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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宠妃
她就这么搂着这个男子结实的肩膀,靠着他温暖的怀抱,甚至能感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她忽然就有了羞涩的感觉,这小小的内心变化,让她的心跳加速,耳根就很不争气的红了开来。尽管十八岁了,可是她也从不知道一个男子的肩膀原来是这样结实的。结实到她完全不用担心她这十四、五岁的小身体,能在这样的怀抱里有什么闪失。何况他还是一个如此英俊的男子,高高的个子,挺拔的身姿,孤冷的神情,眼神儿坚毅而深邃,不知为什么带着一抹不可侵犯的煞气。轻抿着的薄唇,从抱起她那一刻,一言不发。
在现实里,她也曾远远的偷看过一个校草,可是那样的校草在眼前这男子的面前,就太逊色了,即便如此,那校草于她来讲也是遥不可及的。
快走到床前时,她明显感觉他的臂膀用了一下力,抱紧了她一下。然后小心把她放在床边,又移动了一下后面靠着的被子,让她靠得舒服点。退后了两步才开口道:“小姐,属下这就让店家去请大夫,恐怕要在这里耽搁三五日,看看是否解毒和脚伤有没有好转,才能上路。”
她点了点头,乖巧的“嗯”了一声。
他欠身道:“属下告退。”
“等等。”她忽然叫住他。
他转身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她伸出小手,掌心里是那个粉色水晶桃仙子,细细小小的声音道:“这个……可否……(她努力搜寻能用的词汇,摆脱现代语言的干扰)先帮我找个东西装一下,或者找个绳子穿一下,我怕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件事。而且,她注意倒自己的声音是清灵悦耳的。
他略顿了一下,就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香袋。天啊,粉色的!这个男人带个粉色的小香袋干嘛?!再一看那香袋上还镶着一颗白森森的狼牙。他将香袋递给她,声音倒是与那孤冷的神情不同,温暖如春风:“先放在这里面吧。属下没有其他东西可放。况且属下的东西或者随意找的东西给小姐用,恐腌臜了小姐。”
他见她满脸的疑惑不解,想了想又补充道:“小姐若喜欢这狼牙,以后只管带着就是。”
他这是说了些什么啊,逻辑怎么这么混乱啊?他的东西和他随意找来的东西会腌臜了小姐?可是,这个香袋难道不是他的东西吗?如果不是,难道是哪个女子的?不过那个香袋的确很好看,尤其别致的镶嵌了狼牙,而且装桃仙子特别的合适。于是她笑了笑:“嗯,我喜欢!”说着把香袋挂在自己的封腰上。
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明显有了一抹笑意。欠欠身,直接走了。
过了一会,佩雪和飞瑶进来了,还端了饭菜,将饭菜放在小茶几上,她就抱着碗满腹心事的慢慢吃着。还让佩雪她们也吃,还问孤怀吃了没有。
佩雪道:“小姐您先吃。不用操心咱们。”
吃了没两口,就不想吃了,只觉着心里堵得慌。忽然听到走廊里有人声,佩雪连忙出去,只见外间有人在往客房里搬箱子。
然后一个和佩雪差不多年纪的身材略高挑点的女孩进来道:“着火后,属下们担心有追兵,故此耽误了。听说小姐中毒,昏迷了两天才醒来,脚也伤了,都是属下们无能,让小姐受了惊吓。”
小女孩走到她床前:“小姐,你的脚现在还疼吗?”
秋秋抚摸一下她的脸蛋道:“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快去吃饭吧。”又对报事的女孩道:“辛苦你们了。”
那个和佩雪差不多大的女孩道:“那,小姐早些歇息,属下去当值了。”说完退出去了。
此时,孤怀放下最后一个箱子,只站在内室门口道:“想着可能会在这里耽搁几天,就把东西都搬进来了,好在小姐的东西都在。”
秋秋差点没脱口说出谢谢俩字来。想了想轻轻“嗯。”了一声。
孤怀转身离去。
秋秋觉得好累,胸口闷,头也疼。
佩雪她们吃了饭,店家送了桶热水在门口,又送一壶热茶来,取走了碗筷。小女孩把茶壶放在外间桌上,佩雪弄好热手巾,递给她擦脸,她就接过来擦了。然后找出干净的中衣给她换,她就接过来换了。小女孩端来茶盏,她就喝口茶。
佩雪两人只道她是累了,没精神,便没在意。也洗了洗脸,换了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拿了衣服去井边洗。
小女孩守着她,拿出一个小蝈蝈笼子来玩,秋秋冲他笑笑,小女孩也笑笑。她伸手去拉小女孩的手,小女孩握着她的手,脸色变得有点紧张,随即跑出去,没一会牵着孤怀的袖子进来:“是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看看。”
孤怀进来看到她双颊绯红,眉头微颦,闭着眼睛,毫无精神,见他进来,抬了抬眼又合上。孤怀伸手,抚了下她的额头,果然很热,他对小女孩说:“去叫你佩雪姐姐来。”
小女孩就又跑出去。
秋秋攒了攒力气,问了一句:“我是谁?”
孤怀心下一惊,脱口叫了声:“云依!”
“云依”她重复着,声音微弱,又道:“你是谁
他急了,握住她的小手,声音那么焦急,却又那么温和:“云依,你怎么了?我是孤怀。”
“孤怀”她歇了歇道:“我不记得你们,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云依了。”
她看着他,睫毛闪了闪,两行清泪无声的从脸颊上滑下,这个陌生的时代,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她真的觉得好孤独,觉得这一切那么无助又虚幻,心里既伤感又落寞,也真的好难受,身体和心里都说不出道不明的不舒服。就紧紧的,紧紧的回握着那只有力的温暖的大手。仿佛那只手就是她能认知的全部世界。
他的心都要疼碎了,自责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吃这般苦。他不知道她是何等的孤苦和无助,才会如此?他天天守着她,竟然不知道她的苦。他尽量回握着她,又不至于捏疼她的小手:“云依,莫怕,无论你怎样,你都是咱们的小姐,都是……他想说“都是我的云依。”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
她却不可思议的听到了他心里的这句话,对他绽了一个微弱笑靥:“真的吗?无论我怎样,都是你的云依?”
他惊异,她是如何知道他心里这句从来不敢说出的话。但他还是坚定的点点头:“恩,孤怀此生,虽一无所有,但定会放你于心上,守你一生,永不负你。”
秋秋看着他,悠悠的说了一句:“天不老,今生不负,来生不负,永生不负!”
“云依!”孤怀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平时肃冷孤傲的脸上,现在全是宠溺。伸出左手,抚去她睫下的泪,掌心捧着她的面颊,拇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了几下,用无比温暖的声音:“云儿,你等着,我这便去药房请大夫。”
她没有松开拉着她的手:“孤怀,我有话对你说。”
她本来觉得自己是在偷取别人爱情,这种感觉让她觉得特别的不真实,不舒服,她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所长,但是不属于的她的东西,她从不肯接受。这不符合的她的做人准则。然而,她不得不承认,这种被一个人如此疼惜和牵挂的感觉,真的好好啊。
她向来不是个愿意在患得患失中纠结的人,无论什么事情,黑白分明,爱憎分明,有便有,没有绝不强求。她十八了,爱情第一次向他迎面扑来,她不在乎他们的身份,她在乎他们的心,他们的直觉,和他们的牵挂。眼前的这个人,她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对他是一见钟情的。如果她真的穿越了,哪怕就穿越这么一天,她也要要一份,属于她自己的精彩,也不枉火场里涅槃一次。
她看见门口有个人影晃了一下,应该是佩雪,见他们这般拉着手,就没进来,反倒将外间的房门关了。然后又和飞瑶下了楼。这让她对佩雪产生了几分好感,在现代社会里,如果有孤怀这样的一个男子出现,那女生们会打得头破血流地去争去抢,谁还会做这种成|人之美的事呢?
于是也便放心的说道:“孤怀,听我说,我尽量说得清楚些。”
孤怀点点头。
“我不记得你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记得了,我脑子里有一份自己的记忆,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时代。我原本的记忆已满十八岁,样貌和现在一样,却没有这么美。我念过书,但是念的不太好,懂一点舞乐和诗词,也仅仅是皮毛。我没有恋爱过……嗯,恋爱,就是像我们现在这样。我可能会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也可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梦醒来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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