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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给我戴绿帽子!
坐在床上的林清樾失神的看着那扇被重重关上的门,直到提醒上班的闹铃响了,他才收回思绪。
身上原本的真丝睡衣被换成了棉绸的。
林清樾捏起衣角,记忆不由自主的就回到了昨晚。
他当时被宋栖梧亲着,抱着,他明明已经任由这个人在自己身上作乱了,可是宋栖梧还是不满意似的。
不顾林清樾的阻扰,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强硬的压在头顶。
另一只手强行把他身上本就皱乱的衣服扯开,那套只穿过两次的真丝睡衣就这样被毁掉了。
“衣服……冷……”
林清樾眼角泛红,偏头躲着宋栖梧那热烈而又密集的吻。
可是宋栖梧的爱意就像外面的倾盆大雨一样,炙热的吻密集到林清樾无处可逃,只能被迫一一接下。
偶尔落在唇角,很快便会被宋栖梧顺着唇缝拨乱反正的找到正确位置。
“唔……轻点……”
“嗯……好。”
宋栖梧是一个非常有耐心,且能力极强的猎人,只要被她看中,没有猎物能从她的手下逃走。
林清樾也不例外。
在宋栖梧的围追堵截下,林清樾终于精疲力尽,选择了投降。
宋栖梧捏住那截小巧而又精致的下巴,没有丝毫偏差的,重重地吻了下来。
“唔……”
唇瓣被辗转碾压,林清樾放在宋栖梧肩上的手下意识的收紧,纤细漂亮的脖颈微微向上,方便了宋栖梧的动作。
直到林清樾濒临窒息,宋栖梧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原本粉嫩的薄唇被蹂蹑的鲜红欲滴,肿的如同花瓣一般,上面还有清晰可见的水光。
见此美景,宋栖梧的眼眸暗了暗,低头。
本来疲惫不堪的林清樾见状一下子抱住了宋栖梧的脸,惊慌失措,恳求道:“不要了,我好累。”
“我这次轻轻的,好不好?”身上的人轻声询问,温柔的声音带着三分涩情的沙哑。
“那……你轻点。”
林清樾最受不了宋栖梧这副温温柔柔的样子,面对这样乖巧的宋栖梧,他只有投降的份。
宋栖梧低笑,得逞般的低下头,含住了她的战利品。
好软,好柔,好甜……
林清樾怎么这么香?她根本就吃不够。
宋栖梧没有食言,又轻又柔的细细品味她的甜品。
林清樾微微抬起下巴,唇缝轻张,喘息着,任由自己的唇被含着,舔着,回应着她。
身上的人却好像吃不够一样,越亲越深,非要勾着他的口口出来才罢休。
“嗯……够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唔。”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那盆兰花累弯了腰。
终于,身上的人放开了他那可怜的唇,暧昧的银丝好像一条生命线,将两人紧紧连在一起。
宋栖梧将头埋在林清樾的脖颈处,喘息着,重重的呼吸打在他的颈窝里。
被压在沙发里的林清樾微张着唇瓣喘息,一只手搂着宋栖梧的脑袋轻轻安抚,一只手被宋栖梧握在手里十指相扣。
外面黑压压的一片,林清樾被宋栖梧压的难受,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
过了半晌,宋栖梧从林清樾身上爬起来,一把将沙发上的林清樾捞到了怀里,往他的卧室走去。
宋栖梧对林清樾的房间布局很熟悉,打开衣柜,随意的挑了一件棉绸睡衣,像小时候玩洋娃娃一样,亲手给林清樾穿上。
昏昏欲睡的林清樾任由她动作,最终被宋栖梧搂到怀里,两人交颈而眠。
等他再醒来时,发现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
他没有提前请假,所以必须得去上班。
好烦!
林清樾揉了揉额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洗漱间。
洗漱间内:
站在镜子前的林清樾胸前生出一团火,想要把宋栖梧烧灭的火。
鲜红暧昧的吻痕从他的下巴,脖颈,一直蔓延到睡衣的领口。
他的皮肤白皙如羊脂,脖子上的这些痕迹在上面分外明显,让人想不看到都难。
林清樾下意识的拎起领口,向下看去,只一眼,便被羞的扭头不敢再看,那双漂亮的眼睛重重的闭上。
呵!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衣物下,锁骨下吻痕与指痕交错着,就好像昨晚的两人那样,缠绵不清。
林清樾气得咬唇,却不料一阵刺痛袭来。
他靠近镜子细看,只见唇角和唇瓣上有着几个暧昧不清的伤口。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林清樾看着镜子里那满是痕迹的脖颈,和破了的嘴角,被气笑了。
宋栖梧这小崽子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保留啊,完全是撒开性子地折腾他。
林清樾打开衣柜,准备找一件高领打底衫,来遮一下脖子。
他可不想自己出现在同事们手术空闲时的笑谈里。
“桐桐!桐桐你怎么了!”外面客厅突然传来宋栖池惊慌失措的喊声。
黑色的高领打底衫被扔在了地上,林清樾到客厅就看见本该早就离去的宋栖梧晕倒在厨房的地上。
而慌了神的宋栖池正抱着没有意识的宋栖梧使劲地摇,声音又大又抖:“桐桐,你不要吓哥哥啊!桐桐,呜呜呜……”
林清樾呼吸一滞,深呼吸一口,终于稳住了心神,跪坐在地上,把宋栖梧揽到自己的怀里,快速的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
万幸,只是发烧。
初步诊断后,林清樾松了一口气,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布上了薄薄的一层冷汗。
林清樾不动声色的将宋栖梧推回了宋栖池的怀里,指挥着:“只是发烧了,你把她抱到房间,我拿个体温计帮她量一下。”
房间里,宋栖池在守着宋栖梧,林清樾在厨房冲药。
无意间一瞥,林清樾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灶台上的砂锅冒着热气,林清樾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打开盖子。
里面赫然装着满满一锅,还冒着香气的皮蛋瘦肉粥。
这是林清樾教给宋栖梧的第一道菜,也是宋栖梧会做的唯一一道菜。
林清樾这个人对吃的很讲究。
食材不必放过多的调味料,些许食盐,清油润锅,保持食材原本的滋味最好。
所以, “一般”已经是他能给人最大的评价了。
因此,平时他都是能自己做饭就自己做,实在没有时间,就勉强吃几口食堂的饭。
林清樾只给宋栖梧示范了一遍,宋栖梧就记住了,并且做的很好。
每次她惹林清樾生气的时候,她都会做上这样一碗皮蛋瘦肉粥来哄他。
所以,这个是用来哄他的吗?
“傻子……”林清樾忍不住吐槽,抬手拭去眼角的泪。
端着药到房间时,宋栖梧还没有醒,小脸被烧的红彤彤的,眉头不舒服的皱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宋栖池在旁边心疼的自责,见林清樾端着药进来,连忙站了起来。
“把这个退烧药喂她喝吧。”林清樾将杯子递给宋栖池,就没有再管。
“行,辛苦你了。”宋栖池接过药,一边喂发着热的妹妹,一边感谢林清樾:“清樾,谢谢你,等过几天我送你一块手表。”
倚在墙边的林清樾也不知道听没听清,随意嗯了一声,低头对着手机敲击着字。
按了发送键,林清樾这才直起身,飞快扫视了一眼床上的人,叹了一口气,“你在这看着她吧,我去书房。”
“嗯,你去忙你的事吧。”宋栖池抬头回林清樾的话,目光瞬间凝住。
那白皙修长的天鹅脖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那截笔直漂亮的锁骨上还留着不知道哪个狗崽子的咬痕!
宋栖池大怒,腾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怒吼道:“林清樾!你踏马的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被吼的林清樾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怒火中烧的男人掐住了脖子。
“咳!放,放开我……”林清樾快要窒息了,双手使劲扒拉宋栖池的手,却怎么都用不上力气。
“说!那个人是谁!老子非要卸了这个狗东西!”
偷人偷到他宋栖池头上了!
他哄了那么长时间,连口汤都没喝上,结果人家都背着自己吃上肉了!
怒火从胸膛直烧到头顶那片青青草原。
林清樾打着宋栖池的胳膊,大口吸气,眼前阵阵发黑。
突然,脖子上那山一般的压制被撤掉了,林清樾的身子一下子软了,好像破碎的玻璃玩偶向下跌落。
就在他要粉身碎骨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他,牢牢的将他拥在臂弯里。
“桐桐!你居然又为了他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哥!我是你哥啊!”跌在床上的宋栖池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妹妹。
还没有退烧的宋栖梧还虚弱着,却能牢牢的将林清樾护在怀里,像一只小狼崽似的盯着自己。
宋栖池站起来,手指着宋栖池怀里的林清樾,怒吼:“你看到他那一身的痕迹了吗?他昨晚不知道跟哪个贱人鬼混,搞了这一身痕迹,你难道看不见吗!”
“是我,那个人是我!”
宋栖梧捂住林清樾的耳朵,目光平静,冷淡的说出让宋栖池震惊三观的话。
“是我强迫他的,他不愿意,是我强求的。”
宋栖池被震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而宋栖梧炸裂的话像炮弹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地向他砸来。
“哥,我在看到林清樾的第一眼就喜欢他了,而且我知道他不喜欢你。”
宋栖池盯着宋栖池,气笑了:“那你以为他就喜欢你吗!”
“当然,他会喜欢我的,一定会。”宋栖梧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面对哥哥的怒火,宋栖梧没有再说话,而是弯腰勾起林清樾的腿弯,一把将他抱入怀中,走了出去。
宋栖梧将林清樾抱回他的卧室,指腹轻轻拭去他的泪,垂眸掩住眼中的心疼,低声在他耳边道歉:“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她的手指在林清樾的眼尾那颗红痣上轻轻摩挲蹂蹑着,若有所思。
林清樾眼睛微颤,偏过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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