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往事:第一章:雪夜草垛逢杨义,寒桐镇上打蔡飞仅以此文献给生活在周庄这片热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们!

作者:北零雪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为收藏文章分类

    周庄往事:炸碉堡水河明搂俱丧命,堵河水周庄窑坡动干戈


      顺春眼睛大了,盯着二人看了半天噗嗤笑起来。撇嘴道:“你俩就会掂锄头拿耙子,扛枪不行,要是困了你俩赶紧躺床上睡觉去,别说梦话?”郭明楼道:“爱信不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顺春白了二人一眼道“就拿这一句话来忽悠哥们,你俩也太小气了吧!”水河从怀里摸出一包烟丝道:“看你说的,我俩是那人吗?”顺春眼睛一亮伸手抓过去道:“这还像哥们。”步子一迈晃悠着走了。第二天吃过早饭,有人喊:郭明楼,余水河东家叫你俩里?二人答应了小跑着过去。郭圣童和章之华正在等他俩。见了二人郭圣童道:“你俩收拾收拾回去,明天就启程?”二人听了高兴坏了。章之华道:“你俩个在部队里要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入党,做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给父母争光,给你们村子争光?”二人异口同声道:“请领导放心,我俩决不给你们丢脸?”郭圣童拿了十块大洋,一人给五块道:“这五块大洋四块是工钱,剩下的一块是我给你们的路费,另外、你俩当兵的事别到处乱说。二人答应着谢了东家喜滋滋回到屋里开始收拾行囊。”顺春一看急了,这俩人真走呀!!一个村子长大的又同在一个屋檐下,说走走了也太让人难过了。水河道:“顺春,我俩走了不是还有狗剩吗?别难过。顺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道:“不行,我也要去?”说时一溜烟去找郭圣童去了。”二人正忙活狗剩进屋道:“叔?你俩咋收拾东西里?”水河道:“狗剩?,我俩有点事要回去几天,你在这里好好干,凡事忍着点别给人闲话?”狗剩点着头:“知道了叔?”水河道:“这一个褂子和这个裤子给你穿,别嫌破?”狗剩高兴道:“哪会呢?”说时拿了宝贝似的捂在怀里。二人也就几件衣服随便一包装在篓子里。狗剩要送送二人,郭明楼道:“你走路不便送啥里?在这好好干,有时间跟章先生多学几个字?”狗剩答应了看着二人出了村子……
      郭明楼道:这一走不知几时回呀!”水河道:“革命没有回头路,没听章先生说吗?为了明天更美好,我们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明楼?咱这是不是就革命了?”郭明楼道:“这不能算,只有扛上枪上了前线那才是革命?”水河道:“也对,连敌人长啥样都不知道”顿了一下水和疑惑道:“你说章先生和东家是不是革命?”郭明楼道:“他们是党员当然是了。”水河不解道:“可他们也没上前线呀!”郭明楼迷茫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二人一边走边小声嘀咕。郭明楼道:“咱走了顺春也嚷着要去,你说东家会不会答应?”水河道:“他是个管家,一大堆的事能说走就走呀!”
      转过几个村子,顺春在后面喊:“等等我。”二人回头看时顺春正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撵上二人瞒怨道:“你俩也不等等我,偷着走了?”水河道:“俺也不知道东家会让你去,否则咋不等里?”郭明楼道:“这下好了,咱三又可以在一起了”水河道:“咱好了,留下狗剩一个人会不会受人欺负呀!”顺春道:“不会的,狗剩老实巴脚的脾气又好,谁欺负他干啥?东家也说了,真有人欺负他东家也不答应。你俩放心好了。”
      @@@@@@@@
      水河,顺春和明楼当兵走了,他们三个是周庄最早的当兵人。关于三个人当兵的事其他人都不知道。那时国民党查的很严,发现有人通共脑袋就得搬家,你拿着枪去给国民党干那还得了,一家子人别想活了,弄不好一个村子也不得安生。是以三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走得无影无踪,仿佛世上从未有过这三个人似的,慢慢人们就把这三个人淡忘了。只有他们的父母和他们的女人记挂着。
      话说有一年刚开春,河里冰冰还未化尽,柳树憋着劲待发芽的时候,有人送来了信。那时老太爷一大早就撅着一个粪筐去地里捡粪。送信人看到老太爷就喊:“爹,我来看你了?”老太爷心一喜见一个人一瘸一拐向他走过来。老太爷看着来人愣了一下,刚想抬腿走,来人扑通跪在老太爷面前道:“爹,我是猴子呀!你不认识我了?”老太爷仔细一看可不是咋里,多年不见出落得越发唯妙唯肖了。老太爷急忙把猴子拉起来道:“这个称呼我可不敢当呀!”猴子道:“我跟水河一个头磕到地上,你说该不该呀!”有人会问:猴子啥时候跟水河成了结拜兄弟了。原来猴子拜了张一航为师,跟着张一航给人家教拳。过了两年教拳生意淡了,师徒俩就背上大刀做起了江湖卖艺的营生。有一天师徒二人来到玉都县,路过一个招兵处,二人刚要走过去的时候,猴子瞥眼望了一眼。猴子惊喜道:“师傅,你看那人是不是杨义?”张一航看了可不是咋的,正是当年自己要寻他悔气的那个杨义。尽管几年不见,杨义那一頻一笑他是记忆犹新。张一航高兴坏了,老远就喊:“杨义兄,别来无恙吧!”此人正是杨义。听到呼唤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二人快步走出来道:“哎呀呀!做梦也想不到是你们两个呀!”杨义一手拉一个问道:“你们师徒咋来玉都县了?”张一航道:“还不是跑江湖卖艺呗!你这是干啥呀!?”杨义道:“日本鬼子践踏咱们的国土,国民党不抗日,八路军要抗日呀!我们在招兵买马里?”张一航道:“原来你是八路军呀!你看我行吗?”

      杨义高兴道:“那好呀!你一身好武艺上了战场准是敌人的克星”猴子道:“师傅?我也当兵?”杨义道:“猴子?当兵有当兵的纪律,还要能吃苦,可不是说说而已?”猴子一拍胸脯子道:“只要能打日本鬼子苦算啥?兵我当定了?”杨义道:“那太好了,走,我给你俩报名去?”就这样师徒二人当了兵 ,和水河、顺春、郭明楼三人一个排。他乡遇老乡自是情谊长。后来猴子就和顺春、郭明楼、水河三人暗中结拜成了磕头的好兄弟 。
      老太爷激动道:“你跟水河是结拜兄弟这我答应?他回来了吗?”猴子眼圈一红哽咽道:“水河他 ――他――他――”老太爷急道:“水河他怎么了?”猴子道:“水河他――牺牲回不来了?”老太爷一听脑袋嗡地一声一 阵天旋地转粪筐掉在地上。猴子急忙扶着老太爷鼻子一酸眼泪哗啦啦流了一地。猴子泣声道:“爹,你要保重呀!水河跟郭明楼是个好战士,他们俩炸了敌人三个碉堡,避免了我军的伤亡,人民不会忘记他们俩个的?”老太爷道:“怎么?郭明楼也牺牲了?”猴子点着头道:“他俩一块走的,顺春也负了伤,我师傅也牺牲了。”老太爷老泪纵横良久方止住眼泪道:“我兄弟杨义还好吧!”猴子道:“杨团长被敌人的炮弹炸掉左臂,身负重伤昏迷了三天方苏醒过来,也是九死一生呀!”老太爷抹着泪道:“水河走了,明楼也走了,他们三就剩顺春一个娃子了,这让我咋给他们的女人说呀!”老太爷抹着泪心疼欲裂。猴子擦把泪道:“水河走了,您以后就是我的亲爹,我给您还有明楼的父亲养老送终?”猴子说着从怀里摸出四块大洋和三封信道:“这钱是部队给的抚恤金,信是杨义写的这一封是顺春给他家人的,你带回去我就不进村了?”老太爷噙着泪花道:“你走了那么远的路,腿又不便那哪成?水河知道也不答应呀!”猴子道:“爹,您别劝了?我悄悄走您悄悄回?千万别说出去呀!”老太爷道:“好吧!我知道了,那不留你了?”猴子一瘸一拐地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老太爷擦干了眼泪腰一下子弯了,走路摇摇晃晃仿佛背了一座山。不久郭明楼的父亲郭迪病倒了,熬了半年撒手西去……刚埋完郭明楼的父亲老太奶也下不了床了。老太奶对老太爷道:“我怕是不行了,你把孩子们都叫过来我看一眼,晚了就看不到了?”老太爷安慰老太奶:你身体好着呢?别瞎想,想吃啥我给你做?”老太奶浑浑噩噩道:“我想喝白面稀饭了?”老太爷道:“那成?你先睡着等天亮我去借一碗白面,熬稠稠的让你喝个够?”
      天没亮老太奶就走了,白面稀饭也没喝着。埋了老太奶老太爷又拿上打狗棒要饭了。
      有一天老太爷刚要出门,碰到郭迪媳妇張桃花急三火四地跑来道:“法子哥,不好了陈赖头带人正在俺家抓鸡里这可咋办呀!?老太爷骂道:“这土匪也太大胆了欺负咱的村子小没人咋的,大白天就敢来抢,?”“来抢咋了,大爷我从不做暗事,白日来白日去,阎王见了也得绕道走,一个巴掌大的小庄子还能吓住我。“”话音甫落一个黄面肌瘦,身穿夹兰小薄袄脚踩黑布粗棉鞋的土匪,晃着膀子用王八盒子点着二人道。老太爷一看 吓了一跳,心说这活阎王啥时候到身边了。急忙陪笑道:“我该死不会说话,周庄算啥呀!您一跺脚能翻个个?”陈赖头斥道:“甭费话,去给我们挑水去?”又一指张桃花道:“你跑出来想干啥?快回去烧水褪鸡,老子还等着吃里?”老太爷道:“我拿水桶这就去?心里骂:龟儿子,好得被鸡骨头卡死吧!”老太爷打水侍候土匪心里十分憋气,可也没办法这种黑恶势力他得罪不起。陈赖头可不是好惹的,一把二十响的三八盖可是匪中翘楚无人敢惹。排武队几次想剿灭他都以失败告终,一次次胜利让陈赖头越发胆大妄为,他不光是昼伏夜出,白天突然光临成了陈赖头一伙人的家常便饭。地保宗泰也愁死了,原以为陈赖头吃了鸡就走,谁知这家伙待了两天还没走的意思。天天要鸡杀鸡细米白面地侍候。老太爷跟宗泰说再这样下去,周庄就被陈赖头祸害光了,得想法通知排武队?宗泰道:“我不是没想过?可土匪放了暗哨咱出不去。”老太爷道:“再过两天就是清明节,咱趁烧纸的机会把信传出去,你看行不?”宗泰道:“你和我想一块了,这事交给顾雨石让他去办,这两天你好好给他们挑水,别让他们看出破绽,我再给他们弄几只鸡”老太爷气愤道:“真想下药毒死这几个王八羔子?”宗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再忍两天吧!”老太爷气馁道:“不忍啥法里。”

      清明那天顾雨石挎着纸筐骗过土匪的暗哨,跑到万金店将信送给排武队。队长吴大明听说陈赖头盘踞在周庄,二话不说带了二十个便衣队,撅着粪筐挎着纸篓,悄悄摸进周庄突然包围了正在赌钱的五个土匪。陈赖头正躺在床上喷云吐雾抽大烟,一看不好操枪就打,一扣板机枪却卡壳了没打响。陈赖头拉了几次都没拉开,好端端的二十响三八大盖硬是没放一枪,就被打死了。其他四人虽拼死敌抗,终是寡不敌众一个跟着一个去找阎王报到去了 。这次交火排武队除有两个人员受伤,基本无啥损失。吴大明摆弄着缴获的二十响,拿脚踢着陈赖头的尸体道:“你小子不做人事不死天都不答应,我早给你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就不听,别以为你去给阎王爷告状我就怕你。来人,把这畜牲扔河东坟地里让狗吃了?让他下辈子再也托生不了人?”
      听老人说人死后不入土灵魂就会淹灭,尸体若被鹰叼狗食下辈子就成不了人。陈赖头下辈子成不成人没谁知道,反正这辈子人们是恨死他了。打死了陈赖头村民也不轻松,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提心吊胆,害怕他的余党会来报复。就这样人们战战兢兢过了俩月,倒也平安无事渐渐的人们放下心来。心刚放下焦心事又跟着来了。不知哪位大神得罪了上天,就是不下雨。玉米刚露土就焉儿叭叽的打住了,恨不能立刻钻回土里去。有的干脆缩在土里不露头,它不露头睡觉去了人们可愁死了。宗泰把村民叫一块商量:干等着看庄稼旱死在地里,不如挑水去浇?活一棵是一棵总比旱死强?老太爷道:“这话我赞成?到河里挑水也近,上面几个村子都在浇,晚了河水也没有?”周正源道:“要浇咱现在就浇,我这就回去拿桶?”宗泰道:“妇女也去,没桶拿盆子端大家都动手吧!”
      浇了一天,等第二天人们再去河里打水时,河干了只剩下刮皮水。顾雨石道:“法子哥?昨天这河水还有今天咋突然没了?”老太爷道:“八成上面被人家堵上了?水下不来不干才怪?”老太爷的三儿子水方一听气坏了,晃着水勾担道:“敢堵河水我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顾梓彤?你回去拿两把锨咱给它挖开?”顾梓彤答应着跑回去,不一会气喘吁吁扛两把锨出来。宗泰也很生气,挥着手道:“老少爷们,走、都跟着去看看,他们堵河水是想把咱饿死呀!”男女老少一二十人挥着勾担沿河往上走。窑坡村的人估计周庄的人会来扒沟放水,早列队等着舞着勾担准备拦截。窑坡村的韦三福仗着自己是个地保,掐着腰叫:“乡亲们,不要怕他们,那几个人翻不了船”宗泰要是敢扒沟放水,我就把韦芳芳叫回来。韦芳芳是韦三福的女儿,也是宗泰儿子虎娃的媳妇。抛开这层关系不说窑坡村的人比周庄的人多的多,拼拳头还有拿衣服的,是以韦三福铁了心要跟周庄过不去。
      韦芳芳大老远就看见她爹掐着腰天神似的杵在那叫。韦芳芳撵上宗泰道:“爹、你让人先别过去,我去跟我爹说让他把沟扒开?”宗泰道:“好吧!你跟你爹说,大家都要活路,否则打架对谁都不好?”宗泰一摆手人停了下来。韦芳芳跑过去还没开口,韦三福就骂开了:“当真是稼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回来教训老子了,青竹?把你姐拉回家,我不想听她叨叨?韦青竹道:“姐,跟我回家咱娘想你了。”韦芳芳一跺脚道:“我不回,沟不扒开我不回?”韦三福吼道:“就知道你胳膊肘往外拐,你拍拍头想想是吃哪里的水长大的?窑坡村是你的根,人走了根还在?。青树?你和青竹把这个白眼狼拖回去锁屋里,好好让她想想该给谁亲?”

      这边宗泰一群人看的真切,见韦芳芳被她两个弟弟拖走了,宗泰气的咬牙。冲人群一挥手道:“走、放水,谁挡打谁?”老太爷道:“他们人多,打架咱吃亏,都先别冲动,韦三福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能用话摆平最好别动手?”水方可没把他爹的话放心上,扛着铁锨一马当先走在前头。韦三福两手插着腰,横眉立目一人挡万夫的架势。韦三福对后面的人道:“听我口令,我喊打,你们就动手,他们若跑咱就撵”“呸,呸”有人开始往手心里吐唾沫,一阵霍霍搓手掌的声音,个个瞪眼立目准备往上冲。韦三福盯着步步紧逼的水方,脸上一丝冷笑心说:小子,我看你咋扒沟。水河突然在五步远的地方停住不走了。皱着眉头道:“韦三叔,大旱之际虽说滴水如油,可也不能截断水源置别人于死地呀!”韦三福心说:“喊叔、喊爹也不行”韦三福无奈地道:“天不下雨我也没办法呀!河水也快干了即使扒开也流不过去了,要不你们来这边挑水好了。”水方道:“跑这边挑你愿意不见得别人也愿意,扒个口子你方便我也方便岂不更好?”说完水方道:“顾梓彤?放水。”韦三福跨前一步吼道:“我看谁敢?”话刚落音猛不丁眼前一黑被水方一锨拍倒在地上。水方大吼一声道:“我看谁敢阻挡,不怕死的都过来。”水方双臂一抡横锨于顶,一个泰山压顶式,如同武二郎棒打猛虎,随时落下的样子。窑坡村的人一下子被水方镇住了,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谁也不敢往上冲。顾梓彤扑通跳到水里三下五除二挖开一个豁口,一股清水哗地一声叮叮咚咚奔泄而出。

      韦三福一倒老太爷吓了一跳,人命关天这还得了赶忙去掐韦三福的人中穴。宗泰道:“他头上连血都没有死不了?”窑坡村的人吓坏了,有人喊:“青竹?你爹被人打死了。”这一喊老太爷也慌了对水方道:“你赶紧回去,等青竹来了他不会娆你?”水方道:“爹、你不用害怕,我拍的是旋晕穴,过一会就醒了。”老太爷瞪了水河一眼:“就你能。”水方知道韦三福不死,他的儿子也不会饶他,好汉不吃眼前亏躲了再说。水方一溜烟跑回家了。宗泰道:“周正源,顾雨石、法子咱几个留下,其他人都回家吧!”没一会青竹、青树,哭着跑过来。后面韦芳芳扶着她母亲一路毫啕大哭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赶。
      青竹道:“谁恁狠心把我爹打死了。”青树抓把水勾担道:“我跟周庄的人没完?”韦芳芳哭着道:“爹呀!你打我怨我,不能不要我呀!你不能走呀!”宗泰道:“都别哭了,你爹死不了?”青竹道:“人都不动了还说死不了?我要给我爹报仇?”青树道:“哥、我回去拿兔子枪给咱爹报仇去?”青树刚跑两步韦三福醒了。韦芳芳惊喜道:“爹醒了”青树转身跑回来道:“爹,你可咋把我吓死了。”韦芳芳的母亲郑亚第捶着韦三福道:“不让你堵水,你说妇人言无远见,你有远见别人咋打你呀!你要死了撇下孤儿寡母让人咋活呀!”说时眼泪扑簌簌落了一地。
      宗泰道:“亲家,你醒了”老太爷脸上光彩起来,赶忙把韦三福搀起来道:“兄弟,对不住了?我替犬子给你陪罪。”老太爷说时要给韦三福鞠躬。韦三福扭身一边冷冷道:“我受不起?”宗泰道:“亲家,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都怨我太莽撞带了人来?我给你陪罪”韦三福道:“犯不着你陪罪”韦芳芳道:“爹,你固执啥里,你要不堵水还会出这档子事?”“放肆,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敢教训你爹了”说时韦三福气哼哼走了。宗泰道:“芳芳,扶你娘回去吧!晚上让虎娃接你顺便向你爹陪个不是?”一场堵水放水的纠纷就这样被水方一锨拍没了……
    插入书签 

    ←上一章  下一章→  
    作 者 推 文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wap阅读点击:https://m.jjwxc.net/book2/9515710/19
    打开晋江App扫码即可阅读
    关闭广告
    ↑返回顶部
    作 者 推 文
    昵称: 评论主题:


    打分: 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作者加精评论



    本文相关话题
      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请点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