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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修罗场,大佬集结!
晨光正好,星岚谷的溪水泛着粼粼波光,粉桃花肚兜早已晒在竹架上,随风轻轻晃悠,草木香混着皂角清香,漫满整个山谷。苏洛洛蹲在溪边石板上,正忙着将一张张宣纸铺展开,炭笔在指尖转得飞快,嘴里还念念有词:“云大哥,你等会儿换件更显反差的衣服!就穿那件玄色金边外袍,配着粗糙的搓衣板,画出来的《教主浣衣图》,起拍价起码再涨一千两!”
吴渊靠在青竹旁,修长的手指正帮她整理颜料盒,指尖划过瓷质盒身,动作温柔得不像昔日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闻言他无奈点头,眼底却满是宠溺:“都听你的,只是别画得太张扬,免得被追兵认出来,跑的时候还要分心护着你的画具。”
“放心!我自有分寸!”苏洛洛拍着胸脯保证,笔尖刚要落在宣纸上,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竹林深处传来,还夹杂着男人的急呼声:“娘子!等等我!那件银线红裙不能这么拎!领口的银线会勾丝的!”
吴渊和苏洛洛对视一眼,瞬间忍俊不禁——不用看也知道,是萧烈和画千骨这对活宝来了。
果然,下一秒,萧烈就抱着一件鲜红的银线裙跑了过来,玄色帝王袍下摆沾了不少草叶,身后蓬松的狐狸尾巴尖还挂着片竹叶,平日里的铁血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一脸慌张。画千骨跟在后面,红衣飘飘,青丝被风吹得拂过脸颊,美艳的脸上满是不耐,叉着腰瞪他:“少废话!昨天让你洗,你说不会,今天总得学!再磨蹭,这件裙子就废了,今晚你就抱着尾巴睡柴房!”
“我学我学!”萧烈立刻举手投降,狐狸耳朵不自觉耷拉下来,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他看到溪边的吴渊夫妇,眼睛一亮,连忙抱着红裙凑过来:“吴兄弟,你们这是在忙什么?这么多画具,难道要画画?”
苏洛洛扬了扬手里的炭笔,笑得狡黠又得意:“没错!我们在准备《教主浣衣图》,三日后朝廷追兵不是要来吗?我们正好趁乱多画几幅,卖给江湖上的人,赚一笔大钱!萧大哥,要不你也加入?《帝王洗衣图》,起拍价肯定比我们的还高!”
萧烈眼睛瞬间亮了,刚要点头答应,就被画千骨伸手敲了一下脑袋:“想都别想!先把你手里的红裙洗干净再说!洗不干净,别说画画搞钱,今晚你连柴房都别想进,抱着尾巴睡茅房去!”
“娘子!你太狠心了!”萧烈垮着脸,委屈地看向吴渊,试图寻求共鸣,“吴兄弟,你看你家洛洛多懂事,还帮你一起搞钱,再看看我家这位……”
“少往我身上扯!”吴渊连忙摆手,笑着指了指萧烈手里的红裙,“还是先解决你的洗衣任务吧,画姑娘说的对,洗不干净,今晚茅房等着你。”
画千骨满意地点点头,快步走到苏洛洛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笑道:“洛洛,别理他们,我们坐旁边当监工,谁洗得慢、洗得不干净,就罚谁多洗十件衣服!”
“好!”苏洛洛立刻响应,从怀里掏出小巧的算盘,“还要记账!洗一件衣服给一两银子,罚洗的翻倍扣!攒够钱,我们一起给他们盖带天窗的画室!”
两人架起“监督台”,算盘噼啪响,眼神亮晶晶地盯着溪边。两个昔日的“大佬”,一人抱着银线红裙,小心翼翼地不敢下手;一人拿起玄色外袍,笨拙地往上面抹皂角,都对着搓衣板犯了难,场面又好笑又温馨,完全没有即将面临围剿的紧张感。
就在这时,溪水上游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咔嚓”一声,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枝。
吴渊和萧烈同时抬头,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属于教主和帝王的锐利锋芒。苏洛洛和画千骨也收起了笑意,对视一眼,悄悄握紧了身边的武器。
溪水潺潺流淌,竹影摇曳,一道黑影从竹林深处探出头来,正是朝廷追兵的先锋。他本想悄悄摸清情况,却正好看到溪边的一幕:昔日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正笨拙地搓着外袍;昔日铁血帝王,正对着一件红裙愁眉苦脸;而他们的妻子,正坐在一旁,一边拨着算盘,一边“监督”。
先锋瞬间僵在原地,手里的剑险些掉在地上,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懵圈——这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和铁血帝王?这哪里是要围剿,分明是误入了大佬们的“洗衣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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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开启!大佬们搓衣的画风也太离谱了~?
追兵已至,众人还在悠闲搓衣?下章看敌人如何被大佬们集体“懵圈”!
求收藏求评论,让我看看多少宝子在等打脸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