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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包厢的位置在七楼的尽头,上官炀也没有来过几次,每次来恰好都是在7V包厢,所以这个楼层的服务生都认识这位爷,也没人不长眼色的去阻拦。
推门而入就能看见身穿深蓝色的双纽扣西装的男人,双腿平整微微张开些角度端坐在深红色的沙发座上,左手端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深红色的液体,与外头正播放的激情四射的摇滚乐显得格格不入。
唐森贺在门被推开时就有所发觉,看向门口的视线与上官炀对了个正着,严整深邃的面部明显放松了很多,嘴角也有了些愉悦的弧度,等门关上后说道:“血夜的酒与家里戴维酿的很有对比性,一个浓烈纯粹一个幽香甘醇,我在想把它们融合到一起是不是又会是另一种佳酿。”
唐森贺的口气就像是与一个相识很久的友人交谈一般,让原本心中不愉的上官炀松了眉头,调侃道:“强行把两种极端的东西掺杂在一起果然是崇里德尔少爷的风格,至于味道如何,我真是一点儿也不期待。”
“崇里德尔?”唐森贺重复着这个姓氏微微皱眉,他并不觉得两人的关系已经恶劣到了用这样冷淡的称呼,“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的中文名字叫唐森贺,炀?”
也许是唐森贺的目光太过于执着,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上官炀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在教什么劲,“好吧,唐先生……嗯哼,唐森贺,今天来不是和你谈论称呼问题和酒的,你们有钱人还真是麻烦。”
说的好像你是贫困山区小要饭的一样!唐森贺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嘴,眼角抽搐着换了话题,“我也是三天前才接到的消息,你这次来是要找我拉票的?在我看来,你似乎并不喜欢上官家。”
上官炀挑眉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上,“你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对于上官小爷这种题不达意的回答,唐森贺选择直接忽略,“我代表的是崇里德尔家族没错,可是在接到邀请函的同时,我并没有听到有关于这次选票的意见。”
“行了我懂了,这次你们就根本没当回事儿对吧,选谁都不要紧,向来都是别人巴结你们的,这样就好说了,我希望你能放出话去会把票投给上官君临,但是……具体到最后你要投给谁,不要小爷教你吧?”
尽管上官炀的态度一点也没有请别人帮忙时该有的样子,反而还如此嚣张拔横,但是唐森贺现在已经开始中毒了,没有不高兴还很乐意的点点头,倒也不会忘了作为商人的本性,“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不过,这次就算了,就当是我把你绑架到F国的补偿如何?”
“那怎么行?小爷看上去像是那种喜欢占便宜的人吗?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上官少爷您确定您不是喜欢占便宜的人嘛!已经完全沦为背景板的莱瑞终于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而且他明明记得先生吩咐过让少爷把票投给有生意来往的冯将军家的少爷……莱瑞已经能预示到这两位到后来还有的纠缠!
两人这算是达成共识,就这么愉快的合作了,上官小爷表示自己非常满意,唐森贺却不时的将视线放在对面那人品尝红酒的唇瓣上,尝过一次就将那滋味深深的铭记了,现在美味就在眼前,借着红酒,又一次忍不住滑动了喉结。
“我说,小爷的脸的确是完美无暇,但你也不能用这么露骨的眼神盯着小爷,再看小爷要收费了!”任谁被对面这人深邃的眸子这么专注的盯着看都会心里发毛的好吗!上官炀不自然的别过眼。
呵,小猫这是害羞了?唐森贺绕有兴致的看着上官炀玉白小巧的耳垂慢慢变成粉红色,真想上去咬一口!
唐森贺是个行动派,只是还没等他行动,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唐森贺脸一黑,是谁这么不长眼!而上官炀却立刻起身,看起来像是等了很久推门而入的男人,让某人越发的不高兴了。
“听谦儿说三少找孟某,不知是什么要事?”这人也姓孟,而且还是孟太子孟谦的叔叔!做的是玉石生意,在京城也破有些名望,这家店只是闲着无事收购给孟太子玩乐的。
这么看来,上官炀就很有必要与孟付云打好关系,就先且不说孟付云与上官老爷子有没有交情,“孟先生是京城里的玉石大亨,我和谦子平素交情也不错,所以上官炀斗胆做个小,称您一声孟二叔,不知您愿意不?”
孟付云做的是玉石生意,许是接触这类东西多了,身上也有故意温润的气质,但熟知孟付云的人都晓得这位孟家二爷可是毒舌很,而且从来不看任何人的面子,孟付云呵呵一笑,表情都没怎么变“要说名望,孟某可不敢与三少争个高低,孟某闲云野鹤一人,三少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上官炀早就料到孟二爷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他,“晚辈知道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声名狼藉的私生子,孟二爷看不起晚辈也在理,这次是晚辈鲁莽了,还望孟二爷不要见怪,晚辈这就告辞。”
上官炀这一做法倒是让孟二爷和唐森贺两人很不理解,既然要走,其他两人也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却在走到门口时某位忽然停下了脚步,惊讶出声:“你认识九辛?!”
九辛,这还是第一次在别人口中听见这样的九辛,带着万分惊喜和怀念。
上官炀松了口气,他猜对了,母亲曾说过的好友就是孟付云,收回手中的吊坠,这东西现在算是信物了?
打发了唐森贺之后,孟付云带着上官炀去了一栋离上官家不远的宅子,那是整个小区的最西边,上官炀印象中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所以他现在也不晓得孟二爷的用意。
“你手中的青云暗纹吊坠是我当年和九辛打赌输给她的,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母亲九辛并不是Z国人。”孟付云扔下一记重磅炸弹,本想着这好友的孩子能有些让人愉悦的反应。
上官炀只是扬了扬眉,这个消息……他确实是刚刚知道,却并不代表他之前没有想到过,他曾经查过母亲当年签约的娱乐公司,里面的信息笼统简单到他都不用去证实就知道百分百是伪造的,母亲虽然头发是黑色的,皮肤却教一般的Z国人要白上很多,而且眼窝较深,瞳孔带着不易察觉的幽绿色,母亲曾经饰演过一个神秘国度的圣女,他还记得那个模样,或许心里早就觉得母亲来自于某个神秘的国家吧。
“孟二爷是什么时候认识母亲的?”
孟付云闻言长叹口气,语气有些自责,“炀儿,孟某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因为赌气而和你的母亲断绝来往,甚至是在别人口中得知她已经……”停顿了好一会儿,孟付云才继续说道:“我与九辛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家父与你的外祖父还扬言要给我们定下娃娃亲。”
……上官炀能不能说他对这人说的这些真的不感兴趣?“上官家快要垮了,孟二爷愿不愿意掺和一脚?母亲的仇不能不报,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孟付云之前在血夜说的话并不是敷衍,他从来不参与这种事情,说是闲云野鹤也实在恰当不过,可是上官炀把九辛搬了出来,把仇恨放到了明面上,不说他能不能管了,不论是出于什么身份,他都避不开了,也不容许他避开,“说吧,云叔能为你做什么?”
孟付云根本不用做什么,只要这句话说出口,上官炀的目的就达到了,孟付云能代表什么?代表着Z国在京城的几乎所有玉器生意商贩!
与此同时,上官家的老宅却传出消息,老爷子突然昏迷不醒,正送往中心医院进行抢救!
“少爷,上官老先生已经被送到抢救室了,您准备什么时候露面?”通知上官炀这个消息的是似乎消失了很久的贝蒂,她一向冷淡的语气在电话那头听起来似乎带着点愉悦。
“干得好贝蒂,少爷感动的都不知道要如何报答你了,以身相许你看如何?”上官炀还不忘调侃一番,没错,老爷子突然昏迷的始作俑者就是贝蒂。
“只要能替辛姨报仇让少爷开心一点,贝蒂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哪怕让她的手沾满鲜血也在所不惜!
“……谢谢,小爷三个半小时之后准时到,你让刘伯把那些人都打发了。”
医院抢救室的整个楼层都已经被隔离封锁了,哪怕现在已经是半夜9点多,医院外头还是有不少媒体记者和车辆,上官家的派出的代表是上官君陌,作为即将进行选举的上官君临并不适合现在出现在类似的新闻板面上。
“现在外头很混乱,你们都呆在医院哪儿都别去,不管外头风声如何,都给我沉住气!老爷子一定会醒过来的!”上官旭疲惫的坐在等候区,肯定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消息,老爷子突然昏倒之后,媒体就想事先预料好的一样都知道了,这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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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以为没人看,但是发现收藏也在慢慢的增加,凤凤在这里感谢看文的各位亲,好吧,有必要解释一下,凤凤在实习中而且是最脏最累的医院,每天累死累活,所以更新什么的,大家能看见我已经是奇迹了,还在等凤凤的亲爱的们,感谢你们,我会努力把故事写好,之前的文因为思路不清晰被我坑掉了,不过会重新填,凤凤不喜欢坑~总是,感谢各位的陪伴!我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