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法术去报仇

作者:梧叶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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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9 章


      向红尘看着那老头和老太太,他们坐在椅子上,如同纸片飞来了。突然老头张开嘴诡异大笑,庞泽腾嗖地被吸进去了。
      “啊!”他叫道。
      向红尘大惊,纵身跳了进去,进入空中的纸片中。三个老家伙张牙舞爪来咬他俩,可惜向红尘不会雷电烈火,只能使出平常法术外加真气对抗。雨露刮来,灵符照耀,这三个老家伙魂飞魄散,类似于灰烬的东西飘下。
      庞泽腾摔在地上,接着向红尘砸在他身上,他啊一声叫晚饭差点吐出来。
      白子钧忙拉起她,这个碉楼里的邪祟基本清除干净了。
      许天琦也跑了过来,就当众人松了口气时,他突然说:“山梦欣呢?”
      大家看她不见了,向红尘四下望去,只见她站在二楼的窗户前在唱歌。脑袋轻轻晃着,头发却竖起来,脚尖着地,背对着大家。
      她慢慢朝窗户上面爬,似乎想跳楼。
      庞泽腾冲过去抓住了她,她挣扎着果真要跳,白子钧也过来拦腰抱住。向红尘拿出八卦锁魂,许天琦将符贴在她后心,举起桃木剑刺了进去。有个白色衣服的女人跳了下去,坠在地上不动了。
      山梦欣醒来,僵硬的头发松软了,整个人好像生病了似的。向红尘对白子钧说:“给她点阳气!”
      “不要,凭什么又是我?”他叫道。
      “你不救她谁救?”
      “许天琦,庞泽腾,干嘛老是让我做这种事?我只给你输阳气,其他女人算了吧!”
      向红尘说:“刚才她被鬼附身了,如果不输送阳气,体内阴气始终不散会得癌症的。许天琦和庞泽腾没有你阳气纯正,救人的事别在乎小节了。”
      山梦欣对着他一笑,全身无力。
      白子钧瞪着她说:“你的嘴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那玩意!”
      山梦欣脸色陡变,白子钧掏出张纸巾贴在她嘴上,大口吸气然后趴过去呼出来。
      庞泽腾噗嗤笑了,心想:“她昨晚刚吃过我的!”
      白子钧给她吐了几口就算了,山梦欣很不悦,眼睛里带着受伤的样子。她扯掉嘴上的纸巾,虽然隔着纸还是能感觉到他唇的香甜和温热。
      许天琦脸上现出复仇般的轻松,心想今天被鬼附体的幸好是山梦欣,如果是庞泽腾那就热闹了,看白子钧怎么给他送阳气。
      向红尘做起正事来是很严肃的,没心情理会这些勾心斗角的小心思。她掐指算了算,又拿出指鬼针测了测,阴气仍然很重而且是从地下传来的。
      “那四个孩子应该在这里面,怎么找不到呢?”她冥思苦想。
      许天琦突然说:“若听鬼哭,必有不幸!这是冤魂,和刚才的厉鬼不是一回事!”
      “对,有冤魂,可为什么他们不出来呢?”向红尘低头沉思片刻道:“他们肯定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不敢出来,却又靠哭泣来传诉冤情。”
      她接着命令道:“点起招魂灯,拿来碗,把筷子放在上面,我要找压怨邪!”
      所谓压怨邪就是心术不正的修道者,为了防止无辜牺牲的冤魂逃跑或索命,便用相应的东西压住他们,因为这是镇压冤魂的,所以自然是邪物了。
      许天琦点燃起招魂油灯,一共三盏,将一个黑色的陶瓷大碗放在地上,筷子交叉放在碗上。
      向红尘念念有词,白子钧抿着嘴,寒风从石壁的窗户上吹进来,犹如冰块落在身上。山梦欣紧紧叩着庞泽腾的手,精神萎靡地看着眼前。
      就在这时,油灯晃动,火苗忽上忽下,筷子突然立起来竖在什么都没有的碗里。向红尘闭眼念咒,突然筷子断了,落在地上滚出老远。她赶忙睁开眼,倒吸口气说:“原来是打生桩!”
      许天琦骇然,白子钧忙问:“什么意思?”
      向红尘起来道:“这座碉楼早该塌了,可是当初建的时候作恶多端,采用了古时候臭名昭著的打生桩。所谓打生桩就是修桥建房的时候,把孩子活活埋在地下做地桩,这是非常缺德的。拿孩子献祭后,这地基就非常坚固,据说地震也不会倒。可是孩子冤魂不散,会影响住在这里人的寿命和福禄,便在打生桩的时候镇压住。”
      “压怨邪是什么?”许天琦迫不及待地问。
      “雄鹰!这碉楼四个角埋了四个孩子,找了心术不正的道士用雄鹰做压怨邪。不仅如此,碉楼最上面也做了一只大鹏鸟来镇压。我们必须到顶楼,将那大鹏鸟拆毁,这样那四个死去的孩子冤魂才能出来!”
      许天琦说:“我上去!”
      向红尘道:“我陪你,这碉楼顶上是尖尖的屋顶,而且还涂抹了牛油,可以说用心良苦。”
      他们朝三楼上去,只有一个狭窄的天梯。
      白子钧说:“你们虽然会功夫也很危险,这样好了,我看二楼有些牛皮绳子,我也跟着上去拉住你们。”
      向红尘觉得有理,便同意了。
      他们找到牛皮绳子搓成一根很粗的,三人抬着上去了。
      白子钧将绳子缠在自己腰上,然后抓住烟囱。向红尘抓着绳子,许天琦也抓着走在前面。
      手电照去,果然看见最西边有个陶瓷做的大鹏鸟,展翅欲飞,犹如西天朝圣。向红尘低声说:“做法的人是佛教的,应该是藏传密宗!”
      许天琦叹气说:“看来和尚里面也没好人!”
      他脚下依然很滑,中间是个屋脊,两边是放光油润的砖瓦。这些东西全都涂抹了牛油,因为牛油可以辟邪的。幸好那个屋脊不是陡峭的,而是平坦的,大约半米宽左右。
      “师姐,这屋脊怎么不是尖尖的,反而是平的?”许天琦问。
      “这在风水学上叫通天路!普通房屋都是尖尖的屋脊,那是为了淌雨水。这个碉楼的大鹏鸟面朝西方,必须把屋脊弄成平顶,犹如通往西天的一条路。尤其是家中有早丧的人,瓦房屋顶必须留出个平坦的地方,因为要回魂用。我看这家老头好像子嗣稀少,应该是家中有人早丧。世间事就是这样,富裕的不长寿,长寿的不富裕,长寿又富裕的子孙不行!我看老头很长寿又富裕,所以报应在子孙上了!”
      “那他还打生桩,用活人献祭?”
      “有些人就是自私啊,只要自己过得好,哪管子女儿孙报应啊!如果他们稍微有些顾忌,就不会作恶了。岂不闻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
      两人聊着,许天琦往前走,向红尘也紧紧跟在后面。来到了陶瓷大鹏鸟那里,许天琦拿起剑就砍,向红尘用石头猛砸。谁料这陶瓷大鹏鸟很结实竟然砸不碎。
      许天琦决定用法术,他不用不知道,一用吓一跳。
      灵符腾空升起,红光照耀,伴着铜钱砸去,他用尽全力朝大鹏鸟的头砍去。结果黑烟喷出,陶瓷爆裂,他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弹开,从屋顶上滑下去。他死死抓着绳子,向红尘也被带了下去,脚底抹油坠了下去。
      两人啊地大叫,从15米高的最顶上跌下去。本来想用轻功和法术,可那大鹏鸟遭到破坏后喷出了积聚百年的邪气,冲撞得两人魂魄散乱。
      幸好白子钧还在后面抱着烟囱,死死抓着那四方筒子,下半身却被拉住下沉。向红尘吊在那里,许天琦在她下面。
      “师弟,抓住我的手,我用真气送你上去!”
      “不行,师姐,刚才咱们被邪气冲散了魂魄,我觉得自己连功夫都使不出来了。你这个时候再用真气,那是不想活了。你快点上去,不用管我!”
      向红尘绝对不会放开他的,这么高的碉楼,两人都受伤的情况下掉下去就成肉饼了。
      她顾不得那么多,让他伸过来手,许天琦只好抓住。向红尘运动真气,她腹内疼痛,眼前都出现了幻觉,看见下面有好多鬼魅。她知道自己魂魄散乱,不能再耽搁了,必须把师弟救下。就好像即将沉水的人,用尽最后力气,向红尘把真气凝聚在手上传导到许天琦身上,猛地将他送了上去。他嗖地飞起来,跃过屋顶,精准地趴在天梯口。他噗嘴里吐出水来,伸着手大喊:“师姐!”魂魄本已经散乱的许天琦又被摔了下,很快便昏迷过去了。
      白子钧看他被救上来了,向红尘反而更危险了,他忙解开腰上的牛皮绳子缠在烟囱上,抓着朝屋檐边滑了下去。
      向红尘已经没有力气了,她脑子也迷迷糊糊的,看见下面有鬼魂对着她招手,好像在引导她去地狱。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个熟悉清脆的声音响起:“尘尘,抓紧了,别睡啊,我来救你了!”
      就是这声叫喊,让她快要离体的魂魄归位了,要不然没了魂魄身体就是个尸体,马上摔下去成肉泥。一旦肉身烂了,就是归元子也没本事救活她。
      向红尘仰着头说:“危险,你别过来!”
      白子钧一手抓着绳子,另一只手伸过来说:“给我手!”
      向红尘伸过来,他死死抓住,可那斜着的瓦片本就不好站人,再加上又涂抹了永不风干的牛油更是比溜冰场还滑。
      “用力往上爬,然后踩着我的身子去屋脊那里抱住烟囱。”
      “不行,那样你会承受不住的,绳子断了就完了!”
      “少废话,快点上啊!”他吼道。
      向红尘只得用脚蹬着墙面往上爬,抓住了他衣服,脚踩在他裤子上。白子钧躺在那里,背后都是牛油,他用这种姿势给她铺好了路。
      她在冰凉的夜色中,抓着绳子,踩着他的身体蹬着往上爬。白子钧不停往下坠,还是举起手托住了她的脚。她终于骑在了屋脊上,然后伸出手说:“快点上来!”
      白子钧已经滑下去了,两条腿耷拉在外面,他挣扎着想上去,可瓦片太滑没有任何摩擦力只能白费劲。
      向红尘两眼大睁,想下来抓他,他喊道:“不要过来,你走吧!”
      “不!”她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这种地方必须牺牲一个人才能爬上来。
      白子钧喘着气,衣服早被牛油浸透了,他犹如掉在泥潭里越挣扎越往下滑。
      向红尘哭得稀里哗啦:“你骗我!”
      白子钧笑了笑说:“我死后给我烧纸,记得再写封情书,给你一个追我的机会!”
      向红尘抱着烟囱哭得泣不成声,她伸着手想拉他,可是已经够不到了。她的真气和力量全用完了,根本无法再救他。
      白子钧看着她,两只手抓着绳子,胳膊努力撑在瓦片上,可却一点点往下坠。绳子上都是油,他体力再好也无法一直坚持下去。
      他说:“祝你和你师弟白头到老,我床头抽屉里有银行卡,密码是你的手机锁屏密码。送给你了,八位数,就当随份子了!”
      向红尘趴在那里,想爬过来和他一起坠下去,他摇了摇头说:“别过来,你想我死不瞑目吗?”
      “我要陪你一起死!”她喊道。
      白子钧凄然笑说:“没必要,我又不是你老公,就算是老公,也用不着都死!问你句话,你喜不喜欢我?”
      向红尘泪眼婆娑,她抿了抿嘴轻声说:“喜欢!”
      他嘴角翘起说:“喜欢还不追我,傻瓜,你没机会了,来世吧!”他说着滑下去了,向红尘歇斯底里地叫道:“不要!”
      就在这时山梦欣竟然跑来了,一下子抓住了绳子,用力往上提。庞泽腾也过来了,又甩了一根绳子下去,大喊:“白子钧,抓住了,有我腾哥在,没事的!”
      他将那根绳子又系在烟囱上,抱着个木头筐过来了,里面都是些炉灰。他将炉灰倒在瓦片上,油滑的牛油被覆盖了。
      白子钧看另一根绳子垂下来了,伸手抓住了,这样他手中有两根绳子,然后用脚蹬住墙面坚持着。
      这时候许天琦也醒了,他跌跌撞撞爬起来,眼里只有向红尘。他跑了过去,伸过来手说:“师姐,下来!”
      向红尘担心白子钧,不肯给她手,他爬着过来抓住了她。
      庞泽腾和山梦欣一人抓住一根绳子往上拉,向红尘甩开他的手,让许天琦帮忙。许天琦明白了,白子钧不上来,她是不肯离开的。
      他心中不是滋味,斜着伸过来手帮山梦欣往上拉。
      白子钧终于露出头来,他看瓦片没那么滑了,自己能使得出力气了。他撑着胳膊,感觉有了摩擦力,自己可以使上劲了。
      向红尘喜极而泣,高兴地双手捂住嘴擦了擦眼泪。
      白子钧上来了,躺在了中间的半米宽的屋梁上大口喘气。
      向红尘挣脱许天琦的手,趴在他身上抱住他,高兴地用拳头打她。他笑着掐住她的腰,张开嘴和她吻起来。
      许天琦愣住了,他此刻仿佛明白了什么,只是难以接受而已。
      他们来到二楼,没了大鹏鸟的镇压,四个孩子终于出现了。他们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呜呜咽咽只会哭泣。
      向红尘说:“知道你们四个含冤而死,放心好了,我们会拆掉这个碉楼让你们投胎的。再给你们烧些香烛纸钱,还有鸡蛋,每人吃一个安安神吧。”
      许天琦点燃香烛纸钱,又拿出四个鸡蛋剥了壳,四个孩子哭着抓起来塞入嘴里。他们竟然说不出话来,因为碉楼下面柱子上还有雄鹰的血镇压着。如果不是这碉楼里的人都死了,没有任何生人气息,四个孩子冤魂甚至都不能从地下出来申诉。
      四个孩子哭泣一番,香烛纸钱飘落散开,他们闻着那个味道吃了顿大餐,受了这些香火怨气少了许多。看着他们牵着手顺着柱子下去,白子钧义愤填膺地说:“狗日的,这碉楼一定拆了,我不管什么文物不文物,缺德啊!”
      他们都回到了家,次日早上商量拆碉楼的事情,可这东西不好拆啊。经过深思熟虑,他们决定用炸药。
      接下来几天,白子钧花了很多钱走关系,通过了文物局的路子取消了该碉楼的文物保护单位。接着他又找了施工队,于晚上填埋了炸药,然后炸毁了墙壁。又费了好大功夫把柱子挖出来,用挖掘机把地基毁了。
      这个碉楼终于拆除了,向红尘也恢复了精神,作法超度他们。四个孩子在夜色中现出,他们终于能说话了。
      他们跪在地上,全部穿着马褂,打扮得像清朝人。
      “谢谢姑姑!”
      向红尘不知道他们为何喊自己姑姑,可能在古代是一种尊称吧!她说:“我给你们指引黄泉路赶快去投胎吧,这碉楼的主人我问过阴司了,他在地狱里遭到儿女控告,已经下油锅了。你们的冤屈报了,可以安息了!”
      四个孩子牵着手望着西方,向红尘拿出八卦照射,一条金黄色的大路出现。他们快乐地奔跑着,被镇压了上百年才得以解脱,走了不远便消失了,金色的光芒也暗下来了。向红尘心里很安慰,又做了一件功德的事。
      那片碉楼的遗址终于有月光洒来,风也变得柔和轻舒。
      向红尘收拾好东西,单肩挎着背包,白子钧的车停在不远处,他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她。
      自从上次自己说了喜欢他,两人关系越发暧昧了。
      她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白子钧看着她说:“我上次差点死了,你说喜欢我,还算数吗?”
      向红尘抿着嘴,她抬头看看他灼热的目光,知道他也喜欢自己。
      “你要追我哦!”他依然不要脸地说。
      她知道他死要面子,分明喜欢自己却不敢表白,还说什么给她个“机会”去追求他。
      “我有男朋友了,干嘛要追你?”
      “你喜欢我就要和我在一起,不要嫁给不喜欢的人!”他说。
      向红尘闭着嘴,她也不是不喜欢许天琦,只是和他在一起没有恋爱心跳的感觉。是不是太熟悉的缘故,还是他不是自己的菜?
      白子钧忽然按下副驾驶座位,向红尘躺在了那里,他趴上来就吻她。
      “我不需要阳气!”她说。
      “别否认了,咱俩一直都在接吻!”他的唇覆盖住她,这次她没有吸他阳气,而是熟练地伸出了舌头。
      没多大会,白子钧就解腰带,又撩起她裙子扒内裤。
      “不行!”她喊道。
      手机响了,是许天琦打来的。他本来要跟着一块来,向红尘说做个法事超度,不需要来这么多人。
      许天琦是聪明的,他就担心两人发生点什么,所以电话准时地打了过来。向红尘恢复了理智,推开他接听了电话,许天琦故作不经意地问:“超度顺利不?有没有其他怪事发生?”
      向红尘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心情,她打了下白子钧,示意他闪开。
      “很顺利,刚做完法事,马上回去了,二十多分钟就到!”她说。路程确实只有二十多分钟,她说这个话就是给他定心丸,自己不会在外面和白子钧发生什么。
      白子钧坐到驾驶位子上,不甘心地说:“咱俩关系咋定位?”
      向红尘不敢看他,淡淡地说:“朋友和合作伙伴,一起降妖除魔的那种!”
      “你少糊弄我,今晚我去你房间找你,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他指着她说。
      她扭头望着他道:“不可能的,你知道我和许天琦的关系!”
      “我耐心等你俩分手,可我身体实在憋不住了,晚上我去你房间,先破个处给我冲冲喜,也给你冲冲喜!”
      “你出息点行吧?整天破个处冲喜,多做善事就会有好事发生!”
      “我才不管呢!”他按动按钮,加油门嗖地冲出去了。
      向红尘不想跟他吵架,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空旷的地里种着庄稼,有着乡野沉寂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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