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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等
两个月,单莎玛事事亲力亲为,护士医生们无不赞许和艳羡。她对彭誉的心意谁都看得出来,而彭誉对她更是有情,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这些日子她就像温柔体贴的恋人,笑颜蕴着母性包容的光辉,语气恬静,动作温柔。这种感觉对于彭誉来说真是阔别太久,此刻受她照顾,怎不让他一颗难安的心瞬间软化了去?
原来,他心身深处依然无限渴望这种被爱被疼惜的感觉,她对彭誉是极好的,真的极好的。
但彭誉却隐隐不安,只是他也贪恋着。自己能每天见着她,他也在小心翼翼着。
连单娃璃都看出了一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单莎玛推着他走出病房来到绿化区,他很快可以出院了。她手紧紧地被他握着,那种自然流露的感觉让他们心惬,他凝着她纤细的手。
时间过去了许久,视线淡淡地斜下来,落在他紧握不放的手背上,心口揪痛,可该来的还是要来。
单莎玛开口:“你有什么和我说的吗?”
“你,还是决定分开对吗……”彭誉眼中一热,强忍着眼泪。
单莎玛的心亦如被熊熊烈火烧灼着,难耐灼痛。
对她,他说不得顶不得,谁让他爱惨了她呢?他多舍不得啊,可是他们之间,恐怕没有希望了。
最终他什么都没做,什么也说不出口,最后缓缓地松了手。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都很幸福。
单娃璃和Sama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所谓感情事最是外人难以插手的。
“你能想象一个自小就冷静无比的人在我面前乱了方寸吗?莎玛真是爱惨你那个笨蛋秘书了。”
“彭誉又何尝不是。没见过他这么多年来对哪个女人好过,他向来对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不给予好脸色。可是遇见你姐姐就像服了一副不知名的毒药,入侵他五腑六脏,想摆脱想解毒却无药可医。”
“那怎么办,莎玛要是决定了,就不会回来了的啊,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单娃璃扭过头盯着若有所思的Sama。
Sama拉过自己心爱的老婆,充满爱意道,“我相信你姐姐不会的,离开是肯定的,但放开他,我想应该不会。”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单娃璃对他这话感到莫名其妙,不过注意力很快被他不规矩的毛毛手转移了。
单莎玛交代护士过后走开了,彭誉看着她留下的拼图,抬头眺望远方,不自觉就浮现她这些日子留给他的温柔。
分开的日子,似乎什么都没变,但好像又有些什么变了。
单莎玛依然不停地飞往各个国家。
当然她并没有和任何人断了联系,耳边总是能听到单娃璃给她讲彭誉的消息。他的父亲找到他向他忏悔,两个人冰释前嫌;他的母亲已经因病离世。
断断续续,他们都在等,她等他主动来找她的那一天。
彭誉等自己真正能给她一个承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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