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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说
十八你应该说
01
“莲二……”
黑暗的世界里出现了一线光，刺痛了终日不见天光的双眸，水汽凝结。
“你到底犯了什么错，会被一直关在这里啊……”
小桐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的轻喘，让一个患有心脏病的孩子寻着机会溜进上了锁的杂物室，也确实是难为她了。
柳晃了晃有些晕眩的头，在黑暗中望着那面露不安的小姑娘笑了，什么也没说。
02
犯了什么错呢。
大概是他听到了那对夫妻的对话，又因为一时惊讶，而没能及时跑开吧。
柳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手掌之下每一次颤动都健康而有力。
“原来是要这个。”
他的身体被研究所改良过，器官的强韧程度比一般人都要好，也是巧了，不光指标适合移植，连自己的血型都与小桐适配，简直就是……最佳的选择目标。
03
柳从未说过自己不愿意。
他们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自己也该做出回报的。
只不过，这种话谁出来又有谁会信呢？是那对他还未来急做出回应便将他又禁锢起来的夫妻吗……？
他又回到牢笼里去了，只是显然这里更加简陋，易于逃脱罢了。
他依旧还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
04
小桐常常偷溜过来看他，在父亲给他送饭的间隙里，偶尔带些小零食，或者小玩具。
她常常会说，“我去求爸爸不要生气了，你很快就能出来了。”
只是最近，这种话越来越少。
或许女孩子也觉得那虚假的可怕，又或。许……她知道了什么，改了主意。
毕竟一个玩伴……和自己的命相比，总是那么微弱又渺小的。
05
那天，也是她最后一次来，
她怀里抱着一只巴掌大的黑猫，小小的，软软的。
她说这是她从邻居家要的，这只猫天生身体孱弱，被兄弟们排挤，连奶都喝不到，才长成这幅瘦瘦小小的样子。
她把猫捧到他跟前，笑得很好看，“你看，它像不像我，我把它给你了，就当是我陪在你身边吧。”
06
柳想，如果她那天同他做的是一个交易的话，他一定会一口应下的。
只可惜，不知是她心知这交易实在是过于有失公允，触动了那冠冕堂皇的正义感，还是以为他已经掌握在她们股掌之中，这不过是一种可笑的施舍。
她没有说。
07
小黑猫虚弱的叫了一声，趴在他的手心里瑟瑟发抖着，他像是感觉到了柳的注视，努力撑起了身子，轻轻舔了舔柳的指尖。
“你想要活下去吗？”柳问。
小黑猫歪着头看他，不知道是否听懂了这个人类在说什么，只是眨了眨蓝膜未退的水润猫瞳，将湿漉漉鼻头抵在柳的指腹，又咪了一声。
“好啊，”柳笑得很开心，眉眼都弯了起来，“好啊。”
08
比起研究院那些一知半解的研究员来说，还是拥有能力的自己，更加清楚这能力的用法吧。
比如……如何分出一部分能量，给别的生命体。
09
手术前的一个晚上，天干物燥，神奈川某处平凡的四口之家，起了一场大火。
10
“所以你又是来杀我的？”
柳望向来人，眉头紧紧的蹙起，一脸的不解与惊讶。
“我们可是初次见面啊，这位队长先生，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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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我还有五篇论文没写。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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