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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别人不是好孩子的行为
在梨花的舞蹈过后,我自己一个人跑到投放棉花的河流边,看着从上游漂过来的雪白的小团,突然觉得时光飞逝,沧海桑田……呸呸这是什么文艺腔啊。
而在这条清澈的河流旁边,我确认了一件事情——绵流祭上的气氛确实非常奇怪,而这种奇怪的气氛其实在我到雏见泽后没多久就在蔓延了。
那么为什么和我一样是从外面搬过来的礼奈和前原都没有感觉到这种奇怪的气息?
第一种可能性是因为他们是普通人,没有我这么敏感,第二种可能性是他们自己也感觉到了,但是认为如果告诉别人的话会很不安全,第三种可能性……
他们非常清楚。只是在我的面前故意隐瞒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传说是御社神大人转世的梨花应该很清楚村里的真相,但她却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也许是告诉了别人。如果真的是他们在隐瞒我的话,那么我等于说是一直包围在假象里面?
夏日的蝉鸣仍旧吵闹,一点没有察觉到他们活不过当年的冬天。
我是蝉吗?
即使真的是,那么我也不要做不清楚自己命运的寒蝉。
“若叶老师,这样可以吗?”年龄最小的同学拉了拉我的袖子,把我从“冥想”状态拉回了现实。这些孩子们……应该不是我的敌人吧。
“……挺不错的。”
这样下去,我也没办法再教下去了吧。“今天先到这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提前下课!不要怠慢了练习啊!”敷衍完孩子们,在心里讲了一句“对不起”之后我匆匆忙忙地跑出了门,在道场门口又看见了大石邢警的车子。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几个消息的。”
难道说……
“鹰野三四和富竹次郎死了。”
“在……绵流祭的那天?”
“你知道啊。”大石刑警叹了口气,“不过鹰野小姐是死在邻村,而富竹先生则是在雏见泽的外面。”
这就是今年的雏见泽怪死事件吗……而且鹰野护士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居住在雏见泽的,富竹虽然我没见过,但听说他也是从外面来这里观察鸟类的摄影师之类的人物。
今年的两人,都是从外地来的人。
“而且前几年失踪或死亡的人,几乎都与你的朋友们有关系哦。比如说悟史君,而且北条沙都子小姐的叔母和父母也都在这一天死亡,古手梨花小姐的父母也是如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们跟你关系不错吧?”
不是……吧。
我很清楚,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可以去拍二流凶杀片。
“请你好自为之吧。”大石刑警转头上了车,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为什么他每次都会带来那么……劲爆的消息啊……
夜深。在雏见泽后山的森林里,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他(她)的身体上有数不尽的,似乎是镰刀和棍子砍杀的伤口,从右边的脖子至脸颊都沾上了差不多凝固了的深红色物体。突然夜空中掠过几个模糊的黑影,代表着不详的鸟飞到尸体的身上,开始啄食着腹腔里的内脏。
那个可怜的人用生命为这些鸟们提供了晚餐,他(她)一定可以成为鸟类保护协会会长。
树丛传来“沙沙”的响声,几个手中拿着农具或者是棍子的影子飞快地跑走。
夜里只有鸟类啄食脏器的声音。
我想去拦住那些可恶的杀人凶手,想去把尸体那睁的大大的眼睛合上,想去把那些无情地啄食着人的身体的鸟给赶走。
但是为什么我不能动?
视角离尸体的外观(那真的是外观吗)越来越近,整张脸被无限放大,头部因为受到重击破了一大块,凌乱的黑色长发与不知道是什么的白色物体纠缠在一起,看来是个女人吧。
她的脸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容貌,不知道她原来是什么样子?是平凡的妇人还是快乐的少女?不过从皮肤来看应该是很年轻的女子。
身上黑色的外套支离破碎,几乎不能遮挡她的躯体。
唯一的色彩只是红色……和蓝色?
看的很清楚,尸体的腰间挂着一个蓝色的,非常精致的护身符。
不可能的……吧……
我就是那具尸体。那个此时正在被蚕食的尸体就是我。
那我现在算什么?灵魂出窍吗?
为什么……
原来看着自己不成人形的尸体就是这种感觉啊。
我“砰”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挥手打翻了放在旁边的水杯,透明的玻璃反射月光照到床头,水洒了一地。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心里升到了喉咙口,我从床上跳下来,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把从肩头滑落的有点大的睡衣拉回去,跑向卫生间的途中不幸被玻璃扎到了脚……可恶。
吐完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像个武士了。
眼窝深陷,黑色的头发乱糟糟地散落在脑后,额头上皮肤上全是冷汗,睡衣被冷汗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受伤的脚连带着身体不停地抖动,由于疼痛和恐惧。
有人说梦代表了女人的预感。
难道说……
我紧紧地握住蓝色的护身符,蜷缩在水池下面瑟瑟发抖,把自己蜷成一团——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相信了,阿初。
我觉得我现在彻底变成了宅女,而且还是“被”宅的。
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缩了多久,只记得第二天的日出好美。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从水池底下钻出来,途中头碰到了水池……
被玻璃刺破的伤口不是太深,我用平常一直保存着的绷带和从附近县里买来的波本威士忌消了毒然后包扎好——向七原同学学习,向坚强的典子致敬!
收拾好有点像鬼屋的房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蹲在屋里吃泡面。
本来说好要带阿初去看我经历的每个世界,如果在这里我就死了的话,不但满足不了落合叔叔的愿望,而且永远都回不去了。
所以,我一定要活下去。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哎,你知道吗,在那边的垃圾山发生过分尸杀人案呢。听说死的好像是大坝的员工之类的……”
“当然知道!还有不是员工是监工啊,那个人真的很惨,听说直到现在还有一只手没找到呢……万一有人去了那边看到了那东西怎么办啊?”
“你别说了我饭都吃不下了!”
什么?在垃圾山那边……发生过杀人分尸案?
“不过听说那不是人为,而是那个人冒犯了御社神大人,大人从天上降下怒火把他处死的。”
“怎么可能啊?你见过神杀人吗?”坐在我旁边的一对情侣中相貌姣好的女子捧起手中的饮料喝了一口,“你别乱说……小心凶手听到。”
难道说……凶手就在这附近……不,说不定就在村庄里。
当年的监工,今年的鹰野护士和富竹先生,还有沙都子的父母和叔母,梨花的父母……不会都是在绵流祭的时候死的吧……
“而且那个人肯定是作为绵流祭的祭品献给了神吧?否则那只断手怎么会找不到?”男青年放下手中的侦探小说,学着电视剧里侦探的样子一手拖腮认真地思索着。
你根本不是侦探吧哪有相信凶案是神搞鬼的侦探啊小子!
话说垃圾山……
那不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该死的choice大神抛下来的地方吗?
而且,还是我遇到礼奈的地方……
礼奈……
她在那里找什么?而且前原他们不是说礼奈有在那里找东西的习惯吗?既然是垃圾山那为什么会有要找的东西啊?而且还那么多次……
眼前浮现出礼奈真诚的笑脸,一晃一晃的橙色头发,还有被风吹的掉下来的白色帽子。
不可能的……就算是双重人格括号似乎的礼奈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吧。
而且她跟大坝的监工又无冤无仇干吗去凑那个热闹,而且那种人凭礼奈一个人是绝对打不倒的。除非……有同伙?
还是不可能啊?
啊……我把双手埋进黑色的头发里使劲揉,双肘撑在双腿上苦思冥想。
“真巧啊,若叶君。”
“大石刑警?”我“砰”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浑身颤抖地问:“几年前那个被分尸的监工……他是不是也在绵流祭那天被杀了的,而且尸体是在垃圾山被发现的?”
“你怎么知道?”大石刑警困扰地扶了下额头,“确实是这样……难道说你知道什么线索?”
确实确实确实确实……
“……不是。我只是偶然听到了随便问问。”
可以确定,凶手的确就在这个村庄里,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包括刚才笑眯眯地给我递上食物的服务生,平日里笑着拉家常的村民,还有我……的伙伴。再加上那个堪比三流恐怖片的噩梦……口胡choice大神你就不能安排个安生点的地方吗?
果然我讨厌这样的气氛,讨厌人心隔肚皮的感觉。
回家吧。然后把村雨带上。
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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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胡为什么咱的电脑不能回评论了……
话说去世博我就顾着听声音找敲章的地方然后再去收集徽章了。土耳其的冰淇淋和烤肉都很好吃啊。
阿连快疯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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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跑800米……今天也跑了800不过不是测验……
本来立定跳远跳了起码有1米56结果没站稳而且把腰扭了,第二次只有1米50……杯具。
电脑终于正常了。
现在阿连的心理已经从千草直接转变成光子了……没看过BR的人请去百度贴吧。
这篇是鬼隐篇同人,轮回之后会直接跳到“解”的部分去……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怀疑别人不是好孩子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