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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叫了
十九.
01
“装傻是没有作用的。”两枚子弹被风裹挟着，以一种异常的高速旋转射向柳，又在半空之中被两团突然出现的火球拦截下来，嗡鸣着炸开花火，余下的弹头在没有火药推力的作用下，叮当两声落在了柳的脚边，被他捡了起来放进手心里拨弄着，看不清表情。
全身只穿了个宽宽松松外套的黑发少年笑得很嚣张的挡在两人中间，手指翻飞间火焰飞舞。
“小赤……不要以暴制暴。”
02
柳的声音轻轻的，语调带着几分颇有深意的味道。
他合拢手心，定定地看着真田，然后，踏出了一步。
真田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立刻紧绷，跟随着柳的近前调整着瞄准他的额心。他感觉自己的手有一丝的颤抖，但实际上成千上万次的训练让他的手稳得很，而那只不过是他内心的动摇而已。
说实话……这么短的距离，就算是真的状态不对，要是打不中也可以直接切腹自尽了。只是……他迟疑着，迟迟扣不下去，不只是因为那个虎视眈眈的海带头小孩，还因为他的心境……出现了一些问题。
实验体十九号，他们最完美的作品，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噩梦，是作为替代品的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追赶不上触及不到的领域。
一直以来活在梦里的他现在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紧握的手中不知还酝酿着什么足以宣判自己命运的招式。
心脏跳的厉害。
他走近了……走近了……把手搭在了自己的枪上，似笑非笑，唇瓣微张。
03
“来人啊！警察杀人啦！”
柳面无表问，语调平淡，非常棒读的说了出来。
真田感觉自己握枪的手是真的在抖了，气的颤抖。
不过如果是幸村在的话，一定会很开心于自己的室友逐渐被自己同化了吧。
04
“别开玩笑了！”真田猛得甩开柳的手，将枪又一次抵在他的额头上，后者便又是那副强装镇定的普通人表象，看得他心里直冒火，他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在这个人面前保持一贯的心境了。
“没有——”柳拉长了尾音，看起来相当无辜的样子，他似乎是觉得抵在额头上的枪口妨碍了他的发挥，便伸手握住了真田的手腕，在对方感到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将枪拉到了自己的胸口，“警察……队长先生——你认为，正义是什么呢。”
05
“弦一郎，服从命令是军人必须严守的铁律。
是我们坚持一辈子的正义哦。”
曾经或温柔，或严肃，同他这样讲的父母，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两座没有姓名的墓碑，和深埋进佛龛里身着军装笑得灿烂的照片了。
06
“你是……真田家的孩子啊……果然指标都很好呢。”
指标很好……是什么意思啊……？小弦一郎不明白，只是知道这个穿白大褂的叔叔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所以……自己是能像爸爸妈妈一样做出贡献了么？那还真的是，值得开心啊。
服从，是刻在他血液里代代教导的天性，所以再困难再痛苦的任务，他也要尽力去完成。
07
比如……一旦遇见潜逃的实验体十九号，无需犹豫，就地格杀。
08
柳的眉头紧促，猛得向一旁退开，刚刚扣在真田手腕上的手指一瞬感受到了他脉搏和肌肉的细微变化，果然他刚刚躲开，一枚子弹伴随着火药味就从枪口旋转而出。
“这就是你的答案……”
09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伪善者。”
柳后退两步，赤也手臂一挥，挟着炽烈的火光，如猫一般身姿矫健跃了过去，正面攻击，没再保留。
风瞬间聚集过来以真田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小型漩涡，将火焰打散吞噬。
两人缠斗起来，一时间竟不分敌手，徒留一个柳坐在一旁撑着下巴无所谓的看着场中，
“勉强自己可不好啊，队长先生……还有……”
10
柳抬起手，摸了摸眼前的空气。那里是一片看起来空荡荡的空间。
“你。”
——
害 昨天论文写到凌晨三点。
话说凭啥手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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