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

作者:cohe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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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0岁


      punctum aim(瞄点)
      焰的母亲熠是天才,隶属于一个以探求世界本质为宗旨的组织,这个组织明面上合法,但背地里却进行了许多疯狂的实验。他们资金来自明面上的研究成果,各大家族和社会组织的投资。其中熠和玗的家族和组织达成了合作,组织提供科研成果,家族则用资金和其他资源提供支持。

      组织记录追踪了各类异能人士的名单,莲的母亲蓝一直在观测名单上。焰看到过这份名单,不过在见到莲之前,她并不知道莲就是蓝的孩子。

      焰其实是实验室的产物,她是被熠创造出来的,她的能力成长得很快,她能操纵植物,用植物来调制效用不同的药物。

      倒悬之海
      飞鸟溺亡在倒悬之海。她来时,山风拥吻云霭。冰川世纪从故事中醒来,主角是她,大地是留白。她看到千尺之下色彩,作为历史,被冰层深埋。*1

      焰睁开眼,看到第一个画面就是雪白的实验室,里面陈列着各种精密的实验器材。她被封在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中,里面装满了透明的不明液体。神奇的是她完全没有觉得呼吸困难,反而像是鱼在水中游一样自在。
      在玻璃罐中的日子很是无聊,焰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也没力气打破玻璃罐。她唯一的乐趣就是听研究员们讨论各种实验项目,她捕捉研究员的闲聊透露的信息,交叉对比他们混杂的多国语言。根据焰长期的信息收集和推断,自己的主要创造者应该是熠,自己的大部分基因都来自于她,小部分来自各类植物、动物和魔法生物。从基因学上来说,熠就是她的母亲。

      在研究员都离开的深夜,实验室里的应急灯一样散发着微光,焰百无聊赖地在玻璃上用摩斯密码敲出“HELLO. ANYONE THERE?REPLY IF YOU HEAR. “她当然知道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玻璃罐里的不明生物都没有自主意识。焰只是在自娱自乐,毕竟所有的观察对象都不在。

      突然,实验室的门打开了,焰只好闭上眼装作自己没有醒来的样子。脚步声不急不缓,有一种奇特的节奏感,是熠,焰快速判断,她发现自己的异常了。果然,脚步声在焰的玻璃罐前停下,熠敲了敲玻璃罐,同样摩斯密码回应“WAKE UP. MY LITTLE MERMAID.”

      Fine. 焰睁开眼睛,凑近玻璃罐,对熠无声地说道,hello,my creator.
      熠笑了,她对焰说,我的小女孩,你要叫我母亲。

      第二天,焰从玻璃罐中离开了,熠收养了焰,给她起名为焰,对外宣称这是自己的女儿。

      国王的餐桌
      腐朽的仆人走出棺木茔葬,僵硬着脸虔诚向他敬向。第一道是最自由向往,被剪断翅膀不能飞翔。第二道是最温柔驯养,被折断脊梁遍体鳞伤。第三道是最丰满摇晃,要储存脂肪备好产床。再添一道最稚嫩羔羊,要纯洁才算品质高上。*2

      焰离开玻璃罐后的一年里,大部分时间仍然在实验室,少数时间熠会带着她在自己的庄园里闲逛。在实验室里,熠经常会让研究员们测试她的能力范围,记录她的成长数据。焰有时被关在一个单向透明的玻璃房间里,被要求独立完成植物催生,魔法创造等任务,精通各专业学科的研究员会详细记录她的心理反应,微表情,魔力输出情况,微动作,像解析机械运行一样,分析她的行动逻辑。有时,研究员们会直接在焰的身体上做实验,抽焰的血液,解析焰的魔力运行状态,给焰注射各类药物,观察她对药物的耐受程度和药物对焰的刺激作用。但也有时,熠会把焰打扮得像一个小科学家,给她披上白大褂,戴上手套,让焰跟她身旁观察她做实验,甚至有时会让焰亲自动手实验。当焰完美执行她的指令时,熠抚摸焰的黑发,夸赞她做得很好。周围的研究员在焰旁观、参与他们的实验时,也会毫不吝啬地指导,称赞焰的每一处细小的进步,亲昵地称呼焰为“Hell Angel。他们每次完成对焰的测试,都会细心安抚焰,解释实验的原理和重要性,为焰送上符合营养需求的食物,甚至特地搜集各国笑话,播放古典乐,来缓解焰的不适。

      不在实验室的时候,熠会将焰接回庄园。在庄园里,熠为焰精心准备了房间,从卧室、衣帽间到起居室,无一不符合焰的喜好,家具摆设件件精致奢华又不失涵养。熠特意向庄园里的所有人宣布,焰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庄园的大小姐,不可有丝毫的怠慢。
      她每次在庄园时,都会哄焰睡觉,为焰哼摇篮曲,教焰弹钢琴,拉小提琴,为焰解读各类儿童读物。言语亲昵温柔,称呼焰为“my little mermaid”。

      而焰从来没有反驳熠的任何命令,她精准地执行熠的指令,称呼熠为母亲。服从研究员的测试,在他们安抚时做出适当的回应。其实她觉得熠和研究员的行动多此一举,明明把她当作实验品,却用虚伪的言行掩盖事实,自我欺骗,反复强调实验的正当性,更反映出他们极为怯懦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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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焰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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