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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爆
到了晚上,祈玉村街上没有什么人在走动,很多人都因为封国入侵一事而搞得惶恐不安的,晚上压根就不敢外出,怕出什么意外。而邢庆箜玩心四起,别人怎么劝说他他都不听,硬是要出门寻欢作乐,这不,他正跟着一猪朋狗友从酒楼里醉醺醺的走出来,两人平日里横行霸道,欺压民女习惯了,现在老是要他们压抑住,他们自然是受不了。
“我说邢少爷……咱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我们都多久没碰那些新鲜的小娘子了……我心里难受得紧啊……”邢庆箜的朋友含着醉意说道。
“你这小子……真难受就自己去找姑娘去……搁这跟我诉苦有什么用……不就是些封国士兵嘛……有什么好怕的……真被他们发现了大不了给他们点钱……反正我爹常年来收刮了不少赋税……用好几辈子都用不完呢……” 邢庆箜倒是大言不惭,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这时,他朋友突然拍了拍邢庆箜的手臂,说:“邢少爷,你快看看,前面有位好俏丽的姑娘。”
邢庆箜一听见有美女便立马起了精神,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佳人的美貌,只见晚歌身着缕缕粉色轻纱,妆容淡雅得体,映衬得她本来就小巧精致面容变得更为出尘脱俗,“天啊……我在祈玉村里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姑娘……”邢庆箜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还没等他走过去,晚歌便已经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只见她对着他们二人微微一笑,瞬间两人的心神都被晚歌吸引走了。
邢庆箜跟他朋友晃晃悠悠的疾走上前。“姑……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外面走呢……外面可是很危险的……”
晚歌一直盯着邢庆箜,不停的对他抛媚眼,只要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对邢庆箜有意思,“公子,这夏夜天燥得慌,奴家实在待不住,才出来走走的,你摸摸看奴家的手,看是不是很热?”
说罢晚歌娇羞的把手伸向邢庆箜,邢庆箜差点没乐得找不到南北,他红着脸摸上了晚歌的小手,触感极为嫩滑舒服,于是他色心一起,直接一把扯过晚歌的手,将她揽在自己怀中。
温香暖玉在怀,邢庆箜腹下一热,只想把怀中的人儿压在床上好好蹂躏一番,他的朋友看到此景,也都快控制不住流鼻血了。
晚歌并没有表示抗拒,反而抱紧了邢庆箜,在他耳边吹气说话,“公子……奴家好热好痛苦……你能不能寻个客栈……帮奴家解解热……奴家快受不了了……”说完还在他耳边亲了一下。
邢庆箜立刻忍不住了,这等美色在前,他这个浪荡公子怎么可能就此放过?只见他急躁的拉着晚歌的手就要随便找一家客栈去,邢庆箜的朋友赶紧问道:“邢少爷,那……那我怎么办啊?”
邢庆箜见晚歌只对自己主动,便十分傲气的回应:“你回家去……这姑娘只要我……帮她……她是我的……”
邢庆箜没再理会他的朋友,赶紧拉着晚歌来到最近的一家客栈中,豪气又焦灼的跟店小二说,“赶紧给老子开间房!”
店小二看到邢庆箜一脸好色的模样,又看了看身边晚歌很是害羞的样子,便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是是是。”他可不敢耽误邢庆箜的正事,毕竟他长年来臭名远扬,他们还真奈何不了他。
开了房间后晚歌便将邢庆箜推了进去关上门来,邢庆箜见时机成熟了便急忙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后抱起晚歌往床上倒去,就在邢庆箜要亲上去的时候,晚歌又突然推开他起身说:“不行不行,公子,奴家想想还是不能这么做。”
快到嘴的肥肉就这么突然反口了,邢庆箜怎么可能同意,“姑娘,你这……你不是很热吗?我这是在帮你呢,再过多一阵子你就不热了,我会让你□□的。”说把他又急冲冲的扑倒晚歌,不停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
晚歌忍住心中的厌恶之意,还是再次推开他说道:“公子,你别急嘛,你听我说,其实是这样的,你可知最近我们村里佛经大会的事情?”
邢庆箜一愣,有些焦灼不安的回应说:“知……知道,那么大件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晚歌装作一副很伤心的模样,看起来特别楚楚可怜,“其实那次佛经大会上,我弟弟贪玩自己跑过去偷看了,结果没想到也被牵连其中,最后……最后还落得个丧命的下场……所以现在其实我不太适合做这种出格的事情……毕竟我弟弟刚丧命不久……莫不是今晚我一时按捺不住……也不会跟着公子来到这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晚歌哭得很是凄凉,邢庆箜看着都快憋不住了,如此娇媚又主动的人儿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看她现在衣衫半露,肌肤白皙的模样,这要能放过那他就枉为邢庆箜了,“没事的,姑娘,”他吞了吞口水,继续耐心劝慰着,“你弟弟已经离开了,自然不会顾忌到这些事情,我们这是自己的本能需求,不能一直这么压抑下去,会对身体不好的,我相信你弟弟,还有你的家人也不会怪你的,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咱们先解了这馋,好不好?”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这样对我家人实在是不好,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晚歌抹抹眼泪说道。
“啊?别啊,你别想太多了,放心吧,我动作会轻点的。”邢庆箜已经没有耐心再劝下去了,他直接把晚歌又扑倒在床上,自己则像个野兽般向她压过去。
就在此时,房内蜡烛突然自己灭掉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们两人一惊,抬头一看,只见房中央突然散发着一阵诡异的红光,看起来十分可怖。
慢慢的房中央出现一个小孩子的身影,只见他垂着身子,气息不稳的说道:“姐姐……我才死了多久……你居然敢做这种出格的事情……你对得起我们爹娘吗?”
“啊!!!!”两人吓得赶紧弹开,晚歌整个人都不小心跌落到地面上,“彦儿,真的是你吗?彦儿!”
“这……这是你弟弟?”邢庆箜整个人都懵住了,难不成真的鬼上身了?他可真没见过这种阵仗,都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姐姐……是我……我一个人在鬼界好寂寞……你和这个哥哥能不能过来陪陪我……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晚歌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彦儿,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姐姐没用,没办法帮你找到害你的人,对不起。”
“姐姐……你不用这么说……我自己已经知道到底是谁害的我们了……”“彦儿”说话的语气很是阴森,听得人头皮都要发麻。
听到这话的邢庆箜整个人呆滞住了,这具鬼魂难道真的知道是谁害得他们吗?
“是谁!到底是谁害的你们!”晚歌激动万分的问道。
“就是他!”“彦儿”直接指向邢庆箜,直接把他吓得踉跄,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到地面上去。
“彦儿,你胡说,怎么可能是邢公子?他人挺好的。”晚歌半信半疑道。
“姐姐,我说的是实话!我已经是鬼魂了,谁杀的我们我自然清楚,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彦儿”急忙辩驳道。
“你胡说!”邢庆箜自然是不敢承认,“你到底是从哪来的!居然敢这么污蔑我!管你是人是鬼,我非得把你的皮给扒了!”
说罢,邢庆箜就要冲上前去抓住“彦儿”,“彦儿”急忙转了个身,晚歌趁邢庆箜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身后施法,变出一股幻力将邢庆箜牢牢绑住,再将他悬于半空之中。
邢庆箜这才注意到异常,悬浮在半空的他压根看不到绑住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也因为如此,他才相信“彦儿”真的是鬼,还是一个有法术的鬼,“大爷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刚才本就不应该对你这么不敬!而且佛经大会上害你们的人不是我,我只是给了那些人钱而已!是他们去动手的!你要找的话应该找他们才是!我就只是给了钱财罢了!”
邢庆箜一个心急,索性把事情全盘托出了,反正他知道“彦儿”不是普通人,再这么隐瞒下去只会惹怒他,还不如实话实说。
“邢公子!真的是你买凶杀人的吗?”晚歌满脸震惊。
“我……我就是看不惯那杨氏夫妇,他们居然阻碍我跟别人亲热,所以想给他们一些教训,没想到最后事情闹得那么大,他们被认定为凶手,到那时我也不可能再跳出来帮他们说话了,我一说不就只有死路一条吗?”邢庆箜死到临头了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你这个坏人!那可是三十条人命啊!你是不是有病!你还把这整件事情的责任推给无辜的人!难道就允许你做尽坏事!他们阻止你难道也做错了吗!”“彦儿”的情绪已经控制不住了。
晚歌能听出“彦儿”话语中带着的哭腔,“邢公子,你竟然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我真是看错你了!”
“谁让他们阻碍我快活!他们就是活该!而且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们这些死了的人,该投胎的就去投胎,还来找我干嘛!”邢庆箜说的话真是让人听了都快气晕过去了。
邢庆箜自爆成功,房间四周的帷幕突然落下,一大堆祈玉村的村民和几个封国将士都站在外面,他们全程看到了也听到了邢庆箜说的所有话,所有人都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便是邢庆箜的爹,也是祈玉村的村长邢德,他现在脸黑得跟抹布一样,看着实在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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