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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秘书19
狂风带着豆大雨滴吹打窗户,啪嗒啪嗒声。
邬玥震惊了一瞬,转而就是冷下脸的恼怒。
在傅殇走上来时,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很用力,傅殇的脸瞬间有了红印。
他举起来想要捂住邬玥口鼻的手一僵,眼底暗沉退去,大脑逐渐清醒。
脸颊上的麻麻疼意,让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事,傅殇白了脸色,茫然无错。
“傅殇,你疯了吗!”邬玥气得胸口欺负,“你这是在故意伤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迎着邬玥的怒火,傅殇心慌意乱,他丢掉手里的帕子,“阿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对不起,对不起…”
“停,现在先不要和我说这些。”邬玥把被子丢在沙发,拿手机打急救电话。
可是啪一声,邬玥惊的回头,始作俑者也晕倒在地,不是装的,真晕了。
邬玥“……”
大雨的夜晚,场面混乱。
因着有傅殇也在的缘故,邬玥联系高特助,傅家的私人医院派来救护车把两人都带过去了。
除了高特助在场,还有刚来的傅爷爷。
傅殇的情况严重,他本身没事,就是陷入昏迷没醒来,专家检查,确诊是被催眠了。
以傅殇的极强自制力,本身也是很冷静理智的人,不可能轻易被催眠。
他在国外的时候遇到事了,并且那个催眠师很厉害,即便没有伤害到傅殇的身,他挺了过来,可依旧留有影响。
他幼时就给自己筑了一道墙,把所有阴暗面拦在内心深处,保护自己茁壮成长。
可,这部分依旧存在。
催眠他的人,把他那隐藏的阴暗给释放出来,陷入了一个浑噩黑暗的世界里,那是他最恐惧的,也不敢面对的世界。
一旦陷入这个世界里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全凭脑海里那个“声音”在控制。
绝大部分人,心理健康,可是在被深度催眠之后,脑子会一直浑浑噩噩,容易造成精神失常。
在本身就有心理问题的情况下,傅殇能够坚持半个月,已经是很厉害了。
傅爷爷听得脸色阴沉沉,周身气压很低。
他当然知道傅殇出差遇到地头蛇开火,在国外受伤的事,可意外的是会有这个情况。
邬玥也在旁边,知道傅殇对她的在意,并且还是去她家伤害到了家里人,于情于理都应该知情,傅爷爷没避讳。
“小玥,实在是对不住了。傅殇对你弟弟造成的伤害,我们会给予赔偿。”
傅爷爷叹气,好像苍老了几分。
“我知道傅殇做错事了。听起来可能是我在狡辩,但这不是他的本意。以他的性格,回来半个月了,如果真的想要伤害你,不会等那么久。他已经在极力的控制自己,只是没想到,这次会失控。”
傅爷爷的眼神带着一种对往事回忆的沧桑,如一头饱经风霜的老狼,这次还是弯下了背脊。
他朝着邬玥鞠躬,“我代他和你,还有你弟弟说一声对不起。也请你,不要记恨于他。这一切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就当是为这两个年轻人的感情做一些挽留。听起来或许也是老人家的道德绑架。
“傅爷爷,您严重了。”邬玥连忙去把他扶起来,“我知道您的意思,等傅殇醒来我会和他谈的。您放心,我们会自己解决。”
她震怒过后,确实也不敢相信这是傅殇会做出来的行为。
邬大明,也就是泰尔顿没事,只是被迷药给迷晕了,轻微的剂量,很快醒来。
这小子年轻,还那么壮实,醒来时闹腾,说着滑稽中文,护士都压不住。
“玥,贼,家进贼了!”
泰尔顿是个中二迷,很崇拜华国功夫,他跳下床,双手比划李小龙的招式,嘴里还“哦哦”声,堪比猴子下山。
“行了你,安静点。”邬玥过来把他安抚住,将人重新按在了病床,“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难受就说。”
血脉的压制,泰尔顿还是乖乖听话躺着,顶着一头自然卷的金毛,唇红齿白。
中美混血的他长得精致,是个大帅哥。
“我没事,玥。贼,跑了。”他还惦记着这个,同时也很懊恼,他居然被贼迷晕了!
邬玥摸了摸他的额头,简单解释,“那不是贼,我一个朋友,没有跑,和你一样在病床上躺着,不过他没有醒来。”
泰尔顿瞪大眼睛,努力消化这段话的意思,就…不太懂啊…玥的朋友是贼?
好绕啊,朋友怎么会是贼,贼又怎么当朋友的?
见他要被自己想晕,邬玥好笑,“就别伤害你的脑袋瓜子继续想了。今晚你就在这里睡一觉,看有没有后遗症。”
泰尔顿是典型的脑袋空空,应该说各国思维不一样,他所能理解的意思也不同。
在学校里是个运动健将,打橄榄球和篮球很厉害,还很崇拜华国功夫。
别看长得太高,较为成熟,可才十八的年纪,现在是上大学前的旅游,就来找她这个姐姐玩,顺便亲眼欣赏华国功夫。
同母异父的亲姐弟。她母亲移居国外之后和现在的继父生下的泰尔顿。
他们的感情也很好,知道邬玥是华国的名字,他小时候吵闹也要,邬玥就帮他取了一个邬大明,泰尔顿还高兴很久。
刚才来医院后,高特助和她说,可能是傅殇误会了泰尔顿是她的青梅竹马,就是能发展成男女朋友的那种,才会过来。
而这个消息是秘书办传开,而归根结底是她说出来的的话,一个传一个,再自己添加点主观想法,就成为现在这样。
邬玥听完都沉默了,太阳穴突突的跳。
果然,人都是喜欢听自己想听的。
她当时说的是,她在国外的一个邻居朋友和家人一起过来,却被抓住邻居朋友成为“竹马”这个身份,说得像真的一样。
而那邻居朋友却没来,邬玥也是去接人的时候才知道。
他们要上飞机了,临时有事,只能遗憾的让泰尔顿独行,他找机会再来。
还真是一个大乌龙。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傅殇心里有事没有和她当面说,而是自己在乱想。
泰尔顿挥了挥拳头,“不睡,我要保护你。”
“这里都是医生保镖,用不着你来保护。”邬玥给他拉过被子,“快点睡吧。”
倒时差是很累人的一件事,还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即便身体健康如泰尔顿也是累得很,现在躺床上,姐姐在身边,他还想坚持睁眼,也熬不过困意,慢慢的合眼睡着了。
邬玥陪了他一会儿,确认睡得很香,这才起身离开病房,并关了灯。
见高特助从傅殇的病房出来,看见她,目光就朝里看,她问,“醒了?”
“醒了,就是……”高特助欲言又止。
邬玥挑眉,等待下文。
高特助不懂怎么说,“你进去看吧。”
邬玥不明所以,果断地推开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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