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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于是李馥凭借出色的业务能力,在三十岁前就过上了罗黑子四十岁时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随意挂学生也不会被骂的万恶封建主义一言堂式生活。
开始还好,只不过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已。
后来随着一届届学生毕业,童姥的封建主义式享乐生活被传得越来越神乎其神。
喝牛奶只喝水牛奶,吃鸡蛋只吃鸡蛋黄无关痛痒的鸡毛蒜皮都不算什么。
偶尔有一条传出校外也最多影响一下周边超市鸡蛋的价格走势。
为金融院的同学提供了方便易得的研究样本什么的也挺好。
有些传言中的李馥,谣言出处T大生命科学院自己都辨别不出真假。
比如李馥是严重的颜控,所有她手下的博士生研究生第一要务是眉清目秀,所以她手下一水的小鲜肉。
其实这很好理解,毕竟李馥这种世界级研究团队,敢觊觎她名下研究生博士生名额的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稍有瑕疵早就被刷下去了,最终剩下的实在没什么好挑的,唯有以颜值一较高下...
有时候李馥无聊的时候,申请经费的报告上就会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男模T台走秀费”、“男模出场费”、“男模劳务费”之类的折磨财务部。
说来可笑,这些人无一不是寒窗苦读二十余载,从小就家长被反复耳提面命“知识的美丽胜过自身的漂亮”,却在过五关、斩六将,勘勘迈入科研大门,正式向知识的巅峰发起冲击之际,最终决定他们能否拥有捷径的,反而不是肚中的满腹诗书,是外面那薄薄一层皮囊,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身在巅峰的无奈。
只可惜这么多年过去往来学生千八百,居然无一个对此提出异议,力图抗争这莫名其妙的衡量标准,看来他们也没有非李馥不可的决心,或者说是不够聪慧能想到这一点,这么想来,丢掉的这些才子倒也无所谓。
虽然那些好看的皮囊也不一定能想到,可毕竟他们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李馥偶尔在研究休息的空隙想到这个“敢于抗争的卡西莫多”。
都会就着明明月色轻轻惋惜一下。
她的实验室规矩越来越重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卡西莫多”能鼓足勇气提出质疑。
再比如,李童姥为了打击报复罗黑子当年挂科之耻辱,专门做局逼他来做过一学期的生物实践。
项目核心是研究不同菌群下大白菜的发酵情况。
说白了就是亲自动手种大白菜与用大白菜做泡菜。
于是罗黑子被迫每天和他的孙子一样大的学生一起苦哈哈的刨土挖坑种白菜。
很简单的课程,每天在显微镜下和各种酶奋战娱乐性质更重。最后一年期满的时候,全班只有罗黑子一个人的泡菜坛子进了杂菌发霉了。
李馥教授知道什么呀?李馥教授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那年数学挂科率显著降低,惹得一众学生痛哭流涕,李馥的声望一瞬间到达顶峰,风头无俩。
再比如,财大气粗的T大为了防止李馥被埋在自己制造的生活垃圾里,公费为她请了保姆。
据说是生命科学院院长有次拜访李馥居所回来后亲自揉着腰批的条子。
火速执行。
但是似乎李大佬对于保姆人选不大满意。
送上门的还要挑挑拣拣???
在院长震惊于李馥同志的脸皮厚度时,李大佬已经在刚刚窗明几净的家里啃着苹果,翘着二郎腿对保姆提出了详细而具体的要求,据说保姆必须是四十岁以上女性或二十岁以下男性,拥有一手能喂饱李馥本人的厨艺,学习能力规划能力强,其实以上这些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眼角四十五度处要有一颗痣。
其他好商量,但必须四十五度,差一点都不行。
生命科学院院长,听完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造孽啊!
院长刚好有这么一颗四十五度的文艺忧伤痣。
所以上辈子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才把这人招进校里来?
她上辈子是个杀猪匠吗?
但是想想李馥挑博士生研究生的标准,院长偷偷在刚刚李馥提的要求里加了一条“高颜值”,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可怜堂堂生命科学院院长,被李馥欺负的需要靠“阿Q精神”维持心态。
但无论李馥手眼如何通天,也甭管她有多大能耐,这里毕竟是学校,尊老爱幼还是要讲的,这种目无尊卑的“老领导给自家才高八斗的傲气学生当老妈子”的事情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
后来李馥的自理能力实在不太好,时常被自己的“生活痕迹”困住,她实在看不过眼,每个月去一次......防止李馥被自家门口的“杂物”困住无法上班。
...所以变偷偷摸摸义务劳动了么?
直到何可歌于今年金秋考入T大,成为光荣的T大学子。
何可歌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何他脸上那颗不仔细看都不会被发现的小痣为何会引起T大一众老少如此广泛而强烈的关注。
乃至于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生命科学院院长笑的牙不见眼。
生命科学院全体上下陷入一片欢乐中。
是时候向李童姥进贡童男童女了。
这童男还新鲜着呢。
赶紧趁着热乎给人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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