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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写这个故事的过程,像在药圃里栽花——从岭南的瘴气里埋下第一粒种子,看着沈青梧带着父亲的手稿走出尚药局,看着她与谢临渊的虎符在风里相撞,看着那些纠缠的仇恨像蛊虫一样钻进情节,又被还魂草的红一点点驱散。
其实最初想写的不只是权谋与复仇。总觉得世间最韧的不是刀光剑影,是沈青梧药箱里的金针,是谢临渊藏在斗篷下的暖,是李砚案头那株歪歪扭扭的还魂草——它们都在说,再深的伤痕,也能长出新的血肉。
写番外时特意放慢了笔调。想让他们在北疆的药圃里多待些时日,看雪落在还魂草上,听老药工哼岭南的调子,看李砚从瑟缩的少年长成能独当一面的医者。这些细碎的暖,或许比惊心动魄的厮杀更接近“救赎”的本意。
最后想说,沈青梧父亲手稿里那句“医者救的不是人,是人心”,或许也是这个故事的底色。无论是治蛊毒的还魂草,还是暖人心的杏仁酥,最终要治愈的,都是心里那些不敢触碰的疤。而能让疤开出花的,从来不是药,是陪你熬过长夜的人,是愿意相信“明天会更好”的勇气。
感谢读到这里的你,愿你心里也有一片药圃,种着忘忧草,开着向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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