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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傅姝
说到傅君棠的姐姐傅姝,她同傅君棠为同父异母。两人小时不像其他女子性情温和,喜爱女针织绣,而喜耍剑弄舞,经常在庭院里联合起来背靠背一人一剑,剑指周围老家主派来的老师。这些老师中有断瓶沽最著名的琴师,从京城来的画师,从万人中夺帅的旗师,从皇宫中来的老师。琴棋书画全请来,但是两姐妹并不领情。赶走各位名师,便去邀请那些“豪杰”教自己“绝学武功”。这些武功绝学在老家主看来不过一些欺骗愚民拿出两个铜板的江湖杂耍,因此往往被老家主的侍卫打得口吐鲜血,最后狼狈的逃跑并发誓再也不来。但是仍然每天都有这些豪杰来,至于原因呢,第一他们为了挣钱,又不至会丢掉性命,至多调养2月便可恢复。而两个小家主出手阔绰无比,几乎可以说是挨打拿钱。第二每个豪杰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会被老家主看得上眼。但是这种事发生的情况,真是小的可怜。不过是有这么一个人出现——陈梓。陈梓一袭白衣飘飘,锐利的剑锋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头顶发束加股,一根洁白的发带缠绕,随着微风在风中摇曳。眼眶深陷,一双墨色眼睛在一张好看无比的脸上,仿佛被镶嵌进去的黑宝石,但在左眼角旁一颗泪痣帮他分散了这抹黑,让他看上去柔和些。鼻梁高挺,一张薄唇印在脸上,嘴角向下,虽看上去严肃冷漠,但却拂动了两个少女的心。
傅家老家主更是看不过这人,像往常一样派出两个侍卫,但这回是侍卫被打的口吐鲜血,落荒而逃。接下来的一连几天,老家主排出各种各样的侍卫打手去对付陈梓,但最后都被陈梓打出内伤。终于按耐不住的老家主派了自己的二儿子傅仁泽,傅仁泽的剑术一直在普安称霸。但奈何傅仁泽膝下无儿女,偏爱傅君棠与傅姝,在两个小侄女一阵伶牙俐齿后,将牡丹红放入嘴中咬破,跌跌撞撞的去往老家主的房间。
“父亲……咳……这个陈梓,实在厉害!儿无能,无法拿下他……咳……任凭处置。”说完便倒地不起。
这下老家主彻底怒了,这普安有人敢打伤我的儿子?傅铂琛提着剑就去了大院,冲着正在饮茶的陈梓就是一顿猛攻,陈梓一阵防守后,主动攻击,表情始终未变,如此一来,老家主将剑一扔,站在原地等待陈梓的下一步,而陈梓在剑尖离傅铂琛的喉咙只有一公分时停了下来,老家主叹一口气道:“我暂且同意你来教我的女儿剑术。”而陈梓的剑始终没放下,表情从一而终,眼神犀利,墨色的眼睛仿佛漩涡,要将老家主吸进去。老家主闭目,缓缓离去。身后传来两个小孙女的喝彩声与欢呼声。
“唉,一张脸就把你们收买了。老夫年轻的时候,可比这小白脸生的俊俏。”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梓教傅君棠与傅姝无数剑术与拆剑术。两人都对自己的老师暗生情愫,但谁也没有说出来,豆蔻年华的少女,些许有些害羞。
直到一件事打破了这份宁静。在傅君棠与傅姝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的时候,准备仗剑天涯,在断瓶沽的边界,老家主的结节阻止了两人继续前行的步伐。各种机关法术接踵而来,而傅姝为了保护傅君棠不受任何伤害,一把推开傅君棠,独自面对那些攻击,可当傅姝全身而退后,身后的傅君棠嘴唇发紫,面部抽搐,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傅姝用尽全身的力气带傅君棠回到傅家,看到这情景,陈梓二话没说从傅姝手中夺过傅君棠抱回房中。傅姝愣了一下后也晕倒在地。
傅仁泽给傅姝运完功后,傅姝缓缓睁开眼,急忙打问傅君棠的情景,傅仁泽叹了一口气“棠棠的玉体都让那姓陈的看完了,你说你们没事仗什么剑,天什么涯,这下好了,棠棠非得嫁给那冷漠王子了,你也弄的一身伤,这普安结界的箭都是有毒的,你这……哎?你这孩子干什么去……”傅仁泽还没有唠叨完,傅姝就一瘸一拐的冲出房间,直勾勾走去傅君棠的房间。
一把推开傅君棠的房门,拉起躺在床上的傅君棠就是一顿摇晃“你不是说你要将他让给我吗?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陈梓吗?你为什么这样?我替你挡下所有利箭,而你却要嫁给我的心上人?我不是将你推开了吗?所有的伤害都是我抗下,你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一切都让准备来送药的陈梓听的清清楚楚。陈梓让侍女将药端进去,自己悄悄离开。
翌日,陈梓查看了傅君棠的病情后,去找了傅姝,并告诉傅姝,傅君棠的病情十分严重,是被散丹虫所寄生,结界中到处都是散丹虫,会吸食人的内力,从口鼻耳入,大概是推开傅君棠的那一下被侵入,傅君棠三年内无法重新用剑,而傅姝……由于中了太多老家主的毒箭,这一辈子都不可再用剑。傅姝麻木的点点头,抬头看了看陈梓,又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无力,问陈梓有没有喜欢过自己,哪怕一点。陈梓说“没有。”
傅君棠恢复的很快,3年内她老实的听从老家主的安排,琴棋书画,歌舞戏曲,样样精通。由于不能用剑,老家主将陈梓安插去了别的地方,并告诉傅君棠,三年内若听从安排,三年后再可用剑之时便可见到陈梓。而这三年内,姐妹俩越来越少见面,傅姝更多时候是一个人在书房中,废寝忘食,从早看到晚。
三年后,傅君棠与傅姝都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两人站在傅家门口等待陈梓,陈梓踏着微风轻轻走来,仿佛第一次出现在傅府大院时的情景一样,一袭白衣,剑锋在太阳下格外刺眼。傅君棠看到陈梓便是脸红,而同时傅姝看到脸红的傅君棠,转身离开。陈梓回来的当晚,傅姝离开了断瓶沽,离开断瓶沽前,她去找了傅君棠,告诉傅君棠“我代替他守了你三年,这三年,我保护你,呵护你,现在他回来了,替我好好待他。日后相见,拔刀相向。”傅君棠哭求傅姝不要走,她不会嫁给陈梓,表明自己将陈梓当父亲看待,并无任何儿女私情。傅姝回头留一句“可他不拿你当女儿,他对你,是儿女情长。”
“可你走不出断瓶沽结界!”
“我可以。”
“你会受伤!就像上次一样!”
“不劳您费心。”
第二天,傅君棠冲入陈梓的房间,问陈梓“你喜欢我吗?”
陈梓说“喜欢。”
傅君棠说:“可我拿你当父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陈梓笑了笑摸了摸傅君棠的头。感情中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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