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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夏的心上人
某蘼被割了一大碗血,后知后觉的问,“为什么要我的血?”
某老头:“要心上人的血做药引啊。普通人没用的? ”
哥哥一脸臭,“已经用过我的血了,没什么用。”
某蘼淡然的问:“那若是她的心上人的血,她喝了,就会醒吗?”
“那当然,一口下去就醒。”师傅一脸得意。
某蘼贡献了血,师傅熬着药,熬好了万众瞩目的端了过来,某王喂着,喂了两三口,小狼一下子扑了过来,打翻了药。
某王惊呼,“啊,小狼,你在干什么?”
小狼委屈的趴着。
某王无视它的委屈,“去,站墙角,今天一天不准吃饭。”
站墙角是某王独特的惩罚小狼的方式,小狼只用两条后退站着,趴在墙上,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但某王没有搭理它,重新去找某蘼,割了一碗,依旧交给师傅。
但是,某夏喝了却仍是没有什么反应。
哥哥道:“这药到底什么时候见效,她怎么还没醒?”
某蘼眸子一暗,接着有些释然:“也好。”说完就要走。
某王一把抓住了他,“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你现在要走!她现在都要死了!你要走!她只喝了几口,药效还没上来,你要走!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不爱你!你居然要走!古,拦住他!割血。”
某王心里也是十分疑惑,某夏的心思某王很清楚,小狼打翻了药,这太反常了,一定是药有问题!“师傅,我来熬药吧!”
“好。”
某王熬着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小困,她熬了一会儿,然后,竟然睡着了。所以,某王没有看到,本来应该罚站的小狼几乎是贴地的爬到药罐旁,在菜刀上划破了尾巴,一脸憋屈,就像在便便一样,翘着屁股,把尾巴举到药罐上,血滴进药罐。
某夏喝了药,悠悠转醒,某蘼看着脸柔和了不少,却是一句话没说,走了。
某王一口气松懈了下来,也觉得困得很,嘱咐某夏好好休息,回房间去了。
临近十一月,某王实在好睡,迷迷糊糊听见,古说“娘子,你知不知道……”
“嗯?”
你知不知道,我希望你也得一个这样的病,这样我就可以知道你爱不爱我。“没事了。”
夜晚,某王守着某夏趴在某夏的床边就睡着了,古慢慢抱起某王回去,怀里的人今夜出奇的安稳,古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往香炉里洒了一点香,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某蘼的房间里,仿佛知道他回来,某蘼的看书的头都没有抬,“你要的东西在茶杯旁边。”
古拿起了一个小瓷瓶,“这个,真的无毒?”
“嗯。”
“不过,你要是真心喜欢她,还是……”不要用这样的东西,真心待她就好。
古奇怪的看着他,然后拿着瓶子,走了,某蘼抬起头,眼里满满的都是要溢出的绝望和深深的痛苦。
古拿着瓶子给圣阁里面的医师看了看,医师说,“无毒,服久了会上瘾。”
古回去滴了一点在某王梦醒时分必须喝水的杯子里。
第二日,某夏仍是虚弱。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某王才不陪她,想着好几天没跟哥哥玩了,就去后山找哥哥去了,哥哥在后山练剑。
某王也舞过剑,花哨大于实用,但哥哥今日的剑十分的快而且凛冽,空中全是剑劈开空气的声音,某王有点错觉,觉得自己可能脸被划破了,还很神经质的摸了摸。
一套舞完,哥哥擦了擦汗,“妹妹。”
“哥,你舞剑很帅哦!”
哥哥笑笑,“让你学又不学,现在知道帅啦。”
“我是说我哥哥帅哦。”
哥哥又笑,然后问,“小妹怎么样啦?”
哥哥把剑一背,某王就势挽着哥哥的手,两人往回走,“还行,要恢复几天,毕竟伤了元气。”
哥哥突然停下来,很认真的说,“虽然这话我不该说,但是,我希望你劝劝小妹,不要离小蘼太近。”
“为什么?我看妹妹挺喜欢他的,昨天看他的反应,大概多多少少有点希望的吧。平白割了三碗血。”
“可能是我多心了,”哥哥看了一下,某蘼的房间的方向,“你不觉得那个毒很奇怪吗?你是无双子的徒弟,那个毒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哥哥,你到底知道什么?告诉我!”
“我看过妹妹的伤口,那个方向,只能是来自后方的暗器,所以那人是从背后攻击的妹妹。而,那个毒,是西珍特有的,来自隐凤谷。是专门针对西珍皇室的一种毒,因用于皇室之间的争斗,所以叫寡人。中毒者的反应,就是做日小妹一般。亏了无双子医术无双,那毒,传说中,无解,中者,必死无疑。”
无解,中者,必死无疑。
这么一想,某王心里也是起疑,小蘼为什么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上,他又没有陷入藏宝图风波,为什么会有人攻击他。立刻写了一封信,让清风的人去查。然后某王打算去小蘼那里玩玩,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
这时,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当下愣在原地。“婉约,我来了。”
某王一回头,看见是某水,虽说以为自己放下了,看见他还是挪不动腿,心中各种情绪,脸上各种表情,然后停在了面无表情,只是眼红了。
某水走过来,在身后抱住她,“我听说,有人在刺杀你们,我,很担心你。”
某王用手去拨他的手,却触手的凉意,低头一看,“你受伤了!”
“嗯,小事,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某王乖乖的站着,过了几秒,“我们先去包扎一下。”
“好。”
某王把他牵着,给他包扎伤口,某水伤在了上臂,所以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一半。
某王绝对有点不好意思,给他能遮住的地方多遮了点,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天凉。”
然而,这样的画面在古看来就不是这个意思了。但他还是看了一小会儿就走了。
某王像照顾小朋友一样给某水盖好被子,“我去熬药。”
某水拉着她,“我不想你走,我有话跟你说。”
某王心是软的,想起那一幕,找到了自己的理智,“我们两,现在没什么好说是了,你有苏家温婉的妻子,我也有古了,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某水不放手,“我不,我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你就不会给我这个。”某水扬扬手中的玉佩。来的路上,他一直攒着这个玉佩,这大概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某王突然很难过,觉得自己也挺傻的,当时说的是甜蜜,现在听起来就是伤疤了。“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我如今相思入骨,已没了退路。
“自己放过自己吧,古对我挺好的,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某水送了手,复又抓紧,“我们可以一起走啊,我们去买山,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某王挣扎着,“我的未来规划里面,已经没有你了!”
某水一听,松了手。“你的心,真狠,就会折腾人。”
某王是仪态端庄的走的,回来趴在床上哭了很久。
晚上也没去吃饭。
本来,某王因着这体质和古是分房睡的,却也不阻碍古来她的房间。晚些时候,古来她的房间,她也不是很惊讶。“有什么事吗?”
古坐着,心中想着,因着原来,也知道你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我至今都欠你一个仪式。可是,却也早早将那紫晶八卦阵给了你,如今……
看见古分了神,某王推了推他,“想什么呢?”
“你。”
某王笑了,坐到了他对面,“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可愿给我取一个名字?”
“啊?”某王不太懂,“你不是有名字吗?”
“我想要一个和圣阁和大祭司无关的名字。”
“那,我想想。”
第二日,某王和某夏说了这件事某夏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古叫古吗?”
某王无语,“那你知道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吗?”
某夏无视了某王开的玩笑,“大祭司这个职业,每一任大祭司都叫古。”
“继续说。”
“因为,古这个字,没有办法下咒,也就是说,没有人可以对他们用法术。而现在……”
“说下去。”
“等于说,古给了你可以对他下咒的力量。不夸张的说,如果你给他取了名字,那你可以叫他的名字召唤他,做任何事。”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是啊。”
突然,某王的眼睛变得亮起来,“要不,我们两换吧,我把古给你,你去消灭水郁兰,我去消灭小蘼。”
某夏啪的打了一下某王,“神经病。”
某夏心里也知道,那毒来得奇怪,她主攻死毒,也知道那是寡人。她更知道那毒来自摄政王,她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小蘼想要干什么她看得出,小蘼不是摄政王身边的人,因为,那边传来消息,摄政王已经死了。如今,最好趁着局势动荡去西珍才好。
西珍是必须要去的,哥哥的身世有疑,凌间接死于龙胎之手,小蘼还对某夏下毒,呵,还下寡人,小蘼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知道西珍是怎么样的风云
这一局,是她认了栽,下一次,她不会再心软了。
修养了几日,某王日日躲着某水,也不敢与古过多接触,便天天陪着哥哥和某夏。
这一晚,三人落叶下赏月。
哥哥聊起某王小时候什么都不学,就天天射箭,某夏还学了些舞蹈。“不知是否荒废了?”
某夏聊起这个还挺开心的,“没啊。”当下某王敲击酒杯,某夏就势而舞。
舞的是当日与某王做的梁上舞,(屋顶那回。)旁人是看不出来什么的,某夏却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几个舞步完全跟不上。她心里起疑,却也觉得,喝了些酒,身体大约是迟钝了。也没说什么。
再晚一些时候,古带着厚厚的披风往某王身上一盖,半抱半搂着,扶着某王去休息了。临走还嘱咐哥哥,“夜里凉,你也不说说她。”
哥哥倒委屈,“她这个性子,阎王爷说都没用。”
这边抱走,这边某水也抱着厚披风来了,看见哥哥和某夏醉着,两人之间的板凳上并没有人,心里也空落落的。
第二日,某王喝了水,打定主意要启程去西珍,在那之前,她想着还是去和某水说开了。把一切都说清楚,省的日后事多。
恰好古推门而入,“古,今日我去和水郁兰聊聊天行吗?”
“你与他聊天,无需和我报备。”
“说一下,比较好。”
“用了早饭再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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