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四个美男后称帝了

作者:肖萧箫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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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75 章



      “姜家当年大难,姜忆宁受刑身死,怎么会流亡在外,还孕有两字,舟渡你为何笃定姜愿姜思便是姜家血脉?”

      “不要说你只是猜测,你没有十分证据不会向我提出,你的目的是让我认同你的观点,并且帮你达到你的目的。”

      “说服姜愿姜思与姜忆苦一同启用法器,呈堂证供。”

      “但是之后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不能用我弟弟的命去赌皇家一瞬的善心,秦家的灭亡已是先列,你要如何保证姜氏一族不会不秦家后尘。”

      “为求一时之证,却要搭上后半辈子。”

      “姜思姜愿从未收受姜家荫蔽,此时此刻却要承受姜家的命运,对他们是否不公?”

      官鸢想秦止最后的提醒,小心鸦面…

      官鸢看了一眼舟渡的官袍,接着说到。

      “鸦面与命官交恶已久,我又怎知姜家一案不是你对抗鸦面的武器,用之即弃。”

      “我要的,不仅是姜氏一案大白天下,还要保住姜忆苦,姜思,姜愿三人的性命。”

      官鸢看了一眼木鱼,咬咬牙,狠下心说到。

      “虽然现在证据不足以查清真相,但只要我还在一天,我便会继续查下去,他人之血不可为你之利器,这法子我不用也罢。”
      舟渡安静的听完,轻声说到。

      “可你似乎,还没有过问姜忆苦的意见。”

      “倘若你是这样的目的,他不会接受。”

      “你似乎很了解他,官鸢。”

      “城门之下,不是你第一次见他,对吗?”

      “在此之前,你便已经结识姜忆苦,并且交情匪浅,我说的,对不对?”

      舟渡比官鸢想象的要更加敏锐。

      在审问姜忆苦时,舟渡就起了疑心,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套出姜忆苦与官鸢真正的关系。

      “你一直认识他,当时城门下,你会走,是因为你知道,他不会取我性命,对不对?”

      “你笃定他不会这么做,才选择当时抛下我。”

      “因为你知道,我不会死,但是如果你继续停留在那里,会破坏姜忆苦…”舟渡盯着官鸢的神情,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出。

      “或者说,换个你更加熟悉的称呼…”

      “猫、头 、鹰。”

      “他计划被捕,引出姜氏一案的关键人物,顺带借此调动民意,民愤,给我施加压力,他还需要我,所以我不会死,也不能死。”

      “所以…官鸢,你当时并非弃我而去。”

      “因为你知道,你留在那里,才是最大的变数,可能会导致无法挽回的局面。”

      舟渡微微眯起眼睛,甚至有可能,面前这个女孩还猜测到了幕后的眼睛。

      要怎样才能把兄长摘出去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当时留你一人是事实,你猜的没错,我认识姜忆苦也是事实,但这一切都与现在的局面无关。”

      “如果,你无法说服我,协助我保下三人的命,我不会助你。”

      官鸢扫了一眼屋内还站着的活人,扭头扯过舟渡的衣领,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喃道。

      “在场的活人,我也一个不留。”

      “不过是,鱼死网破。”

      “你们还需要我,这局面再怎么难堪都没有关系吧…”

      官鸢笑了笑,推开了舟渡。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震住舟渡的反心,她现在没有功夫在去与他勾心斗角,官鸢要做的事情,要关注的人还有很多。

      落在一人身上…不值得。

      她不需要衷心,但至少…要好用。

      “我手上的确有一份证据,我想舟相你知道…那是什么。”

      “它在我的手上,便是变数,也是能翻盘的契机。”

      “如果能用好…我想,你知道其中利弊。”

      那封指向明确的文书,不会是从鸦面手中流出来的,姜家一案任何证据的留存对鸦面来说,都是威胁。

      只能是当时位高权重的红衣命官。

      无论是谁,都不利于如今的局面。

      红衣命官想要从鸦面中夺回权利,便要齐心,而这一出便是内部的挑拨与离间,就现在红衣命官的状态。

      很明显,遭不住。

      舟渡,不可能不顾及这一切。

      舟渡垂下眼,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其他的一切…

      “我答应你。”

      “我会保下姜家三人的命。”

      “筹码?口说无凭?”

      舟渡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迟早要知道,收网早晚的问题罢了。

      她不是池鱼,她终有一天将要翱翔于天。

      “当年,姜忆宁的命,便是舟家人护下来的。”

      “瞒天过海,偷天换日。”

      “舟家人,没人不擅长这个。”

      “至于证物…”舟渡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那块木制的腰牌被精心养护,依稀还能见出当年雕刻者的用心。

      “这是…姜忆宁的遗物。”

      官鸢半信半疑,接下那块腰牌。

      腰牌雕刻的很简单,正面就是一个姜字,背面才有些许不同,依稀能瞧见一颗树的模样,树干上刻有两个字—忆宁。

      “你可以将这块腰牌给姜忆苦,这是他当年亲手所制,不会有假。”

      官鸢点点头,将腰牌握进手心,却恰好对上舟渡的眼睛。

      “鸢,如今我们能算同盟了吗?”

      官鸢想了想,露出一个笑,她挑衅地吻了吻腰牌。

      “我想,舟相交给我的…是一条命。”

      “不是吗?”

      “我的规矩,不管对方信任与否,命在我手上…”

      官鸢笑了笑,腰牌在手上转了一个圈,塞进腰后。

      “就是我的了。”

      “没我的命令,可不要随随便便死了。”

      “不然,就算你死到阎王殿上,我折磨你的方法…”

      “还有…千千万万。”

      官鸢往地牢走去,给舟渡留下一个背影,舟渡知道她是在对自己说,也是对一个…无法挽回之人,永恒的遗憾。

      官鸢不会恨自己,她只会与那该死的命,再搏上一搏。

      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命。

      都应该掌握在人自己手里。

      不应受到任何逼迫,在任何情况下,以任何方式,惨死人世。

      那是官鸢的恨,也是官鸢的恐惧。

      身不由己,笼中囚鸟。

      *

      “辛苦,几位法师移步,请先等人醒来吧。”

      *

      官鸢状态并不好,但要她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

      她甚至,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为那人悲哀。

      心间的刺疼,手上的烧伤,提醒着她这一切的真实。

      她…失去他了…

      一滴泪滑落手背,官鸢握紧腰后的蝴蝶鬼刃,走向前方的地牢。

      天地昏暗,总要有人来做斩破黑夜的剑。

      以身为剑,以魂为烛。

      她官鸢绝不会以臣服的姿态,走进任何一种既定的命运。

      她的路,即便寒霜不断,荆棘遍地。

      也绝非他人可以染指,篡改,她无惧任何人的眼光和指点,她想要什么,她一直过于清楚。

      往前,是一条活路。

      往后,是千千万万不被束缚,不在淤泥里挣扎沉沦的未来。

      一个,从未有人企及的,光辉未来。

      *

      “给。”

      官鸢自来熟的找了一块地方坐下,距离正好,姜忆苦任何动静她都能发现,同时也不会让他感受到压迫,或者威胁。

      官鸢只是安静的将那块好不容易讨来的腰牌,递到姜忆苦的手上。

      “我想,你应该很想她。”

      姜忆苦手有些抖。

      他从没想过,还能再见到这个腰牌…也从没想过,还能见到…她的血脉。

      *
      “哥!哥!哥!”

      “嘶。”一个走神,姜忆苦手上的雕刻刀,扎进了肉里,血一下染坏了手上那个不成形的腰牌。

      姜忆宁看到连忙取出止血用的药,给姜忆苦包扎,包完还一脸气呼呼的,指责姜忆苦不小心,倒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哥,也真是的,这是在做什么?”

      “雕什么呢?给你心仪的姑娘?”

      姜忆苦点了点眉心,落下一个红印,姜忆宁赌气推开他的手,大声控诉到。

      “好啊,哥哥你现在有秘密都不跟你好妹妹我说了。”

      “真是,见色忘义!”

      “我?”姜忆苦用手指了指自己,被逗笑了。

      “不是什么姑娘,也没有什么秘密。”

      姜忆苦弯下身子,捡起那块木牌,微微皱眉。

      有点可惜,这是雕的最好的一块了。

      姜忆苦转过身,往桌子上看了看。

      木料,也没有多的了。

      姜忆苦将木牌在手上转了转,姜忆宁凑近一看,抬头看着他哥,开口问道。

      “那你做它,用来干嘛。”

      “不干嘛。”

      姜忆苦转念一想,还是说出了口,不然他这个妹妹可不会罢休。

      “用来祈福,保平安的。”

      “给谁的?”

      姜忆宁想抢来仔细看看,被姜忆苦高高举起,姜忆宁跳起来也够不着,气鼓鼓的叉腰看着他。

      姜忆苦笑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还能给谁?未必我还有多一个妹妹?”

      “给你的,笨蛋妹妹。”

      姜忆苦曲起食指,正中姜忆宁额心。

      “可惜了。”

      姜忆苦把血弄脏了的木料递到姜忆宁手上,姜忆宁接过看了看,开口问道。

      “你该不会给爹爹,还要你什么师兄师妹,一人做了一个吧?”

      姜忆苦看穿妹妹的心思,双手环抱在胸前,装作思考的模样,小声说到。

      “好像…是有这个打算。”

      “那我不要了。”姜忆宁将木牌丢回姜忆苦怀里,赌气说到,眼睛却还不断往那个方向瞟。

      明明就很想要。

      姜忆苦目的达到,笑着说到。

      “逗你的,我天底下最讨人厌弃的妹妹做。”

      姜忆苦双手合十,一只眼偷偷瞟姜忆宁的神色,打趣道。

      “希望老天保佑,保佑我妹妹出门不被人欺负。”

      “你应该保佑被人不被我欺负才对!”

      姜忆宁挑起来,就要打他这个没眼力见的。

      “好啦,好啦。”

      “逗你的。”

      “不过说真的,这个真不能要了,好可惜。”

      “欸?为什么不能要,我觉得好得很。”姜忆宁抢过腰牌,放在掌心看了看,雕刻的很精心,那点血也不碍事,她不在意这个。

      但这是兄长的心意。

      “花样都看不清了吧。”姜忆苦凑过来看了看,木牌平安符他练了许多次,闭着眼都知道哪个花样,应该在哪个地方。

      “喏,你看。”姜忆苦指了指被血迹遮盖的地方。

      “这个地方的花样完全看不清楚了。”

      “要遮盖,有点麻烦呢。”

      姜忆宁并不答话,她想了想,将木牌对着阳光比照了一下。

      “哥,你原本打算雕什么。”

      “昙花,你不是最喜欢它?”

      “雕颗树吧。”

      姜忆宁一点一点画出树的轮廓,将木牌送到姜忆苦手心。

      “我觉得这样,更加像我。”

      姜忆宁想了想,抬起头冲着姜忆苦笑。

      “神明看到,一眼就能认出我来。”

      “这样,神明的赐福才管用,对不对?”

      姜忆苦,不记得那时的自己是如何回答,他只记得,他一笔一划雕刻下那颗树的心迹。

      他想着。

      倘若,神明当真存在。

      请你保佑…

      保佑我的妹妹。

      平安喜乐,无忧无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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