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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秘密
古早时，帝王们总喜欢把人拖出去砍脑袋。行刑后，刽子手会抓住犯人的头发将头颅高高举起。但跟人们想的不一样，这并不是为了吓唬胆小鬼，而是要让那颗头再看看下面的人群。
因为那颗头的意识还能残存8秒。
让其体会尽，最后一滴的绝望，和恐惧。
“孙笑之头”却在这8秒里没有表情。
说她是没想明白也好，反应迟钝也罢，总之除了睁着眼睛看，当时她那张根本不见情绪的脸，一瞬间甚至让人感到“安祥”。
将她断头的男人像是注定般，就看到了这个“一瞬间”。
当时他正要转身走开，却余光扫到那一丝反常的安详。一顿，男人又转回了身。没有表情。也许的确是产生了点好奇，他缓步走了过去。走到人头前，然后停下，他驻足看着脚下的人头，后又慢慢的蹲下身子。他仔细的看，看进那颗人头的双眼，那双清明异常的黑色眼瞳，足足8秒钟，果然，还是在里面没有找到丝毫的波荡……或者，可能的情绪。
“呵。”一笑。
十足的协调。此情此景，一个人，一颗头，就这样对视着，伴随着一声笑。黑白诡异的画面，却似乎勾勒出一种妖冶的美丽。
也许猎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奇诡。白色永远吞不掉黑色，反而将它无限放大。
但每个时空总有自己不同的调调，孙笑的世界也不例外。
孙笑的世界，孙笑的所在国——中华人民共和国。
这个国家是近年来令全球瞩目的新起之秀，但是，目前正处于各国的责难声中。
跟美国的五角大楼，或其它各国都不同，中国竟没有明确的国防总部！它既不在对外宣称的北京市主干道上，也没有任何可能的标识，市区地图上更是无法得见其踪影。
如此强国，却让人找不到他的国防总部！一时间，众国惶惶，纷纷出台《声明》指责——中国的秘密主义！太过“嚣张”！
但如果“指责”有用的话，还要军备和士兵干吗？
□□就对此始终保持缄默。根据沉默守则，这种不表态行为分明是在回应：我们就是嚣张了，怎样？
世界众国瞪眼，的确是不能怎么样。
因此秘密主义依旧，而解开一个谜的钥匙，总是另一个谜。
XX山，第五区，占地似乎看不到边际的广袤建筑群，左边一块，便是被特意隐藏的中国国防总部楼群，而右面一片，是至今尚无人知晓的中国北京保密局，中间？只是一所学校而已。
一所孙笑就读至今，有那么点特殊的高等学府。其性质与校规是……呃……
嘘——
是绝密哦。（＝O＝ 活活。）
地球时刻：早上6：00整。
学生公寓群的2号楼，进去登上楼梯，穿过不太宽的走廊，尽头，408室。
金属质的门牌下，是一张大大的纯黑色海报，一只银灰色“青筋爆起的拳头”显眼的位于海报的最上方，“拳头”下面两行红色楷体粗字，上书：
“不请自入者——死！！！
pppppppppppppppppppppBy 少爷寝 全体”
最底下还有一行小字，但被红色像血迹般的东西给模糊了，看不清。
打开寝室门，再往门后看，会看见一块小型白板。四人的笔迹歪歪扭扭的分别呈现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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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星期五，晴☀。
晨训内容：
孙少：跑步吧……再加射击好了。
四爷：………………算了，同孙少。
宫主：拳击、器械、射击。
得子：不干，我要睡觉。 （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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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现下还没有透亮的清晨，寝室里就只剩下了小得子一人，她裹紧着被子赖在暖暖的被窝里，睡得那叫一个美，嘴里还喃喃嘟哝：
“爱因斯…呃坦，dE=v^2dm+mvdv……=v^2dm+(c^2-v^2)dm ……嗯，=c^2dm……”（☜爱因斯坦质能关系式的微分形式～）
而寝室外，天寒地冻，雾气浓厚。被砍头后一夜没睡的孙笑，正和四子两人一起跑在人已挺多的操练场。
恍恍惚惚，孙笑顶着双浓浓的黑眼圈是一脸的呆滞样。已经第二天早上了，可她还是没有想明白，你说这所谓的“现实”，究竟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昨晚真是做梦吗？可，不是梦吗？这不可能啊！但，是梦吗？可，不是梦吗……？是梦吗？不是梦吗？
他妈的……
然后迷茫的孙笑就将昨晚的“混蛋事”，包括凶手的形貌体征以及残暴的行凶手段，都一一告诉了身旁的四子。
估计四子是其它的没有听进去，就只抓住了她个人所以为的重点，说：“你是说，你，孙少，在做了那四个恶梦后，被吓到没敢睡觉？”看着孙笑那张呆滞到有点白痴化了的脸孔，四子有点不确定，便又问道：“真的真的？你真的是这个意思？”
两眼发直的孙笑朝着前方跑，点头。
四子抬抬肩上20公斤的负重，再问一遍：“真的？”
一切狡辩都只能使自己更加丢脸，所以孙笑还是没说话，点头。
四子一愣，随即放开喉咙的大笑：“哇哈哈哈，所以丫才半夜起来喝水？？哈哈哈哈哈！瞧把你给吓的！简直太稀罕了！！太哎哟！”
被孙笑无情的一推，四子毫无预警的一下摔趴在沙泥地上。呸了呸满嘴的黄沙，四子粗劣劣的骂几声娘，咬牙再从沙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尘后追上去：“笑笑你会死啊！”
孙笑依然没反驳，只是朝身后的四子竖起中指，平静的道：“FUCK。”
四子瞪眼：“嘿……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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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子《档案》——姓名：单四子。国籍：中国；
性别：女；年龄：18；别称：四爷；专攻课题：人类意识与潜意识学、脑研究。
学历等级：博士；
特权：一个国家级特权。
特征：身高176CM，黑色短发，左眼下方一颗黑痣，喜着运动装，一眼看去性别男，可以称得上是“俊到掉渣”。
其它可考：孤儿；8岁进校；以假身份名列现今世界脑权威前十。
功绩：
一，等级E：2002年10月18日，发表科学研究报告《人类潜意识对电波量子的影响》。当时单四子年龄：11。
二，等级C：机密。
三，等级C：机密。
……不做赘述。
另，补充：
一生最在意的人——孙笑。与此人干架总计558次，目前成绩10胜548负。愤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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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时间：7：30。
喘着气解下负重交与场边的辅佐教官，孙笑和四子跑完2万5千米后离开。留下个别还不太适应“少爷寝”变态程度的同学们，悲愤交加的看着俩人远去的背影含泪狂奔：“20公斤负重，1个半小时就跑完全程，期间还整整加速4次……简直不是人！是禽兽！畜牲！！”
而离开的两人来到1号射击场，人不多，远远就看见南宫已在射击排前向他们招手。
南宫颇不满：“瞧你俩慢的，跑个2万5要1个半小时？”
走到南宫身旁的空位，四子拿枪开始调准星，还不忘爆料说：“告诉你，孙少昨晚被恶梦吓到不敢睡觉。”
南宫楞了楞，但没有如四子愿的表现出惊讶，只是说：“……不可能。”
四子看着南宫，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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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档案》——姓名：南宫。国籍：中国；
性别：女；年龄：20；别称：宫主；专攻课题：国际关系与冲突问题解决、谈判学；
学历等级：博士；
特权：两个国家级特权。
特征：身高183CM，黑色中发，常于后脑扎起利落短发辫，五官深刻，身形高挑挺拔，气质偏儒雅，喜着男装，一眼看去人如其名性别男，并且可以称得上是“帅到起泡”。
其它可考：孤儿；8岁进校；名副其实的谈判专家。
功绩：
一，等级E，2003年5月18日，经与20名武装歹徒谈判，3小时内解救出180名儿童。武装份子全部无条件投降。当时南宫年龄：14。
二，等级C：机密。
三，等级B：机密。
……不做赘述。
另，补充：
梦想：离开学校后，建一座带庭院的房子，养一只古牧犬当拖把，可以的话，把小得子也一起养起来，淡淡的过完一生。
对孙笑的看法：理解不能，异星生物；可以的话……绝对不要惹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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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就位！”
射击场，听到辅佐教官嘹亮的口令声，整排12人立时同时举枪，平伸两手，瞄准前方50英尺处靶心。
“一发！”教官吼。
“啪！”子弹的声音齐刷刷。
“二发！”
“啪！”仍然齐刷刷！
“三发！”
“啪！啪！”有人慢半拍。
教官冷冷朝众人扫一眼，所有人依然瞄准靶，没敢动。
“四发！”
“啪！——啪！”有人慢了整整一拍。
教官瞪出眼珠子。南宫偷偷瞄了眼孙笑。
“五发！”
“啪！”声音一致，但的确有人脱靶。
教官怒了。南宫和四子看向孙笑。
全室寂静。其实这一排12人，恰巧都是二年班的精英，里面更有三人是那个“少爷寝”的，这种脱靶的事可从没有发生过。
没人敢说话，只有教官的一声怒吼：“学位号AT1590！”
孙笑“啪”一下跺脚就地立正：“是长官！”
孙笑眼视前方一动不动。辅佐教官却只光瞪眼，没再出声。
其实辅佐官是很想开骂或者体罚的，到底他是军人出身，但这跟以前的练兵不一样，在这里的，都是“柔弱的”学生们，并且是十分特殊的学生，政府让他们练枪本就不是为了打仗，只是防身。可说是防身，其实这班人往后都会有一个连的人成为他们的保膘……
于是咽下口气，不再理孙笑，教官又是一声口令：
“填弹！”
包括孙笑在内的12人依口令整齐行事。
“听好，接下来，□□！”
所有人准备，双手握枪下放与腿成四十度角。
稍微停顿，教官查看姿势。然后吼：“各就位——！”
12人齐齐举枪瞄准靶子的同时，教官已一串令下毫无停顿：“8环！9环！10环！10环！10环！”
依照口令，所有人“砰砰砰砰砰”连发5枪。
等枪声乍停，教官看靶，一瞪眼，视线再次扫向孙笑，吼：“学位号AT1590！”
孙笑依旧一跺脚跟，也吼：“是的长官！”
“再发一枪！”
“是长官！”孙笑再发，却是空响。
于是安静中教官又吼：“AT1590！”
“是的长官！”
吼声那个震天：“打得漂亮！”
孙笑也回的声嘶力竭：“谢谢长官！”
其余人在看过50英尺开外的靶子后，也都齐齐看向孙笑。每一枪都打在数字上，特别是三个10环，几乎打在同一弹洞，所以教官才要检查孙少的子弹，看她五枪有没有都打实。
这家伙……果然跟传闻一样，实打实的一个怪物！
而辅佐官看看靶子再看孙笑，“咔嗒”一声扭一下脖子，颇满意的笑了。
一边的南宫跟四子反应却有点奇怪。
南宫蹙眉，对四子轻声：“很奇怪啊。”
四子同，点头：“平时那么低调，刚刚完全是怒气发泄。”
南宫不解：“发泄什么？”
四子说：“就跟你说她昨天恶梦了。”
南宫：“……”
四子：“被个杀人狂连杀四次，以她的个性，能接受才怪。”
地球时间：8：00整。
孙笑、四子、南宫一起来到食堂。像往常一样，一路上虽只这三人同走却犹让人倍感浩荡，引起路人、同学、教授的指点、窃语、让道等莫名行为无数。
一进食堂，就见小得子也如往常一般，嚣张的只一个人却占了16人用的大长桌。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饭。三人走过去，小得子刚巧替晨训归来的他们仨都打好了粥，在一边坐下正准备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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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得子《档案》——姓名：萧得。国籍：中国；
性别：女；年龄：年底正好满12岁；别称：小得子；专攻课题：尚无；（目前全才）
学历等级：学士；（硕士资格考中）
特权：一个国家级特权。
特征：身高156CM，黑色超短发，猫眼般的大眼睛，双耳带红宝石耳钉，清爽可人；喜静，痛恨体训；着装受南宫影响较深，因此目前看去完全正太化。但四子预测：“照如此发展，小家伙未来有望成为极品文科酷男一枚！”（☜ 当然是乍一看上去像男……）
其它可考：丧母，有父；4岁进校，10岁前由辅导员单独带课，后加入“少爷寝”；名副其实的天才儿童。
功绩：
可排国家等级的：尚无。
但于2006年1月12日，以9岁的幼龄就合同世界IT界另5名权威，共同开发出“死骡程序”。（☜ 目前世界上NO.1的反密码软件。）然而计算机领域却还不是萧得最出色的科目。
另，补充：
最喜欢的人：南宫、四子。
最害怕的人：孙笑。
最喜欢做的事：跟孙笑独处。（作：￣▽￣真素个矛盾滴孩子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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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得子并不像另三只一样是禽兽不如的霸权主义者，她恰恰相反是一只“草原上的小羔羊”，温顺的有时让四子很火大。那为何小得子会在这挤满人的早间食堂霸占到如此“豪华阔气”的特等席咧？
在这所学校问这种问题简直等同于白痴！因为有名的“少爷寝”那太有名的寝规！
“除少爷寝的仨，其余犯小得子者，一律——凌迟处死！！！！！”——门前黑色海报上最下面的一行。（☜ 记得不，就是那行被血迹模糊了的看不清的小字）
也不多唠叨，四人坐下便照常开始吃小得子打好的早点。
吃着，南宫说：“孙少，你真做恶梦了？梦到什么？”
咬一口馒头，孙笑悻悻然，语：“我死了。”
四子点头：“其实挺常见。”
“呼噜呼噜。”小得子喝粥。
孙笑抬头，说：“常见个屁，四次，我一共死了四次。同一凶手同一地点，行凶手法一致，都是抹脖子，但手段不一，极其凶残。最后一次还把头给砍下来了，根本就是个残暴至极的杀人变态狂啊。十字男！虐杀狂！不一样的变态！！”
四子却不屑：“只有变态的人才会做这么变态的梦！”
南宫说：“你主攻课题是《变态心理学》，这两天考试，会不会是研究太深入的关系？”
“呼噜呼噜。”小得子继续喝粥。
孙笑瞪眼：“放屁！”
小得子一喷粥，怨念的抬起头，“孙少，吃早饭你不要再‘屁不屁’的了。”
孙笑眯起眼，看对面的小得子。小得子闭嘴，识相的继续把头埋进粥里。
南宫摸摸小得子的脑袋瓜，对孙笑说：“我倒觉得是这样。像我，常梦见自己谈判失败，然后一群恐怖分子扛着□□冲进学校对我疯狂扫射。这不前天还梦见他们把我脑袋给轰了么。考试期间，做跟自己科目相关的梦很正常。”
孙笑咬馒头，坚定摇头：“不可能，考试我从来不在主攻课题上浪费时间。强烈鄙视强项还需要考前冲刺的人。我一个多月没动过‘变态心理’和‘犯罪心理’了。”
“其它先不论，”南宫笑说，“首先我极度同意你的那句‘鄙视’。”
“嗯！”四子举起一只手掌，“我也同意！”
“强烈鄙视强项还需要考前冲刺的人！”三人竟坐那儿开始互相击掌：“鄙视！鄙视！鄙视！！耶——！！！”
“呼噜呼噜。”小得子继续喝粥。
安静下来，孙笑又道：“而且昨晚这梦根本就像恐怖片，内容可以连起来的。”
南宫正要喝粥又抬头：“连续梦？”
一旁的四子却还是说：“那也很正常。”
孙笑皱眉：“正常吗？”
四子肯定：“很正常。”
“……真的正常？”看着四子，这个人类意识学的权威，孙笑的语气有点不确定，“我连痛感都梦到了，怎么说？”
四子先是一愣，等把孙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后，又道：“那怎样。难道你想告诉我，昨晚你不是在做梦，而是实实在在的被杀了四次，然后现在又复活过来坐我们面前一起吃早饭？你要真敢昏了头的说‘是’，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拉出去埋了！”
孙笑没说话，咬着馒头，不自觉又想起梦里那青年人让人倍感发毛的存在感，还有他那张丝毫不带恶意的漠然表情。
“呼噜呼噜。”小得子还是喝粥。
口含一大口煎蛋饼，南宫却有点不明白，咕哝：“但梦里有痛感……可能么？”
四子换一条腿翘，说：“人的大脑是很复杂的，模拟痛感不是可不可能的问题，而是完全办得到。”
孙笑皱眉：“但真的很真实……”
四子筷子一指：“错！不是很真实，是大脑让你‘感觉到’很真实！精神分裂者还能平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幻觉呢！他们也觉得真实，视、听、嗅、味、触、五感知觉统统齐备，他们还可以跟幻想出来的人物交流，动作，甚至被幻觉谋杀！你的‘真实感’其实都是大脑的欺骗行为，以愚弄你为目的，是大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你滴明白？这是事实！是科学！无庸置疑并且不需争辩！你滴知道？知道那好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让我吃饭！OK？”
孙笑听得一愣一愣，但想了想后赞同四子的大大点头。
是啊！没错！！这些都是经过科学验证了的，自己不是也很清楚的么！昨晚的那些果然统统都是梦！梦里出现些诡异的小情节，像是被连续杀掉四次啦，鲜血狂飙啦，痛到要死啦，等等的一切，算什么！都很正常的嘛！！！（作：＝口＝ ……）
“呼噜呼噜，噜——” 咽下最后一口，咂吧几下嘴，小得子终于喝完了粥，但抬起头，却见众人正都沉默的瞅着她。
“嗯？”小得子愣了下，不甚确定的问，“再来碗粥？”
众：“……”
“不要？”小得子站起来，跑开，“那我自己再去拿一碗。”
“砰！”众人趴桌子绝倒。
孙笑却一下抽手惨叫：“啊————！！！好烫啊！！南宫你的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撞翻了。”
孙笑猛耍左手，南宫抱歉的执起她的手是又擦又吹。
四子呆呆的看着，突然疑惑的想：平常不觉得，原来孙少还是挺像个雌性动物的么……（＝＿＝）是因为有南宫在旁边当对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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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笑《档案》——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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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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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小心的吹着孙笑的手：“还痛不痛？”
孙笑咬牙：“拿碗热粥也倒你手上试试，你不就知道痛不痛了么。”
南宫抽搐，摸摸孙笑那只被烫红了的左手食指：“还，还是不用了……”
初稿：2008-11-19 18: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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