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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条条都太小
桃休叹气,“可惜了这份情义。”
哈扎克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不是他的玛伊娜么?被其他女人示好是很严重的事,要是有人向我的哈伊娜示好,我会当场和对方决斗。”
桃休微微愣怔,却被殷韶华发现。
殷韶华指着桃休:“玛伊娜。”
女孩明白了,泪眼婆娑的看了眼桃休,哭着跑出了村子。
三人离开村子时,村里的人都来送行,桃休想送银子给他们,却屡屡被推回来。
“他们当你们是朋友,羌族人款待朋友天经地义。”
哈扎克的话才让桃休打消了念头。
哈扎克带来了他们的骆驼,有足够的水和食物,三人走出了荒漠。
荒漠外的第一个镇子便是中原和外族的交界处,热闹程度竟与九州繁荣的郡不相上下。
进镇时,迎面走来一挺着肚子的妇人,殷韶华看了一眼,待人走过后又看了一眼。
颇为疑惑:“为何此人肚子如此之大,而你如此之小?”
桃休也是第一次做娘,闻言与殷韶华面面相觑。
殷韶华:“找大夫。”
两人找到了医馆,大夫把了好一会脉,只叫开几幅补药吃吃,至于那肚大肚小,一来时候不同,而来阳水多寡,实则不用担心。
两人听完,这才懵懵懂懂的放下了心。
殷家商铺早就赶先来了,进了铺子,负责打点的掌柜认得面前之人是殷家堂堂当家的,可身旁挺着个肚子的妇人却不认识,料想也没听过殷家少爷娶亲的事啊。
掌柜的也是个人精,便试探的称了声少夫人,见东家神色如旧,便放下了心。
桃休找掌柜的问这神隐村,后者一听,摇头否认,道这里谁都听过神隐村,但根本就没这个地方。
掌柜的指着外城,道传言神隐村就在外城二十里地,可多少人从那里经过,就没发现过有什么村子的,只有一片茫茫沙漠,相反,还因为多风被人称为风眼。
掌柜所指的方向,与手札里标出的方向一致。
一听桃休要去,掌柜连连摆手,先不说风眼的风毫无规律,这让挺着肚子的少夫人前去,若是让东家知道了,他这掌柜可就不用做了。
两人争执时走进一人。
哈扎克高兴,道在外头看着就像,没想进来一看,还真是。
询问之下,桃休知哈扎克带人到这边界来,又等着其他要回中原的客人,便雇佣他为自己带路。
哈扎克是荒漠好手,只看了一眼手札上的地址,便带桃休找到了地府。
凤眼果然和掌柜以及手札上标注的地点一致,是一片荒漠,四周稀疏的长着些骆驼刺。
桃休找了许久都未找到蛛丝马迹。
两人呆在风眼只不过半个时辰,就起了三四次风,每次风停歇后,整片荒漠就想换了个位置,原来沙丘的地方移为平地,而平地不知为何又鼓起了沙丘。
风停后,无论哈扎克怎么拉,骆驼就是不肯起身,最后竟挣脱了缰绳,朝荒漠深处跑去。
桃休还坐在骆驼上,一边听着身后哈扎克的吩咐,一边尝试着抓住骆驼的缰绳。
颠簸之中,她只见耳边马声嘶鸣,一匹马横穿过来,赶到的安如风一手擒着缰绳,一剑砍下了骆驼的头。
桃休惊吓未定,安如风扶着她下了骆驼。
哈扎克遗憾的看着倒地不起的骆驼,心疼不已。
安如风围着骆驼,“有钢针。”
骆驼的蹄子肥厚,安如风将钢针取出,竟有手指长。
哈扎克要拉死掉的骆驼去卖,桃休得已和安如风叙旧。
正如太傅所说,杜松以及唐文升几人榕城无事,并未被雄霸发现。
桃休想不通,那为何雄霸要派人追杀自己。
听雄霸的人甚至追到荒漠,安如风看了看桃休。
“多亏了殷韶华。”
桃休引着安如风往铺铺子去,安如风却让她和自己走。
她本来就是逃避雄霸的追杀而躲进了殷家,现在安如风回来,有了保护自己的人,确实应该走的,而且自己和安如风是一伙的,行事方便许多。
“不愿意?”
桃休确实有迟疑,尽管这份迟疑用言语说不出来。
“当然要走。”
“何时?”
她看安如风,对方眼神清晰明白,好似看透了她的纠结,所以才逼问到此。
“三天后,我来接你。”
“少夫人。”掌柜出门迎接,桃休转头应了声,再回头,安如风已经不见踪影。
他并未走,看着桃休一脸心事的进了铺子,这才朝镇外略去。
这荒漠白日比黑夜长,便是如此,殷韶华还是忙得脚不沾地。
本想回屋,但还是脚步一拐,往相反的,桃休的屋子去。
推开虚掩的门,内头烛火摆动,将烛油弄得浅一些才走到炕前。
睡着的桃休眉头一直紧紧皱着,殷韶华伸手按了按炕头。
尽管已经铺了几层锦被,但此地多为黄泥堆起来的炕,还是硬的。
他为桃休盖被,发现桃休的两条腿有些水肿。
有些迟疑,但殷韶华还是想着路上偶遇男子所教的那样,帮桃休捏脚。
次日早饭时,桃休道:“昨夜梦见你给我捏脚。”
殷韶华举着的筷子一顿。
桃休又道:“捏得可真舒服。”
殷韶华已经起身,跨过门槛又回头,“晚上我会早点回来。”
当夜,桃休正要睡,殷韶华果真进了门。
她未穿肚兜,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丝绸做的中衣自然是遮不了什么,殷韶华也自然是什么都看遍了。
与桃休的有些慌乱相比,他反而自在得很多,亲自从柜子里挑了条肚兜递过去。
桃休脸正红着,轻声道:“那条穿不了。”
殷韶华又拿了一条,她道:“这条也穿不了。”
因为怀着娃娃,身材臃肿了很多,带来的肚兜很多都穿不上,要不然她也不会只着着中衣晃荡。
好不容易选了条能穿上的,桃休在屏风后穿好。
殷韶华坐着,拍了拍旁边的椅子,让桃休坐好,将她脚丫提起放在腿上,如昨晚般捏着。
“我要走了。”
殷韶华手一顿,抬头看桃休。
殷韶华的手还放在桃休的小腿处,掌心很惹,指尖有长期拿笔而生出的薄茧。
桃休吞了口唾沫,“我本是要走的,只不过你家老夫人忽的强留我,再者我们也没啥关系。”
殷韶华挑眉:“你想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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