写好了也已经子时了,于长乐打了个哈欠就沉沉的睡去了。
柳江钥看到他的房间还有光亮,轻声进去一看,尤其是看到了那张计划表,差点没笑出声,原来小孩子的快乐可以这么简单,有玩的吃的就能高兴一天。他帮于长乐盖上被子,吹灭蜡烛,整理好便离开了。
而于长乐还在睡梦中,他梦到了那一天他在街上到处溜达,吃了很多东西,也玩了游戏,特别的开心……
等啊等,于长乐终于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花会节,他前一天很晚才睡着,生怕自己错过了。他提前准备好了衣服,钱袋子,还有随身带的一把名为“浮华”的剑。
第二天蒙蒙亮,他便迫不及待的洗漱,换衣服,梳发,收拾好一切,只要在去叫一下邬姐姐就可以整装出发了。
他跑到门外,拍打着门框,说到:“邬姐姐,你起来了吗?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显然,邬迂也对花会节充满了期待,迅速打开门带着于长乐跑到了府外,化形异鸟飞出了崖底。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走错路了!原平城在南边,他们居然往反方向飞了好几个时辰,而且后知后觉才发现,并且找不到路了?!
于长乐和邬迂面面相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啊啊啊,两个路痴找不到路了????
在他们慌乱中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于长乐听到了一个声音,很温柔,婉儿动听“向西北走,一直走。”
于长乐迟疑了,哪来的声音?而且邬姐姐好像没听到?好奇怪?这时,那个声音又来了:“怎么?你不信我?”
于长乐开始警觉起来,但是附近根本没有人,好奇怪。于长乐硬着头皮跟邬迂说:“邬姐姐,咱们往西北飞。”你别说,飞着飞着还真就到了城外附近。邬迂惊奇的说“哎?你这挺准确啊。”
而于长乐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走了一段路,他们终于进了原平城,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繁荣的街景,到处充溢着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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