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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更伤身
月光穿过窗户,照进室内,从挑开的纱帘映到床上人的脸上。
皎洁的光芒,温润的面容,低缓的呼吸,还有一起一伏的半露胸口。
黑影放下纱帘,在床边站了片刻,又再次掀开了帘布,这回黑影不再犹豫地直接迈步上床。
动作轻盈、辗转之间又带着一丝的妩媚。
黑影明显是个女人。
她衣衫半挂,低头看着沉睡中的人,见他确实陷在熟睡中,仍未发觉到她的靠近。
伏下了身子,纤纤双手扫过他的眉眼,在他的唇上留恋片刻,又继续向下,在少年并不明显的喉结处稍做逗留,痒得熟睡中的少年不耐地扭了扭头。
女人娇俏的轻笑一声,低下头,呼出口热气在少年的脸上,双手同时下滑,将少年身上的睡袍轻轻拉开。
露出了精壮却并不夸张的肌肉,那双白嫩的双手似有一股魔力,一个个手势快速翻飞,粉色的浅淡光影没入少年体内,沉睡的均匀呼吸被打乱,少年在梦中不安地呢喃起来,眉毛也紧皱到一起。
宽松的外衣脱下落到床上,女人的样子终于被月光捕捉到,伏低的身子,使得她更显纤细,脆弱的脖颈,以完全让人想象不到的角度昂起,粉色光芒在她身上若隐若现。
女人皱皱眉,身上原有的伤口又隐隐作痛,那粉色的光芒被打断,从而消失。
轻叹口气,女人放弃了什么,双手放开不再结那些复杂的手势。
她干脆在少年身上作乱地胡画一通,见少年毫无动静,便伸手向下,打算将少年宽松的睡裤拉下。
“够了吧。”突然一双手抓住女人的手腕。
“你醒了?这怎么可能?”女人意外,她下的药是非常强力的晕眠药,非四、五个小时是醒不过来,至少三月阶以下是这样没错,她用过许多次,是个中老手,自然不会失手。
谁能想到,一个二月阶的少年人,会从中逃脱。
“海棠,我刚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少年人气息不平地说。
那女人正是刚刚脱去奴隶身份的海棠,而少年人正是受伤晕睡过去的飞歌。
他此时头脑发晕,眼睛看到的事物都是轻轻晃动的,能一把拽住海棠的手腕,就是因为她身体上异常的温度,飞歌五感敏锐,全凭着身体的触感来找到“画笔”的位置。
本来就受着伤,体内的治愈能力在全速奔走为他恢复身体各项机能,谁能想到这时候会有人下药,让他一时间真的沉睡过去。
好在飞歌先前也中过催眠药,身体不光对毒药可以免疫,现在对催眠药等药物也都有了抗体,稍起作用后,就会开始吸收、消化,进而使进入体内的药物失去作用。
当他从催眠药中清醒过来时,庞大的精神力支持着他保持着头脑的清明,这才发觉有人在对自己的身体做着什么,这才从晕睡中强行醒过来。
飞歌叹口气,为目前的状况感到头疼,而且他也是真的头疼。
他此时还没恢复力气,能抓着海棠的手腕就用尽了全力,再想把她推开却是没有能力了。
他晃了晃头,想摆脱眩晕,马上又停了下来,一晃头让他更难受了,不得已,他闭上眼:“我毕竟也算是个医师,对付催眠药还是蛮有一手的,现在,你能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吗?”
海棠在最开始惊讶过后,便一直低垂着头,整个脸庞陷在黑暗里,让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也无法猜测她此时的想法。
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喘均了气,飞歌松了手,淡淡地道:“能从我身上下去吗?有点重,我伤还没好,承受不住。”
他的话似乎让海棠想通了什么,她猛地抬起头,一张俏脸泛着红,眼带泪光,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晶莹如玉,她闭上眼,便对着飞歌俯身而来。
“非礼勿视。”他正这么念叨,移开视线,不去看与全光没什么区别的女人,眼角却瞧见海棠靠近。
想也不想地一歪头,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耳边。
“你别这样,咱们不是这种关系,你不是奴隶了,我也更加不是你的主人,咱们要保持距离,快下去吧,我的内伤真的让我很痛苦。”
飞歌说的是实话,体内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但也毕竟没有全好,而且先前被海棠用专业手法带起的那种后果,他自然不能明说出来,不然只会让两人更加尴尬,“战歌,战歌!罗光,你们没一个醒着的吗?”
海棠坚决道:“他们不是医师,没你的本领,至少要四、五个小时才会醒。”她也不抬起身子,索性全扑到飞歌身上,并用她学习过的术法,极尽妖媚地对飞歌下手,身上的衣衫更是被她一动一作间丢掉,这让飞歌再次非礼勿视。
飞歌红着脸,闭着眼,头更是几乎埋进了枕头内:“你别逼我动手,下快去,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恩人不看看我吗?恩人这么青涩,还没经过这事吧,只要您不嫌海棠身子脏,让海棠来教您吧。”海棠媚声说着,头又凑了上来,寻着飞歌的唇就要亲。
飞歌现在非常庆幸经过郑腊独的身体训练,此时这么虚弱,还能灵活地进行头部闪躲,他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失了童子身。
年轻力壮的青年们,谁能不幻想那种旖旎事情,只是,想象是想象,现实是现实,他们也不是那种喜欢胡来享受的人,就算是喜欢口花花的容炙,到现在还不是个白斩鸡,天天嚷着要为白四守身如玉。
越是见识的多,心里就越是看重情感,无情而欲,那是堕落,有情而欲,那才是爱。
男人的身子不经挑,此时的飞歌尽管极力用体内的生力去压制,也无法遮掩住身体的失控。
与他紧贴在一起的海棠一下子就发现了,她的表情就像是在说“您的身体可比您的嘴来得老实呢”,一双腿就像两条冰冷的蛇缠在他身上,极力做着飞歌从没想过的事情。
“您别怨海棠做事不先经过您的允许,海棠身无一物,您的大恩,海棠现在无法回报,日后更是不知能不能回报,想来想去,海棠长这么大,只会做一种事,就是这一身的术法,海棠不想负债离开,所以,才会想以身相报,这是目前的海棠,唯一且仅有的一切了。”
海棠说得伤心,她从小就学习怎么用身体伺候人,现在得了自由,再也不用这么做了,尽管身无长物,她对未来也是充满了美好的想象,哪怕只是做个穷苦的乡下妇人,天天吃糠咽菜,种地洗衣,她都觉得美好,可是要报答恩人,她能回报什么?
想来想去,对现在的她而言,最珍贵也是仅有的,就是她自己的身体了,过了今晚,她以后都不想再做这种事了,从内心里她觉得恶心,觉得脏。
但是,为了报恩,她丢开了自己的厌恶,只为讨得恩人的欢心。
飞歌忍无可忍,哑着嗓子喊了出来:“唐刃祖!你个保镖保的是什么镖啊!镖都快虚脱了,还不快来救人!”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不大,但是凭唐刃祖的实力,肯定能听得到,飞歌这么坚信着,没来由的相信着他。
“恩人,您在喊也是没用的,这屋子海棠已经设下隔绝晶阵了,待今晚海棠报了恩,就会离开,恩人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海棠咬咬唇说道。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强来的嫌疑,可是,除了这么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难道要她说出来吗?
“对不起,你别怪我下狠手。”飞歌无奈地说,脑海内的精神力猛地亮起光来,他的金瞳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可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海棠并未发觉。
“我这不是怕扰了你的好事吗?”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床边,两人皆是一惊,不过一个是惊喜,一个是惊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守在走廊里的唐刃祖,“既然你这么清心寡欲要为人守身如玉,那我就帮你一回吧,小姑娘,男人并不都是喜欢做这种事的。”
他最后对海棠轻声说道,手上的力度却是一点都不轻,啪地一下,将人打晕,抓着海棠脱下的外衣,将她随便一裹,就扛着人往外走。
飞歌松懈下来,精神力回到原位,黑眸出现,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对海棠出手了,一旦被他的精神力攻击到,以海棠的身体,别说抵挡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只是,成为白痴是肯定的了,还好,还好唐刃祖及时出现,既救了他,也救了她。
几乎是半裸着的飞歌大口喘着气,苍白的胸口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差点以为要被强上了。”丢死人了。
唐刃祖却是停了下来,揶揄地看着狼狈的飞歌:“真不用她帮你救救火?受伤不易行这事,但是憋着更伤身。”
飞歌气急败坏道:“不用你管,我是个医师,知道怎么办,你快把她带走吧。”
“随你便吧,记得别救太多次,明天还有比赛。”
“滚!”飞歌恼羞成怒地喊道,他这一辈子的脸都在今晚丢尽了。
低头看看下面需要救掉的“火”,他觉得头疼得快炸了。
看看床边的战歌,睡得都流口水了,对面床上的罗光,听到这般动静也没醒,看来真要睡上四、五个小时了。
“但愿他们都不知道吧。”飞歌抖着手给自己吃了几粒药,身上的热度也一点点消退。
“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听到二飞在叫啊?”
走廊上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容炙。
“他让谁滚?”这是古赢。
“不会有人偷袭吧?”白青。
“海棠不见了,咦,唐刃祖?她怎么在你这里?”田木甜。
最后连郑腊立几位老师都出来了:“大半夜不睡觉,明天不想比赛了吗?”
“没什么事,就是……”唐刃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让我死吧。”飞歌翻身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不管外面如何吵闹,他都学着罗光的样子抵死不动。
“唐刃祖,我不就忘记让你闭嘴了吗?你竟然什么都交待了!你,你好样的。”飞歌心里苦啊,某人的小人被他十八般骂刑各种虐待。
混乱的一夜就这么吵闹着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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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咱们飞歌还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云织水:真的?
飞歌:呃,除了你,都是真的。
五宝:啥?我听到了啥?
被锁了?竟然违规了?话说,五宝写完还真没检查过,今天看到锁了,才去翻,然后,就发现没看到人家标出来的违规地方,回头去找,说是修改中,木有了!!
所以,五宝就悲催的大面积修改,从头到尾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当初是想着写和谐的邻居的,五宝胆子小,不敢写和谐,谁想,今天上来发现和谐的领居也不能写,呃,这回修过后,不知道行不行。看我还会不会再留言吧。这回差不多了吧。大体上情节走向没变,内容改了,五宝这么一改,才发现,好像确实有些地方不太美好啊,之前光顾着打字了啊!天呐,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检查了!以后,和谐邻居、和谐邻居的邻居,五宝都不写了,咱们走牵个小手、对个小眼这种路线吧。
社会大美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