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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拼台价”,全场都疯了
舞台灯光往我身上砸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全场的热在往这边涌。不是温度,是一群男人在盯“猎物”的那种热。
妈咪还没站稳,一个穿金链子的胖哥就举杯吼:“妈咪!这粉绳新妹,我今晚要!”旁边一个年轻老板站起来:“滚,我先喊的!”他们两个对峙着,都是气势压人的那种。妈咪没急着说话,只笑:“谁点,谁先拿钱。”金链子哥眼睛一亮:“我点!”年轻老板冷笑:“我包一晚!”连后排喝酒的都忍不住冲过来:“妈咪,我加价!”
台下一秒炸了。露露站在我身边,轻轻压着我的手:“雪儿,别紧张,越乱——你越值钱。”阿娜坐在另一头,懒散地抬腿,语气却带着欣赏:“第二晚被折腾,第三晚成禁区,第四晚就被疯抢……妈咪真会捧你。”
妈咪举起手,像主持拍卖一样:“好了,都别吠。想要她,先把价喊出来。”
那瞬间全场突然安静了一秒。然后——“我出六千让她坐我桌!”“老子出八千!”“妈咪,我直接一万!”露露听得瞳孔震一下:“雪儿你……你身价破万了。”
我有什么感觉?不是兴奋,是——喉咙紧了一下。妈咪扭头看我,眼神像在提醒:“挺住。”
可金链子哥突然把酒甩到地毯上:“妈咪,这么嫩的粉绳,你让我只看?开什么玩笑?要坐我腿上。”他这句话一出,隔壁台几个女孩子直接骂了:“靠,又来这套。”“绿转粉就被他盯?”“妈咪不能把人卖了吧?”夜场本来乱,这句话让气氛突然变“色”味更浓。
年轻老板抱臂:“坐你腿?你配吗?她坐我腿,我给她三千小费。”全场又炸。有人笑:“妈咪,今晚怕不是要开台斗法了。”还有人起哄:“小妹妹,选一下嘛,选谁腿坐?”
粉绳姐姐阿娜直接笑喷:“坐你妈的腿,她坐头牌台,是拿来看的,不是让你摸的。”金链子哥怼回去:“你粉绳都让抱了,她凭啥不行?”
一瞬间,我感觉几十双眼睛同时盯着我——他们想看我害羞想看我靠近想看我退想看我输了自己
妈咪适时踢了他椅子一脚:“别把我场子搞得像廉价歌厅。她坐不坐,不是你喊,是我定。”气势压住了。
但那男人明显喝得火上头,他不甘心,盯着我:“妈咪,那你说——她到底能干什么?”这句粗俗得不遮不掩。周围男人笑得更猥琐。露露脸色变了。阿娜翻白眼:“你问这句话,就是想被妈咪赶出去?”妈咪吐出一口烟:“她能干什么?她能——让你掏钱,看她一眼都腿软。”
然后妈咪转头对我说:“雪儿,站起来。”我听话站起来。灯光刚好落在我腿上。
台下安静了五秒。那种安静不是清净,是——一群雄性动物在盯着发情信号没有露太多甚至比粉绳姐姐还保守但腿那一下交叠、呼吸那一下起伏、眼神那一下轻扫——足够让他们疯。
金链子哥骂了句:“操,这眼神……谁受得了?”年轻老板直接扶着桌边:“妈的,她这是天生的。”
露露在我身后轻轻推我肩:“笑一下。”我抬眼,冲台下一抹极淡、极轻、只到嘴角一毫米的笑。全场炸得比开香槟还大声:“操!”“完蛋了!”“妈咪,这台今晚我要包!”
妈咪敲桌:“来来来,上价。”金链子哥:“一万二!”年轻老板:“一万五!”另一个手表男:“我不跟你们抢,我直接包她今晚不低于两万!”粉绳姐姐们都愣了。阿娜忍不住笑:“啧……雪儿,这还叫新人?”
露露抱着我胳膊:“你是妖精吧?”但这时,大堂另一边突然传来骚动。是有人吼:“那谁又打起来了!”一个蓝绳女孩被男客拉着手臂不让走,另一桌粉绳姐姐甩开高跟鞋骂:“妈的,碰我妹?”马仔冲过去拦架,音乐乱了,灯光闪成红色,客人起哄——整个夜场真实乱态瞬间展现
——骚——乱——色——欲——火——酒——冲动——边界模糊
妈咪骂了一声:“操,又来。”她一边吼马仔,一边把我往身后拉:“雪儿,你别沾这些东西,你是我今晚的‘禁台’,不能脏。”这句话让台下那几个争着要我的男人眼神更亮。因为——越是不能碰越是想碰越是贵越是疯
阿娜盯着骚乱,冷冷一笑:“这就是夜场——你坐高台时是宝,一走下去,就是货。”露露搂紧我:“你坐着,就是值钱。”
而妈咪回头看我:“雪儿,挺好。头牌台第一课你上得很稳。”
台下三个男人还在互怼、抢价、发狠:“妈咪!今晚到底给谁?”妈咪笑得像毒蛇喝酒:“给谁?我还没看够她今晚能值多少钱。”
然后她凑到我耳边:“雪儿,准备好了——今晚你会知道一个女人‘不让碰’,能贵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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