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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帝国(十七)遭遇!诡异的安西四国军队》
叛军大营,叛军统帅阿史那正与安西四位反叛国王围坐在一起,商讨如何杀进长安,颠覆神州帝国大唐。不多时,阿史那读完公孙远的飞鸽传书后,疯狂大笑起来,同时将书信展开给四大叛王看,说:“既然地狱无门自己找过来,那我们就以逸待劳,让大唐好好见识下,我们伟大的安西四国的厉害。”
“哈,我们龟兹国的光甲军勇士们,早已按捺不住了。”龟兹王尉迟曜自信满满地说。
“我的朋友,难道你忘了我们疏勒国的快马飞箭?当初连高仙芝,也是吃尽了苦头。”疏勒国王莫勒比桑傲慢地说。
“那我们就轮流拿唐军试试好了。我们于阗国影武者的刀刃,也甚为饥渴。”于阗国王阿布伏师不慌不忙地说。
“你们都太费力,还是让我们焉耆国的迷魂烟送唐军早去极乐吧!”焉耆国王龙婆伽得意地说。
阿史那和四叛王作出部署,彷佛唐军全是待宰的羔羊般不堪一击。
五日后,赢天明的西北军遭遇叛军伏击,他马上意识到对安西四国军力有严重低估,战术都十分诡异。沙丘后突然立起无数反光铜盾,烈日将金芒聚成利箭刺向唐军双目。
赢天明抬手遮挡时,耳边已响起惨叫。五万西北军的铁甲在戈壁折射出银浪,此刻却成了催命符。他看见前军战马扬蹄踩碎同袍胸腔,看见士兵们捂着眼睛滚进流沙坑,看见阿史那的狼旗从沙海深处浮出,像群等待分食腐肉的秃鹫。
这是他们翻越天山后第三次中伏。清晨斥候回报三十里内无水源,午时便撞见荒漠里唯一活泉。当先锋营扑向水洼时,潜伏三昼夜的龟兹死士破沙而出,弯刀割断的喉管喷出血泉,把本就浑浊的水潭染成褐红。
"报——!"浑身浴血的传令兵撞进中军帐,"右翼遭遇疏勒轻骑,粮车全被火箭焚了!"
赢天明攥紧行军图,羊皮卷上还沾着公孙远赠他时洒的龙涎香。那些标注安全的绿洲、标为坦途的戈壁,此刻全化作吃人陷阱。昨夜子时毒烟顺着西南风灌进营地,白磷混着骆驼刺燃烧的紫烟里,整营整营的士卒抓烂自己咽喉。
残军退至碎叶远郊弃城时,赢天明的铁甲已裹满血沙。城墙下挂着七具唐军斥候的尸首,风干的皮肤上烙着四国文字写就的檄文。城门洞里蜷缩着几个西域老妪,正用陶罐接从尸体滴落的血水。
"大帅,前方八十里就是碎叶新城。"副将的声音比大漠夜风更冷,"但我们已损失万人有余。"
赢天明望向西方,残阳正把阿史那的铜盾阵列镀成金墙。那些盾牌随着驼铃节奏翻转,忽而刺目如白日,忽而幽暗似深谷。他知道当月亮升至天狼星方位时,盾阵里又会飘出那种带着甜腥味的毒雾。
“传令三军,布阵守城,等待陇右道节度使大军汇合。”赢天明命令道。
“诺!”众将抱拳领命后,转身各自回营。赢天明独自站在城楼,远远看着十名传令兵分道而走,马匹奔向后方主力方向卷起的沙尘,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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