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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红袍人就站在剧里他们五步远的位置,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他控制了这个红眼鬼,这红眼鬼看他仍未放下锦盒,一直挣扎着向他扑来。
江寻感受到他对锦盒的紧张,于是大胆猜测了一下,眼前这个不人不鬼的应该就是屋子的主人季昀贤公子了。
“真是失态啊,在神明面前居然这般无礼。”红袍人缓缓开了口。江寻见他手中有了一个小小动作,本来还在挣扎的季昀贤便在他面前跪下来了。“你不如问问,看看神明愿不愿意放过你?”
“……”江寻虽托父亲的福做了几年小世子,但也没见过这阵仗啊。连忙说到“好说好说,好说好说啊。”
那季昀贤对他手中这只毛笔十分紧张,这让他觉得这支毛笔必然对这起案子有很大的作用,正好红袍人又帮他控制住了季昀贤,所以他决定继续查看手中毛笔。
从他拿起毛笔的那一瞬间,季昀贤越发疯狂,不要命一样的企图挣开束缚。原本这季昀贤在红袍人的束缚下是没办法行动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江寻能明显感受到红袍人能量力场的变化--他的能量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薄。
随着一个熟人--江宸的到来,他的能量场彻底失了效。
“殿下,你可有事?”江宸似乎对红袍人与季昀贤的僵持没有任何惊讶,进门后便径直走到了他的身边。
“我…我没事。”江寻看着他紧张的神情,不自觉地回答了他。
“你来的正好,你那个躯体过于羸弱,不如让本座将你一并吸收好让本座能无后顾之忧地保护好哥哥。”红袍人将江宸不由分说地便吸到了自己跟前。
他二人还差一步时,便开始发生变化。两人虽无接触,可身上却开始闪烁另一人的影子,随着一声低喝,红袍人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江…江宸?”他试探性的开口询问,终究不太确定站在面前这个是不是“江宸”,看那红袍人的架势,不会真把那小子吞了吧。
“是,公子。”
他这一回首,江寻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他的眉,似蘸上等墨以狼毫一挥而就的那般深浅适宜。再借晚霞留此间,他的唇亦是那样恰到好吃的美艳。眉间似有三月雪,眼中深含江南雨。眉眼那样清冷,唇齿又是那样欲望。江寻敢确定尽管从前从未见过这张脸,但这个人见过一次便不会忘记了。
他的眼神似乎让江宸感觉到了什么,他施法探查了自己的样貌,果不其然是变回了原本的样子。他的目光让江宸感到那样无所适从,就像是成年后被扒光了示众的感觉,此刻他只想赶快逃走。
江寻似乎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提起刚刚被绑住的季昀贤准备逃走时,被江寻眼疾手快地抱住了
“我知道我没听你的话不对,但你刚一出来就直接抓起证人跑是不是做得不太地道。”他看着这张脸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挑逗的下流话来。
“是,是我考虑不周。忘记这人是公子抓获理应与公子一道前去。”被他这么赤裸裸地盯着看,江宸觉得整个身体里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了。
因为被他看的实在不好意思,江宸还是决定捏个小诀换一换样子,说话也好方便些。
但他这刚一抬手,便被人按了下来。“你干嘛?这张脸生的极好为何要换?”
“我这面容生的阴柔,望来自生孱弱之气。公子一向喜欢都独当一面的样子,我这样子不好看,你莫再看我。”给他拦下,又一个劲地看,江宸实在顶不住这样的目光,愣是将脸转了过去才与他说话。
江寻见他脸上起了愠色,又执着的扭头说话着实可爱的很,便忍不住的想要逗逗他。“确实你这长相过于秀美对打斗之事委实不适,不如……不如随我回家,我给你也造一座金屋把你藏起来,可好?”
“您…您莫再取笑我了。”被他这么不要脸的一逗,江宸整张脸跟熟螃蟹都有一比。
见他这副模样,江寻实在也不忍在逗他,于是便找回了正经问题来岔开这个话题。“你去棺中可发现什么?”
“这事我正要与你说呢,我们先带着他回去严府吧,我路上与你细说。”说完他便捆着季昀贤迈步离开。
“这季家原是与严家竞争的对家,季昀贤也与严子复在同一所私塾上学,在我所见的棺中象里,这个季昀贤每天都会变着法子欺负严子复。后来两家当家人决定合作共赢,便准备将严希宁嫁给季昀贤,这季昀贤不知抽了什么风,在大婚那日逃婚了。后来据说尸首在严府被找到,两家这亲结不成梁子倒是结得不浅。”江宸将自己在棺中所见简洁说出。
“但这个记忆中并无声音,而且我所见到的故事无法串联起一个合理的故事线,包括他们大婚的许多细节也无从解释,所以我认为这棺中事只能信六成。”江宸补充说道。
“我在对面封闭的房间里看见了严子复的妹妹,她看上去像是还活着,原先我是打算一并救她出来,被严子复发现后不得已跑出来了。我在街上闲逛时发现许多商铺都留有季昀贤的购买记录,而且他买的东西大多都与严家有关。且我在他家还发现了这个,”江寻将在季昀贤床头桌前发现的断笔给拿了出来。“这个貌似对季昀贤的影响很大。而且似乎就是严家人送的,所以我认为他们两家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对家与结亲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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