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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8
林暮在岑舒菱下班后开着项樾的越野来接她。
刚上车,一脸嫌弃的甩给她一个黑色的袋子。
“什么?”岑舒菱接过,云里雾里。
“你樾哥哥千叮咛万嘱咐托让我给你带的感冒药,”林暮一脸坏笑,笑的咯咯响,脸凑过来,八卦兮兮,“你俩,昨天淋雨了?”
岑舒菱一把将她的脸给推开,没好气的回,“还不是你们昨天喝的像个鬼似的,等给你们收拾完,回来就碰上了暴雨。”
“可以啊,岑舒菱,”林暮眼尾一勾,安全带系上发动了引擎,“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个小色女,巴不得和项樾单独相处吧,这三更半夜,夜深人静,又是电闪雷鸣的,你俩,玩湿.身.诱.惑呢?”
车一路疾驰在沥青路上,暴雨刚过,车轮飞速碾过坑洼,溅起一串串水珠,打在车窗上,扫向路边的杨树。
岑舒菱在淅沥的水滴中突然就想起了昨晚,项樾肌理紧实、线条流畅的胸膛贴着背心,雨水顺着脖颈滚过喉结一路往下,晕开在背心的衣领处,上下起伏的胸膛,跑步过后的几声喘息……
呃,不能想了。
她的脸迅速被红晕侵占,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林暮瞧她那样一脸嫌弃,心底跟明镜似的,油门一踩,“昨天还向我俩哭他不喜欢你呢,你俩都这样了还说没鬼,是不是等到莫名搞大了肚子这死鸭子的嘴才会松啊……”
越说越离谱了,岑舒菱快速开口打断,矢口否认,“我们没那样。”
“哪样?”林暮看她脸红的,起了逗她的心思。
“就那样!”
“呵,我说。”林暮伸手就赏了她一个爆栗,歇斯底里的吼:“老娘说的是又是送你又是给你买药嘘寒问暖,妈的你想到那里去了,岑舒菱,你还说你不色?”
“……”这就尴尬了。
她此刻脸差不到是个猴屁股了,恨不得在车上凿个洞自己钻进去得了。
“林暮,”岑舒菱讪笑,“注意你的措辞,别说脏话。”
“得,真是对你没脾气了。”
“……”
“不过,”进入市中心城区,红绿灯路口,林暮踩下刹车,拉上了手刹,“你要是真想和项樾那样那样,这中间的拦路虎,可不少呢。”
直击痛处,岑舒菱有点焉。
“别的不说,就拿最前面的钟蕾说吧,不谈项樾对她的态度,我看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前段时间热搜那段时间,天天往项樾身边凑,后来绯闻炒上去了,翻脸就装清高装的像个白天鹅似的,神气的很呢。”她又控制不住的飙脏话了,“妈的,以前上学的时候怎么没见那女的那么作呢。”
岑舒菱头磕窗户上了,看着迎来送往的行人,耷拉了。
“还有,你那个温柔大气的姐姐,之雅姐,她对项樾的心思也不单纯吧?”
岑舒菱食指下意识的攥紧。
“上半年一意孤行的非要进项氏传媒,几个月前刚出道,后台硬,接了个大IP,几个代言,名气渐渐起来了,听说,下部戏,和你家樾樾搭呢。我看啊,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岑舒菱拳头捏的嘎嘣脆,头往里缩了缩,没说话。
“所以啊,舒舒,路漫漫其修远兮,项樾这块香饽饽,多少人,啊,不对,几亿少女觊觎着呢,你俩要能成啊,得过五关斩六将才行。”
绿灯亮,林暮拉下手刹,车缓缓驶入车流。
见岑舒菱不说话,林暮一滞,这,是自卑了?
赶紧补救,“不过啊,舒舒,你和她们不一样啊,你有天然的优势啊,青梅竹马,和项樾一起长大,项樾又宠你,你说一他绝对不会往二上瞥,你看,天时地利人和,你成功的概率大了不知要多少倍呢。”
九月初,市区学校刚开学,傍晚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林暮耐心都要被磨完了,正要发泄一通,冷不丁,身旁闷声传来一句。
“宠爱是爱吗?”
她一愣,“你想要哪种爱?”
“那种,男女之间的。”
“不是!”林暮坦言,加上一句,“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俩,百分之九十会转变为——是!”
岑舒菱将头转过来,一知半解。
***
林暮带着岑舒菱在市区逛吃逛吃逛吃,铁板烤鱼,慕斯蛋糕等搜刮了一路。
一个小时后,两人瘫倒在路边的长椅上。
“没想到啊!”林暮砸吧着嘴,捧着肚子,“这小地方别看不起眼,东西倒是美味得很。”
“嗯,”岑舒菱有点吃撑了,“我刚来就知道了。”
“你说,你是不是为了这的美食才不愿回海都啊?”林暮三分打趣,七分试探。
岑舒菱一愣,笑着打马虎眼,“谁说不是呢。”
“对了,”她将话题转移,“阿韵那丫头呢?怎么没一起过来?”
林暮头随意歪着,一双眼睛深沉如水,就这样看着她半晌,岑舒菱别开她的目光,假装视而不见,心里在打鼓。
“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打她电话干嘛,”林暮轻飘飘的来了句,“去找她的白月光了。”
“……呃,那人,真是温景棣?”
“嗯,是他,不然还有谁,让阿韵心神不宁、寝食难安的。”
两人歇息片刻转移阵地,林暮拖着她去狂商场。
某品牌精选店,林暮左右手分别搭着几件衣服在全身镜面前转悠。
“舒舒,这两件,哪件好看?”
岑舒菱埋头喝冷饮,头也没抬,“都好看。”
“你敷衍我吧?”林暮脸沉了,高跟鞋“蹬蹬”几步,过来就抢走了冷饮。
“你没事吧,舒舒,号称‘裙摆小天后’的你见了裙子竟然不动心?”林暮上下瞅了眼她的白衬衫,牛仔裤,脸上表情难耐,“还有你身上穿的,什么鬼?这么热捂得这么严实干嘛?以前不是怎么少怎么穿的吗?”
“我现在也是裙子控啊,”岑舒菱抬头看着她,认真的答,“昨天不是穿的裙子吗?并且我又成为了一个衬衫控,今天这身一是上班也方便,二是立秋了,天气转凉了,我怕冷,保暖效果还挺好。”
说着瞥了眼林暮身上的黄色小短裙,善意的提醒了声:“天冷了,你也注意一下,露这么多,也不怕着凉。”
抬眼见林暮的眼珠子都要喷火了,有点心虚的往沙发外挪了挪。
“你呀!”林暮伸着食指点了点岑舒菱的眉心,像被她打败了似的,“变得奇奇怪怪了不说,大道理还一套一套的,冷什么冷,再冷今天也有三十度好吗?起来,跟姐去挑裙子,趁老娘今天心情好,让你剥削一下,机不可失啊!”
“真不用。”岑舒菱推辞。
林暮一个说一不二的主,扣着她就在货架上认真的挑起来了。
“那,就这件!”取了件黑色及膝鱼尾裙,往她身上一扔,“换上给本宫看看,应该适合你。”
岑舒菱一脸拒绝,誓死不从,“不要。”
“不要?”林暮脸一板,大庭广众之下,作势要过来扒她衣服。
动静闹的有点大,旁边有人看过来。
岑舒菱腿都软了,立刻求饶,眼在货架上迅速搜刮一圈,伸手就拉了件粉色长袖长裙捂在胸前。
“我要这件。”
“你什么品味?”林暮一脸惊愕。
“就这件。”
林暮妥协,摆摆手,“去换吧换吧,真的是,别说你认识我啊。”
岑舒菱缓了口气,提着衣服进了试衣间。
裙子价格不低,四位数,岑舒菱试完出来觉得还行,林暮转头就刷卡买单了。
这个动作潇洒连贯,丝毫不拖泥带水。
岑舒菱简直都要被她帅翻了。
“得,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林暮买完单后眉梢一挑,一本正经道:“我这是在你身上做投资,等你勾到项樾那小子了,姐要在他身上千倍万倍的刮回来,他这几年一天都没歇着,估计赚的盆满钵满了。”
岑舒菱知道她就是嘴硬,读书时她就送给她不少东西,每次送都是这几句话。
岑舒菱撒娇似的挂在她脖子上,“林暮,你真好,还有,借你吉言啦。”
“……我去,肉不肉麻啊你。”
“不肉麻。”
正闹着呢,岑舒菱视线随意往外一扫,冷不丁就瞅见了商店拐角处的一团黑影。
她一怔,定睛一看,是个穿着一身黑还戴着黑色鸭舌帽身材魁梧的男人。
男人见她望过来,头一偏,步履急切的走远了。
她的心蓦然被提了起来。
“谁啊,看的那么认真?”林暮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瞥,过往的人流川流不息,没瞧见什么特别的。
“没什么。”岑舒菱回神,食指勾着购物袋,商量,“买也卖完了,我们撤?”
两人刚踏进地下车库,周栋的电话像催命似的就打过来了。
接通以后开门见山,“舒舒跟你在一起吗?”
林暮和岑舒菱对视一眼,匀了手上的几个购物袋给她,“对啊,怎么了?”
“把电话给她!”
林暮直接将手机贴在岑舒菱耳边,岑舒菱出声:“嗯,是我,怎么了?”
“舒舒,”周栋的声音冲破天际,在静谧的停车场尤为清晰。
“我和王铮今天有急事飞上海,樾佬今儿就发烧了,现在还正在拍一场雨戏,我怕他撑不住,你要没事,能不能帮我们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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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觉得岑舒菱的人设有点崩啊,因为岑舒菱原本的性格就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孩,因为一些事情才会变得小心翼翼,敏感自卑的,只不过现在在最亲的人面前,她又恢复了几分以往的性子,这就是她以前的性格。
我没有写崩啊。
望周知。
呵呵呵,下一章预告一下,貌似有吻戏。
我尽量写吧,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