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第十五章、好学生
“荧光闪烁”
夜晚十一点，走廊上空无一人，除了飘来荡去的幽灵们，连画像都睡着了。但是，沉醉在梦乡中的，并不包括猫头鹰、蝙蝠、耗子、费尔奇以及……
三根魔杖绿绿的荧光在漆黑一团的夜里无比显眼，飘过此地的幽灵都会往下张上一眼，然后摇着头飘走。偶尔，还能听见他们发出空灵的叹息声：
“唉！这年头小孩子越来越不守规矩了，一年级就夜游……”
绿光笼罩之下，是两高一矮三个挤在一起的小小身影。
“我说，你确定乖宝宝莱姆斯不知道我们又溜出来了吗？可别弄得跟上次似的，我们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那儿瞪我们，白挨一顿教育。”
“说了多少遍了小吉米，今天他南瓜汁里的安眠药是你看着我下的，还能有错？临出门我还对着他帐子放了两个隔音咒呢，你怀疑我实力？”
“老实说，确实怀疑！”
“滚！”
“啪！”
詹姆“哎哟”一声，显然，西里斯刚才那一巴掌把他拍疼了。正要回击，忽然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扽他的衣角。不耐烦地一转头，正看见彼得一张苍白的小圆脸，水汪汪的小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特别像一只讨食吃的宠物耗子。
“詹詹詹詹姆……我我我我们回回去吧……我看看看见血血血人……巴巴巴……”
“闭嘴彼得！血人巴罗你没见过么？至于吓成这样？”
“白白白天……和和和晚晚晚上……能能能一样吗？”
忽然脖子上一凉，似乎有只冰冷的手伸了进来，一点、一点、一点地，上下摸索……
“啊啊啊啊啊——”
彼得吓得一蹦老高，喊得几乎能把全城堡的人都吵醒。现在，他也顾不得什么伟大的探险事业了，一心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盖子盖上，把一切妖魔鬼怪都拒之门外。
“哇哈哈哈哈哈哈——”正准备窜出去的彼得回头一看，某个家伙正抱着肚子笑得脸部抽筋，平时优雅高贵的派头全部丢到了九霄云外。
“原……原来是……是你？”彼得这才回过神，还没想好怎么惩罚这个装鬼吓唬朋友的无聊家伙呢，已经有人代他报仇了。
詹姆一脑袋把西里斯撞倒在地，顺势往他身上一骑，上手就去拧他腮帮子，边拧边骂：“臭小子！让你吓唬人！让你吓唬人！把费尔奇招了来，我就把你推出去顶！”西里斯力气不如他,又失了先手先被压倒,几下挣扎起不来,在下面手刨脚蹬，笑得气也喘不过来。
“别……别闹了，当心费尔奇……”彼得焦急地小声提醒扭成一团的两人，无奈人微言轻，那两个全身心投入战斗的老兄根本把他的提醒当做了蚊子哼哼。直到他发现一团绿光从前面的弯道拐了过来，大喊了一声“有人”，他们才停了手。
可惜，晚了！
来的不是费尔奇，但是，如果有什么人是他们比费尔奇更不想在此刻看到的话，那也只有这位了——
“鼻涕精！”三个人同时叫道。
斯内普把魔杖又举高了一点，杖尖绿光映得他脸色发青，嘴角讥讽的笑异常明显。
深黑的眼睛缓缓转动着，扫过慌慌张张的彼得，扫过强作镇定的詹姆（他一定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镜歪了，只有一条腿挂在耳朵上，看上去岌岌可危），最后停留在西里斯被拉掉了三颗扣子的领口上……
“布莱克，波特。”他轻柔地说，“尽管这时候走廊上没人，到底也是公共场合。你们要干某些事情——（他特意拖长了声音），也应该回宿舍去，不是吗？”
“闭嘴！”西里斯和詹姆满脸通红，魔杖毫不迟疑地指向斯内普的鼻尖。“鼻涕精，你敢胡说，我们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当然相信你们有这个本事，我还相信你们一定能把全校的人都招来参观你们的壮举啊。”斯内普微笑着扳起指头，“违规夜游、围攻同学、啊，还有……你们正在进行的某项活动……这够得上让你们收拾行李回家了吧？”
詹姆和西里斯对望一眼，脸色都有点发白，嘴上却不肯服软。詹姆梗着脖子反击：“鼻涕精你少危言耸听！你以为我们被赶出学校你就能留下？打架也是双方的，至于夜游……你以为你现在这个叫什么？”
“如果你脖子上那个玩意儿里装的不是鼻涕虫的粘液的话，你就该想到，如果没有许可，我怎么会在宵禁后出来？”
斯内普掏出一张羊皮纸在他们眼前一晃：“看到了么？斯拉格霍恩教授特许本人可以在午夜十二点之前留在图书馆查资料，研究高深的魔药问题！”
“那你想怎么办？”西里斯接过话头，“别忘了詹姆上次还救过你一命，当然，如果你想继承斯莱特林恩将仇报的光荣传统……”他微微一笑，不再说下去。
听他一提那件事，斯内普的脸立刻阴云密布，双手攥紧，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
“很好！”斯内普咬着牙根挤出声音，“这次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你们——咱们这就两清了。再见！”
“啪”地一甩袍子，他大踏步地转身走开，很快融进了长廊的黑暗中。
眼见着离那三个家伙越来越远，斯内普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斯拉格霍恩的大旗还算管用——可是……以那两个混蛋的智商，恐怕不出三分钟就能醒悟过来了。
偷眼望去，那三个人手中魔杖的光点渐行渐远，逐渐接近那座高大的英雄奥多战巨人石雕。
想起刚才布莱克那个混蛋又一次提起自己在飞行课上被波特救了的事，想起那两个混蛋一副施舍恩德的样子，胸中沸腾的怒气再也难以克制，猛然转身，魔杖对准那座石雕，轻声念出了在某本高级咒语书上学得的巨锤撞击咒。
“找费尔奇报到去吧……”
==================================================================
走出去没几步，西里斯忽然喊了一声：“不对！”，几个人停下了。
“詹姆，你有没有觉得鼻涕精刚才在撒谎？”西里斯边想边说，“他好像说，他是去图书馆？可是他来的方向……”
“对啊！”詹姆立刻醒悟，“他根本不是从图书馆那个方向来的，而且也没有往斯莱特林宿舍的方向走！”
“那就是说……”两人对望一眼。
“鼻涕精是去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去了。”
“英雄所见略同！”
“那我们……”
一句话还没说完，只听身边惊天动地的一声“轰”，好像谁引爆了一捆麻瓜的炸药似的，接着一座巨大的雕像慢慢向他们倾侧下来……
“当心！”詹姆左手推开西里斯，右手拽住已经目瞪口呆无法移动的彼得死命往外拖，终于在雕像砸到地上之前把他拖出危险区域。与此同时，英雄奥多和霍格沃兹走廊的地面进行了最亲密的接触。
一声巨响，烟尘漫天，石像倒在地上，断成了三截！
“这……这……”几个人都被吓得不轻。这石像好好地怎么会倒？
“鼻涕精！”“一定是他！”“上次怎么没摔死他？都怪你！谁让你充英雄救人的？”“下次他再有危险，我要是去管就不得好死！”
詹姆和西里斯很快回过神来，跳脚痛骂斯内普，只有彼得脸色苍白，在一边喃喃自语：
“完蛋了……这下我们非得被学校开除不可……”
彼得说话，一向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话音刚落，前方长廊的黑暗里就传来了一声嘶哑的猫叫。
“洛丽丝夫人！”
“费尔奇！”
詹姆和西里斯齐齐打了个冷战。
“跑啊——”西里斯大叫一声，两个人把彼得一拖，没命价狂奔而去。
今夜注定不是夜游者的吉祥日子，三个人转过两条弯道，抬眼就看见麦格教授押着一对赫奇帕奇四年级的男女学生迎面而来。三个人齐齐呻吟，心里大叫倒霉！出门之前居然忘了，今天晚上的值班教师是著名的“铁扫帚”麦格教授！——那俩赫奇帕奇的，准是谈恋爱约会被抓了，教授名不虚传，果然是扫到哪里哪里就一尘不染。想起自己闯的那比晚上约会不知重上几多倍的罪名……他们现在迫切需要神奇的霍格沃兹给他们提供一个地洞才好！
总算詹姆和西里斯平时夜游甚多，逃跑大有经验，两个人居然夹着彼得，在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在四楼找到了一个空着的扫帚间，不大，刚够三个人呆的。詹姆和西里斯拖着彼得一头撞进去，反手堵上了门。
“妈……妈呀……累……累死我……了……”彼得累得气都喘不过来，刚说了半句话，就被西里斯死死捂住了嘴。
“嘘！”詹姆眼睛一瞪，彼得乖乖地安静下来。狭小黑暗的空间里，三个人紧紧挤在一起，呼吸相闻。门外传来轻轻的一声“喵”，他们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
费尔奇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就在门口徘徊……
“洛丽丝，宝贝儿。”费尔奇粗嘎的声音里带着腻人的温柔和蔼，“过来，替我闻闻那些坏孩子的味道，把他们找出来，我要……”
仿佛有冷风从他的牙缝里钻出，带着十二分的憎恶：“我要把他们吊在天花板上，拿鞭子狠狠地抽！等着吧，小混蛋们！”
彼得抖得更厉害了，詹姆和西里斯两个人死命压住他，唯恐弄出声音来。
费尔奇的脚步声忽远忽近，没有离开过周围，奇怪的是他怎么想不起来打开扫帚间看一看呢？
忽听“啪”地一声爆响，洛丽丝夫人“哇呜”一声狂叫，好像被谁狠狠踩了尾巴似的。接着就是一片混乱：油灯落地声、玻璃破裂声里夹着一声声的猫嘶和费尔奇的狂喊：“谁？谁在哪儿！滚出来……洛丽丝！安静下来！我叫你安……哎哟！别！别抓！哎哟！别跑啊……”
不知道是谁，用什么方法让洛丽丝夫人忽然发了狂，费尔奇似乎被自己的猫抓伤了。听着费尔奇的脚步追着洛丽丝夫人越跑越远，三个人的心总算放下了。西里斯打开一条门缝往外张了一张，确认费尔奇现在不在附近了，悄悄做了个“安全”的手势，三个人鱼贯钻出扫帚间。
刚刚冒头，就听见旁边有人冷冷地说：“出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们会躲到天亮呢。”
彼得差点没叫出来，不是詹姆眼明手快一把卡住他脖子，恐怕费尔奇就要去而复返了。
往声音来源处望去，一座雕像后露出一道打开的暗门，门口，站着一个清瘦少年，血色不足的脸上满是不悦。
是张无比熟悉的脸，但是……梅林的袜子哟！他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点？
“莱……莱姆斯……刚才是你？”詹姆试探着问道，伸手欲戳对方的脸，唯恐这是个假货。
莱姆斯•卢平侧头避过，微微一笑：“如假包换！”
“那洛丽丝夫人……”
“哦！不过是一个麻瓜爆竹而已，只是烧了它尾巴一点儿，又没把它怎么样。”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这个意思……唉……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詹姆扑到卢平身前，抓着他的肩膀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梅林疯了还是我疯了？乖宝宝好学生竟然也会夜游，还烧了费尔奇的猫尾巴！”
卢平微笑着，坚定地挪开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詹姆，请你以后不要叫我乖宝宝好学生，这虽然是个褒义词，但从你们嘴里说出来就成了贬义词——马上我们得赶快回宿舍去，回去以后……”他扫了三个人一圈，“你们得好好跟我解释解释，我晚餐南瓜汁里的安眠药是谁放的，你们出门前我帐子上的静音咒又是谁弄的——还有，谁的魔药那么差劲，安眠药居然让人越喝越精神！”
==================================================================
斯内普来到聚会地点时已近午夜，一踏进门，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转向了他。
“斯内普，贵人脚步慢啊，让大家等你这么久。”
说话的是穆尔塞伯，自从上次被斯内普撞到树上去之后，他对斯内普就是一肚子意见，只是见马尔福级长似乎颇为看重斯内普，也就不好太过分，但冷嘲热讽还是免不了的——今天又来了。
斯内普微微冷笑，对穆尔塞伯翻起的白眼睬也不睬，只是向圈子正中的马尔福躬了躬身。
“西弗勒斯，怎么迟到了？”马尔福皱着眉问道，“你平时可从来不是这样。遇上什么问题了么？”
“小事一桩。”斯内普扬起一抹嘲弄的笑，“两条讨人厌的毛虫而已，现在它们大概正在和费尔奇亲密交流感情呢。”
马尔福点点头：“那不用管了，坐吧。”
斯内普坐下后环顾四周，发现埃弗里、穆尔塞伯、罗齐尔几个熟人都在，还有两个一年级的女生，薇安•诺特和苏西•李。
高年级的同学围拢在马尔福身旁，斯内普认出了克拉布和高尔两张熟悉的脸，还有一个认识的就是薇安的哥哥西奥多，却没见到平日里和马尔福形影不离的纳西莎•布莱克。
教室里没有点灯，每个人手捧“荧光闪烁”的魔杖，围成圈环坐着，杖尖的闪光映得人人脸上青气盎然，一双双仰视的眼睛里闪动着渴望的光——尤其是那个苏西，一双眼从没离开过马尔福的面孔，那么专注、那么陶醉，全身都透着狂热的迷恋，简直让人觉得站在中间的不是马尔福，而是一尊神。
这时候再没人说话了，周围忽然静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只余呼吸之声，彼此相闻。
这架势……怎么那么像X教在搞降神仪式？偷眼看了下肃然凝立，好像主持仪式的神棍一般的马尔福，斯内普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参加这聚会，真能像他事先说的那样，学习到很多学校禁止的，深入人灵魂的魔法吗？
马尔福开口了，深沉的，带有金属质感的嗓音在空教室里回荡着：“来参加我们这个小小聚会的新同学们，斯莱特林未来的精英……”
他简短介绍了几个高年级的同学给新人，，又发表了一通对魔法界混乱现状的感慨，而后话锋一转，谈及了这个聚会的目的：
“我们最终的目的，是革//命，是把，魔法界从日益平庸、混乱、失去传统的现状中拯救出来——但在眼下，这不是你们的使命。我邀请你们来这里，是看中了你们身上潜藏的巨大能量，要给你们一把打开潜能宝库之门的钥匙——就是那些所谓正义人士所极端恐惧的东西——黑魔法！”
他扫视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他的伙伴们容光焕发。
“嗯！这个态度很好！”他点点头，“那么，谁能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学习它？”
短暂沉默后，斯内普惊讶地看见，居然是那个苏西先举了手。
“是力量！”她坚定地说，得到卢修斯鼓励的眼神后更是一鼓作气，“黑魔法复杂、强大、变化多端，而它的最迷人之处，在于它有着最为纯粹的东西——力量！足以掌控世界的力量！我想，有些人之所以害怕它，不过是因为掌握了它就会变得过于强大，强大到可以颠覆他们这个安逸平庸的世界！”
卢修斯轻轻鼓掌：“说得很好——虽然你只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不过，对于一个一年级的新生来说，已经不错了……”
苏西接触到他的目光，忽然一阵脸红，把头低下了。——看来，费心心思显示出自己的一点本事而进入这个聚会，真是正确的决定。而更正确的是，那几个星期对这篇发言的琢磨和思考，都没有白费呢……
卢修斯继续侃侃而谈。
斯内普专注地听着，心里有些东西，慢慢冒了头：
力量，强大到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掌握权力、控制人心……寻驱逐污染魔法世界的人……找回失落的巫师传统……拒绝平庸……
我可以变得更强大……
==================================================================
另一边
格兰芬多塔楼男生102号宿舍大门紧锁，里面也在召开秘密会议中。
“说吧。”莱姆斯•卢平笑眯眯地一个一个扫着站成一排低头数脚趾的三个人，“安眠药谁下的？”
“我。”西里斯举手，想了想又补充，“你帐子上的隔音咒也是我放的，别问了。”
“别忙，我还有第二个问题……”
詹姆立刻举手：“别问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安眠药是我做的……”
“好啊！都很诚实！”卢平笑着竖起了大拇指，“隔音咒水平是这个，我完全听不到半点动静，等我出来，你们影子都没有了。”
他又比了比小指：“下药的手法和制药的水平都是这个。西里斯，你在我半杯南瓜汁里倒了多少安眠药你知道吗？苦得我舌头发麻，要不是被人撞了一下，早喷出来了！还有你詹姆，按理说好的安眠药只要咽下去一口就会让人睡过去，我好歹也抢了一口进去，可你们看这效果——就算为了延缓药效加了点东西，也不至于弄得像兴奋剂吧？”
“那个……我不是把水仙根粉末和大蒜粉弄混了嘛？不要紧啦，下次一定改进……”
卢平一瞪眼：“你还有下次！——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下次？”
詹姆看着这张一贯老实温厚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狞笑，顿觉一阵冷风吹过，沿着脊梁骨“刷”地滚过一道寒颤。
“嘿嘿……莱姆斯别生气啦，我们还不是因为敬畏你嘛？”西里斯笑嘻嘻地打着圆场，厚着脸皮拐住了莱姆斯的胳膊，“莱姆斯，你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认真、那么的完美……你是老师为我们树立的最佳榜样！哦！”他眼神迷离，用咏叹调般得语气吟诵着，“我们这帮教不好的捣蛋分子，在干坏事的时候，也得保护你完美无瑕的形象，怎么能让你被我们污染呢……”
“闭嘴！西里斯！”卢平狠狠抖了几下，“你想冻死我也不用使这种手段吧？这些形容词还是留给你自己比较好……这么说吧，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就是那种死守校规的老古板，一定会向老师报告你们的不轨行为所以就干脆想出了这么蠢的一招？”
三人无语，表示默认。
卢平眼珠转了转，唇边慢慢浮上一丝笑意。
“我刚才在想：如果你们以后的活动有我一份的话，说不定麦格教授就不会知道今晚的事……”
插入书签
斯内普用的咒语是我瞎编的，他不是说一年级就会很多七年级都不会的咒语嘛。
参加黑魔法研讨小组一事，我是想让他找到战友来着——毕竟之前学习黑魔法都是一个人暗中摸索，现在有团体，有导师，更可以学得如鱼得水了嘛……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五章、好学生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说
↑返回顶部
