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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有心上人?
温淼淼被突如其来的捏起后还未回神下一秒清苦松香迎面而来。
“呕”温淼淼忍不住吐了起来,该死的,怎么这次变成了一只笔 还好死不死的被轩辕澈使用。
更可怕的是笔端是她的嘴呀,这不是和直接喝墨水差不多嘛。
这离谱的认知刚钻进脑子里温淼淼急切地大呼起来:“哎,哎哎!轩辕澈放开放开,我不要吃墨!”
轩辕澈却还在气头上,听闻,嘴角勾起促狭的笑容,指尖继续捏着笔端,毫不犹豫的把温淼淼往砚台里按了按——清苦的松烟墨瞬间侵染上笔尖。
温淼淼惊得尖声乱挣:“别别别!我还不想去洗胃呀!”
轩辕澈闻言指尖一顿,俊眉微挑,眼底飞快掠过抹兴味。“哦?洗胃?倒是个新鲜词,妖精的语言难不成都是这样奇奇怪怪的?”
也只是顿了一瞬,轩辕澈眼底的兴味便裹上了怒气——这总爱偷偷溜走的小玩意儿,是该好好‘罚’罚。
他指尖扣着笔杆,毫不犹豫地将裹满墨的笔毫按在宣纸上,腕间一转便是笔走龙蛇。
在温淼淼眼里,这哪是写字——她那沾了墨的嘴就像现代浸了水的拖把一样,被轩辕澈按着腕子在宣纸上狠狠蹭来蹭去。
温淼淼皱紧了秀气的眉尖——这感觉实在诡异,像她吃芒果过敏时的感觉一样,说疼也算不上疼,就是有点涩痒。
轩辕澈等了半天,也没听见温淼淼预想中的求饶声,眉峰一层,无趣地撇了撇嘴,指尖一松,将沾墨的温淼淼往砚台旁一放。
便抬腕捞过刚被他丢弃在一旁的朱砂笔继续处理奏折起来。
温淼淼安安静静杵在砚台边,抬眸注视着轩辕澈——今日的他穿了身玄色绣龙纹的常服,墨发用镶嵌着龙纹的鎏金束发冠高高竖起,垂眸认真批奏折时,长睫在眼下投了片浅影,透出少年帝王独有的清贵气。
俊秀的五官加上通体的贵气彰显着帝王独有的魅力,温淼淼逐渐看痴了起来。
那灼热的视线,实在让人难以忽视。轩辕澈从奏折里抬起了头,瞥了眼温淼淼,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得意。
轩辕澈这一瞥,让温淼淼心虚的缩了缩身子:“我的个乖乖,怎么感觉这狗皇帝知道些什么?”
“难不成他知道我是人了。”这个想法落地的一瞬间温淼淼瞬间安静了下来,也不敢在盯着轩辕澈看,只得垂眸死死的盯着砚台,恨不得盯出一朵花来。
一股陌生的情绪涌了上来,闷闷的让他顿感不适,还不待轩辕澈静下心来思考这是什么,就被福满惊喜的传唤所打断!
“陛下,刚传来消息边关大捷!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若不是陛下的神机妙算,哪会如此之快!”福满气喘吁吁的快步走了进来,脸上的喜色怎么也藏不住!
福满不愧是御前大总管,说话果然滴水不漏,明知这是皇帝利用两家弄权的结果,他偏能说得这般冠冕堂皇,把一场权衡算计,硬是捧成了陛下运筹帷幄的功劳。
他之所以第一时间火急火燎跑来禀告,一来是瞧着陛下这些日子总阴恻恻盯着些物件,让满宫人心惶惶,想借着这次大捷让帝王分心,二来他以为此事会得到帝王的嘉奖。
可结果注定要让他失望了,上首的轩辕澈捏着朱砂笔的指节先松了松,墨色瞳仁里却没什么大喜甚至还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只淡声应了句“知道了”
福满笑脸微滞,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难不成他来错了。
福满小心翼翼的抬眸,却见帝王眼神没有往日的阴沉,却还是阴鸷的盯着他,立马低下了脑袋,开始忧心起自己的小命。
虽然陛下最近改变了很多,不像以往那般爱砍人,但也保不齐会不会突然发病,怎么就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呢。
若不是此时在殿内,福满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重阳宫本被炭火烧的异常温暖,福满却感觉自己正跪在冰天雪地里。
寒气顺着膝盖骨慢慢上延着,只需一刹那,浑身就像落入冰湖一般刺的发疼。
眼看福满就要坚持不住,一道好奇的女声传来:“边关大捷了?那岂不是边关的百姓再也不用吃苦了!轩辕澈你太棒了!”
随着话落,冷厉的空气瞬间回暖,连日的闷气瞬间消失不见,轩辕澈摆了摆手:“退下吧。”
福满瞬间如蒙大赦,慌忙起身,几乎是脚不沾地地快步窜了出去,那模样,倒像是身后真有厉鬼追着一般。
福满的身影消失不见后,轩辕澈凤眸微弯,拾起温淼淼,轻轻弹了一下笔腹的位置,温淼淼“呀。”的一声中,再次拿出了捆妖绳轻轻套在了笔上,甚至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温淼淼看着身上熟悉的的金色绳子,不满的嘀咕着:“你以为套圈呢,怎么就这么喜欢给物件绑跟绳子呢?”
轩辕澈内心轻斥:“还不是怕你跑了。”
这时福满又小心翼翼的踏了进来,嗫嚅道:“陛下,护国寺住持回来了!”
“摆驾,随朕前往护国寺。”轩辕澈把温淼淼往怀里一塞,大步流星的往殿外走去。
福满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忐忑心总算落了回去,脸上瞬间堆起稳妥的笑意,躬身应了声“奴才遵旨”,转身便有条有理地安排起来。
护国寺外,静缘望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禁卫军,就知道麻烦事大了。
他们被禁卫军恭敬的请回禅房后,就看压了起来,门外始终站在两名禁卫军,就连上前想探望的小沙弥都被冷厉的呵斥。
禅房里道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还有心情喝茶的静缘,皱起了眉头,他上前夺过静缘手里的茶杯,冷声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静缘干笑两声,挠了挠自己的光头掩饰尴尬,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师弟!”
道缘冷着一张脸,仿佛没看见静缘的讨好,声音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你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
话虽这么说,可当轩辕澈带着一身凛冽寒气踏入房门的那一刻,道缘还是下意识地上前,将静缘牢牢的挡在了身后。
轩辕澈漆黑如墨的眸子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语气轻飘飘道:“看来百姓所言不假,不如二位就此还俗。”顿了顿,轩辕澈继续语出惊人道:“二位放心大盛民风开放,定会接纳二位的感情。”
道缘一张脸气的漆黑,满脸风雨欲来的表情,忍了又忍,直接一甩僧袍,快步走至角落闭眸打座,免得忍不住杀了眼前这口吐污秽之人。
失去道缘的守护,被轩辕澈语出惊人震住的静缘露了出来。
只见静缘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惊讶,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推演无数次的帝王会有此等模样。
轩辕澈不耐地皱紧眉头,声音又冷又沉:“回神,今日是来找你算先前忽悠朕的帐,不是看你瞪眼的。”
静缘右手捋了捋念珠,脸上不见半分慌乱,反倒带着股高深莫测的笑意,抬眼看向轩辕澈胸前:“陛下如今怀里揣的是什么,老衲又何从骗你?”
轩辕澈愣了愣,从怀里掏出温淼淼,语气依然冷厉:“既如此,那她….”
他忽然想起不能让精怪知晓自己早已识破她的底细,立马抿紧了薄唇,把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静缘望着轩辕澈,依旧是那副淡笑不语的模样,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这异世之客,果然是救世关键,现下都能让这位阴鸷帝王生出几分不一样的顾忌,以后只会更甚。有所顾忌就好,看来世界稳住指日可待了。
温淼淼好奇的盯着眼前的和尚,正疑惑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呢,那个她是谁,莫不是轩辕澈的心上人?
那我是不是只要把她找出来,有爱情滋润的轩辕澈定然不会在想着让王朝灭亡,这样我岂不是能迅速完成任务回家。
她悄悄的竖起了两只耳朵,一副虚心听取的样子,静缘此时捻动念珠的手却停了下来,走上前轻轻的在温淼淼头上点了一下。
下一秒白光大起,温淼淼瞬间消失不见,离开前温淼淼还在疑惑任务失败的惩罚不是一天吗?为何这次只有半天就结束了,莫不是系统故障了?
轩辕澈看着再次消失不见的温淼淼,眼里满是猩红,用看死人的目光牢牢紧盯着静缘,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静缘面对着轩辕澈的怒火,指尖捻动念珠的速度却悄然快了几分,面上却是云淡风轻:“陛下稍安,你和她有既定的缘分,眼下不过是考验的一环,你们终会在日后相遇,并日日相守。”
“老衲上次在陛下走后,特地夜观星象,才发现捆妖绳留不住她——除非她心甘情愿留下。好在你二人有既定缘分,终有一日,她会为你留下来。”
轩辕澈眼神晦涩难辨,也不知他有没有信,最后只是攥紧了手里的捆妖绳,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不出半分信与不信,末了只是猛地攥紧手中的捆妖绳,冷哼一声大步朝外走去。
偏静缘又不怕死的再次嘱咐:“切记,不可作恶,不然缘分终会逝去,只要陛下不做恶,她就会为你停留。”
轩辕澈脚步顿了顿,从齿间溢出一句:“嗯。”
便大步流星地朝禅房外走去,眼神瞟过守在门前的禁卫军阴声命名:“让他们都撤!”
禁卫军领命,疾步如风前往各地将命令吩咐下去。
直到帝王的背影彻底消失后,静缘才长长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转身看向角落里打坐的道元,瞬间没了方才的云淡风轻,语气带着点委屈:“师弟你太过分了!方才竟半点不帮我,眼睁睁看我被陛下逼得后背都湿了!”
道缘闻言睁开了双眸,嘴唇轻启:“活该!”
静缘气的疾步向前,举起拳头欲挥过去,却被道缘抬手轻松握住!
而另一边自从仗打完后,萧斌自认有了筹码,便把战后之事交由心腹打理,自己率先骑上战马,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去。
随着萧斌的归来日期渐进,萧婉这边也开始有了新的动作。
在萧斌归来的前日,萧婉破天荒的率领着一群奴才来到了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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