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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福西斯!福西斯!
圣人福西斯坐在黄金御座上,由仆人抬着向市政厅行进。广场上的人群大声尖叫着,相互推搡着,每一个人都想要一睹圣人真容。
近卫军手里的银色尖刀将他们阻挡在外。
圣人举起一只手,食指指根闪耀着璀璨的白光。
那是一只蝴蝶钻戒。
市政厅顶上有两只牙白色尖塔,像极了近卫军手里的银色尖刀。
圣人消失在了神秘的幽暗中。
人群止步退去。
广场又恢复了往常的景象。集市开市,人来人往,一片喧嚣。
一座雕像伫立在广场的中央,那是一个坐在铁王座上的男人,双手按着剑柄,将利剑插入脚下的土地中。
灰发男人从市政厅里出来,经过这座雕像,离开了广场。
伊里斯桥是一座带顶棚的石桥,褐色的朱斯蒂斯河在桥下流淌。
偶尔有几艘小船在石桥下穿梭。
“去你妈的!狗娘养的!下地狱吧!”
船里传出了这样的声音。
桥的中央矗立着一个小木屋,那是一个供人方便的地方。
过了伊里斯桥,灰发男人到了西城区。
铁匠铺,屠宰场,大染坊,洗衣坊。。。
他努力绕过这些低贱肮脏的地方。
农舍的木门敞开,桌上的燕麦糊糊依旧冒着热气。
地上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身上压着一盏枝形吊灯。
五颜六色的碎玻璃洒满了地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流光溢彩。
就在那张桌上,灰发男人写完了尸检报告。
很明显,这个男人是被燕麦粥噎死的。
掌握绝密手艺却又不保守秘密。
该用莫拉诺玻璃厚葬!
透过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灰发男人欣赏着自己的签名
——佛兰克斯坦
那一天,黎贝蒂和阿莫躲在那个供人方便的小木屋里头,一起做着疯狂的事情,挥洒着疯狂的汗水,滴落下疯狂的液体。
“去你妈的!狗娘养的!下地狱吧!”
桥底下的骂声一句接着一句。
不甘示弱的船员向天空中吐了几口浓痰以此回敬从上方落下的不明液体。
“你说,它们最终会不会落回到他们身上?”黎贝蒂嬉笑着问道。
“当然,这就叫报应。”阿莫眨了眨他的蓝眼睛,亲了她一口,开始了又一轮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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