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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聚会
正笑闹着,包间门被敲响,然后不等里面应声,门就被推开了。四人看着迹部慎一和一年轻女子走进来,“那就是迹部的新婚妻子?”向日临用眼神示意忍足和也,忍足和也点点头。只见那女子穿着一袭青色旗袍,旗袍用蓝色丝线绣着精致的图纹,领口和袖口则用银色丝线绣着一种神秘的藤蔓植物,围着一块蓝银相间的针织披肩,头上用一支通透碧绿的玉簪挽着,耳垂上是一对泪滴状的蓝玉耳坠,瞪着一双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简单高雅,脸上并没有十七岁女孩的稚气,相反是一片淡漠沉静,与迹部慎一脸上的沉稳骄傲刚好相得益彰。仅仅是一面,四人就对这个新上任的嫂子有了好感。再看迹部的气色确实比结婚前好了很多,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轻松了很多,甚至透着一股幸福满足的味道,不二三人总算相信了忍足和也说的迹部慎一和妻子相处很好的说辞。忍足和也看着迹部慎一眼神闪了闪,作为一个医生,对人体情况是最熟悉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慎一的身体有了本质上的改变,就像身体的隐患都被拔除了一样。
迹部慎一进来后也不看忍足他们,先接过右侧女子的披肩放好才脱下自己的外套,忍足和也几人不仅面面相觑。慎一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要知道从小到大从来只有别人帮他拿外套的份,哪怕是面对女子。不二柳川看着迹部慎一看着旁边女子时眼中偶尔闪过的温柔目光,心里不禁一惊:慎一难道动真情了?
“来,零,我给你介绍,这是忍足和也,你见过的。”迹部零弯腰:“忍足君,又见面了。”“嫂子,不是说了您直接叫我忍足就可以了吗。”忍足回礼。
“这边这个笑眯眯的家伙是不二柳川,这家伙一肚子坏水,零你可别被他外表骗了。”“不二君”“嫂子,跟迹部一样叫我不二吧。”
“嫂子好,我叫向日临,嫂子叫我向日就好”“还有我,我叫芥川真书,嫂子叫我芥川就好。”
“好的,向日,芥川,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不二柳川忽然笑眯眯的说:“迹部,一个月没见,整个人看着都焕然一新,看来和嫂子的蜜月旅行很愉快呢。可否告诉我们去了哪些地方,我们好借鉴借鉴,以后有空也去看一看。”
迹部慎一闻言,笑了笑,神色柔和的看了旁边坐着的妻子一眼,说道:“因为我俩都不大想出去,所以只是去零名下的温泉山庄待了一段时间,不过你们有时间也可以去看看,温泉效果不错。”忍足几人不是笨蛋,好歹都是从小作为继承人教养长大的,更是当上家主多年,观察力哪怕比不上迹部慎一,比常人却是远了去,均发现了好友神色变化,也明白不二为什么明知故问,相互对视一眼,心里既喜且忧,喜的是好友这么多年总算找到一个喜欢的人,忧的是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迹部零接过丈夫的话说:“我通知管事一声专门给你们在后院留个院子,你们尽管去,对了,忍足老爷子也在,忍足你去的时候可以去看看他老人家,穿过花园就是后院了。”
不二几人一惊,好一会儿忍足才说:“原来爷爷总呆着的那家温泉山庄是嫂子的呀,我们可有福了,那可是多少人都订不到的呀,更不用说后院已经不对外开放了。”向日临连连点头:“对呀对呀,我早就想知道能让忍足叔叔一去就赖着不走了的地方是怎么样的呢。”
迹部零失笑:“没那么夸张,只是空气好点,老爷子他们大概是喜欢那的气氛吧,我不再开放是因为人已经差不多了,再多也住不下了呀。”
迹部慎一给妻子夹了一个饺子:“尝尝这个,这是这家店的招牌,对了,零你不是喜欢玉石翡翠之类的吗,芥川开了一家玉石店,里面有好些原石,也有一些开出来的好料,你有空可以去看看”芥川也笑着说:“原来嫂子喜欢玉石呀,成啊,嫂子哪天去我那里看看,看上了什么不用客气,直接吩咐就是。”“好啊,最近我正想找点翡翠练习雕刻,真是瞌睡就送来了枕头。”迹部零听了笑着说。
迹部几人聊了起来,从家常到实事,从商场到政治,迹部零在中间也时不时地插上一句话,话不多,但每次都说到点子上,见解甚至比芥川他们还精辟犀利,除了迹部早已知道外,忍足几人甚至有种面对一个沉浮商场几十年的老家主的感觉。看来传言果然不虚,秦家人个个出类拔萃,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的?
半途,迹部零去洗手间,不二趁机问迹部慎一:“慎一,你喜欢上了嫂子?”迹部慎一早就猜到他们会问,望着刚才迹部零离开的房门神情柔和的回答:“不,我爱她!”几人一怔,忍足忍不住问:“你认真的?”迹部慎一点点头。“那嫂子呢?”芥川问。
“我相信她会爱上我的!”迹部慎一肯定的说。向日临脸色有些不好:“也就是现在还没爱上!”迹部慎一看好友面色不好,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别担心,零不是我前妻,即使不爱我也没什么,我不是很在意。她爱我,我会高兴;她不爱我,我也不难过。反正从始至终,她都是我的。在她眼中,不管爱不爱我,我都是她的丈夫。她只要爱了,爱上的就一定会是我,也不会爱上其他人,我等得起。”停下喝口茶,接道:“再说,我能看出来,她虽没爱上我但相差也不远了,只是她还小,不懂感情,不明白罢了。”迹部慎一灼定的说。
“还小?不懂感情?!”不二微嘲:“慎一,看刚才嫂子那气势,那言辞,这话,你信吗?”
“柳川,你不知道”迹部慎一有点苦笑:“也不知道零受的教育是怎么样的,我发现她在一些大事上面毫不含糊,连我也不如,但在一些常人都明白的事情上面却比十岁稚儿也不如,就好像,她原本不是这样,只是一瞬间忽然强行成长,以至于一些常识上面发展不平衡。可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以零的家世,即使秦家与幸村家有点什么事,也到不了需要她一夕成长的地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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