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零和博弈

　　夜色渐浓，尹凌的二楼房间灯光昏黄，她坐在书桌前，手边摊开那叠泛黄的文件，笔记本上写满数字与标记。

　　何宥利坐在她身旁，手里端着一杯热奶茶，低声道：“我今天想起个线索，我妈以前有个助理叫韩姨，可能知道点什么。”

　　尹凌推了推眼镜，低声道：“那你问问她。”何宥利点头，低声道：“我先打个电话。”

　　她拨通号码，语气低沉：“韩姨，是我，宥利。”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女声：“宥利？你……”何宥利低声道：“我妈的车祸，你知道多少？”

　　韩姨沉默片刻，低声道：“那天我跟她在一起，车刹车失灵，她撞上护栏前喊了一句‘何峰骗我’。”

　　何宥利心跳一顿，低声道：“还有呢？”韩姨叹气：“她死前一天，我听她跟人打电话，吵着说‘还我钱，不然法庭见’。”

　　何宥利咬牙，低声道：“谢谢，韩姨。”

　　挂断后，她转头对尹凌，低声道：“刹车失灵，她喊何峰骗她，还提了钱。”

　　尹凌眯起眼，低声道：“跟文件里的转账对得上。”

　　她打开电脑，手指飞快敲击键盘，进入工商注册网站，输入何宥利提到的“韩瑞”壳公司。

　　屏幕跳出信息：注册时间与李素敏破产前一周吻合，法人是个陌生名字——朴志勋。

　　尹凌低声道：“这人可能是代持，何峰藏在后面。”何宥利靠过来，低声道：“你怎么这么确定？”

　　尹凌翻开笔记本，指着几行计算，低声道：“破产前，我妈公司少了三千万，‘韩瑞’账上多了两千八百多万，差额可能是手续费。”

　　何宥利眼底闪过惊讶，低声道：“你这脑子，真够狠。”

　　尹凌耳根微红，低声道：“你给的线索，我只是拼一下。”

　　何宥利笑得轻柔，低声道：“拼得好，我得靠你。”

　　另一边，何可莱坐在酒店房间，翻出何峰公司老员工的联系方式，拨通一个号码，低声道：“张叔，是我，可莱。”

　　张叔声音低沉：“小姐，你找我？”

　　何可莱低声道：“我爸当年挪了李素敏的钱，你知道多少？”

　　张叔沉默片刻，低声道：“他让我办过‘韩瑞’，说是投资，其实是洗钱。

　　车祸后，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闭嘴。”何可莱低声道：“有证据吗？”张叔叹气：“我留了份账本副本，明天给你。”

　　何可莱低声道：“好，我会保护你。”

　　挂断后，她心想：何峰，你的底牌不多了。

　　次日清晨，何宥利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

　　她回头，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迅速闪进巷子。她皱眉，低声道：“何峰的狗腿子。”

　　中午，尹凌在图书馆兼职，刚整理完一摞书，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别多管闲事，不然你爸管不了你。”

　　她心跳一顿，抬头看向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她咬牙，拨通何宥利的电话，低声道：“有人威胁我，可能跟何峰有关。”

　　何宥利声音一沉，低声道：“我也被盯上了。他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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