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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守密
圆净手捻佛珠心生一计:“老衲有一注意,聚集我们四人法力,现在镇魔碑上增加三道佛光如何?即使寰影轻易到来也难以摧毁封印。”
吴道庆听到对策绝佳,他拍手叫绝赞许圆净主意,便说:“此乃好方法,苍生有望,可免生灵涂炭。”
下面众小派百呼响应,手举兵器赞不绝口,其中,有一位头发蓬乱面容尘垢,一身布衫褴褛的乞丐。他手持一株龙形棍向前说:“圆净禅师和三位掌门尽管联合法力给镇魔碑添覆三道佛光,我带弟子守关。”
长须乞丐,是龇牙山丐帮帮主邵之安,此人手持龙形棍身怀绝学伏龙神掌却隐蔽世间深藏不漏。四人盘坐在地,联合法力把三道佛光添在镇魔碑层面。圆净长叹一声,师祖所创镇魔碑,今日又曾三道佛光护佑,真乃苍生之福。
章坤勋:“既然魔头未除,那我们日后要倍加谨慎。”
圆净:“阿弥陀佛,老衲也有此意,日后三界必有一劫。”
黄昏降临,夜幕像洪水猛兽一样吞噬着一切,夜幕下鬼骷岭传来声声怪调,使人听到心惊胆裂。远处渔火隐约飘渺,各派掌门拱手与圆净禅师道别。
寰影无上魔力损耗,重返幽灵谷,阴深深,骨骸遍横荒野,幽灵谷是至阴至阳之地。
他轻盈飞到粉碎的女娲石前,拂动魔袖施出魔法,炸开封闭的静修洞门。
他入静修洞,坐在石颠之上,倒运魔力吮吸眼前上空旋转的至阴之气修炼无上魔法。
翌日,浓郁的黑雾萦绕紫阳,古清寺里隔绝人世的圆净,手捻佛珠在殿堂前心事忡忡徘徊。他恍惚想起师祖圆寂前所留遗言:
“千年后,阴阳交替乾坤转变,魔君会冲破封印重生,女娲石也只能暂困于他。妖魔劫数未尽,将来天上将有经文灵剑化人降于世间。
徒儿谨记,三界混乱唯有经文灵剑合一才使世间众生祥和。你要铭记于心,务必找到两人。
另外,为师还有一玄秘相告,我死后墓冢内血骨将化成一部九玄经,九玄经乃三界圣物,千万不要让它落到妖魔之手,切忌,切记——”
古清寺师祖遗言代代传承,圆净明知他是经文转世的孩子,但他心有顾虑始终没透露身世。
缶靖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心怀善念。每当他诵经文的时候,他脑子有种火辣辣的热胀的感觉,某日,他诵经时兴致浓厚,凭借超强记忆提笔撰写了整部经文搁在了橱柜里。
他满脸喜悦地从寺外跑来,手拿紫金钵盂:“师父,请用素斋。”
圆净慈眉善目:“缶靖,为师问你经文领悟多少?”
小缶靖调皮:“师父,那本经文我生来精通,不信我诵给你听。”
圆净听到缶靖性情浮躁,他严厉责备:“胡闹,现在你只会诵经文,但未必参透其中道理,将来如何承救世人。”
缶靖见师父一脸不悦责备,他赶紧下跪说:“师父,徒弟知错!以后徒弟会静心领悟。”
圆净见他乖顺懂事,和蔼说:“那就好,起来吧,快去用斋,师父随即就到。”
小缶靖对自己身世倍感兴趣,他心中思虑及好奇,他用斋时神态顿挫散慢,在圆净面前,他装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
圆净问:“缶靖,怎么,素斋不好吃?”
“不是啊!师父。”
“那怎么不用斋。”
缶靖迟疑:“师父,我想……”
“吞吞吐吐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师父,曾听你说我是孤儿,我想问身世。”
缶靖怕师父责备,一只手胡乱摸着光头说话含糊其辞,被缶靖一问,圆净懵然停下手里斋饭,他没有责备他,反而满脸慈善对缶靖感到好奇。
“你怎么会突然问师父这些问题?”
圆净思虑一时不知如何隐瞒他,慌乱中转移话题。
“嘿嘿……我好奇嘛,师父你吃菜。”
缶靖十分机智,他灵活献殷勤用竹筷给师父夹菜。圆净为彻底消除他心中疑虑,不让他知道身世,于是编一个善意谎言说服他。
“你真想知道身世?”
缶靖听师父这么一说,他吃到嘴里的饭差点喷撒一地。“想想想……师父快告诉我。”
提起此事,缶靖心血澎湃亢奋不已,这件事在他心里压抑很久。圆净放下素斋,捋着胡须娓娓道来:“你是一个可怜的弃婴,降世在墓陵山庄百余里一片人烟稀薄的荒野地。当时,有许多狼豺野兽围攻你。为师恰逢路过才把你救下……”
缶靖趴在檀木桌上,小手托着圆润嘴巴静静地聆听,“师父,我自幼为何开口就能诵经文?”
圆净起身抚摸他脑袋哈哈笑说:“那是因为你自幼聪颖”,缶靖心中沉积的疑惑像是被一阵解忧的清风吹散……
“缶靖,今生你与佛有机缘,今后要多做善事。”
缶靖双手合十:“弟子谨记,多谢师父教诲。”
圆净盘坐殿堂禅台:“快领悟经文。”
缶靖应声蹑手蹑脚退出殿堂。
苍松笔直枝叶繁茂,垂柳绿荫盎然,晓晨,巍峨的墓陵山庄被一团尘烟弥漫。上官庭在亭阁外教弟子们热身习武,他两手背腰,踱步徘徊在众弟子面前谆谆教导:“剑术是本派最高绝学,你们不要心无旁鹭,从基本勤于练修,最终才能达到一种境界,懂嘛?”
众弟子应声从之,这时,厢房里有一位婢女慌忙跑来,她作揖报喜:“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她生了。”
上官庭闻到此事容颜大悦:“真的?女孩男孩?”
婢女:“回老爷,是个千金。”
上官庭:“快带我去。”
他慌忙朝厢房跑去,刚走半途突然停下,好像遗忘什么东西似的,他转身对管家蔡俊吩咐:“蔡峻,由你陪同弟子练修。”
蔡峻恭敬:“遵命,盟主。”
蔡峻是上官庭贴身随从,十几年前上官庭搭救过他家人有恩于他,所以蔡峻为报恩跟随他誓死孝忠紫青派。如紫青派临有要事,上官庭会让蔡峻代管堂内一事。
上官庭阔步跨越门槛,心急悦颜,他走到床前掀起帷幔说:“夫人你辛苦了。”
陈秀茹掀开襁褓盖头看到女儿红嘟嘟的脸蛋,甚是可爱,她一脸红润地说:“老爷,你瞧瞧女儿。”
上官庭伸手抱住女儿:“感谢列祖列宗神灵保佑,我上官世家终于有后了。”
刚生婴儿,陈秀茹身体虚弱,她气弱颤颤地说:“老爷,你给女儿取个名吧?”
上官庭望着襁褓里乖巧伶俐的女儿,沉思片刻说:“嗯~女儿秉性聪明伶俐,容貌如花,就叫她上官灵儿吧。”
紫炉暖熏的厢房,上官庭喜颜抱着女儿,在陈秀茹帷幔前徘徊,帷幔旁边的婢女们,秉恭甚微地伺候着虚弱卧床的陈秀茹。
绫罗的褥被,围裹着她那虚弱的身体,陈秀茹在帷幔里凝望着夫君和刚蒂落人间的女儿,虽然他身感疲劳,但她内心却焕发出一种幸福的微笑。
一位婢女把清凉驱寒的丝帕,轻轻敷在陈秀茹粉面滚烫的额上。西阁墙域挂着一柄防身佩剑靓影而立,陈式桌具上,摆放着一个篓筐,内有一纶圆箍未尽的锦帕,像是一朵清出污泥的莲花。
上官庭抱着小灵儿向陈秀茹夸赞:“夫人,你瞧。灵儿长得像你一样美。”
陈秀茹听到夫君夸赞,心里默许,脸绯红羞涩的微笑着。
陈秀茹由婢女侍奉,她半躺挪移身体:“老爷你也累了,把灵儿给奶娘。”
上官庭轻轻交一旁的奶娘吩咐:“要当心我宝贝女儿。”
奶娘:“老爷你就放心吧。”
庭院外清风舞弄着柳梢,蔡峻从亭阁处心事忡忡地箭步来到厢房门“掌门——”
“进来。”
蔡峻步入厢房“恭喜掌门喜得千金。”
“急匆匆的,何事?”
青城和云署掌门,找你有事商议。”
他一脸不悦:“让他们到厅堂等候,我随后便到。”
蔡峻拱手退出厢房朝厅堂而来,稍许,上官庭拂袖清风来到厅堂满脸笑迎“让二位久等了,今远道而来有何事?”
章坤勋吴道庆起身拱手贺喜:“恭喜上官盟主喜得千金……事先未知,故前来未曾带贺礼,望上官盟主不要责怪,改日奉送厚礼以表寸心。”
上官庭容颜大悦:“两位太客气了,快请坐。”
羞色的婢女们手端,益气香茶缓缓来到客人面前敬辑奉茶。章坤勋品尝一口清茶:“我和吴教主今日前来是想与盟主商议如何牵制魔君?”
吴道庆:“据圆净禅师推测,寰影现躲静修洞修炼无上魔法。”
上官庭惶惶思忖:“我们何不联手圆净禅师,趁他羽翼未丰,前去静修洞消灭他。”
章坤勋:“上官盟主分析的缜密无缝,但聚集我们四人法力,恐怕也难以制服。”
吴道庆:“唉,为世间康泰,我们要旗当前冲与他决一死战。”
上官庭镇定:“既然商议未果,但想法基本一致,改日去林荫山找圆净禅师再做定论。”
静谧月夜,萧条暗淡,笼罩整个墓陵山庄,朗月穿越暮霭云层,章坤勋和吴道庆告别紫青府。紫青府今喜事萦绕,上官庭原本为刚出世女儿盈笑满怀,可由魔君重生一事让他心情喜忧无常。
昏暗迷离,路途中章坤勋和吴道庆骑马回府。突然,从道路林间飞跃冲出六个手持利剑的黑衣蒙面刺客。他们纵身飞跃,动作干练利落,刹那间,一枚金彪朝他们袭来。
他们勒紧马颈止蹄,闪身躲开飞来的暗器。马蹄悬半空嘶鸣,声音凄惨。六位黑衣刺客从四周气势汹汹把他们围攻起来。
章坤勋:“来者何人?”
其中一位黑衣刺客首领说:“阴曹地府去问阎王。”
话毕,黑衣刺客像是群狼捕食一般簇拥而上,演绎着一场拼搏厮杀场景近四十回合。能与赫赫有名的章坤勋吴道庆决战四十回合的人江湖并不多见,看来黑衣刺客绝非等闲之辈。
混战中,章坤勋吴道庆分别施出绝技才把他们击倒,他们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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