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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4.13晚(2)
我来找奶奶(原因未明,只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要去那间屋子找她),奶奶问我要不要改姓,改成奶奶丈夫的姓。当时明明感觉奶奶就是自己的亲人,奶奶的丈夫也是。奶奶丈夫的姓很小众,依稀记得很好听。我又苦于自己的姓不好听很久,所以当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但是后来(依旧梦中)想到,奶奶如果是我的奶奶,那她的丈夫就是我的爷爷啊,我们的姓应该是一样的呀?我们都应该是姓X的啊,为什么要让我改姓呢?
在奶奶说要给我改姓的一瞬间,我模糊地感觉好像要改成“辰”或者差不多的字。
但是奶奶要让我改成“躲”姓。
我奇怪,是我记错了吗?奶奶的丈夫是姓“躲”吗?好奇怪生僻的姓氏,真的是我记错了么?
我虽不解,却没有问出口,也答应了下来。反正两个姓氏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么想着,我突然心血来潮地跟奶奶说,要不我把名字也换了吧!
我早就想换名字了!
我眼角瞥见窗户上部贴着一张棱形的纸,就像过年时贴的福字那样。它的底部是什么颜色我没看清,但是上面一个用毛笔写的黑色“惊”字我一下子就看到了,瞬间想到了“惊鸿”,我环顾四周,想着应该还有鸿字才对,却没有看到。
我有些奇怪,却也没在意。回头问奶奶,我就改名叫惊鸿怎么样。
虽然听着躲惊鸿这这个名字挺奇怪,但躲这个姓本身就很奇怪了。无论起什么名字,寓意好的、寓意不好的,配上这个躲字都显得不是那么令人顺心。
我这么想着,越来越感到疑惑。
奶奶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笑了笑,又好像摸了摸我的头。我再回过神来她就不见了。
之后我就到了屋子外面。
没有见到两个哥哥,景象也变得十分奇怪,似乎是在铁路,又似乎还在那个山上的斜坡。
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呆了多久,再回神,便听见奶奶招手唤我。很奇怪,她站在一张长桌子的一端,手里还拿着老式台式电话的听筒,就这样唤我过去。我看不清那张长长的桌子上到底有没有摆着什么,有些皱眉,上面雾太大了,我根本看不到。
我突然惊了一下,猛然发现除了奶奶那里能看清外,其他地方都弥漫着白色的雾气,连我自己周围也都是白茫茫的。我有些茫然,本来以为改姓需要准备一些仪式,比如祭祀什么的,但是奶奶却丝毫没有准备,又或者她准备了我不知道。
直到我站在了奶奶之前站的位置,手里拿上了听筒,我才发现,从这个视角来看,面前是由白雾团聚组成的一个很大的白色的镜子,就像仙侠剧中的水纹镜那样,里面也有一张长长的桌子,从这个角度看就像和我面前的桌子是同一张,只是延伸到了白雾镜子里。
当我把听筒放到耳边时,怪事发生了。在白雾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着很现代,一派专家教授模样,手里也拿着一个听筒放在耳边。我听到她对我说了什么:“......方面......过满......不可.......”她似乎还说了很多,可我听不清,就算有几句清楚地听见了,很奇怪,我就像脑子里有个屏蔽器一样,理解不了也记不下她的话。
似乎是看到我懵懵懂懂的样子,后面又换了好几个人跟我通话,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我都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到后来,我的耳边听到他们的言论干脆变成了高考前动员鼓励和经验传授???
我更蒙了,这什么奇怪的东西,我都毕业了,做个梦也不放过我?
是的,偶然几个瞬间,我觉得自己在做梦,但转瞬就又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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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家谱。一页页地从我眼前飘过,就像卡牌游戏一样。
我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个人的名字,醒来后记不得了。只记得里面没有奶奶丈夫的名字。
奶奶的丈夫至少有两个兄弟,却都是中年模样,不似奶奶这般苍老。其中还有一两个小辈的名字,似乎是他们的后代。我在看到的一刹那,便有一种直觉——这几个孩子都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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