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在姐妹俩之间是常有的事
就真以为会呆十天半个月,没成想离开学的前一个星期才回家,这期间她和司华相处并不友好,而且认证了爸爸妈妈是个爱说谎的大人!父母把姐妹俩放到乡下就要去忙着工作,所以在临走的睡前给司华司年来个深夜交谈,说了些注意事项。
对于父母的唠叨司年并不在意,毕竟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玩耍的计划,明天玩什么后天做什么,她都不想浪费每天的时间,可偏偏这时候司华却有话要说。
张嘴就问:“我的作业有不会的该怎么办呢?”
“空着吧,收集起来等回家上网查资料,再不行就开学直接去问老师。”
“不过,你们俩能把持住玩乐的时间能把作业写完这自律性非常棒。”爸爸欣慰地笑得眼角纹都露出来,“听到你这么说我和你妈妈就放心些了。”这会司年并没吭声,她心里闷闷的。
刚放假就把作业学习挂嘴边真的很倒胃口,相当无趣,老实说司年想甩开腿就跑出去,可这不并不是城里的家,她要是出去了就没地方睡觉,那么晚上睡觉的床铺就会让司华先被占领,当然床上也有司华画的三八线,这对司年来说处处受限,简直糟糕透顶。
就当以为夸夸局结束的时候,不料这会话题竟丝滑的地转移到了司年身上,妈妈说:“司年,要像优秀的姐姐学习啊。”。
“不要因为贪玩到处乱跑很危险,要是真想玩就和姐姐结伴而行。”又是这样,成绩好的司华在家里永远都是榜样,永远要向她看齐,同时说明成绩好=优秀,自从上了学司华在考试上的天赋愈发显露出来,满分更是家常便饭,这让父母很开心,好像家里有个天才,而司年呢平庸至极,对她所嘱咐的大多都是跟玩有关。
由于司年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是机械地点头有所回应,最终这场谈话匆匆结束了,好的坏的反正都让父母说完了。
第二天一早送父母离开也是非常匆忙,俩人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要去村头的站台等城乡之间的大巴车,跟父母分开总是舍不得的,不料最为沉默的司年却在父母上车之后就抹眼泪,不知道其中情绪里有没有包含父母没表扬她的遗憾或者是她为自身没说出心里话而难过,这些都不得而知,小女孩的心思很难猜哦。
之后就开启了姐妹俩在农村的生活,这期间的小打小闹可真不少。
某天早晨让司年发现了姐姐司华不得了的事,她竟然拿着一只口红在镜子前抹来抹去。这就开始注意打扮了吗?平常抹洗面奶或者防晒霜那还能理解,毕竟孩童时期的皮肤娇嫩很容易晒伤,就这些繁琐的步骤司年都不愿意去做,她嫌浪费时间,用水哗啦哗啦冲洗脸就完事了哪有耐心在那瞎耽误功夫。
可涂口红性质就不太一样,抹完之后司华的嘴红润润确实显气色,这让司年心里有异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句:“什么时候偷拿妈妈的化妆品?”
司华被司年突如其来的指责吓一跳,好在还是冷静地回应道:“哪里是偷,主动要的啊。”
“为什么要涂?”司年想知道原因。
这把司华逗乐了,不过她因为有口红的原因笑得很收敛僵硬,倒也是有耐心地说:“谁会不想变漂亮,又没什么错。”,“你要涂吗?”,“学学化妆也挺好啊。”
下意识想反驳的司年话在嘴边硬生生憋没了,变漂亮吗?在司年的认知里漂亮就是像姐姐一样招人喜欢,班里老师没少夸司华,人气挺旺。司年这会自觉地抿抿嘴唇好似也在感受口红在嘴上的触感,不过稍后又摇头,这些打扮有什么用,又不能跟零食一样吃进肚子里,在不在乎漂亮另说,只是她的关注点在于姐姐总会在父母那里获得优待,要什么东西就轻而易举,司年觉得太不公平了,暗自和司华较起劲来。
小插曲过后率先在村里交朋友的当属司年第一,对方是个比姐妹俩年龄还小两岁的女孩,名叫李玲,外加一只她家的开门狗肥肥,肥肥是土狗,胖嘟嘟且灰头土脸的,看出来也是个不老实爱乱跑的。
肥肥是司年和李玲成为朋友的关键,主要是这傻狗跌倒在路边的泥坑里四仰八叉,体型太过圆润导致迟迟没翻过身来,等司年溜达发现的时候它还在扑棱个不停,司年当场看见就笑得不行,也被萌化了心。
可这么圆润一看就是家养的,为了找到它的主人司年不辞辛苦地来到村委会这里借用广播站播报寻人,这村没多大,满打满算100户,都是不愿挪窝的老年人,所以播完主人立马就寻来了,司年就和腼腆的女孩李玲认识了。
交到朋友的代价就是晚回家被爷爷奶奶好说了一通,唠叨的话多是“怎么乱跑啊?”,“到饭点都不回家吃饭。”等等指责,把司年原本要分享的趣事都没心情说出口了,以至于那顿晚饭吃的难以下咽,司华却是一脸淡定,只不过后来回屋在睡前象征性问句:“发生什么事了晚回家?”
司年欲言又止直到睡着了都没说出来,那件事最后就那么不了了之。
这就是司年想要回城里家的原因,她太需要独处的时间了,在自己屋里才不会被比较,她才能做自己,你可以拿本漫画窝在床里看到困意来袭,而不是跟姐姐挤在一张床上再说上几句并不中听的话。
爷爷奶奶的自建房并不大,真正睡觉的屋子就三个,有人不睡的屋子会用来放农作物,以至于慢慢变成类似于仓房。家里还没有电视,平常爷奶干农活都带着收音机,听听老歌或者新闻,真正在屋子里的时间很少,他俩总是闲不住。
尤其司年爱蹿来蹿去,前一脚去哪个屋爷奶就生怕她碰坏了东西,好像司年是个冒失鬼一样,所以时间长了在爷奶家的日子也并不自由,反倒束手束脚更需要注意。
隔一段时间会爷奶家只有刚开始是兴奋的,开头几天亲亲热热,对周围新鲜感十足,看看乡下的家里有没有新的添置,爷爷奶奶有没有拿出手的东西。
向来敏锐的司年会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寻觅有没有新的小宠物被领养,狗啊猫的她都喜欢,能进嘴的鸡鸭鹅那些更不用说,多一只都欢天喜地。
不过最希望的还是希望爸爸妈妈能给爷爷奶奶按个电视,不看电视那也太无聊了,她提过好几次,都被妈妈无情地拒绝:“是你想看吧?爷爷奶奶视力都不好了看什么电视,你要懂事啊。”,说完一通司年就老实了,再也没吱声。
夏天村里倒是有趣,稻田里蛙啊虾啊鱼应有尽有,抓到就能当成一盘菜,这算是司年在这能待下去的动力之一,毕竟她抓到个数和积极性都比司华多,好不容易有比过姐姐的机会她必须要好好表现。
刚来的时候家里多出一间房,司年有点高兴,寻思是不是在爷爷奶奶家也要有自己的屋了,她还专门跑妈妈那里问:“中间的屋子是专门为我和建的吗?难道说我和姐姐在爷爷奶奶家也有单独的房间??”
妈妈用和蔼的表情温柔的语气说出冷漠的现实:“哈哈,你这脑瓜子竟想好事,那是仓储屋,是要装各种粮食什么的,你和姐姐睡一个屋不挺好的吗?”
当时司年没来得及反驳,现在她倒是想大喊一句:“哪里好啊,三八线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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