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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搞起来
自己为吴姐姐打抱不平的文章竟然被狗男人当众撕毁,柳岁岁嘴巴一撇带着狠劲攥紧了拳头。
柳望曦轻轻握住妹妹的手摇了摇头,看着田瀚文的脸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愿意贴是吧?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她向前一步,高声说道:“既然田公子觉得张贴告示有失身份,我们也不好强求,只不过…”
话音一顿,她抬眸扫视众人,铿锵有力道:“今日在场的婶婶姨娘、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都见证了这场芙蓉阁异闻。我妹妹这篇妙文不能张贴也实在可惜,不如这样吧。”
“我们便将此文,请说书先生编成段子,在这汴梁城中的酒肆茶楼免费传唱三日,名字我都起好了,就叫《田郎退婚记》,保证情节跌宕起伏,文笔简单而不失灵气。”
“咱们就请这汴梁城里的百姓都来评评理,看看田郎这‘粉霞拂面’的典故,是何等的风雅!”
“好!”人群中不知是谁吼了一嗓,还带头鼓起掌。
毕主编亦是眼底迸发出狂热的光芒,兀自走到柳望曦身前主动请缨,“好啊!姑娘,这文章不能浪费,到时候一定得在《汴梁趣闻》上发表,说书段子嘛,我们报馆就能联系最好的先生!”
眼看着周围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的,田瀚文红着脸拂袖拭去脸上的汗,终于忍不住摆手:
“别!别编段子!我贴行了吧!说好的贴三天,现在把钱给我!”
吴阿宁悄悄抬眸瞥了一眼柳望曦,见她不反对,便解下腰间荷包就要掏钱。
“且慢!”柳望曦摁住她手,慢悠悠晃到田瀚文身边,笑嘻嘻道:
“方才让你贴你不愿,现在我们有了更好的法子你又改口,这规矩岂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田瀚文咬牙恶狠狠道:“那你想怎么样!”
“这样吧。”柳望曦转向毕主编,“这说书段子,咱们换个由头,就编个《芙蓉阁奇谈》,专写一些王大婶保媒拉纤碰到的奇葩案例。”
“既然是‘奇谈’,自然是有真有假。总之咱们也不用田公子的大名,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由读者评断。至于今天现场见证过的人会不会看了小报到处宣扬田公子的名号,那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柳望曦轻佻地瞥了田瀚文一眼,幽幽道:“若是田公子有什么想法嘛,譬如让我们在段子里为你美言几句之类的,那就得看田公子诚意足不足了。”
田瀚文黑着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柳望曦一脸无辜,“田公子家境优越想必不差这些钱,要是让某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茶余饭后说您吝啬,说您枉为男儿,那岂不是太亏了?”
“你想要什么,不妨直说!”田瀚文拂袖背过手,脸上是一派赴死的从容。
“那我就直说了。”柳望曦搓了搓手指,“我妹妹写文章也是要费脑筋的,还有吴姑娘这些天因你的诽谤大概也流了不少泪,这‘润笔费’、‘精神损失费’,您是不是得付一下?”
“你!”田瀚文指着鼻子要骂,却被柳望曦高傲的眼神呵退了回去,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从袖中甩出一锭白银“当”的一声拍在桌上。
“我只付这些钱,多的一文钱都不会给!”田瀚文又走到吴阿宁面前比着手指头,“你!你有种!还请了帮手。”
“你们给我记着!”田瀚文抬臂扫视全场,“要是敢乱编排我,我…我去官府告你们!”
“滚吧!丢人败兴的玩意!”
在一片嘁声中,田瀚文仓皇跑走。
“行了行了大伙散了吧!”见闹事的走了,王媒婆捂着帕子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可算送走了这个瘟神。”
她掂起桌上的一锭白银塞到吴阿宁手中,任凭她怎么推脱也不放,“姑娘你拿着!给你介绍这种人是我王婶的不是。你放心,以后王婶一定擦亮眼给你找个好郎君!”
“不要了王婶!我…我现在不想嫁了,以后再说吧!”见对方无论如何都要塞给她这锭白银,吴阿宁急了,干脆捧着白银到了柳望曦身前。
“姐姐,多谢你今天相助,我…”吴阿宁犹豫再三,始终说不出那句话。
柳望曦接下白银,“你是不是想问我刚刚有没有骗你,你这脸能不能治?”
吴阿宁头如捣蒜一样疯狂点着,“姐姐!我…虽说我现在已经不想着嫁人了,可无论如何我还是想把这脸治好。这段时间不知怎么成了这样,我什么法子都试了也没办法,我真的没有乱来!”
柳望曦温和地颔首微笑着,“你不用急,我相信你。我也能治好你。”
“真的?”吴阿宁一脸激动,“我…我怎么称呼您?”
柳望曦指着不远处惠民局的招牌,“以后你哪里不舒服都可以上那找我,我是惠民局新来的医官,免贵姓柳。”
“柳姐姐!”吴阿宁说着便跪了下来,吓得柳望曦赶紧扶她起来。
“多少钱我都给,只要能把我这脸治好!”
柳望曦掂了掂从她手中接过的白银,勾唇一笑,“要不了多少钱,这一锭绰绰有余,只是我要你签个东西。”
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份协议书,从芙蓉阁中借来印泥,将协议书一式两份原原本本摊开给她看。协议书早已换成大熙通用文字,涉及到现代的一些专业术语也切换成了当地能听懂的说法。
“你不用害怕,签这个只是为了公平公正,将来你们如果对我行医过程中有什么不满,也可以拿着这份协议去官府告我。”
吴阿宁不假思索摁下指印,“我相信姐姐。一贯钱是吧?我这有。”
“不用了。”柳望曦再次举起银子晃了晃,“这不是有十贯了吗?”
吴阿宁傻傻地笑,“那不是诊金和药钱吗?”
“让你好好看协议啊!”柳望曦嗔了她一眼,“只要你付了入会的一贯钱,你就是我互助会的人了,我不收你诊金。”
“至于药钱嘛,九贯绰绰有余了。待彻底医好你,我算完费用再将剩下的退给你。”
“不必啦。”吴阿宁笑着道:“我看了姐姐的协议,初衷还是很好的,所以如果药钱还有剩的,就从这钱里为那些付不起入会费的百姓交吧。”
“也行。”柳望曦也不多说,反正这钱是田瀚文给的,估摸着吴姑娘也不愿收下。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治呢?需不需要去惠民局针灸什么的?我有点等不及了。”吴阿宁有些不好意思。
柳望曦直接捏住她手腕把了一脉,“确实有些肝火旺,你要是想好得快,那就给你扎上几针,别害怕哦。”
吴阿宁笑着摇头,“我不怕,有点小病小灾不都得扎针吗?我习惯了。”
柳望曦笑了笑,将她领回惠民局在脸上扎了几针又叮嘱道:“我先陪妹妹去报馆看一看,一炷香后我就会回来取针,如果没及时回来了,你就让这里随便一个医官取针,我也会和他们说好的。”
吴阿宁乖巧地点了点头,“姐姐你忙你的,我可以照顾自己。”
“行。”柳望曦又从腰包里拿出之前在芙蓉阁看热闹时从系统药房里取出的药膏。
指着金属包装、小一点的夫西地酸乳膏,“这个白天用,早上一次中午一次,点涂在长痘,哦不!生疮的这一片。”
又指着另一支塑料包装、大一点的阿达帕林乳膏,“这个晚上用,同样点涂,只涂这些红肿鼓起的地方知道吗?注意顺序不要错了,这个只能晚上用。”
吴阿宁慎重地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还有这个。”柳望曦又从腰包里拿出一盒透明质酸面膜,“晚上温水洗脸,不要用什么皂荚之类的,只用温水。洗完脸撕开一片贴在脸上,你打开就知道是什么样的了,我相信你不用我教的。”
“用了药后觉得脸部紧绷、甚至口周附近会有蜕皮现象都是正常的。记得药膏都不要在眼睛附近使用,面膜用完了来这里找我。记住了吗?”
吴阿宁一脸懵懂,但点头笑了笑,“我记住了,姐姐去忙你的吧。”
柳望曦叹了口气,“你要是没事就在这等我,我写个纸条说明你带回去看,我会尽快回来的。”
“嗯!”
和同僚们又交待了一番,柳望曦这才领着妹妹去了《汴梁趣闻》的报馆。
这报馆就在惠民局不远处,姐妹俩甚至白天可以一起约着吃饭。毕主管看柳岁岁年纪小又机灵可爱,实在喜欢,便破例许她不用轮班,只需坐在报馆写文章就行,一个月薪水是三十贯。
柳岁岁欢喜得很,三十贯可比爹娘卖馄饨轻松啊,当下便留在报馆不愿走了。
柳望曦拿她没办法,只能随了她,但临走之前还是多问了两句。
“主编方才说的不用轮班是什么意思?你们这儿正常人过来要几种活一起干的?”
如果是什么压榨型行会,她立刻就得带岁岁走。
“不是这个意思。”主编笑着从一旁拿过一份《汴梁趣闻》,指着上面的几个模块介绍起来。
“咱们的小报主要分为这么几块,‘京中轶事’就是岁岁写的这一块,主要是朝中大员、京中公子小姐们的风流韵事,有的真实有的真实,写不出来的时候就像我今天这样到处跑跑,没什么危险。”
“这个呢,是‘朝野要览’,顾名思义是分析朝廷新发诏令、边疆战报等消息的,岁岁年纪小也做不了这个。”
“‘市井百态’,东家丢了猫,西家丢了狗,谁家小孩跑丢了,都可以在这里发,这个岁岁是可以写的。”
“这个嘛。”毕主编神情忽然严肃。
“风闻秘事,是什么意思?”柳望曦指着上面署名“秋分”的一篇文章,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严肃。
“这个模块,是调查朝中官员腐败、悬疑案件的。”主编凝神不语,许久才恢复笑容,平静着道:“这个也和岁岁无关,不会让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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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涉及的医学知识均为编纂,请勿模仿!
男主:这一章怎么还没我戏份?其他小卫不要说话,粉色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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