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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秦柏言邀请了楮简,在自己家中的邀请。
这种非是关系不特别亲密都不会特意邀请的家宴,一时间还真的让楮简摸不清头脑。但是对方邀请他不能不答应。
先不说对方为何邀请,只说他自己内心却是不想拒绝。
敲门之后开门的到不是女主人,而是男主人秦柏言。这让他多少有些小小的失落。
楮简换了鞋,进屋的时间忍不住就往厨房看了一眼。
秦柏言走在前面,当然不会注意到楮简的异常。他此刻特意邀请对方到自己家中,就是为了解决后顾之忧的。可惜任他再如何猜测也猜测不到对方不仅是在商业上打算给他添忧,就是在后院里也打算搅一把浑水。
房子很大,他看不到厨房里的人。不得不出言笑问:“秦总,夫人不在家吗?”问完觉得自己问的有些突兀,只好补充了一句:“你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打算邀请了我一起干什么坏事的吧?”
秦柏言笑笑:“她在里屋玩呢。再说我也从来不做坏事。”
“哦。”
楮简隐约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他倒是没有想到左逢臻能那么快就败下阵来,等他反应过来却已经失去了最佳出手的时机,现在看着此刻得到最大利益的秦柏言,一时间心中也有些算计,只是还未等施展,就被约了见面。
好巧还是在家中见面,这等家宴之上他还真想见一见这是鸿门宴还是什么杯酒释兵权的酒席。
只是心中这般猜想,到了秦柏言家中却总是忍不住想见那人一面的冲动。这段时间,她就没有出门,只是透过隐藏的那个监控看着她,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他和秦柏言两人说了会闲话,只是这其中他心内的活动就不值得一一缀叙。
秦柏言自然而然的聊到了股市:“这段时间股市的真的乱。前段时间左氏集团的股价可是跌到十元以下,听说楮总也在那个时间也入手了些?”
“秦总不也是大赚了一笔吗?我喝些粥罢了。”你吃肉还不能让我喝粥?
“若只是喝左家的粥就算了,总不能说吃肉喝粥犯法了。可是-你也在秘密收购我们秦家的股票啊。楮股东?”
逢低买逢高卖人之常情。左家和秦家对垒,自然导致的结果就是两者之间的股价也随之波动。
而这期间的楮简,便做到了收割韭菜的镰刀。他低买高卖之间,现在已经秘密持有秦家不少的股权。
历来高层变动可都和股权变动离不开关系,所以秦柏言不得不谨慎,事实上他也应该谨慎,他揣测楮简是做好了渔翁的计划,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个鹬和左逢臻那个蚌相争倒是分出了结果,没有争执不下僵持许久最后被渔夫给捡回家吃了。
现在明显是是鹬赶走了蚌,渔夫看着想来抓鹬又怕它飞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螳螂太小才会被黄雀吃掉,但是他可不是螳螂,左逢臻也不是什么蝉。楮简更不是什么黄雀,真想在幕后吞并一切?还要看看会不会撑破了肚皮呢。
楮股东?楮简脸上有些许疑惑。“秦总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原先,你到是可以成为秦家最大的股东,因为我的持股权只有我妈的那一部分和我的那一部分。总持股加起来也只有30%,你这段时间费心收购,怕是已经即将超过这个数了,对吗?”
“秦总既然想把话说开,那可就有意思了。开诚布公的讲,我现在持股26%。除了你父亲29%的股份以外,可以说是第三大股东,在董事会上也是有一定话语权的,不是吗?”
“是啊,不过现在-情况变了,没有人能推掉我的位置。”
“什么意思?”楮简不由得有些好奇。
“就在我约你来吃饭的这个时间,我爸已经把他名下的那些股权都以低价卖给我了。”
楮简心中有些慌乱,不是说秦柏言和他父亲关系一直很不好吗?说实话他甚至一开始打算联合了秦家人一起,把秦柏言踢出局去。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也猜测我爸会把我赶出去给那个私生子留位置对吗?”
“私生子?秦总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秦宏滨。你甚至联系过他,怎么这就忘记了?”
“呵呵,秦总看起来没少调查我的踪迹啊。”得,楮简知道对方是调查清楚和自己摊牌谈判了,他也就不再装什么样子了。
“我和我父亲关系确实一直都不怎么好,因为我父亲多年前做的那个错误决定,我和我妈一直是一个战线。高中之后出国学习,也是在我妈的支持上进行的。当时我妈也选择和我一起到国外,现在也已经在国外定居。搞笑的是,都这样了,我爸似乎还认为我妈就是和他赌气。那种傻子,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分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心爱的人也分不清楚,早就应该退休了。”
楮简往后躺了下来,“我打个电话。”
“嗯,好。知道了。”挂了电话,他恭喜秦柏言此刻的大获全胜。
自家人懂自家事,本身他也是在赌,输了也没有什么。至少他没有像高家那样输的太惨。可是一想到就在不远处的女人,他就有些说不出来的郁结。
罢了,暂时先不去想她,只说这次,就算真的损失了,损失也还在可控制范围,而秦柏言也不可能借着这个机会和他交手,就算他的胜利的一方,但是-资源整合不还需要一段时间吗?这期间最重要的就是-左逢臻带头研究的那个项目,那个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们都极其希望可以成真的事情。
午饭吃的一般,只是上桌的女人让他心中欢喜,多吃了些。家宴通常是男女主人都要上桌吃饭,这才是他高兴的一点。
秦柏言都有些不能理解,第一次见被请吃饭还吃的这么多的。尤其还是在两人刚才谈话之后。
而楮简到底脸皮厚,看沈晴菀吃好之后离席,过了会说自己去洗手间。
秦柏言皱眉,但是没有说什么告诉了他洗手间的位置。
楮简到了洗手间门口,脚步倒是没有转向。
“过了。”身后突然有人说话,他转过身,看着秦柏言站在自己身后,眉头都皱成一团。
“哦。秦总怎么还亲自来看着我上洗手间?那边是什么房间?书房吗?这么激动。”
“那边是画室。”
他当然知道是画室,说实话他不应该表现的这么明显。他耸耸肩,上完洗手间然后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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