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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阿尼甲...阿尼甲...”
在记忆里是有个这样的家伙,有着春日青一样颜色的头发,一直追在自己的后面。
就算是在那样的地方,也不是从一个本丸里出来的,那个爱哭的...嗯...叫什么来着....啊...爱哭丸也还是锲而不舍的想要照顾自己。
明明是一个自己稍微逗一逗就能红着眼睛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家伙,偏偏在最后不惜自己碎刀把他从那个地方送了出来。
这算什么呢...
......
也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啧.......
今剑有些疑惑的看着刚才脸色有一瞬间阴沉下来的髭切,虽然髭切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很明显的变化但是气息的不稳还是让今剑敏锐的捕捉到了。
大概日后今剑就能明白领会到这种在意到不动声色的兄弟情吧,如果膝丸能来这个本丸的话。
默默关注今剑动向的各位付丧神们神色莫名,他们谁也不知道今剑和髭切在天守阁商量着什么,就连早餐以及午餐也只是由烛台切送到了天守阁的门外。
就算是再想知道他们也只能按捺住自己,只不过他们的活动范围或者是视线所及处都可以明确的观察到天守阁罢了。
作为鹤·皮上天·丸,在这种看起来就很有情况的事情的面前,不把握住搞事的机会简直就是对他搞事这个标签的最大侮辱。
虽然整个白团子都扒在了天守阁的窗户也没偷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是了。
至于那个看起来很软绵的髭切...
白团子不屑的瞥了一下嘴,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好刀,那些千年刀子精哪个不是妥妥的白切黑,就像那个三条的那个谁还有屋子里的那个谁。
本丸还没有来的弟弟丸表示,刀在外面走,锅从本丸来。就算是作为千年刀子精源氏重宝之一的膝丸,欺负起来也挺容易的呢。(髭切笑而不语)
“鹤先生,你一点都不帅气的趴在天守阁的窗户上是在干什么?”
本丸之母,烛台切光忠无奈的撩了一下刘海确保今天的自己依旧帅气之后大步上前把并不想下来反而还想再偷听一会的鹤丸撕下来,连着刚换下来的餐具一起拎回了厨房。
“光坊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被一只手拎起来带走的鹤丸不断的挣扎的妄想从光忠的手上蹦下来,但是被钳制住的后领以及并没有烛台切高的LV并不能支持鹤丸的想法。
于是这一黑一白就在其他付丧神们的目送下顺利而成功的到达了厨房。
“哈哈哈哈哈,甚好甚好。”
占据了最佳地理位置的三日月悠闲的举起了手中的茶杯小饮一口,嗯嗯,真是精彩的茶呢。
虽然这个精彩不知道是再说茶或者是刚才鹤丸的出师不利就是了。
茶杯里升腾的蒸汽遮住了三日月眼里的暗色,清新香甜的茶香满满的熏腾在他的四周。
小狐丸懒散的窝在三日月的一边,狭长的猩红色的眼睛半睁半闭着,整只狐都散发出一股懒洋洋的气氛来。
而在一边,成功混进三条组的笑面青江则是放松的靠着宽厚可靠的御神刀石切丸的肩上感受着暖洋洋的午后阳光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光和大和守在不远的地方坐着聊天,仔细听的话也能听到要把自己打扮的可爱一点或者是冲田君这样的字眼来。
左文字一家则是沉静在这难得的平和里面,融洽的欣赏着树上的开的绚烂的樱花。
而在更远一点的地方,小短刀们则在打打闹闹的玩着游戏,虽然机动高的出现残影,五虎退的
但是这并不阻碍一期一振心里快要溢出来的欣慰以及满足。
其他的刀剑不是例如像山姥切一样找个没人注意的角落蹲着就是像山伏国广一样去后山修行了或者进行其他安排了。
当今剑他们出了天守阁的时候也已经是下午,本丸里的刀剑们也陆陆续续的闹闹哄哄的出阵的出阵内番的内番。
本来热热闹闹的天守阁外面的走廊上也只剩下了三条组的各位以及还在睡的笑面。
值得一提的就是今天的内番是由三日月和小狐丸负责,不知道是谁排的内番,把这两位三条家的大佬排在一块,怕是今天的内番又是白做了。
尖尖的类似于兽耳的头发高高的竖起,整个刃都因为今剑的出现而瞬间有了精神起来。
“啊...兄长大人您出来了啊。”
出现了,爱撒娇的大只萨摩耶小狐丸。
甩掉脑子里莫名蹦出来还加大加粗显示的一行字,将手上准备的东西递给一边的髭切,指给髭切的那件部屋也是离天守阁最近的一间,示意髭切身后的房间就是他之后住的地方,为了防止出现什么不可预知的意外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比较放心一点,再者天守阁这边的灵力比较精纯一点对于蕴养髭切身上的暗伤也很有益处。
安排好髭切之后今剑接过了小狐丸递过来的梳子,带着小狐丸回了三条部屋。
但是,小狐丸期待的梳毛大业并没有如期到来,半路遇到的气场两米八的药研扶着眼镜十分冷静而果断的截走了并没有反应过来没来得及找借口的小狐,十分迅速的丢到了马厩让他继续他的内番。
灾乐祸的老爷爷三日月也并没有逃脱魔掌,就算是再想装傻的千年老刀子精也屈服在了药研笑得黑白合花盛开的背景墙下。
今剑看着乖乖跟在药研身后越走越远的小狐丸和三日月,随意的饮了一口手中的茶杯遮住了嘴角的笑意。
不过...髭切...斗兽场...
浓密而细长的睫毛遮住了今剑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冷光,凛冽的杀气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又在下一秒归于平静。有些事情,不是那些妄为贪婪的所谓审神者所能涉及的。
虽然由于禁咒有些详细关键或者隐蔽的信息不能很好的被描述出来,但是髭切那些隐晦的暗示也足够让他去推断某些东西,某些被人隐藏起来的东西。
那种地方...
他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任其发展?
现在也只不过按兵不动找准机会一击必杀罢了。
让那些渎神的家伙稍微活的久一点,之后就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行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唔...审,审神者大人...”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在今剑的背后响了起来。
转过身去就看见捏着一把花束涨红着脸站在他面前的五虎退。
有些意外的挑了一下眉,越过五虎退单薄的身子就能看见走廊的拐角处探出头来观察着这边情况的其他小短刀们或者说还有某些胁差,长长的黑色呆毛被风吹的不断上下晃动着。
至于那个明显高出一截的水色头发的就是一期一振了吧,今剑有些了然的朝着那边点了点头,温和的注视着面前有些忐忑不安的小短刀,那五只调皮的小老虎才不管他们主人的羞涩大胆的叼着今剑的衣摆玩了起来。
“审,审神者大人,这,这个是我们刚才摘的花,希,希望您能喜欢!”
有些带着点破釜沉舟意味的将手上花束一下子递了过来,整个刃都因为这样的举动有些僵硬的不行本来白皙的小脸上更是能红的滴出水来。
今剑接过递到面前的花束,伸手轻柔的揉着面前小短刀手感颇好的头发,心情极好的感受着这其中的心意。
“谢谢,退。”
高大的银发付丧神神情温暖而认真的向同样有着温暖漂亮的银发的五虎退表达着他的谢意。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空隙斑驳的投在并不平坦的土地上,映射出漂亮的深浅颜色出来,樱花的气味弥散在四周,细微的风卷起发丝。
虽然他以兄长之名一直在尽力保护着支撑着照顾着自己的弟弟们,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的弟弟们也在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支撑照顾着身为哥哥的自己。
站在不远处的一期一振温柔的注视他的可爱的弟弟五虎退以及...他的...审神者今剑。
其他的小短刀们夹带胁差早已经在他们的一期尼陷入沉思之前体贴的离开了。
“这可真是风雅呢。”
不小心路过而看到全程的歌仙笑着感叹了一句,对于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来日可期,也是一种很容易让人满足的幸福吧。
这么想着的歌仙捧着手上洗干净的衣物愉快的离开了这里。
“歌仙桑?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已经在晾晒衣服的堀川国广有些疑惑的看向好像发生了什么好事一样抱着需要晾晒的衣服过来的歌仙。
“没什么,只是刚才看见了一件很风雅的事情呢。”一只手将有些滑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歌仙想着刚才他看见的过程,然后笑着这样回答着疑惑的堀川。
“是吗,既然歌仙桑这样说的话,那一定就是一件很风雅的事情了。”
堀川对于歌仙的说法表示十分的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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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的明石限锻又要坠机
日本号你爱我一次
以及
我想开其他世界线了
但是我还没想好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