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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
骆城回到贤王府时穆玄卿已经在了,他穿一身宽松衣服,显然是刚起床不久。
奇怪,他从小院回来不应该是穿成这样。
刚要走近,那边传来一人殷勤的询问声。
是宇文无期。
他怎么也在?已经这样明目张胆了吗,青天白日,又是在贤王府,竟都不知收敛。
那人手中不知拿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像外头早市上卖的。
他小心翼翼递到穆玄卿嘴边,穆玄卿张口咬下去,那人又给他擦了嘴角。
窃窃私语声传来,听不大清楚,但看神情有说有笑,应该是心情不错。
直到陪着穆玄卿用过早膳,宇文无期才离开。
等忙完,他去了安公府。
然而并没见到要见的人。
一连数日的闭门羹,府中下人不是说他不在就是忙于公务,就连晚上也不例外,分明是不想见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倒也平静,再无事端,只是这平静带着一种不真切,一碰就碎的虚假。
穆玄卿到那小院去的更勤了,几乎是日日往那跑,白天晚上的黏在那,骆城管不住也不敢管,他不用陪,也没事干,每天到点就被秦非拉出去喝酒,喝了酒就带他四处寻乐,用他的话来说,“年关,皇帝都歇着,你比皇帝还忙”?
这日入夜不久,骆城却铁了心要回。
“回那么早干嘛,再玩儿会”。
典雅的房内,烛光跳跃,隔壁传来娇嗔声阵阵,连走廊都混着醉汉的调戏声,打情骂俏的旖旎声,一浪高过一浪。
秦非斜倚在榻上,手上拿着茶杯,半支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骆城,以及那个被骆城踹下床的男妓。
那张漂亮的脸蛋红彤彤的,穿着单薄的衣物,涂着脂粉,乍一看竟比女人还要娇羞几分。
骆城从床上下来,手忙脚乱的系裤腰带,一边系一边骂。
"你是不是找抽!"
又看那男妓,“……还有你,滚”!
那人见他如此凶神恶煞属实吓傻了,捂着脸一阵风似的逃掉了。
"这么凶干嘛,玩玩嘛,又没吃了你"。
骆城气结,"有你这么玩吗"!
秦非不答话只是笑,总算又寻着个能让这人难受的法子,他乐。
“那怎么玩?城哥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男人,那你喜欢什么?莫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弄不了,谎说不喜欢"。秦非故意的耍着他玩。
"胡说八道"!骆城反驳。
"那你干嘛让人走?都爬上床了,干脆办了呗”。
"你有没有个正经"!
骆城气急败坏,拉了门便要走。
“就在这睡呗,房费都付过了”。
“你自个儿睡”!
“别啊”。
好说歹说,发了誓不再搞这些恶作剧骆城勉强留下不再计较。
说睡,却也睡不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聊到很晚,骆城都有些犯困了,渐渐的不再说话。
隐约间,阵阵粗喘伴随着低吟交织成靡丽暧昧的乐章,持续从隔壁房中传来,竟是两个男人!
秦非听着这动静,也是有些尴尬。
他从榻上坐起来,伸长了脖子看床上的人。
骆城闭目仰躺在那,不知听见没有。
靡丽的交缠声还在继续,进而变成了叫喊,连那些本该隐晦的床话都被放到了台面上,听的人脸颊发烧,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骆城,你睡了吗?"
他试探的唤了两声。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秦非不再喊他,寻思是睡着了,于是脱了衣服开始解决自己。
他还从未当着别人的面做过这种事,虽说都是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好在从隔壁传来的叫喊声实在太激烈,很快就将他的尴尬和动静掩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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