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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元神之医仙爱上小萌妻·三百裔孙下凡历劫篇·朝代试炼卷(第三卷·宋元篇)
五、北宋汴梁:顾星遥的市井百艺缘
顾星遥是南靳与鸨音的长女,承袭了母亲的药膳天赋与父亲的草药辨识能力,下凡前性子内向怯懦,终日只愿躲在青榆镇的药庐里摆弄药草,连族中聚会都甚少参与,却被分往北宋汴梁,成了汴河旁一家名为“香禾铺”的小食铺学徒,化名“星遥”。
汴梁城烟火鼎盛,汴河两岸商铺林立,食铺前终日人来人往,叫卖声、谈笑声交织成市井烟火。星遥初来乍到,连直面客人招呼都不敢抬眼,切菜的手总止不住发抖,熬粥还常因分心糊了锅底,掌柜没少数落她“手脚笨、性子闷”,同铺的伙计也私下笑她是上不得台面的“闷葫芦”。她的护身莲佩能为食物附上淡淡的清润灵力,让粥食多了几分滋养功效,却消弭不了她骨子里的怯懦,只能日日缩在后厨,默默做着最基础的杂活。
一日清晨,一位佝偻着脊背的老叟踉跄进店,捂着胃脘连声咳嗽,说自己寻遍了汴河两岸的吃食,入口都反胃作呕,听闻香禾铺的粥食温和,才抱着试试的心思前来。彼时前厅伙计都忙着招呼客人,星遥正好端着刚熬好的莲子百合粥路过,便怯生生将粥碗递了过去。老叟半信半疑尝了一口,原本紧绷的眉头竟渐渐舒展,连喝了两碗后,捂着胃脘的手也放了下来,直言痛感消减大半。
午后老叟专程绕到后厨道谢,还掏出几文钱硬要塞给星遥。星遥攥着衣角,脸颊涨得通红,第一次鼓起勇气抬头回话,说这是自己该做的,不能收额外的钱。掌心的护身莲佩彼时微微发烫,似在为她的勇敢鼓劲。食铺掌柜是个年过花甲的汴京老匠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当晚便把星遥叫到跟前,教她汴梁特色药膳的做法,还拍着她的肩膀劝道:“手艺是谋生的底气,心诚是待人的根本,你这粥里有灵力,更有心意,别怕与人打交道,好东西就该让更多人知道。”
星遥将掌柜的话牢牢记在心里,次日便试着挪到前厅帮忙,开始小声为客人推荐对症的药膳——给熬夜备考的书生备上安神的酸枣仁粥,给冒风寒赶路的路人煮上驱寒的生姜红糖粥,给脾胃虚弱的孩童端去软糯的山药小米粥。她的药膳带着独特的清润气息,效果显著,没几日便攒下了不少熟客,再也没人叫她“闷葫芦”。
靖康前夕,汴梁城突发时疫,不少百姓染病后高热不退,且因脾胃虚弱难以承受猛药,病情迟迟不见好转。星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连夜翻出父亲教的草药图谱和母亲传的药膳古方,结合自身医仙灵力,研制出“清瘟健脾药膳包”。她将莲佩的灵力注入药膳包中,既能缓解疫症初期的发热乏力,又能温和调理脾胃。她和掌柜一起,在汴河边上支起粥棚,免费为贫苦百姓发放药膳粥,每日天不亮便起身熬煮,直到深夜才歇下,连手掌都被滚烫的锅沿烫出了燎泡。
半月后,疫症终于得到遏制,星遥的药膳也成了汴梁城百姓口中的“救命良方”,连开封府都派人来索要配方。疫症平息那日,香禾铺前摆满了百姓送来的瓜果,掌柜更是将食铺的钥匙塞到她手里,说要将铺子传给她。可就在此时,时空法阵落在了汴河的画舫旁,淡金色的光芒笼罩住星遥。她含泪将整理好的《汴京便民药膳录》留给掌柜,又将莲佩最后一丝灵力注入食铺的粥锅,才转身踏入法阵。归位后的星遥褪去了怯懦,变得开朗健谈,还在青榆镇开了一家三界药膳铺,将凡间药膳与仙门灵植结合,广受三界众生欢迎。
六、元代大都:顾莲骁的边塞戍防志
顾莲骁是南拶与紫凝的次子,身兼顾氏神君血脉与东海龙族控水之力,下凡前最厌烦父辈挂在嘴边的“守护之责”,一心只想躲在东海龙宫的珊瑚礁里逍遥度日,却被分往元代大都的边塞,成了戍边军营里的一名普通小兵,化名“莲骁”。
元代边塞风沙肆虐,常年黄沙漫天,且残余匪寇袭扰不断,戍边生活苦不堪言。莲骁初入军营时,受不了每日天不亮的操练和粗粝的军粮,更扛不住边塞夜晚的刺骨严寒,三番五次想偷偷逃营,可每次都没跑出多远,便被校尉抓回,还被罚去驻守最偏远、最危险的黑风口烽火台。他的护身莲佩能引动微薄的控水之力,帮他缓解干渴之苦,却抵挡不住边塞的漫天风沙与匪寇的锋利箭矢,不过半月,一身锦衣便被磨得破烂,白净的脸颊也被风沙吹得皲裂。
一个朔风呼啸的夜晚,黑风口烽火台突然遭匪寇夜袭,数十名匪寇举着弯刀撞开了烽火台的木门。莲骁从未见过这般阵仗,吓得缩在角落动弹不得,是同哨的老兵抄起长枪拼死抵抗,才勉强守住了烽火台。激战过后,老兵的腿被箭矢射穿,鲜血浸透了裤腿,却仍攥着莲骁的手腕,喘着粗气骂道:“你这后生!戍边兵的天职,是护着身后万千百姓的安宁,岂能临阵脱逃?若烽火台失守,山下的村镇便要遭匪寇屠戮,你对得起他们吗?”莲骁望着老兵染血的铠甲,又听着远处村镇隐约传来的犬吠,心头第一次生出钻心的愧意,攥紧的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此后莲骁彻底收起了避世的心思,跟着老兵学巡防技巧、练箭术枪法、辨敌军动向。他借着龙族控水之力,在烽火台附近的沙砾地里掘出了数处浅水井,不仅解决了烽火台的缺水困境,还接济了周边的戍边小队;又凭着神君血脉对气息的敏锐感知,提前预警了数次匪寇的偷袭,成了军营里人人称道的“预警尖兵”。校尉见他能力出众,便将一支斥候小队交给他统领,莲骁也不负所托,每次都能圆满完成侦查任务。
半年后,一股大规模匪寇集结兵力,企图围攻边塞重镇。莲骁主动向校尉请缨,带领斥候小队绕至匪寇后方,趁着夜色潜入其粮草营地。他引动体内的控水之力,将地下暗流汇聚成湍急水流,冲垮了匪寇的粮草营帐,配合主力部队的正面进攻,一举击溃了匪寇。此役过后,莲骁成了军营里的英雄,连大都的将军都亲自前来嘉奖。劫满那日,时空法阵的光芒落在了边塞的烽火山头,莲骁将护身莲佩嵌进烽火台的碑石中,以残留灵力护此后戍防平安,才转身踏入法阵。归位后的他不再逃避责任,主动向父亲南拶请缨,协助驻守天界与凡间的交界,成了一名合格的三界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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