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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6 章
“沈总去哪了,怎么联系不上她?”
龙城影视的会议室里,大家都在等待老板过来,已经超过一天没有联系上,助理焦急地拨通了向晗的电话。
偌大的会议室里,电话开着免提。
“向总,我们找不到沈总,她和您在一起吗?”
“她最近有点累,出国散散心,可能会很久。”
电话挂断,大家面面相觑。
沈珺竹向来都不可能放手工作上的事,怎么会突然就消失去了国外休假?
向晗做了假的出入境证明,交给刘美欣,说沈珺竹一个人出去了,不想有人跟着。
刘美欣联系不上人,也没什么办法,只好信了向晗的。
再过一段时间,直接说沈珺竹在国外遭遇不测去世了。就这样,只要一个人有钱有权,想让一个人从社会上消失,一点也不难。
而沈珺竹的个人资产,包括婚后两人一起挣到的钱,大部分都会顺理成章落在向晗手里。
这些钱足够她拿过来解决燃眉之急,江齐集团那么大的基础,是不会轻易垮掉的。
纯白的房间里,躺在大床上的人醒了过来。
沈珺竹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在了床头,脚踝也被锁链给锁住,身上唯一的遮掩物是一块白色浴巾。
就是当时她玩向晗的那一副手铐,这人还真会二次利用。
她记忆中自己正在房间睡觉,有一个人来到她的床边,用毛巾捂住她的口鼻,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醒来就到了他们的游戏房里。
突然一张脸出现在上方:“老婆,你醒了?”
向晗勾起嘴角,笑容里透着邪性。她最想杀沈珺竹,但是一直忍到现在,终于一切都安排好了,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沈珺竹大声地嚷嚷,手和脚挣扎着发出锁链的声响。
向晗把一个手推车推到床边,上面蒙着一层白布。
沈珺竹脑子里浮现出之前自己对这家伙做的事情,如果这是一场蓄意报复,那今天自己就完了,那些东西谁用谁知道。
向晗说:“不知道老婆喜欢哪一种,我都拿来了。”
沈珺竹脑子一阵空白,风水轮流转,如今也轮到自己了。一直以来都是她玩别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完了完了,这回惨了。
下一秒向晗掀开白布,沈珺竹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白布底下有各种型号的手术刀,剔骨刀,砍刀,甚至还有电锯。
天呐!!谁家好人用这些工具玩情趣!!
沈珺竹脑子炸了,心脏疯狂地跳动,她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向晗拿起手术刀走过来,趴到沈珺竹身上。
沈珺竹惊恐地睁大眼睛,那把刀就在她上方几厘米,好像随时就会刺进她的眼睛里。
“别别别……别这样……老公……我错了……你要钱吗,我都给你!你放了我……”她大声求饶起来:“你别这样!我害怕!!!”
“好吵,要不先把你的舌头割了?”向晗像个坏掉的AI,眼神毫无人性。
沈珺竹下意识地缩起舌头,舌根发酸。
“你一定要这样吗?是报复我吗?!”沈珺竹说。
向晗听到这句话后,忽然间笑了一下。这笑容透着一丝阴狠,让沈珺竹起鸡皮疙瘩。
不提这个还好,说到报复,向晗觉得自己是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上次沈珺竹怎么对她,她也要加倍还回去,而且还不需要借助别的工具,反正自己有。
向晗的手顺着白色的浴巾一路往下游走,把手按在沈珺竹腹部,轻轻拍了拍:“老婆,我们圆房吧?”
“圆圆圆圆……房?”沈珺竹声音颤抖,强颜欢笑地说:“不是圆过了吗?你不舒服吗,我下次会注意的……我超爱你的……呜……。”沈珺竹说着说着都快被吓哭了。
“要不先把我的手解开?我示范给你看!”沈珺竹扯动着手腕哀求道。
向晗无视她的求饶,拿起手术刀对准她的眼睛问:“老婆是喜欢在黑暗中进行呢……”手术刀移动到嘴边:“还是喜欢无声的?”
“啊?”
沈珺竹发出一声惊叫,浑身一颤,挣扎着开始慌乱,挖眼睛?割舌头?这是十八层地狱吗?
天啊,到底为什么啊!
沈珺竹带着哭腔求饶:“我们无冤无仇,我就是好色嘛……好色有什么错……我对不起你……,你别这样对我,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你说,你想要什么,钱吗?……”沈珺竹真正开始害怕了,眼睛通红,溢满了泪。
向晗的声音低沉阴阳怪气地说:“老婆怎么哭了?上次不是说还想跟我玩吗?今天换你躺着,不可以耍赖……”
向晗说话时贴得很近,呼吸都洒在人脸上。沈珺竹扭过头躲开,胸口起伏不停地呜咽,绝望地闭上眼:“求求你了……别这样……”
凌晨,一张大床上两个人正在睡梦中。
突然一个人惊恐地坐起来,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另一人也醒了,跟着坐起来。
江柠打开床头灯,搂住向恒的肩:“又做梦了?”
向恒惊魂未定地说:“我梦到床边站着一个人。”
江柠说:“向晗吗?”
向恒欲言又止。
江柠抱住他:“别怕,她现在躲我们还来不及呢。”
向恒缓了一阵,对江柠说:“我去喝点水,你先睡。”
向恒下了床,披上一件睡袍拿着手机来到楼下。他打开手机狂刷新闻,并没有报道谁死亡或者失踪的消息。
向恒把手机关上,喝了一口水靠在桌子边,难道是自己精神太过于紧张了?
可是在他的梦里,沈珺竹的声音特别清晰。
她来到他的床前,眼睛里流着血,带着怨恨说:“你为什么不救我?”
纯白的卧室里。
灯光昏暗,向晗戴上医用手套,俯身用手指抚摸着沈珺竹漂亮的脸蛋。沈珺竹越害怕,她就越兴奋。
她突然间舍不得挖掉这双眼睛,打算先割掉她的舌头。
向晗笑着转过身,背对着沈珺竹坐在床边挑选刀具。
沈珺竹一直在挣扎,手铐不停地发出声音。
向晗笑了笑说:“别浪费力气了……”她把手术刀的刀头取下来,换成另一个型号,用纱布擦拭着。
在做这些准备的时候,向晗突然间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时,在无人漆黑的巷子里,用一把刀疯狂乱捅。
她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很鲁莽,不懂得夺走别人的生命这件事的意义。
现在她开始在乎这件事,偏执地追求一种完美的体验。特别是针对沈珺竹这种人,顶级出身,顶级相貌,顶级双商。夺走她的一切,简直太让人兴奋了。
越是在意的事情,就越会延迟满足。
向晗不紧不慢的,就像一个老饕,要用精美的餐具才能享受顶级食材。
“他们都以为你去了国外,再也回不来了。等我有时间,就把你的骨灰带过去,老婆想去哪个国家?”向晗用柔和的音调缓缓地说着。
“老公想去哪个国家?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突然背后传来沈珺竹的声音。
紧接着一只胳膊环住了向晗的脖子。
她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沈珺竹贴着向晗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说:“这副手铐有逃生暗扣,老公上次都没发现吗?”
向晗的眼底骤然一惊,手上的动作停止,僵硬地回头。
就在下一秒,沈珺竹的手已经迅速伸向架子上,拿起一把手术刀,狠狠扎进向晗的脖子里。
从她挣脱到完成这个动作前后不超过一分钟。
向晗瞪大眼睛惊恐万分地捂着脖子,锋利的手术刀割断了颈动脉,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溅到了沈珺竹脸上。
向晗倒在雪白的大床上,身体挣扎了几下便眼神开始失焦。
她眼前阵阵模糊,全身的血液都流淌而出。就像置身于一片海域,浑身被极寒所笼罩,漂浮着,一点点下沉。
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体内抽离。
是灵魂吗?
那生下来就被遗弃的,肮脏的灵魂。
她眼前模糊,看着沈珺竹满脸是血正在看着她。
她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可是没想到最后败给了到手的猎物。
雪白的床单上,喷溅型的血迹像一朵展开的花。而躺在这朵花中央的人,却是一开始最想要欣赏这一幕的人。
她不甘心地盯着天花板。
为什么,为什么死亡是这样的?
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绝望。
她为自己精心策划,布局多年,自以为夺来了最完美的人生。
可是这偷来的命运却又一次捉弄了她。
向晗在最后一刻,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意,而是深刻的恐惧。她看到自己被生下来的那一幕,悲伤地啼哭着,开启这充满荒诞的人生。
好痛苦。
她指尖颤抖,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珺竹也完全没有兴趣听,只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手指停止了颤动。
沈珺竹从向晗身上找出脚链的钥匙,打开束缚,把浴巾裹在身上,下床去拿衣服。
她刚走到床下,突然一阵目眩,顿时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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