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只想学习？

　　现在就差泉林的水了。“走了。”狐狸熟练地跳到他怀里。
　　顾湘：系统，顺便给我拓展一下关于泉林的资料吧？如果又有像崔崧那样的守护者，我也好有对策。
　　系统：泉林深处有一个湖——泽净湖。泉林中的植物都离不开泽净湖，靠它才能生长发育。传说，有个人为了给女儿治病，曾到达过那里，见到了世上最美的鲛人。在鲛人的帮助下治好了女儿……也因此来了更多找鲛人治病的人。在众人终于找到鲛人时，鲛人却异常地愤怒，大开杀戒。侥幸逃出的人只来得及告诫，便莫名消失了。后来无人再敢前去泉林。
　　顾湘：……这么危险啊？
　　他想了想似乎没有关于这个鲛人的事。
　　顾湘：系统觉得我能打得过吗？
　　系统：不能。
　　顾湘：那你帮帮我呗？
　　系统：请宿主随机应变。
　　顾湘：哈，我就知道……还有什么资料没？
　　系统：正在搜索中……
　　系统：很抱歉，宿主等级不够。
　　顾湘：……那你认真导航吧。
　　到了泉林，顾湘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泉林外观察着。他的直觉让他最好小心。
　　顾湘：系统，泉林危险吗？
　　系统：因无人前来故没有记载。
　　顾湘：你会没有？……又是我等级不够是吧。
　　系统：很遗憾，宿主猜错了。是系统等级不够。
　　顾湘：哈……
　　他虽然说是本体过来，但他是无所谓的。只是……顾湘看向怀着的狐狸，狐狸察觉到了目光，歪着头，他叹了一口气……
　　风突然拂过，轻轻地推着顾湘。
　　柔和的风，很温柔……
　　顾湘朝着泉林深处，柔和的风伴着坚定地步伐前进。少年的气味散发着，带着独有他的气息。生得又是如此绝色，不是单素的精致，也不是高调的帅气……狐狸，移不开眼。
　　一路上都很顺利，但到了泽静湖……顾湘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到了，不过奇怪的是并没有打在他身上。顾湘移开手，眼前是鲛人在……发脾气？不知道，他坐在草地上，看着鲛人。
　　顾湘：这鲛人和现代的不太一样啊。
　　系统：是的，宿主。
　　顾湘：嗯……怪好看的。
　　系统：宿主心动了？
　　顾湘：啊？没有，单纯夸一下。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鲛人终于注意到他了，不过心情似乎依然不好。“啊，你好。我是顾…我的名字是漓。走进来的。”顾湘站起来，拍了拍。鲛人似乎有些惊讶“走进来的？”不可能啊……他喃喃自语，并利用水将顾湘卷到身边。凑前检查了一番，又闻了闻“你居然……谁带你进来的？”顾湘皱着眉想了想“嘶……风？”
　　鲛人挑了挑眉，将他送回炸呼呼的狐狸身边“何事？”顾湘双手举起狐狸“我想要一些泽静水来救它。”鲛人皱了皱眉“救他？那你拿什么来换？”顾湘看着鲛人“你想要什么？如果我有，我愿意跟你换。”
　　鲛人似乎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又利用水将顾湘托过来，仔细端详……鲛人突然愣了愣，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很眼熟的项链，给顾湘戴上了。顾湘也很震惊，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你……你到底是谁？”鲛人眼中的深情和不舍，是顾湘不能理解的。“顾……咳，我叫漓。”
　　好一会儿，鲛人又将项链收了起来。神色恢复道“既然如此，拿你来换吧。我需要人来打理泉林。”
　　系统：宿主不打算出去了吗？
　　顾湘：不是。
　　系统：那宿主为什么应下来？
　　顾湘：救狐狸。你放心，我有安排。
　　系统：好的，宿主。
　　顾湘已经回到草地上，他抱着狐狸，低头顺着它的毛道“好。”听不出任何情绪。“狐狸治好就过来吧。别把他带来，糟蹋了我的泉林。”鲛人漫不经心道。“好。”依旧如此。
　　狐狸却不满了，伸出爪子抗议。顾湘握住它的爪子，揉着掌心，温柔地笑了笑“乖。”狐狸真的很不满，虽然这让它很高兴，但……
　　回到扎营处，顾湘很快就按系统给的方法捣鼓起来……药好时，已是深夜了。狐狸却不愿喝下“嗯？喝了才会好啊……”顾湘哄了许久，狐狸终于愿意喝下了。
　　顾湘：这狐狸怎么跟孩子一样……
　　系统：宿主不也——
　　顾湘：……打住。
　　月光下，少年在沐浴。竹林中，狐狸正注视着少年。
　　顾湘很警觉，一下子就被发现了。狐狸，还会偷窥……没等顾湘邀请，它已经贴在顾湘身上了。“……你是母的吧。”顾湘随口吐槽，顺带揪起它查看。
　　“……公的？”顾湘皱着眉，怀疑自己看错了。狐狸已是满脸羞红，它虚假的挣扎并没有引起顾湘的注意。“尾巴放下来。”顾湘回神打算再看时，狐狸不知何时遮住了。虽然很……狐狸有些兴奋，但并没有放下来。
　　“我就说是母的。”顾湘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没有再要求它将尾巴放下来。将它放回水中。
　　狐狸有点失落……尾巴扫了扫顾湘“……等我改天有空，再给你找只公狐狸。”
　　顾湘上了岸，一览无遗。到手了但没完全到手，狐狸真心难受。
　　营中，顾湘似乎睡去了。狐狸半化人形，摸了摸他的唇，脑中闪过那些画面……小心翼翼却又毫不犹豫地轻轻碰了碰，见他没反应，才敢继续深入……
　　顾湘忽然微微睁眼，似乎还有点迷糊。他看着他，没有反应。这……算不算是默许呢？他又大胆了些，将she伸了进去。顾湘依然只是直直地还有点懵懵地看着他，没有反应……
　　当顾湘醒来时，狐狸睡在一旁。……他好像做了个奇怪的又很真实的梦。
　　顾湘：系统，昨晚有人来过吗？
　　系统：并没有。
　　是谁呢……
　　顾湘也不是很在意，虽然感觉那个人很重要，但毕竟是梦也记不清脸。
　　没有跟狐狸告别，直接去了泉林。
　　系统本以为狐狸会是不一样的存在，但对他来说，狐狸似乎也不重要。
　　“来了？照顾过花草吗？”顾湘点头“会一些。”鲛人摆弄着昨日的项链坠子“那你先去打理吧。”顾湘点头，便去打理了。
　　泉林植物很多，顾湘的任务也有了着落。打理完，顾湘便开始研究、记录，有的还做了标本。偶尔会好奇狐狸过得怎样了、担心顾齐会不会变得和原来一样，跟系统唠嗑……总之，他觉得很有趣。
　　许多日后，顾湘突然见到鲛人慌慌张张地又有些疯狂地翻找着。“……你在找什么？需要我帮你吗？”闻声，鲛人猛然转头看向顾湘“是不是你……！”突然地逼近和压迫感让顾湘有些不适“什…么？”鲛人加大力度让顾湘冷哼一声，却又不答。
　　顾湘有点喘不过来了“我，我知道……”他只好先撒了个谎“咳咳！”
　　顾湘：系统，是啥？那个项链？
　　系统：是的，宿主。
　　顾湘：在哪？算了，你也不会告诉我。
　　“快说，在哪！”鲛人看着顾湘，丝毫没有怜惜。“你先冷静。”平淡纯粹的眸子，让鲛人别过了眼。“……我，曾经有人送了我一个一样的项链，它应该还是在的。”鲛人似是有些嫌弃“怎么可能？那是独一无二的。”
　　“正是那样，……你在一开始不也察觉到了吗？”鲛人背对着顾湘，看不出情绪“也许，我可以试着把它找出来。”鲛人转过身，怀疑道“你？”顾湘知道他不信“请给我些时间，若我真找出来了，你便还我自由。”
　　“成交。”
　　系统：这是宿主的计划吗？
　　顾湘：不是，我并不知道那项链在哪。
　　系统：那宿主……
　　顾湘用力地挠挠头：嘶……
　　平常鲛人会去哪呢？似乎是一直呆在那个湖中？……顾湘看向那清澈却又不见底的湖。
　　顾湘：系统，湖水是不是救人用的啊？
　　系统：你说呢？
　　正褪着衣的顾湘愣住了：我进去不就把水弄脏了……
　　系统：宿主身上很干净。
　　顾湘默默穿上，神情很怪：……不，你不懂。
　　系统有着顾湘的记忆，大概也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顾湘并不拥有的记忆，怎么会知道？
　　系统：宿主很干净。任何方面任何层次都很干净。
　　顾湘：虽然，但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系统否认了。看他的模样，系统更能确信他不知道，也许只是有些抹不去的残留？但为了防止意外，系统又输了一层数据。
　　也不知为何，顾湘在那待了一会儿，又觉得没什么了。但他还是回到了原先的瀑布下给自己洗了一番。整理好后，他看了一眼那个他曾经扎的营，正准备回泉林时，闻到了一股香味。似乎是从那传来的？于是，他朝营处走了去。
　　不知是敌是友，为了安全，顾湘躲在了近处偷看。
　　顾湘：嗯？他怎么在这里？该不会是发现我是以前未处理掉的种族，来杀我的吧？！
　　系统：宿主猜错了。
　　顾湘：不是？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系统没有回答，顾湘便继续观察。“是谁，出来。”顾湘突然一惊，他是怎么发现的？顾湘有着系统，壮着胆子出来了“是我，……你怎么在这？”他头都没抬，似乎早有预料“处理一些事情。”顾湘似懂非懂地点头“嗯，我还有事先走了。”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勺“走？走去哪？”顾湘的直觉告诉他，狸念知道他要去哪。
　　但明知故问这四个字，顾湘可劲咽了下去。
　　“……帮我沐浴后，再走。”顾湘很想问他是不是不会洗澡“……”
　　“漓，你是不是有名字？”顾湘擦着背的手一停“为何这么说？”他快速回忆着，他并没有透露过自己的名字，按理说就算玄机再厉害也查不到其他世界吧？“你姓顾，是吗？”狸念没有回答他，反而又是一问，这让顾湘的手顿住、瞪大了双眼，但依旧语气平淡无波“怎么说？”与此同时，顾湘也飞速运转着大脑，他在这个世界上关于自己的名字一丝一毫、一点一滴都没有透露过！
　　顾湘：系统，玄机还能查到别的世界？！
　　系统：不能。
　　顾湘：那他怎么知道的？！欺骗他了这四处也没人他刚说自己是来处理事情的会不会就是来处理我的啊！！
　　系统：不知，宿主冷静。
　　表面冷静，内心疯狂的顾湘只是觉得细思极恐。
　　狸念沉默着，顾湘也沉默着。沉默期间顾湘也在思考对策。……直至更衣完，顾湘所想的事并没有发生。虚惊一场。
　　只是在他快要离开时，发生了想不到的意外。
　　顾湘瞪大了眼睛，反应很快地想推开他。狸念握住他的手“漓，”他似是要说什么，顾湘使劲想挣开却也是徒劳“你发什么疯？！我说过我对你—唔！”顾湘双手都被狸念单手摁住，腿也被定住了。能做的只有怒瞪眼前的人，狸念当然看清了他眼里的愤怒，他捂住顾湘的眼“要专心。”
　　“专心？！专——唔！”顾湘还未说完便又被堵住，紧咬着牙的最后一道防线也逐渐被攻破……即便如此，他又用牙使劲地咬狸念想让他停下，但也只是一股铁锈味扩散开来。狸念依然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掠夺着每一处，耳边渍渍的水声让顾湘感到耻辱，连叫系统都觉得是侮辱……顾湘喘不过气，却也没有出现挣扎。渐渐地，他自主地闭着眼，自主地停止了呼吸。狸念正解着衣，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漓？漓你你怎么了！”狸念有些慌乱地给他渡气却怎么也渡不进去，系统的呼唤也得不到回应……
　　系统知道，这是顾湘自己放弃了。但怎么能行？怎么可以？他不是这样的人。系统接收到上级指令，将收到的一次性数据包传递给了顾湘。系统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那让顾湘有了好转。
　　见状的狸念一阵欣喜，但也无法面对顾湘。他捋了捋顾湘的发丝，顾湘皱着眉，突然睁眼“别碰我！”狸念也不知该说什么，眼里带着高兴、忧伤、愧疚和顾湘看不懂的情绪“漓……”
　　他很没骨气，很狼狈地跑了。
　　他不想去泉林，也不知道跑去哪。
　　一直跑一直跑，他还是去了泉林。看着泽静湖，他抖了抖，却没有哭。
　　顾湘：系统，我好像更脏了……
　　系统并不会安慰，只是重复：宿主很干净。任何方面任何层次都很干净。
　　顾湘没有说什么。他需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这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顾湘没有任何恐惧与害怕。只是眼中比平常更没了光，更透明了。他没有哭，只是静静地坐着。系统看到的，却是他不停地伤害着自己……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顾湘依旧静静地坐着，不停地伤害自己。
　　系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按上级指令去行动。
　　顾湘终于睡着了，系统传送着一次性的数据包到顾湘梦里。他紧锁的眉头逐渐舒缓，过了一会却又突然惊醒。随后又陷入了原先的处境。
　　顾湘：系统，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人好像很重要，但我看不清。……我好像对不起那个人
　　系统沉默着，并不知道数据包里的是什么。
　　顾湘：我好没用，连梦都记不清。
　　系统没听出顾湘的其他意思，但变本加厉地伤害让系统不知所措。
　　反反复复了不知多久，这个数据包似乎只能给他徒增烦恼，让他有理由地惩罚自己。
　　这让系统觉得，还不如哭出来。
　　顾湘没有再跟系统说过任何，系统也没有催促他完成任务 。
　　就这样，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鲛人找到了他。“喂，你叫漓是吧？你躲在这里做什么？让我好找……时间已经到了，你找出来没？”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顾湘抬头“啧，真难看……难道没找到？”鲛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顾湘虽然没有哭，但所散发的抑郁气质让他显得比原来更有人气了。
　　顾湘沉默不语，“没找到也没必要躲起来吧？”鲛人刚上前一步便嫌弃地连退好几步“咦……你这是多久没洗了？这么臭！”鲛人用泡泡似的东西把顾湘装了进去。他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座雕像。如果不是他那人气感还在，鲛人都怀疑他是不是什么时候si了。
　　鲛人很顺利地把顾湘带回了泉林。将他放在了地上，他依然静坐着“我说，你该洗洗了。花都被你熏焉了！”顾湘不为所动，鲛人便上手去脱他衣服——啪！顾湘有力地打了鲛人一掌又立即向后一缩“别碰我！”
　　鲛人愣了一下便气冲冲地“谁爱碰！让你洗自己没反应，还打我！”顾湘原本空洞的眼突然愣了一下，像是恢复了神志“……抱歉。”鲛人语气依旧“呦，这是清醒了？一句抱歉就完事了？”顾湘沉默着，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
　　“洗干净。”
　　鲛人说完便离开了，顾湘愣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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