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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姐姐,没事吧,怎么了,他有没有为难你。”
阙歌一从更衣间出来,魏薇就满脸担心地上前询问。
魏薇是阙歌的助理,跟了阙歌两年多,人如其名,小小的一副身板,没什么心计,喜乐一眼可见。
本来她是想跟着阙歌进包厢的,但陈姐让所有的助理都在外面候着,她同好几个同事潦草地扒了几口饭,包厢的门就开了。
先出来的是方才进去满身写满生人勿近的男人,后面,就是她的主子,以及脸色黑成锅底的陈姐。
这样的情况这些年可没少发生,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她的主子又惹陈姐生气了。
魏薇放下盒饭,艰难地把嘴里的硬米饭咽下去,擦擦手,刚想上前,就被陈姐一个眼色给唬在原地。
她不安地看向阙歌,阙歌没事人一样朝她眨眨眼安抚,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胆怯地扫了扫最前面盛气凌人的男人,终是候在一边,让出一条路让他们出来。
“大少爷,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了更换的衣物,我让小歌侍候你更衣,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陈姐一边可以说着客气话一边扒拉着推阙歌出去。
男人没说话,但也没拒绝,抬眼看了眼更衣室的位置,又侧头看了眼身后半步的女人,似乎是看她有没有跟上。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亏她刚才还感慨他长了一副好样貌,啊呸,臭色鬼!
魏薇义愤填膺地攥攥拳头,可也只能乖乖地做好她助理的本分,老实地等在更衣室的门口。
她等啊等,逮着陈姐不注意,就猫身想要听听里头的动静,生怕阙歌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来不及救驾,可里头越是静悄悄,她就越是坐立不安。
遂一见阙歌出来,立即就像检查小孩子一样,确认她完好无损,这才放心。
“没事。”
阙歌揉揉那才到自己嘴巴处的小脑袋,淡定道。
“姐姐,那个色鬼真没对你做什么吧?”
魏薇怕她有苦衷,狠狠地瞪了更衣室里的空气一眼,比她还委屈地追问。
“他敢对我做什么?放心,你姐姐遇佛杀佛,见鬼杀鬼!”
阙歌露出个坦荡的笑容,一回头,整理好的男人就在门口,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话。
不过,顾述墨确实什么也做,只是把她叫进去,至于侍候么……肯定是没有的。
她一向牢记非礼勿视这四个大字,所以一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料子摩擦声,马上就背过身。
结果,男人淡淡地吐了四个字,“大可不必。”
她阙歌什么人,他都那么说了,掩耳盗铃的多余动作就不必了,她索性转回来。
反正尴尬的又不是她!
男人好像早料到她会那么做,提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就毫不避忌地把长裤褪下来,微微皱眉把替换的裤子换上。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但这会见他出来,阙歌就是虚了,好在,男人兜里的手机电话进来得及时。
还没反应过来的两人愣住,似乎隐约听到了男人手机对面的那人讲的话。
“秀儿,你到哪去了?303哇。”
察觉到对面的音量有些过大,男人难得有了丝丝不自在,他面无表情地嗯了声,啪地就把电话挂了,尔后朝看热闹的两人挑挑眉。
呆站着的两人一惊,默契地转身,就手挽手疾步往308包厢的方向去,生怕走慢一步就被灭口。
走开一段距离拐过弯,两人才贴着墙松了口大气。
“怎样,没跟来吧?”
阙歌撞撞看风的魏薇。
“没有,刚才吓死我了。”
“不怕不怕,有姐姐在。”
阙歌抚了抚她剧烈起伏的胸膛,全然忘了自己那会可是拉着人家先带头逃窜的人。
魏薇点点头,不放心地探头再看一眼,确定色鬼没跟上来,才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阙歌,“姐姐,你刚听到手机里那人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
“所以……顾大少爷是不是走错包厢了?”
阙歌:“自信点,把是不是去掉。”
魏薇:“那大少爷进去没发现里面坐的人不认识么?”
“可能还真没发现,脸盲多年顽固病史患者。”
能记住几张人脸?
魏薇震惊:“姐姐,你怎么知道的?你真认识大少爷?”
意识到说漏嘴的阙歌一顿,敷衍,“害,说来话长,对了,好不容易出来,包厢我就不回去了。
到时候陈姐问起,你就说大少爷让我陪他。”
魏薇哎了声,阙歌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开了几步,“可……”
阙歌边走边往后挥挥手,“放心,陈姐不敢去找大少爷的。有事把锅甩我身上就好!”
“姐姐你去哪?”魏薇追了几步,“小心狗仔!”
“放心,捂得管严实!”
八厘米的高跟太硌脚,阙歌干脆脱掉,就这么一手提着长裙,一手抓着鞋子,歪头冲魏薇狡黠地一笑,“去捞老鼠屎。”
魏薇:“……啊??”
-
华悦为伊漪专设的化妆间里,空调温度低得让人打颤。
助理文文给伊漪端了杯刚让下面的人从另一个市区买来的新品咖啡,不安地问,“漪姐,不知道阙歌现在怎样了?”
伊漪勾嘴一笑,“你是谁的助理?她阙歌不是从来都是自命清高的吗,她有的是办法,还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助理为她担心?”
伊漪优雅地抿了口咖啡,忽地全喷出来,震怒,把咖啡连带杯子摔到地上,迁怒,“那么烫,你想烫死我啊!”
一旁的文文被咖啡溅了一身,也管不上清理,吓得白着脸抽了几张纸巾帮伊漪擦擦嘴角那点痕迹,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漪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刚试过不热的……”
伊漪一把握住她的手,瞪眼反问,“怎么,你的意思是我怪错你呢?”
文文哆嗦:“不是的不是的……”
“那还愣着干嘛,再去给我买啊!”
“好的好的。”
看着文文出去,伊漪低声骂了句晦气,腰身微微一使劲,转椅就面朝了梳妆台。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提到了阙歌的名字,这会她脑袋里突然冒出阙歌那张可气又可恨的脸,她面目狰狞地握拳锤了下桌面。
阙歌打车回到华悦的时候,恰巧碰到文文拎着咖啡进门。
文文垂着头小声和她打招呼:“阙阙姐好。”
阙歌观察了下她的神色,看看她手里的咖啡,又了然地望望伊漪化妆间的方向,回道,“下午好。”
“没事我先上去了。”文文鞠了个躬,就小跑着上楼了。
阙歌甩了甩手里那包刚用高跟鞋砸碎的巧克力,得意地笑笑,就踩着高跟,一步一步朝伊漪化妆间走去。
伊漪心火下去了些,抿了口咖啡,后面就有敲门声。
以为是迟迟没到的化妆师,她头也不回就说,“进来。”
她话落,就是细高跟敲地的声音。
不是化妆师!
她一个激灵回头。
阙歌还穿着那身“陪陈总”的拖地长裙,正笑眯眯地向她过去。
“谁让你进来的!”
伊漪显然是没想到她能这么快就脱身,一时慌了神。
阙歌笑得更深,“不是大小姐你刚让我进来的吗,这么快就忘了?”
她走到伊漪面前,伸长脖子,一副我在里面放了东西的模样看了眼她手里的咖啡,又用手往自己的方向扇扇气味吸了口,感叹,“啊,这味道怎么不太对。”
伊漪大惊失色,丢下咖啡:“哪……哪里不对了?”
阙歌郑重其事地摇摇脑袋,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袋黑色的东西。
那明显就是公司楼下进门用来包着下雨雨伞以防滴水的透明塑料袋里,装着不少黑色的、细细碎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这……这什么……”
伊漪白着脸后退,害怕得直朝文文吆喝,“快,快把这些东西扔出去!”
文文和阙歌对了一眼,不但没把东西扔出去,反而躲到伊漪后面,害怕至极,“漪姐,我也怕……”
有了文文的配合,阙歌更加眉飞色舞,揪着袋子一脚,甩甩,吹了个流mang哨,就堂而皇之地把袋子里的东西倒了一半进伊漪喝了几口的咖啡。
末了,还用她的宝贝勺子搅拌搅拌,拍拍她的肩膀,婀娜细语。
“老鼠屎来的哇。”
说完,又朝她耳边吹了口气,抛了个媚眼,才扭着细腰出去,留后头的伊漪气得当下把被子和勺子都一并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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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怀疑,阙怼怼,阙撕撕就是女主本人!!
手撕技术一流,看过都说爽!
上一本不喜欢???没关系!!我还有!!
《金枝醉》
南寻国有个传说,当初建国的,并不是成高祖,而是本国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的当朝祭司——莫潸
据说,祭司有一副与天神媲美的骨相和皮相,不老不死,已经守护了南寻国上百年。
莫潸有一明令的禁止,那就是……禁女色。
女色败身。
除了天子和即将即位的太子储君,南寻国的百姓都没见过这个活在传说里的祭司大人。
可某天,天子下令,自天下为祭司大人寻一良配,一时之间,坊间流言四起。
金枝被糊里糊涂送到莫潸榻上的时候,也没想明白,她身上有啥图的,除了这张……祸国殃民的脸。
因为祸国殃民,所以需要镇压。
路上金枝听到喜轿外的喜婆子小声议论。
本以为从此就要过上严刑看押、生不如死的日子的金枝难过了好一阵。
可传说中的祭司大人温文尔雅、待人有礼,每天与她同寝同浴,共食共眠,对她有求必应,甚至更有……床笫之欢。
半点没有她听说的禁女色以及……镇压“妖邪”。
满心疑虑的金枝日渐陷进这醉人的“温柔乡”中,终是无法心安地问他。
“一百年了,仙上,原来你忘了我了……”
偎在她颈侧缠绵的男人听问,挫败又失落地叹了声,“你又骗我。”
——小剧场
金枝将莫潸收入麾下那几百年,底下的闲言碎语从来没停过。
有人说是仙上甘愿自我牺牲以此净化幽冥的无限怨气解救苍生。
有人说是幽冥被仙界压制了数千年终于要起义了,尤其是此番被收服的是幽冥凶残无度的冥主……
可只有金枝内殿的小厮知道,他们口中凶残无度的冥主在仙上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眼色,半点没有江湖恩怨,分明就只是……图色。
而事实上,这几百年,金枝只教了莫潸一件事——如何恪守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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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只会虐男主!这是一个单纯斯文败类屡屡受骗的“悲惨”之趁你失忆先婚后爱的故事。
大女主文。
之男主等爬床的那些年。
着重点在现世,平平无奇小甜文罢了。
#前世是师徒,没错,女师男徒#
#女主前身是朵真富贵花,真会开那种花!仙界活化石重量级大佬。#
#男主前世是幽冥之主,至于他为什么会肯在低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牡丹花下死……#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