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竹马鳄鱼他想睡我!

作者:六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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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程捉奸


      飞机很快驶离,森林深处突然出现巨大坍缩。

      “啊!”跑得慢的直接被吞进地下,救命两个字都来不及说完,血肉直接压进厚重的土地里,强制回馈土地。

      幸存的两人心有余悸,跌倒在地面上,“真狠啊他。”

      两人谁都没有互看一看,昔日的风采不在,各自涕泪满眼。大名鼎鼎的“沸”就这么毁了,守候了这么久的家就这么没了。

      “哈哈哈哈。”身边人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老天有眼,今日我命不该绝。他想杀我,老天却要保我。呵,等我东山……”

      愤愤的语气戛然而止,喉咙清凉一片,混合着硫酸味的空气直接蹿进食道,喉咙上一个大洞,他瞪大眼睛扭头看向这个背刺自己的人,死不瞑目。

      “小子,真不识好歹啊。”满脸都是泪的人大笑起来,脸上还沾着不知道多少人被一击毙命时飞溅过来的污血,“你以为他要我们活着是干什么,就是要我们把信息传播出去,告诉咱们这种人,谁敢动那位太子爷都是如此下场,你还想寻仇,哈哈哈哈哈哈,蠢货!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他疯了似的解开腕上的劳力士,揣进心口朝远处狂奔,正是被唐瑾言第一个赦免的那个。

      战机平稳行驶,唐瑾言独自坐在窗前,心里止不住地牵挂某个人。

      三个月不见,小狮子好不好。

      顺着心意点开微信,顶头标着红,没信号也不妨碍他打开置顶消息。

      威猛大白狮:【位置】湖潞园区龙阳集团总部。

      这是三天前的消息。

      长指往上划,断断续续排列着不少定位。

      啧。

      机群抵达哥克达那城,在巨大的军事要塞下了机,唐瑾言终于恢复了信号,重复刷新着微信消息,最近的消息依旧停滞在三天前。

      怎么还不发个消息呢。

      突然滴了声,一条红色定位自动跳转。

      那定位上赫然显示着个唐瑾言绝无预料到的地址——维特兰诺斯岛。

      !

      世界上最大的红灯区!

      “喂!”

      “唐先生。”那边接的很快,“经多次证实,目标进入维特兰诺斯岛无误。”说罢几张照片传过来,是江景程的行进图。

      其他几张还好,最后一张更是直接点炸了唐瑾言的怒火。男人西装革履地躬身,脸上是极轻佻的笑,跟个美人调笑。

      心里的危机意识骤然炸响,“他去那干什么!”

      暗探离了离麦克风,炸麦了炸麦了。

      心想去红灯区还能干啥,找女人找男人呗。不过像江景程这号的贵公子,叫家里知道逮回去铁定逃不过一顿好打。

      “实时位置发我!”

      唐瑾言火大的离谱,周围人默默交头接耳,“怎么了,他老婆给他带绿帽了这么生气。”

      都上飞机了结果今天军事演练,申不下航线。小型直升机都不让飞,各大军区领导忙着在大会上吹牛,根本联系不上。

      “操蛋的!”一脚油门,越野车轰隆隆出城。

      “喂!”

      事务官一看是唐瑾言的致电,整个人如同遇猫的老鼠,惊跳起来。

      “你家少爷呢!”

      “少爷少爷……”事务官一头汗啊,门外站着一群人,说是唐瑾言为江景程的安全给加派的人手,关键是现在根本找不到少爷人啊!

      诶呦我的小少爷啊,跑哪了啊喂。

      那边“啧”了声,不敢扯谎,只得说:“少爷不见了。”

      油门踩到底犹嫌不够,闻言更是烦躁地跺了好几下,骂道:“你们少爷当然不见了!”

      “他在维特兰诺斯岛。”

      “什么!”吴多吼的比唐瑾言还响,“小祖宗跑那干什么。”

      “把你的皮暂且搁下,失职的事我以后再跟你算。”猛地过了个大弯,握着方向盘交代道:“别用我给你的人,去另找些查不出身份的人把维特兰诺斯岛围起来,消息、人一点风声露出去我就找你的事。”

      “是!”

      会所后门,唐瑾言单手握着方向盘盯着,焦躁地扔掉烟头,趁着烟花爆破声,猛踩油门“轰”地一声撞进去。

      下脚时不慎看到那一片裸露的皮肉时,糟糕心情直接推到了顶。

      “啊啊啊啊啊!”泳池里的小男孩们惊叫着逃离,热气腾腾的水却瞬间冰冻,直接封了所有人的嘴,连着撞进来的车头一起将创口堵牢。

      一阵阴风刮过,来来往往的人直接被冻僵失去一切感知。他一脚踹开大门,女生惊叫一声,趴在男生腿上在腹肌上游离的手顿时僵住。

      躺着那男生倒是个贵气长相,只肖一眼就知道是个金子窝浸出来的,就是衬衫领口松垮,手表更是耷拉在沙发上,但那漂亮五官在,更兼迷蒙神情,竟给人一种颓废的诱惑感。

      “从他身上滚下去。”唐瑾言提着个巨大的冰棱,眼睛猩红,尖头毫不留情地刺进那女人脖颈里,若非她避的及时,这一下怕是能直接杀了她。

      她颤抖地站开,惊叫被吓回口腔,惊惧地目光仍在两人之间游走。

      经理匆匆赶来,心里的绝望在看到吉蒂的瞬间彻底弥漫开来,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哭道:“小姐?您怎么在这。”

      唐瑾言扔掉冰棱,那人皱眉昏睡,脸颊烧的通红,对外界无知无觉。

      即便在此之前做过无数遍心理准备,可在见到他的第一秒就全然土崩瓦解。

      两个女人,足够揭示他的性向,足以揭示这个被自己从小看到大没谈过恋爱的小家伙的性向。

      心慌靠近,心里的贪求还是需要人亲口说才能连根拔起。

      好容易找到自己的双腿,手心被掐的发痛。

      唐瑾言心里痛楚,一腿磕到了大理石桌角,一时恍惚直接失重地摔下去,重重砸在江景程腿上。

      江景程被磕醒,周遭地空气瞬间狂躁起来,眼皮当即掀起,震天的驱逐信息素瞬间轰出,远处两人直接掀翻在墙。

      重重的撞击声下,江景程锋利的目光直接扫向趴在腿上那人,眼瞳发怒的变蓝,白狮形态的眼睛就是蓝色。

      这眼瞳里突然带上些疑惑,脸上还残留着被入侵领地的浓重不悦,却在唐瑾言抬眼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唐瑾言又难过又委屈又愤怒,委屈和气愤的点都在于江景程找别的都不找陪了他十六年的自己,难受地想直接甩他一嘴巴子,再把脑子里的水摇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没想到人软糯糯的来了句:“哥?”

      唐瑾言顿时愣住,小醉鬼哈欠一下,眯了眼睛往他脖颈处钻,润生生的唇蹭他的颈边细皮,呢喃道:“我好困呐,想回家。”

      贴着耳朵的一只小狮耳疯狂掸动,直把那耳上零落的碎发全扫出去,才舒舒服服搁下罢休。铃兰信息素缠绵地纠上他,唐瑾言顿时就被点了定身咒。

      唐瑾言不敢动,江景程却嫌姿势不舒服,喉里哼哝几声,抱着他的腰滑下去想躺着睡。

      滑到一半,“呕!想吐。”

      唐瑾言连忙抽出纸放在他嘴边,又拍他的后背。可人眼里憋的都是泪还没吐出来,下眼睑更是全红了。

      难受好一会儿,又啜嗫着躺回去,唐瑾言心疼地喊,“醒酒汤呢!”

      一转头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大瓶开盖的烈酒,透过白色的瓶身,竟是下了一半的量,登时大怒,“谁开的这瓶!”

      “哦哦哦哦!”经理刚冒完金星,立马反应过来,“我们有醒酒药,这就给您拿。”

      “我说的是汤!”唐瑾言更怒,半瓶烈酒下肚,还要他吃药,想死是吧,“没听见是吗!”

      一旁的吉蒂瞪大眼睛看着两人的互动,但被那要杀人似的骇人目光一盯,立马惊得收下一切想法,重复道:“汤汤汤。”

      两人快速撤离现场,连门都没关,江景程难受地蜷起来,唐瑾言给人释放安抚信息素,他还是蜷着,只是眉头没皱的那么紧。

      唐瑾言心疼地说不出话,搜寻了一圈也没见热水。一头汗转过来,一对小鹿似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

      “哥。”声音哑极了。

      “哥在呢哥在呢。”唐瑾言赶紧蹲过去,心疼地搓他的手,“哪难受,啊,告诉哥,哥给你揉揉。”

      江景程不说话,又闭起眼蜷了蜷,瞧着难受极了,唐瑾言心都要被这一下给弄皱了。

      腺体已经发痛,他陡然看向未关的房门,怪不得浓度不够。直接抄起那瓶莱伊925,对准大理石桌面眼也不眨地砸了过去。

      顶端镶嵌的宝石和玻璃碎渣一起爆裂,价值千万的酒液溢出来,无数人魂牵梦绕的龙舌兰风味化作坚冰封了门。

      安抚信息素的浓度终于高了。

      唐瑾言脱下西装给他包起来,又取了毛巾细细地擦,江景程好受多了。继续释放着安抚信息素,眼神往旁边一瞥,突然知晓了一点原因。

      保险冰柜里亮着灯,不少一看就很名贵的酒躺在里面,唐瑾言突然笑了下,淡定地坐过去。

      提起里面黑绿色的一瓶,罗曼尼·康帝,瓶柄处清晰地标明着时间——1945。

      好极了,但唐瑾言不是个绅士的品酒师。

      纤长的手指敲向那窄窄瓶柄,“呲”地一下直接爆开,玻璃碎渣肆无忌惮地落进鲜红的酒液。

      酒当然是好酒,不过再美味也再难入口。

      薄薄的冰门加上了新垫料,红的、白的、黄的,五彩斑斓。

      怪自己管的太严,小家伙喝杯酒都要跑外面。

      上亿的门浇筑好,效果果真立竿见影,紧皱的眉心松开,整个人也舒展下来。

      看他安静下来,唐瑾言放下心。可这心一放下,委屈就迫不及待地挤上鼻腔。

      他为什么来这?

      凑过去幼稚地拿小时候的承诺说,“你不是说只和我玩吗。”心里酸的难受,连鼻带眼通通淹进醋罐子。

      “你喝酒,那女人呢。”如在心底的呢喃,谁都听不见。

      僵持一会儿,还是覆上去揉他的肚子。

      衣领被扯了扯,唐瑾言抹了把脸转头。

      张着个水灵灵大眼盯他,素白的手指扯皱他的衬衣,M唇一张一合关心:“哥你怎么了。”

      “你哭了,谁欺负你了?”江景程睁着眼,手指虚虚地指着,仿佛在细细描摹唐瑾言的轮廓。

      注意到这动作,唐瑾言觉得心里好受些,眼里有他就行,哽咽一下,凑近道:“没人欺负我。”

      可他抵进人的脖颈,这是平常不会做的。

      江景程愣了愣,反应一会儿抱住他,口中呢喃:“没人能把你带走。”轻拍他的脊背,很熟悉的语调,“我会保护你,给你开小夜灯盖小被子,没人能再把你扔进坑里。”

      唐瑾言哭笑一声,抬眼看他,这场景瞬间与八年前的一场雨重合了。

      那是他第一次回雪卢渡。

      却是很大很深的坑,北国凄寒,那样的冬日他被扒得只剩一件独留在雨中,落在他身上的雨几乎瞬间冻成了冰。

      几不见天日的深坑爬不上去,他只能抱紧手里的玩偶汲取一点温暖。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世界上除了靖荔湾和妈妈,没人想让他活着。

      他不知道谁推的自己,只知道醒来后躺在身边的就是江景程,温暖的被窝与漆黑的深坑全然不同,身边的人也全然不同。

      他困顿极了,抽条的青年也这般搂紧了自己,一遍遍地念着会保护他。

      自己也如今日一般抵进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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