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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
“什么都喜欢。”牧洛笑笑。
于万舜酸得掉牙，想不出秦暃哪里有吸引人的地方，怎么那么多粉丝，连牧洛也喜欢他。
第四轮公演后，牧洛的排名跃至第一，练习生也只剩下18人，除了最后的两三名，基本上大局已定。
十八名练习生分成三组，进行最终对决。
“我感觉这一句更适合我唱。”胡冬宣目光闪烁。
牧洛顺着他指的歌词看去，正是自己的词，抬起不带情绪的目光看着他。
“我唱得更好。”
“牧哥前面的词挺长的，我……”
牧洛打断他，疑惑地道：“大家都是前面一段后面一段，有什么不对的吗？”
胡冬宣抿嘴，看起来很是不高兴。他的排名上次是第13名，能不能出道就看决赛的表现了。
牧洛招呼着组员们一起练习，胡冬宣不情不愿地，等其它练习生都走了，牧洛示意他关麦。
“你把心思放在词多词少上，不如把自己的那部分唱好，”他凝视着胡冬宣，声音平静，“这首歌难度不小，想要获得好成绩就自己努力。”
见胡冬宣面色不服，沉声，“不要连累整个小组。”
为了让粉丝对更加了解练习生，也为了最后一波的热度冲刺，节目组安排每个练习生给家人或朋友打电话，或者视频。
牧洛就向导演要了秦暃的号码。
“喂。”
电话被接通，男人声音磁沉。
牧洛眼睛亮了亮，嘴角上扬，“哥，是我，还在录节目。”
“洛洛，”秦暃坐直身子，眉眼柔和起来，放软了声音，“好想你。”
牧洛抿嘴，“我也好想你。”
拍摄人员：……
“哥最近做了什么？”
“拍戏加想你。”
秦暃的思念透过电话传来，牧洛眉眼弯弯，“我们还有几天就要决赛了，等节目结束，我就去找你。”
“好，天气越来越凉了，记得穿好衣服。”秦暃低笑，“我给你寄了几件毛衣，记得找李导拿。”
“谢谢哥。”
李导：臭情侣。
工作人员问：“牧洛这段播吗？”
“播，为什么不播，他们都不怕，我们何必为他们遮遮掩掩地。”导演咬牙切齿地道。
牧洛录完就回练习室，正要开门，里面传来他的名字。
“他要当歌手来选秀节目做什么？白白挤掉咋们的名额。排名那么高，就不能考虑一下我这种在出道位边缘的吗？少他一两句词对他又没影响，太自私了。”
这声音是胡冬宣的。
有几个附和的，但都没发表意见，只是劝他没事，不要计较。
“凭什么让你，你谁啊？大家各凭本事，你实力不济怪得了谁？歌唱得不咋地，一肚子歪心眼。”于万舜暴躁的声音响起，“背地里说闲话了得，有本事当着牧洛面刚啊！”
剩余的人都懵了，看不出来于万舜那么护着牧洛，平时牧洛和他关系也一般啊。
牧洛推门而入，毫无感情地看向胡冬宣：“你的实力要是和你的嘴一样厉害，也不至于还在13名待着了。”
胡冬宣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牧洛才不管他，让所有组员继续练习。
倒是于万舜被牧洛当面听到维护他，练习过程全程低头不敢看他。
“多谢了。”牧洛回寝室对他道。
于万舜低着头，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事。”抬头发现牧洛根本不在意，垂头丧气地拿衣服洗漱。
因着这件事，胡冬宣练习状态非常差，调高不上去低不下来。
“如果前几天的事让你觉得见到我很难堪，那完全没有必要。”牧洛道，“毕竟节目结束后我们可能再也不会见面，希望你全身心地投入到练习中，至少不要留下遗憾。”等以后你会发现，这件事只是人生的小插曲，根本算不得什么。
后面的话牧洛没说，因为听起来很有说教意味，搞不好让人更加逆反。
所幸胡冬宣在最后一两天找回状态，练习也能跟上了。
万众期待的决赛终于到了，练习生们蓄势待发，这是最后一个舞台，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将觉得他们能否出道，更是他们未来的转折点。
决赛公演远比之前的公演更加隆重，观众席上坐满了人，灯光汇聚到舞台中央，主持人隆重宣布开场。
牧洛他们组是第一个表演，他凝视着所有成员，“拿出我们最好的状态，为这次节目收官！一、二、三，”
“加油！”所有人齐呼。
表演开始。
角落里，带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像以往一样，远远地注视着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少年。
听着掌声为他起，为他落。
表演结束，他拍手鼓掌，牧洛似有所感地往这边望来，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时，眼中洒下星光，灿烂非凡。
他们隔着人海相望，却如同在彼此身边。
公演结束后将在第二天公布最终排名，今天下午和晚上的时间练习生可以自行休息，牧洛就请假和秦暃外出。
两人并排走在走廊上，牧洛高兴地道：“怎么要来都不告诉我一声？”
“想给你一个惊喜。”秦暃低头看着他。
牧洛嘴角弯起，拉着他的手和自己十指相扣，“非常喜欢，我的，男朋友。”
“喜欢什么？”秦暃眼中带着笑意。
“喜欢惊喜，喜欢你，我的男朋友。”牧洛轻声道。
他灵光一现，“你的手机呢，拿出来我们拍照纪念一下。”
秦暃解锁。
“你高一点，你来拍。”牧洛道，想到他之前还是自己的跟拍，补充道，“把我们拍好看点，大摄影师。”
但是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一个没戴，怎么拍都显得奇怪，秦暃想摘下口罩帽子，被牧洛阻止，少年眨眨眼，“就这样，这是纪念，这样子的我们就是日常在节目里的我们。”
两人拍了四五张，觉得可以了开车就离开节目组，路上，牧洛看着男人带着口罩也遮掩不住优越骨相，忽然想到。
【发情期又要到了吧】
他还没什么感觉，应该不会是这两天，估计还要四五天的样子。
秦暃握紧方向盘，努力遏制自己去想相关的事。
午饭两人吃的火锅，牧洛人菜瘾大，被辣得眼泪直流，秦暃把纸沾上冷水给他冰眼睛。
看着牧洛可怜巴巴的模样，就凑过去亲他，牧洛手忙脚乱地推他。
“唔…鼻…涕，鼻涕。”
秦暃舔舔他的唇，声音低哑：“没有。”
牧洛扯一张干净的纸擦擦，发现没有，这才松口气，主动凑过去亲他。
呼吸交错间，秦暃将少年按在椅子上，温柔又缠绵地闻着他滚烫的唇，牧洛的手从衣摆伸进去，摸得秦暃浑身一僵。
他逮住少年作恶的手，低喘道，“别闹。”
牧洛笑盈盈地亲他，眼里泛起水光。
“下午想去哪玩？”秦暃亲他的眼睛，“这附近有游乐场、海洋馆、滑冰场、或者要去看电影吗？男朋友？”
听到溜冰场，牧洛眼睛一亮，“去滑冰场吧。”
“好，要睡午觉吗？”
牧洛摇摇头，好不容易和秦暃出来玩，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睡午觉上呢？
正午过后，这边滑冰场才开门，意外的人还挺多的，牧洛也戴上了秦暃的口寨和帽子。
两人系上冰鞋，戴上护膝和手套。
牧洛很久没滑过了，秦暃就让他扶着自己的小臂，熟悉后，他撤开手，滑出几步，记忆中的熟悉感上来了，轻盈地在冰上滑动。
秦暃在内圈跟着他一起，注意他的动作。
两个多月的练习对滑冰来说也颇有好处，牧洛平衡感飙升，在冰面上做出各种舞蹈动作，秦暃被他完全吸引，眼里只装得下翩翩起舞的少年。
牧洛伸手牵住他，笑得很开心，秦暃温柔地看着他，跟随他做出双人冰面动作。
滑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两人坐在长椅上休息。
“大哥哥好厉害！”几个小孩崇拜地看着他们。
其中一个小女孩眼巴巴地看着牧洛，“哥哥可以教教我吗？”
“那这个哥哥教我！”“教我，我比他们厉害！”
牧洛和秦暃对视一眼。
“好啊。”
牧洛领了两个孩子，秦暃领了两个。
他先让他们做作基本的动作，发现两人基础非常好，一看就是经常滑冰。
双人的他不敢教，容易摔伤，就教了一个稍微有点难度的单人动作。
两个孩子也不挑，兴冲冲地练起来。
他的滑冰技术是前世学的，当时公司想把他包装成全能偶像，为了给他立人设，找了教练教他。
滑冰是自由的运动，他很快就喜欢上了，偶尔也会自己练，后来经历了抄袭事件后才渐渐淡了。
温热的东西贴上他的手臂，牧洛侧头，秦暃拿着一杯热饮递给他。
他笑着接过。
秦暃揉揉少年细软的头发，“还想去其它地方吗，海洋馆现在还开着。”
“好啊。”牧洛点头。
海洋馆内。
“秦哥，这种鱼好可爱！”牧洛凑在巨大的玻璃墙面前，指着其中一条鱼道。
那是一条魟鱼，体型扁平如圆盘，黑色鱼身，带有奇怪花纹，胸鳍宽阔，像蝴蝶翅膀一样扇动以游动，尾部细长，眼睛在头顶，口、鼻位于体盘下方，外形独特。
海洋馆内有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大部分牧洛都是第一次见，新奇极了，但凡遇到有趣的，就要拉着秦暃一起看。
秦暃会跟着他的描述去观察，偶尔看他的男朋友和它们互动的样子，心里软成一堆。
晚上他们去看了电影，片子是悬疑片。
牧洛在片子里选了又选，“秦哥，真的没有你拍的电影吗？”
“没有，最近没上。”秦暃摇摇头。
牧洛可惜地叹了口气。
【第一次和男朋友看电影竟然不是看男朋友的电影】
两人来到影厅，电影开场后，昏暗中，秦暃摘下口罩情不自禁地去亲他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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