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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黑
到了下午三点多,天忽然下起了毛毛细雨,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安小嘉看了看时间,逛得也差不多了,于是一声令下,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
阿绿说,来张大合照吧!
于是一群来自五湖四海东南西北有缘聚在一起的人或站或蹲或弓背做着各种姿势的拍大合照,又喧闹了好几分钟,才道别各自散去,安小嘉同志人缘好得一塌糊涂,半天下来,队里的老大婶阿姨早将安小嘉同志当半个儿子,人人争着跟安同志拍照留念,不少大婶还抱着安同志的手、头挨着他作小鸟依人状,阿绿看得摇头,说妖孽啊妖孽!
挥别了一群依依不舍的大婶阿姨,五人漫步回去取车。走到一条林荫道的时候,忽然有一只小动物飞蹿出来,阿绿惊叫,兔子!司徒一脸恶寒,阿绿,那是小狗吧!阿绿说,好吧,那是长得像兔子的狗!
那小东西全身雪白,耳朵尖尖,一双溜溜的褐色的眼珠,非常的可爱;安小嘉啧啧啧的溜着口号逗它,那小东西竟然就站定在七八米外的小巷子摆着pose让他拍,安小嘉开心得不得了拍完小狗的相片,一回头,看见阿绿和司徒正吵得起劲,阿绿微微的嘟着嘴,脸上一副“我就要耍无赖”的可爱表情,司徒无何奈何又似忍俊不住的看着她,两人都看着对方、视线仿佛黏在一起似的,安小嘉看着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安小嘉想也不想的举起相机就拍了下来,后来回去放电脑一看,画面竟然美得不得了,飘着雨丝的天空、一支青翠可人的枝桠静静的横斜在天空下,古老静谧的街道,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忽然的相视而笑,简单而快乐,让人看着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好的感觉,安小嘉喜欢给相片标上标签,可是那张偷拍的相片,想了老半天,愣是想不出恰切的名字,后来安小嘉只能注上:阿绿和司徒!
阿绿取笑安小嘉,连牲畜都不放过;又给安小嘉追着打,两人正闹着,忽然雨大起来,雨毛变成了雨点,劈哩叭啦的就撒下来,砸了个让人措手不及,几个人连忙的跑到有瓦遮头的地方躲雨,安小嘉说阿绿老天都看你不顺眼要收你了;阿绿挨着司徒,司徒用指尖撩拨着她头上沾雨的发丝,阿绿把果汁递给司徒,司徒低下头喝了一口,阿绿再拿回来自己喝,安小嘉看着她们,觉得她们实在黏得不得了,女孩子都喜欢这样,受不了,安小嘉翻白眼;阿绿懒洋洋的问为啥啊,要收也是收你这妖孽;安小嘉唾了回去,你才妖孽!阿绿把手拢在眼睛上,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你是妖孽;安小嘉咬牙,忽然又笑,脸上一副懒得跟你一般见识的潇洒状,撇头看雨;雨越下越大,天也阴沉起来,几个人开始感叹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啊;等了十来分钟,雨终于稍微的小了,安小嘉当机立断说大家跑吧,否则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安小嘉脱下外套给阿绿要她遮着别淋湿了,胡盈在旁边黯然的看着,她记得她和安小嘉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有一次郊游回来途中也是下雨,她们三个人站在一个漏雨的破旧屋檐下,离搭公车还有好一段路程,雨下得很大,快到最后一班车的时间了,没有办法再等了,于是她们决定冒雨跑过去,安小嘉也是那样脱了外套给阿绿,一点也没有想她是他的女朋友一点也没有顾及到她,当着她的面叫阿绿把头盖住,别淋湿了;她一下子又气又痛,心酸得不得了,后来两人吵架,她拿出那天的事说事儿,安小嘉只是安静的说我要保护阿绿!她便心都凉了,他要保护阿绿,那她呢?她算什么?心里便留下了沉沉的阴影,然后两人分了手,不久她出了国嫁入了豪门也离了婚然后也跟不少男人相处过交往过,再回忆起来,竟然没有一个比得上安小嘉,想起来竟然都只是他的好,可是她已经不是当时的她,他也有了新的女朋友--胡盈看着熟悉的一幕,心里不禁又是惘然又是伤感,假如可以回到以前。。。。。她是不会那么傻的去计较安小嘉对阿绿的好,假如能回到过去,那多好!假如。。。。只可惜,没有假如!
阿绿把安小嘉的外套一挥披在身后,叫上司徒,两人弓着腰一人一手拉着衣服一角罩住头冲到雨中,司机大叔跑得最快,早跑到几十米开外了,安小嘉也跑,不见胡盈,回头,叫小盈,快跑啊;胡盈还沉浸在回忆,一愣,哎的应了一声,安小嘉拿着一袋袋东西又跑回来,左翻右翻的翻出出了自己的牛皮背袋递给她,说用它来挡挡吧;胡盈愣愣的看着她,心里又暖乎,愣愣的看着安小嘉,声音有点异样:小安。。。。安小嘉又抱起一袋袋东西,说跑吧;自己冲了出去,胡盈又一愣,连忙的跟上。
所有人都被淋了半湿,人一齐,司机大叔连忙的开车,其他人忙着用纸巾拭擦身上的雨水。窗外的雨已经下得很大,雨水铺天盖地、气势汹汹的倾倒而下,啪啦啪啦的雨声放鞭炮似的不绝于耳,连带的,窗外的景观也变得有些茫然起来;安小嘉叫司机大叔把暖气开到最大,扭头问阿绿魂还在不在有没有给老天收了去,见着阿绿从挨着司徒肩膀、一副萎靡懒洋洋的神态到马上坐得端正、神采奕奕看着他,一副抽风前传的样子马上转口,说天堂肯定不收怪兽;阿绿小手放在胸口,作三十度微微仰望状,说作为一只怪兽,我的愿望是至少消灭一只奥特曼!安小嘉马上不说话了!司徒“噗”的就笑喷了,呛个半死,不停的咳嗽;阿绿咿呀的叫着帮她拍背;胡盈跟着微微的笑,其实她并不是很明白她们在说什么,很多时候,即使在以前,她也总是无法完全的融入他们,他们有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默契,那种默契,仿佛排挤别人,她挤不进去。
安小嘉心碎的说,阿绿,你再这样抽下去,你啥时候能嫁出去啊!?难度真要我养你一辈子?
司徒抗议,安同志你不是把阿绿卖给我了?阿绿不是我的么?
安小嘉郑重的看着司徒,好心的劝告:司徒你慎重、理智、冷静,阿绿什么也不会,相识一场,我不能害了你!
没事!我家里还缺个拖地、洗碗、晒衣服、遛狗的!
司徒,我告诉过你,阿绿就一白。。。那个。。。她能长这么大,全靠大自然的恩惠、广大人民群众和党的爱护,还有。。。本人我!我实在不忍心残害你!
这样啊。。。。司徒慎重的看阿绿一眼,语气有些犹豫,那我考虑考虑!安小嘉点头赞许,那才是明智的!
阿绿头靠在座椅后,长长的感叹,八卦是多么健康的生活呀!
胡盈微笑,半开玩笑的说,阿绿,我倒是认识很多很不错的男孩子噢,给你介绍男朋友吧?安小嘉挥手,小盈,咱不能陷害人家啊!
胡盈听到“咱”时心微微跳了一下,微微抬眸瞟了安小嘉一眼,阿绿看见,又想起早上电梯里司徒那风情万种的一瞟,两人都是美人,长着美丽的眸子,可是胡盈那一瞟又是不同的,是一种略带羞涩的娇嗔,多少带点撒娇的意味,阿绿看着就微微的勾起嘴角笑,后来司徒说她那个样子有点坏,故作深沉,像小孩子扮大人!阿绿哼声说司徒你不明白我,其实我是特深沉的一个人;司徒就笑嘻嘻的附和,是的是的,特深沉地抽!
胡盈问阿绿喜欢什么类型的;安小嘉插话,找个跟她一样抽的吧!两个抽一块去!
阿绿作花痴状,我喜欢长得帅的,有钱的,有才情的,专一的,温柔的,痛爱我的。。。
胡盈微笑,那好,我帮你留意!安小嘉翻白眼,我的天,你还真听她扯啊?别理她!
司徒拍拍阿绿的脸,指着窗外,轻声说,阿绿。。。。天还没有黑!
阿绿哀怨,我不就梦想一下么?梦想!梦想是什么?梦想是希望是光明是理想!
司徒问,阿绿,世上有这种男人么?
有!我哥哥安德烈就是!
安小嘉咬牙,她就是给安德烈宠坏的!安小嘉跟司徒她们讲解阿绿大哥安德烈的丰功伟绩,从灌输阿绿不正确的观念到小小年纪就敢威胁老师以及如何变态恋妹,安小嘉说得苦海仇深,两美女听得莞尔,安小嘉总结,她那两兄妹啊就一个变态!
阿绿扑上去抱着安小嘉的座椅,嗲得人鸡皮疙瘩起,小安子,咱不是变态一家亲么!
安小嘉一巴掌挥过去,谁跟你变态一家亲了,你给我坐好!
司徒把她拉回来,阿绿顺势的就坐她腿上,司徒,我困了!
那就睡一下!到了叫你!
安小嘉听得一额汗,瞧你们,活像两口子!
司徒搂着阿绿的腰,蹭阿绿的脸,阿绿咯咯的笑,司徒笑嘻嘻的说,安同志你不是把阿绿卖给我了,那阿绿自然是我的媳妇儿了。对不,媳妇儿?
哎!阿绿笑嘻嘻的应!
安小嘉摇头,抖落两手臂的鸡皮疙瘩,心想这两人算是抽一块去了!
安小嘉看着司徒,惋惜,司徒,看着你,我算是知道什么叫‘近墨者黑’了!
阿绿抗议,她本来就‘黑’的,与我何干!
安小嘉摇头,他不相信世上还有比阿绿更抽的奇人;于是改口,“好吧!近墨者更加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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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朋友请吃饭。回来的途中,看到电视新闻报道建军节的新闻。不禁想起,很久以前看《士兵突击》,迷得一塌糊涂,那时候多想嫁一个军人啊!这种心情多么的天真,可是我是真是敬爱我们祖国的的军人,在危难,总有他们的身影!尽管我不能成为一名军人,还是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