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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宿在魇怙的公寓
“你一直都穿长袖,是为了遮住手腕的烙印么?”魇怙问。
“我可不像你,不在乎被人看到这个难看的疤痕。”姚轻说。
“你能看见我手腕的烙印。”魇怙有些吃惊。
“是啊!我又不瞎!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小朵没问起来你手腕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的她那个人最喜欢打听,最喜欢吃瓜了。”
“因为他们看不见,我用了障眼法。人类是无法看见我手腕上的印记的。正常来说你也是看不见的,因为你也是个普通的人类。”
“难道是你的障眼法在我身上失灵了。”姚轻说。
这时魇怙忽然伸手揽过姚轻的头,将鼻子埋在姚轻的发间嗅闻着。
“你这个变态,你干嘛呀”姚轻大喊着去推开魇怙。
“你身上有微弱的芍药香,最奇怪的是你身上竟然开始有我的味道了。”魇怙看着姚轻说。那熟悉的芍药香让魇怙想起了云沁。
“芍药香,那是我出来之前洗个澡,沐浴露和洗发水是芍药味道的。”姚轻说。
“还有以后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姚轻反抗着的说道。
魇怙没有理会姚轻,“是我自己多想了,这个傻女孩怎么会跟云沁有关联。”魇怙想着。
“芍药香,这味道是不是让你想起前女友了?”姚轻问。
“说什么傻话,别打探我的私事。”魇怙冷冷的说。
“哼,你真是阴晴不定,一会儿像个暖宝宝,一会儿像个冰块。”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我的味道,虽然很微弱吗,但是人类的身上有恶魔的味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什么不好的事情?类似鬼压床?”姚轻问。
“你最近被鬼压床过?”魇怙问。
“除了在结界那段时间,我基本天天晚上都睡不好,总是会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或者是想起床起不来。”
魇怙沉思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项链。
“这次不要再拿下来了,不然你遇到不好的事情,我都没法救你。”魇怙说。
“要不要这么吓人,难不成还会有妖魔要把我的吃了啊?你们妖魔不都只吃负能量么?你今天吃肉也是让我很吃惊的。”姚轻说。
“人类的食物我们可以吃的,只是尝得出味道,却没有饱腹感。”魇怙说。
“哦!有味道却没有饱腹感,这样很棒啊,吃多少都不会胖!”姚轻笑着说道。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我在跟你说你会遇到危险,你想的却是我们妖魔吃多少都不会胖,你的心是长在脚底板上了么?”魇怙无奈的看着姚轻说道。
“你还是小心点比较好。一定要戴好项链。”魇怙又接着说。
姚轻低头看了眼挂在脖子上的项链说“我是不是摆脱不掉你了,你没法把我带到结界里去,就来我们学校当我同学。”
“要不是因为你跟你二叔无聊的游戏,导致了我手腕上跟你有一样的烙印,我会愿意来人间?而且仙界的反应也很奇怪,天帝居然会派贪狼星君来处理你的事情。”魇怙说。
“贪狼星君那人架子好大啊,他都不直接跟我说话的,分明我就在他旁边,他还要灶神爷转述给我。”姚轻略带抱怨的说。
“呵,高阶地位的神仙怎么会理会你这样的人类,所以我才说事情很奇怪。”
“我之前一直以为神仙都是很爱护人类的。”
“你们80年的寿命对上面那帮人来说,不过是短短的八天,再说了你们人类热衷于生孩子的事情,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你的同类。你觉得神仙会重视你们的性命?”
“神仙不重视我们的性命么?那为什么那天贪婪星君还说如果你要带我走,就要受天雷之火,还有那天雷之火是什么?”
“天雷之火可以瞬间消灭妖魔,就算是我受了天雷之火也会没了半条命。这也是仙界唯一能制衡我和魔界的东西。因为有天雷之火的制约,所以我们才会遵守与仙界之间签订的条约,不得直接伤害人类的性命,不得强制人类做违反他们自身意愿的事情。”
“那你之前还强迫我去魔界?!你不怕天雷之火啊!”姚轻好奇的问。
“跟你们人间的法律一样,写了那么多条,还是会有人犯法,也有人一直没被抓住。何况仙界那帮神仙几百年不管人间的事情了,谁会想现在那帮吃闲饭的,会管这事情。而且我也不怕天雷之火,上次没带你走,只不过不想正面跟仙界起冲突,打起仗来,受苦的只会是我的同类们。”
“神仙们几百年不管人间的事?我之前一直都认为,神仙们都是正派保护人类,你们妖魔都是反派伤害人类。”姚轻歪着脑袋对魇怙说。
“你那个笨脑袋里懂什么,哪有什么正派和反派,大多都是些利益纷争罢了。”
“什么利益纷争,越说我越不懂了,感觉在上哲学课。”姚轻说。
“扯远了,我也不是来跟你说这些的。”魇怙说。
“那你是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天是谁带你走的?你们又是从哪里走的。”魇怙严肃的问。
“你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才请我们来吃烤肉的么?你可以直接在微信里问嘛。”姚轻不解的说。
“呃。。是炎暄说若是请你吃饭,你会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他管这叫诚意。”魇怙说。
“我一直以为你们恶魔的诚意是掐着别人的脖子或者是要把人从天空中扔下去呢。”
“既然我要当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我就得按人类的规矩办事情。”
“你可不是普通的大学生,普通的大学生不会住这样豪华的公寓,也不会有董事长亲自送到教室,而且也不会不参加军训和不来上课。”姚轻故意抬杠着。
“这公寓是你们学校的那个黑熊董事长的,因为之前帮了他们点小忙,所以他让我随意住。”
“黑熊董事长?帮忙?难道我们董事长是黑熊妖?”姚轻惊讶的说。
“你们人间很多富豪其实都是我们妖魔族,有了人形的妖魔,很大一部分都喜欢在人间生活,喜欢你们人类的享乐方式和各种高科技。”
“啊。。那你来学校上学也是董事长帮的喽。”
魇怙点了点头。
“你跟董事长那么熟,那我毕业之后你叫他让我留校当导员怎么样?现在工作这么不好找。”姚轻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开始求我帮忙了?”
“我真的不是认识那个人,他全身都包裹的很严实,只看出来他是个男的,他把我从玫瑰花墙那里带出去的。”
“玫瑰花墙?”魇怙露出沉思的表情。
“姚轻,我来跟你说,夏梓喝多了躺沙发上睡着了,而且在快到闭关寝时间了。”是小朵坐电梯上来了,她朝姚轻一边大声说着,一边走近姚轻。
姚轻看了下手机:“已经这么晚了?现在回去也来不急了。”
“是呀。这么办呢?”小朵有些着急的说。
“你们晚上就在我这里住吧,我去炎暄那里睡一晚。”魇怙对小朵说。
“可以么?”小朵听见可以留宿在这里很开心。
“小朵,我们现在回去,就算晚了,求求阿姨,她应该会给我们开门的。”姚轻说。
“你们晚上在这里吧,明天一早再送你们回学校。”魇怙说。
“就住一晚吧,我也懒得回去了。从大门到宿舍还有好长一段路呢。”小朵在一旁怂恿着姚轻。
“那好吧。。”姚轻说。
他们三个坐电梯来到了客厅,看见夏梓枕着炎暄的大腿在沙发睡的沉沉的。
而炎暄在用手摸夏梓的脸。
“炎暄你怎么可以趁夏梓睡着占她便宜!”姚轻看到这一幕生气的说。
“姚轻,你误会我了,是夏梓的头发粘在脸上了,她一直用手拨也拨不开,我怕她不舒服,才帮她把头发从脸上拿开的。我没占她便宜”
“那夏梓是怎么躺你腿上的,我上去之前她可是枕在靠垫上的。”小朵进一步质疑道。
“是她换个姿势,靠垫掉地上了,她就枕在我腿上了。”炎暄诚恳的说。
姚轻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炎暄。
“姚轻,我上去找你们之前,夏梓是枕在靠垫上的。不过我上去之后炎暄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假话。”
“小朵,你就别煽风点火,不嫌事儿大了,我不是那种人。”炎暄一幅百口莫辩的样子。
“好了,姚轻,炎暄虽然爱玩一点,但是他不会做占人便宜的那种事情。”魇怙说。
“还是魇怙你了解我。”炎暄充满感激的对魇怙说。
“要不是他使劲灌夏梓酒,夏梓也不会醉的起不来,你以后最好离夏梓远一点。”姚轻没好气的对魇怙说。
炎暄听见姚轻的话之后露出哭丧的表情。
“小朵,我们一起把夏梓抬到卧室里去。”姚轻对小朵说。
“我来吧。”炎暄主动说。
“不用,你起开”姚轻凶巴巴的说。
“姚轻,现在左边第一间我的卧室和右边第一间客房里有床,你们自己选择一下吧,两个房间都可以睡,我和炎暄先走了。明早7点半,楼下大厅见。”说完魇怙带着姚轻走了。
小朵跟夏梓睡了客房,小朵说三个人睡一张床太挤了,她让姚轻去魇怙的卧房睡。
魇怙的房间是干净利落的冷色调,一张床,一个衣柜,简约的吸顶灯,还配备超大的卫生间和步入式衣橱。
姚轻走进卫生间,原本她只打算上个厕所,却被那华丽的挨着落地窗的放置的灰色瓷面的大欲缸和摆在旁边架子上的各色的用来做泡泡浴的沐浴球吸引住了。
“太舒服了!”躺在泡泡浴的姚轻赞叹着。“不如拉开窗帘看看外面的夜色,这么高的地方应该不会被人看到我光着身子。”姚轻想着。
姚轻从浴缸里出来去拉开窗帘,一些泡沫随着她的起身粘在她身上,她踮起脚两步迈到窗帘边上,刺啦的一声拉开厚重的窗帘。“啊!”姚轻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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