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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婚夫是我,不满意?
三天后,洛克哨岗。
阿贝尔是一只讲信用的虫,他昨天就把棘手的工作都处理完了,剩下的日常交给贾尔斯代理。
他们要带的东西祝砚名之前都已经收拾好了,只需要放在存储舱里就可以。
几只军雌推着一个有两米高的长方形物过来了,上面用黑色的绒布覆盖着祝砚名只可以看见下方露出的部分,那是一截儿玻璃制品。
阿贝尔让他们把柜子稳妥放置于地面上,然后伸手将上面的绒布揭开。
果然没有猜错,那的确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玻璃柜,这柜子的四边缝隙处被特殊材质包边,底部与顶部也是用盖子盖的严丝合缝。柜子里面别有洞天,山花水草,晴雨日月皆在其中,仔细一看里面的山脉、水流、城镇居然都是巴根河风貌一比一的缩小版,更让祝砚名惊奇的是这里面并不是普通的静态景观,那里面的一草一木、日月更迭与外面相差无几。
“喜欢吗”阿贝尔看到小雄虫一瞬不瞬的盯着里面瞧,他也像得到了极大满足似的。
祝砚名眼中有丝毫不掩饰的惊奇与惊喜,“你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虫族的科研一直领先于其他星系,但大多数都致力于军工与经济方面,用到哄虫这方面且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的,他还没有见过呢。
小雄虫高兴阿贝尔也高兴,祝砚名欣喜的眼神落到他的眼里就像是一杆充满诱惑的逗猫棒,阿贝尔感觉自己无形中长出了毛茸茸的一摇一摆的尾巴,他忍不住邀功,“是我让之前在星盗团们的工程师做的。”
“他们闲得没事做了?”这不应该啊,那些虫刻板的要命,只会整天想着研究出来个什么新型武器干别的虫一炮,什么时候连这种逗人的小玩意儿也开始涉足了?
阿贝尔不摇尾巴了,他讪笑一声,耳尖儿又悄悄红了,“是..我告诉他们这个是哨岗准备研究的新式伪装武器他们才做的。”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那几只老顽固虫太不好哄了,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劝动的。
祝砚名看着小雌虫像红得像刚偷吃了一碗星椒的脸颊一个没憋出笑出声来,“噗。”
阿贝尔恼羞成怒,作势叫回来还未走远的军雌们把玻璃柜抬走,“不给你了。”
“别别,我很喜欢!”祝砚名赶紧抱住玻璃柜不撒手,“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喜欢!以后我最喜欢小贝尔,第二个就最喜欢它了。”
无端受了句表白的阿贝尔这才停下了叫虫的手。
祝砚名将玻璃柜小心扶正放开,他又忍不住看了眼里面变幻着的生态圈,科研室那群虫真的牛坏了,这样的效果他之前在天界用仙法也达不到这么活灵活现。
他嘿嘿一乐,不过还是自己的小雌虫最牛,阿贝尔之所以送给他这么个微观巴根河估计是因为他看出了自己对于这方面的喜欢了。
祝砚名欣赏了一会儿后找来刚才的黑色绒布小心的将玻璃柜盖好。他打算等以后他们结婚了这个要摆放在他们的卧室里。
不仅仅是因为这礼物的重要性,也因为巴根河对于他们两虫来说也有重要的意义,他们在巴根河成为了相互最重要的虫。
“小贝尔,过来让我亲一口。”祝砚名招招手。
阿贝尔顺从走到他身边微微扬起脸,祝砚名的唇就像是春风刚好吹落的一片花瓣般轻柔地落到他的唇上,将他的双颊也染成了粉嫩的颜色,阿贝尔不自觉跟着祝砚名的诱惑一步步深陷。
他虔诚和满足地享受了雄虫的垂爱和馈赠。
他们要带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阿贝尔贴心的为虫皇虫后他们也准备了礼物,那些东西满满当当地塞满了一整个舱室。
幸亏阿比努斯不会说话,但凡他可以说话一定会控诉这两只虫子居然拿他自己这种战斗型机甲做搬运机甲用!
玻璃柜被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祝砚名想要多看他几眼,他坐在副驾驶上他还不老实,头频频往存储舱瞅。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每到一个地方就做一个出来。”为了准备这个礼物阿贝尔废了不少心思,从想法到最终呈现到祝砚名眼前的样子大概用了一个来月,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祝砚名眼里快要溢出来的喜欢就是对他作品最大的认可。
曾经阿贝尔也是一只生杀予夺的铁血军雌,如今沦落到为逗他一笑让工程虫给他做小玩意的地步了?祝砚名抖了一下身子,他可不想做那只祸国妖虫!
“不用。我不需要特别记载下来,只要是我们一起去的地方我都会牢牢地记载脑海中。”
阿贝尔听得心头一热,侧目对祝砚名莞尔一笑,默契与亲昵的气氛在两虫之间萦绕。
中枢星系,塔博尔西高地高地。
巍峨矗立的城堡一角出现在祝砚名的视野中,他的家由远及近逐渐将全貌展现在眼前。
祝砚名担心阿贝尔见到虫皇虫后会紧张,开口安慰他,“你别担心,我雄父雌父他们很温和的,不会对你太凶。”
阿贝尔冲他递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对我凶?只怕是要对你凶吧,我可是他们选定的正牌儿媳妇,你只是个逃婚的胆小鬼虫子。
祝砚名没回应他,开始操纵阿比努斯下落,下面一片空旷的地面一角隐隐可看出有散布的黑点,那是迎接他们的虫皇虫后与亲卫兵们。
\"我不担心,唯一要说担心的我只担心你。\"担心你会被虫皇虫后他们胖揍一顿。
仍不知情的小雄虫还在滔滔不绝,“说起来我未婚夫这件事情确实有点头疼,但是小贝尔你放心,我发誓是非你不娶。”
“好。”
“我雄父性子软的很,如果他说要说看不上你的话你说说软话就可以了,听到了吗?”
“嗯。”
“最棘手的就是我雌父,撒娇这一招对他没用,他只相信力量,不过以你的能力肯定可以让他满意啦,这个你也可以放心。”
“行。”
“你光‘嗯’‘好’‘行’的,听我说话了吗?”祝砚名终于觉出不对味了,他虽然一口一个没事放心地安慰阿贝尔,但其实他心里挺没有底的。
要是雄父他们不喜欢阿贝尔怎么办?自己还用什么办法跟阿贝尔私奔比较快?
阿贝尔将祝砚名真情实感的担心放在眼里,他狡黠一笑,“打赌吗?”
祝砚名皱着眉头抱怨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打赌?”
“赌虫皇虫后他们一定会十分满意我,赌不赌?”
“......”
“赌!”阿贝尔鲜少有这么自信到嚣张的时候,祝砚名还挺想看他后面怎么办的,“赌什么?”
阿比努斯开始俯冲向下了,“赌你输了的话这几天晚上不准碰我,给我放几天假。”
祝砚名:“.......行。” 反正虫崽早一天晚一天都会有的,不差这几天了。
兰迪给莱恩撑了一把遮阳伞,他们站在约定的地方等着小虫崽的归来。
莱恩透过遮阳伞留出的可视区域向上看去,他手指着空中由远及近的机甲问兰迪,“来了,上面是不是?”
这机甲越靠近就看的越清楚,兰迪皱眉看像这架越来越眼熟的机甲。
“阿比努斯?”
莱恩很少研究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兰迪给他解释了下,“你还记得被称为帝国之光的那架机甲吗?”
“记得啊,就是机甲制造大师菲尼克斯临终前制造出来的那一架。”
“对,就是那架。这架机甲被菲尼克斯赠予给他的侄子,后被他侄子命名为‘阿比努斯’。”
莱恩仔细想了下,“我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但是还挺轰动的。他侄子叫什么来着?是叫阿贝......卧槽?”
兰迪摸了一把还在呆滞中的雄主,“没错,他的侄子叫阿贝尔,现任洛克哨岗指挥官一职。同时也是我们虫崽的,未婚夫。”
卧槽卧槽卧槽???
“那岂不是虫崽逃婚逃到未婚夫手里了??”
兰迪虽然不想承认这个有点丢虫的事实,但还是点了点头。
莱恩兴奋起来,“这就是缘分,就像我们两只一样的缘分!!” 兰迪想的就比较全面了,他在思考等一会儿小虫崽下来了怎么解释关于阿贝尔是他未婚夫这件事情可以把伤害值降到最低。
似乎无解。
兰迪与莱恩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见机行事。
阿比努斯的脚终于踏上了塔博尔西高地的土地,舱门放下,两只虫走中走出来。
祝砚名准备好了来此雌父猛虫扑食般的拥抱与雌父温柔的问候了,他抬脚走出前去,展开双臂等待。
“虫崽,你这是做什么?”莱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祝砚名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杵着一位长相圆润可爱的雄虫。
雄父怎么反应这么正常?这不正常啊。
阿贝尔与兰迪一对视间似乎就达成了某种共识,精明的雌虫们从对方的眼中互相看出了想问的答案,聪明虫之间向来无需多言。
他们都确认了祝砚名还不知道关于未婚夫这件事情。
祝砚名听到了来自身旁阿贝尔的揶揄笑声,他尴尬地把放出去的胳膊收回来,不过既然他们反映这么平淡那就给雄父雌父他们来点更刺激的。
祝砚名清清嗓子,伸手扯过阿贝尔,“这是阿贝尔,我最最爱的小雌虫,我打算娶他做我唯一的雌君,希望你们可以同意并祝福我们。”
祝砚名必胜的笑容挂在嘴边,即使雄父没有意见,雌父也会对他的悔婚行为有意见的,只要他们开口反对一句,那么之前的打赌还是自己赢。
“崽崽真有眼光,我很满意你的选择!”
“挺好的,百年好合,多生虫崽。”
剧情没有顺着祝砚名预想的那样继续下去,他有点傻眼,看看雄父雌父再看看阿贝尔,从三人眼中读出了阴谋。
“这不对!”祝砚名前因后果一思索,这种反应只有一种可能性,“雌父,你之前说给我选定了未婚夫叫什么名字?”
“奥,名字啊,我想想。”兰迪故意吊他胃口,假装思索了半天,到最后实在装不下去了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名字在帝国可算是如雷贯耳,我为你选的未婚夫当然是帝国里最拔尖儿的那一只虫,他叫阿贝尔。”
阿贝尔觉得蒙圈儿中的祝砚名太好逗了,也上来凑热闹,“你未婚夫是我,不满意?我亲爱的雄主。”
阿比努斯落地前祝砚名的心里一直都是没底的,他担心虫皇虫后会让阿贝尔受委屈,也怕阿别尔会因为未婚夫的事情伤心 ,但是现在雌父告诉他自己的未婚夫就是他喜欢的虫,不敢置信这种幸运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转念一想刚才阿贝尔跟他打的赌,这只小雌虫太坏了,居然学会给他下套了。有他好受的,必须关起来生一百只虫蛋才可以放出来!!
他冲着还在偷笑的阿贝尔凶狠一笑,“今天我让林赛给我准备一张最大最结实的床。”看着阿贝尔越来越红的脸,不打算放过他,“争取明天你都下不来床。”
在虫皇虫后面前祝砚名都敢大放厥词,阿贝尔被他气的不轻,低声呵斥他,“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莱恩与兰迪对视一眼,他们识相的先行一步回家,留下两只虫崽在后面说悄悄话。
与此同时,守望者基地。
几只军雌带着数十架大型机甲到了基地大门前,他们累坏了,看到了终点都兴奋起来,等进了基地可以好好休息吃顿好的了。
最前面的那一只上前一步说道:“我是洛克哨岗前来支援防御工事的军雌,请求进入基地。”
几秒后,大门如意料中打开了。
最前面的那一只看得最清楚,但此时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黝黑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门中出来的东西。
他的脚好似被这寒冷的烈风吹冻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他的喉管发出破碎的声音,“怪物,怪物.....”
“啊!!!!”
尖叫后的基地大门哪还有什么军雌的身影,只徒留地上几滩腐臭的黑色焦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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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迪:你未婚夫就是你在外面搞的那只也雌虫。(恶魔低语)
祝砚名:你说谎话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