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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翼，秦璐
热牛奶在警报声中溅出，湿了裤脚，沈铎一把拉起温言，手中的脉冲枪已经上膛：“位置？”
“东区哨卡！”夏妍急促地调出监控画面，夜色中，十几辆改装越野车停在铁丝网外，车顶架着重型脉冲炮，车身上喷着燃烧的飞蛾涂装。
“等一下。”温言放大领头车辆的驾驶座，“看那人手上的疤。”
画面里，一个扎着脏辫的女Alpha正嚼着口香糖，左手搭在车窗上，她虎口处有一道闪电状的旧疤，疤痕边缘残留着熟悉的紫色药剂灼痕。
“林夙的人。”沈铎眉头紧锁，“‘自由之翼’的疯狗。”
“走吧，看看去。”
探照灯将铁丝网照得雪亮，温言站在哨塔上隔着障碍网与脏辫女人对视，对方越野车的引擎盖还冒着热气。
“戒备！”哨塔上的少年刚举起信号枪，就被温言按住肩膀。
“先别动。”
车门猛地弹开，扎着脏辫的女Alpha跳下车，马丁靴碾碎地面的碎玻璃。她嚼着口香糖，视线在温言的脸上来回扫视。
“温言？”秦璐的嗓音沙哑，“林姐让我们送份大礼。”她一挥手，后车厢敞开，露出成箱的武器和医疗物资，“顺便问问——”她突然从后腰抽出□□上膛，“我家小雅怎么死的？”
枪口抬起瞬间，沈铎的脉冲枪瞄准的蓝点已经贴上她咽喉。“秦璐，”Alpha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撒野找错地方了。”
秦璐嗤笑，枪口纹丝不动对准温言：“三年前要不是小雅替我挡了那发腐蚀弹，现在烂在西区下水道的就是我！”
她猛地扯开战术背心，心口处狰狞的疤痕暴露在空气中，“她咽气前发给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叫我来帮你！”
“温雅……给你留了什么话？”
“她没告诉你？她说你需要群听话咬人的狗！”秦璐的枪口突然垂下，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傻丫头…连后路都给你铺好了，自己却……”
红雀的机械臂突然从阴影里探出，咔嗒一声变形成脉冲炮：“哈！我就说那丫头品味独特！好啦好啦，搞这么伤心干什么～”她笑嘻嘻地勾住秦璐脖子，“不过现在温言有沈队长这条家养狼狗了，你得排队领号去~”
“你咋也在这？去去去一边玩去。”秦璐嫌弃地拍开她，刚才酝酿的情绪被打断，她目光扫过沈铎：“哟，刚才没注意，特勤队的走狗？”
“前走狗。”沈铎收枪，扔过去一支抑制剂，“你腺体失控指数爆表了。”
秦璐愣了下，接住药剂扎进脖子：“操，这都被你看出来。”
“行了啊，在门口杵着干啥，快点进去再说。”红雀在下面跟哨兵打了声招呼，把大门开了，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进去。
新带来的物资堆满了半个广场。秦璐带来的“自由之翼”成员正和市民一起卸货，几个手臂纹着飞蛾的Alpha利落地组装着防空炮。
武器箱撬开时，红雀吹了声口哨：“哇哦！军用级脉冲手雷！”她抓起一个银黑色圆柱体，“去年黑市炒到三百万呢！”
“放下。”白月的手术刀擦着她指尖钉进木箱，“沾了东西会触发保险。”
秦璐没理会她们，将一张泛黄的手绘地图拍在桌上。羊皮纸上布满标注，监狱地下管道的剖面图旁，一行熟悉的娟秀小字刺痛了温言的眼睛——【排污管检修通道，80cm宽，备用出口】。是温雅的笔迹。
“周默和苏芮联手了。”秦璐的指尖戳着地图，“他们在城北监狱重建了实验室。”她指向污水处理厂的位置，“这里的地下管道直通监狱排污系统——可惜被焊死了。”
被老婆训了一顿的红雀走到旁边看了眼地图道：“谁说焊死了就不能走？”她调出三维模型，“看这，排污主管道侧壁有个检修通道，宽八十公分。”她比划了下秦璐的肌肉，“emmm……你挤挤应该能过。”
秦璐踹了她凳子一脚：“找死？”
温言没理她们，指尖划过地图上的监狱轮廓：“周默把克隆工厂搬到了监狱地下三层。”他看向沈铎，“你上次侦查的通风口…”
“还在。”沈铎用匕首尖在监狱东墙点了点，“但加了脉冲电网。”
白月突然推过来一箱药剂：“强效绝缘凝胶，涂在防护服上能撑五分钟。”她瞥了眼红雀，“她用机械臂试过了。”
红雀骄傲地挺胸：“我家亲爱的就是厉害！”
作战计划在打闹中逐渐成型：秦璐带人强攻正门吸引火力，温言和沈铎从通风口潜入破坏克隆工厂，红雀黑入电网系统，白月在后方医疗支援。
当教师推着轮椅进来时，正听见她拍桌子：“让老娘的人当诱饵？凭什么！”
“凭你们‘自由之翼’最擅长制造混乱，凭你们配合得最默契最牛逼！”温言将一枚改装通讯器推过去，“正门佯攻，炸掉他们的装甲车泊位。”他转头看向沈铎，“我们走通风井，直捣克隆工厂核心。”
“哎呀，这话说的，没毛病！那行吧。”秦璐被夸，然后毫无骨气的妥协，但还是有些担忧盯着他后颈的芯片：“但要是你半路被周默控制咋办？”
“那就杀了我。”温言毫不犹豫，“用你之前打爆装甲车那款脉冲炮。”
帐篷里死寂一瞬，秦璐突然大笑，脏辫上的金属环叮当作响：“行！不愧是温雅她哥！”
她抓起通讯器别在耳后，“自由之翼！集合！来活了！”
“那我呢？”教师推着轮椅走到他们面前:“我们能做些什么吗？”
“您留下来，”温言把一枚改装过的通讯器别在他衣领：“总指挥的位置归您。”他看向广场上被叫醒忙碌的人群，“这里需要定海神针。”
“好！”
——
后半夜起了风，温言蹲在装甲车顶检查绝缘凝胶的凝固情况，沈铎突然扔过来一个油纸包。
“这是什么？”温言解开绳子，里面是烤得焦香的肉饼，夹着嫩得出水的煎蛋。
“老太太刚才特意给你煎的饼。”沈铎跳上车顶，“她说你晚饭没吃。”
肉饼的香气混着夜风，温言咬了一口，酥脆的饼皮簌簌掉渣。远处传来红雀的大呼小叫，白月正用消毒棉擦她蹭满机油的嘴角。
“秦璐的人呢？”温言含糊地问。
“在给孩子们发糖。”沈铎指向广场角落，秦璐别扭地蹲在地上，任由一个小女孩把草莓发绳系在她手腕，上面一条狰狞的疤被粉色丝带遮住大半。
温言轻笑：“她也有害羞的时候。”
沈铎突然伸手，拇指擦掉他颊边的饼渣，温热的触感一触即分，快得像错觉。
“沾到了。”Alpha语气平淡。
温言耳根发烫，猛灌一口水：“哦……谢了。”
晨光微熹时，众人在广场中心集合，秦璐给每个“自由之翼”成员分发□□，红雀正给温言的防护服喷绝缘喷雾。
“省着点用！”白月拍开她乱晃的喷头，“总共就两罐！”
“知道啦宝贝~”红雀趁机偷亲她的侧脸。
温言检查着装备，夏妍突然跑过来，往他战术口袋塞了个东西。
“平安符！”少女眼睛亮晶晶的，“大家用飞蛾芯片的边角料做的！”
温言拿出来，摊开掌心，一个用十几片碎芯片被焊成的翅膀形状的平安符静静躺在手心里，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蓝光。
沈铎伸手把平安符拿走：“等着。”
温言愣了下，看着Alpha割断自己备用枪带的织带，三两下把“飞蛾翅膀”系成吊坠。
“戴着。”沈铎把吊坠塞回他口袋，“沾过我的血，能辟邪。”
秦璐在卡车顶吹了声口哨：“腻歪完了没
？该出发了！”
——
监狱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温言蹲在通风井边缘，绝缘凝胶刺鼻的气味混着夜风灌进鼻腔，下方三十米处，幽蓝的脉冲电网滋滋作响。
“红雀，倒计时。”沈铎的呼吸喷在温言后颈。
耳麦里传来敲键盘的脆响：“防火墙还剩三层…搞定！”红雀的声音带着亢奋，“电网休眠倒数——三、二、一！”
蓝光熄灭的刹那，两人纵身跃下，电网骤然熄灭的瞬间，两人撞破生锈的百叶窗滚进通风管，沈铎的钩索钉进井壁缓冲，温言靴底的磁吸装置吸附金属管壁，下滑时溅起刺目火星。
下方传来激烈的交火声，秦璐的咆哮清晰可闻：“给老娘炸了那挺机枪！”
落地瞬间，温言翻滚卸力，脉冲枪已然握在手中。
改造后的监狱里，冷气裹挟而来，成排的培养舱泛着幽绿微光，液态营养液中悬浮着无数张与温言相似的脸。
温言胃部翻搅，芯片过载的刺痛针扎般袭来。
操，早不过载晚不过载，偏偏现在过载！
“控制台在左翼。”沈铎的夜视镜闪过微光，“我清除守卫。”
温言抓住他手腕：“一起。”
两道身影没入阴影，沈铎断后，温言先一步跑进控制室，就在他即将触到控制台时，广播突然炸响！
“孩子们，游戏结束了。”周默带着电流杂音的声音从广播传来，“看看谁在我手里？”
主屏幕亮起，秦璐满脸是血地被电磁锁捆在椅子上，身后是熊熊燃烧的装甲车残骸，镜头外，苏芮的枪口顶着她太阳穴。
“意外吗？”周默轻笑，“你以为自由之翼里…没有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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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温cp小剧场】
突袭回来，沈铎正被温言按在手术台上换药。
帐篷帘子“唰”地被掀开，红雀顶着鸡窝头探进来：“诶，我家小白月呢？”她鼻子突然抽动，“有非法甜品的味道！”
红雀的机械眼锁定床头柜，半块草莓蛋糕藏在止血钳盒子后面，奶油上还留着牙印。
“沈队长——”红雀拉长调子扑过去，“私藏战略物资要充公的！”
沈铎翻身下床用身体挡住柜子：“伤员特供。”
“是嘛”红雀突然扯开他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结痂的咬痕，“这牙印挺别致啊？新型治疗手段？”
温言眼神警告：“红雀。”
“别别别！”红雀秒怂，“我去找我家阿月！”溜到门口又扭头喊，“蛋糕分我一口嘛！昨天帮你们引开守卫累死…”
话音未落，白月端着药盘进来，手术刀鞘精准敲中红雀后脑勺：“又嘴馋？”
红雀捂着脑袋往白月身后躲：“没有，我错了。”
沈铎趁机把蛋糕塞进温言手里：“快吃，凉了腻。”
奶油蹭到温言指尖，他下意识舔了下。沈铎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咳咳！”白月突然清嗓，“温言，你后颈芯片温度超标了。”她甩来一支抑制剂，“某些Alpha的信息素收敛点。”
红雀突然掏出个巴掌大的仪器：“最新改装！信息素浓度检测仪！”红光扫过沈铎时发出尖叫：【求偶指数99.99%！】
温言抄起纱布卷砸过去：“红！雀！”
“错了错了！”红雀蹿上药架，“但仪器显示温医生你也…”
检测仪对准温言：【心跳120，信息素波动异常！】
白月直接拔了仪器电源：“你，出去。”她拎着红雀后领往帐篷外拖，最后回头瞥了眼沈铎，“小心一点，伤口别在裂开了”
帘子落下时，温言捏着蛋糕僵在原地，沈铎突然靠近，带着血腥味的气息笼罩下来：“仪器坏了？”
“当然！”温言把蛋糕怼他脸上，“下次再做这么甜的…”
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沈铎舔掉他唇角的奶油，声音含糊：“嗯，下次少放糖。”
帐篷外，红雀扒着门缝尖叫：“小白月快看！仪器没坏！他们唔唔唔——”被白月用纱布塞了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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